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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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喧嘩起來,蘇酥連忙握住了魔王的手,只覺得觸手竟然一片涼意:“魔王?” 啪,燈火又亮了起來。寒意也在瞬間散去。 魔王眨了眨眼睛,瞳孔中逐漸蔓開的黑色收攏了回去,他委委屈屈的喚道:“蘇酥。” 蘇酥趕忙環(huán)抱住他的頭顱,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發(fā):“怎么了親愛的。” “我……”他輕聲道:“我也可以送你,星海。” “送你最美的星域,讓傳說中的星座都匯聚在同一片天空。” 蘇酥立刻就明白了他到底在意什么,她有些啼笑皆非:“這兩個是不一樣的……不,我是說,親愛的,我沒有收呀。” 她保證道:“除非你送的,我絕對不收別人送的珠寶。” “蘇酥……”魔王的輕輕的喚了一聲。雙眸中流淌著若有若無的水光。 由于魔王跳到了講臺上,所有人都仰望著他們,默然無聲的旁觀著。 杜澤簡直看不下去了:“喂,你們兩個注意一下場合!” 他憤怒的指著那對情侶:“你們還站在講臺上,演話劇嗎!簡直令狗發(fā)指!” 魔王看了他一眼,便抱著蘇酥緩緩坐下,雙腿盤坐在講臺上,將蘇酥放在了他的懷抱中。 隨后他看著林樂:林樂,林氏新生代第二子,小學(xué)畢業(yè),成績極差,常被勒令在家苦讀……” 眾人都呆住了。林樂的笑容頓時就僵住,憤怒的沖了過來:“你在胡說些什么!” 他剛沖到講臺前,手臂舉起,好似要給魔王來上一拳,還沒碰到他一根頭發(fā)——準(zhǔn)確說是距離講臺尚且有一米左右,他卻像是挨了重重一擊,身體凌空飛起,猶如麻袋一樣在半空中翻滾著,一線血珠飛濺。在五十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從教室這端,飛到了那端的墻壁上,重重撞在一堆桌椅之間。 桌椅倒伏的哐當(dāng)聲不絕于耳,林樂的下屬們驚慌的吵嚷著:“少爺!” “少爺你沒事吧。” “少爺你臉腫了!” 新聞社的小伙伴們也紛紛驚嘆:“怎么回事,他飛出去了!” “他想打蘇酥呢。沒打著。” “特技嗎,苦rou計嗎,有誰看清楚了?” 白澤的觀察力要稍微好一點,他驚異的看著魔王:“你干的?” “頭,他沒碰到那小子!” “見鬼了!” 魔王一臉懊惱,他低下頭,對蘇酥說道:“抱歉,親愛的,又沒控制好效果。” 接著他抬起手,輕輕一揮。頓時聲息俱靜,所有人都被定格在原地。接著他們各自的時間軸迅速的倒退。 除了林樂。 他保持著一臉見鬼的表情,被魔王拽到了講臺前,隔空扭曲成了即將揮拳的模樣。接著魔王放下手,輕輕一拍。 啪,活動室又恢復(fù)了正常,眾人如夢初醒,一齊看向了林樂。 林樂舉著拳頭,他一邊的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不過因為角度的問題,沒多少人看見,他似乎怔了怔,疑惑的摸了摸自己迅速腫起來的臉,接著便又鍥而不舍的朝魔王打去:“你在胡說些什么!” 蘇酥很想告訴他,這句話他十秒之前才剛說過。 魔王神色平靜,連看也沒看他一眼,隨意的揮出一章,接著便見林樂被打得偏過頭去,如一條翻滾的咸魚。在半空做周轉(zhuǎn)三百六十度后噗通落地。一路滾到了教室那端。 魔王滿意了,他略帶著些討好的意味:“蘇酥,這次我的分寸掌握得好嗎。” 哪里好了!人都打飛了!杜澤在心中吶喊著,他顫顫巍巍的做出了推眼鏡的動作:“小蘇男友……你打的,這有些,狠啊。” 接著他便看到蘇酥那個家伙一臉贊同的點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親愛的,做得非常好。” “喂,蘇酥!” 林樂被簇?fù)矶鴣淼南聦俜隽似饋恚醮_實是有分寸的——雖然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但是林樂雖然被打得臉脹如饅頭,可精神還不錯,還能憤怒的揮開下屬,自己站起來,大概沒受什么嚴(yán)重的內(nèi)傷。 他擦了一下嘴角,頓時手背便拖出一道血痕。他低咒一聲,這下也不瞪著蘇酥了,眼神如刀子,恨不得一刀刀的梭魔王的rou:“你這小白臉,你敢打我?” “你打傷了蘇酥的朋友。”魔王只是這樣說道,語氣淡淡的:“限于位面規(guī)則,只能原樣返還。如果你傷害了蘇酥,那么便將你從時間軸上,徹底抹殺。” “呵呵,林爺我還要將你社會性抹殺呢。”林樂壓根沒聽明白魔王在說些什么,整個教室大概也只有蘇酥能夠聽懂,不過這不妨礙他讀懂魔王的威脅,林樂扯著嘴角,用饅頭一樣、沾滿了灰塵的臉,硬是做出了不屑的表情,接著他高高舉起手臂,直指著魔王:“上,教訓(xùn)他!” 白澤在一邊看夠了戲,終于舍得邁開腳步,隨手抓住一名撲上前去的西裝男子,扔回了人群之中,嗤笑道:“想聚眾斗毆?當(dāng)我們是死的嗎。” “那他剛才打我,你為什么不阻止!” “人家那是合理反擊,”白澤冷冷的道:“懂嗎,小子。” 民警們涌上前,用身體組成一道墻,隔開了兩撥人,白澤毫不客氣的抓住了林樂,像拎小雞似的:“毆打兩人、威脅姑娘、聚眾斗毆,跟我走一趟吧。” “還砸了我們兩部手機(jī)。”杜澤補(bǔ)充著林樂的罪行。 “什么!這不還沒打起來嗎,你偏袒他們是吧!” 向田從講臺后面探出頭,給白澤點贊:“警官,你好帥。” 白澤扯出個笑容,隨即冷下了臉,抓住了林樂的手臂,便將他朝門外脫去。 “少爺!” 林樂的下屬當(dāng)然不會眼睜睜看著他被拖走,一人快步上前:“等等,我們是……” “閉嘴,”白澤冷冷道:“別跟我套交情。這小子今天我抓定了。” “好!警官棒棒噠。”蘇酥立刻帶頭鼓掌,新聞社的小伙伴們喝彩聲響成一片。 魔王眨了眨眼睛,手臂穿過蘇酥的肋下,環(huán)著她的腰,隨后他便保持著這樣環(huán)抱的姿勢,稍微抬起手掌,學(xué)著蘇酥的樣子,一臉真誠的鼓掌。 接著他低下頭,黑發(fā)滑落,如一面絲綢編織的帷幕,他貼在蘇酥的耳邊,極輕的問:“蘇酥,我是不是也棒棒噠?” “……嗯!” 魔王滿足了。 “這種時候還要虐狗,你們兩個夠了!” 白澤嘴角扯起一抹笑容,他瞥了一眼縮在講臺后面的新聞社眾人:“一會去給眼睛擦點碘酒。” 便拽著林樂,強(qiáng)硬的向門外走去。 不過他終究是沒走出這個門。 新聞社的門外,靜悄悄的站著一行人,也不知他們到底站了多久。 笑聲漸漸的停了下來,杜澤吃驚的說道:“主任?” 一個矮胖的身影從走入了室內(nèi),他的笑容復(fù)雜,先是看了一眼蘇酥,接著對杜澤說道:“杜澤,你們怎么樣了?” 沒等杜澤回答,他又對白澤說道:“這位警長,小孩子不懂事,一時玩鬧傷了和氣,您也不要太過強(qiáng)勢,非要這大半夜的拖著人去警察局。鬧起來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主任,你在說什么,他動手打人了。”向田霍然站起身來。 蘇酥沉默不語,她輕輕的說道:“校長?” 新聞社眾人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眼看著又走進(jìn)來幾個戴著眼鏡,氣質(zhì)斯文的中年人,他們這學(xué)校的校長換得勤快,正副校長人員眾多,平時也根本見不到。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學(xué)校里,而不是在校刊上看到自己學(xué)校的校長。 “幾位同學(xué),先去醫(yī)務(wù)室處理一下傷口吧。”校長看起來有些疲憊,似乎是匆忙間被人從家里拖出來的:“你們主任講話過激了一點,你們不要放在心上。學(xué)校知道你們受委屈了,不過他講的也有道理……” “行了,”白澤淡淡道:“你顛三倒四的講些什么,你自己明白嗎?讓你們背后的人滾出來說話。” 腳步聲響起,一名大約三十上下的中年男子,走入了室內(nèi)。 他穿著極其整潔的制服,與林樂下屬的打扮如出一轍,面無表情的看著室內(nèi)的眾人。 林樂眉頭一皺:“……你來干什么。” 中年人朝他微微點頭,權(quán)當(dāng)是行禮:“少爺。” 接著他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蘇酥,將手搭在背后,筆直的彎下腰去,恭恭敬敬的說道:“蘇小姐。又見面了。” 這名中年人,正是那天蘇酥遇到的,那名混血少年的下屬。 ☆、第23章 光河 林樂被帶走了。 蘇酥幾人站在漆黑的走道上,排排站,嗑瓜子,看著底下一溜的豪車。 “感覺在看電視似的。”杜澤評價道。 算上林樂帶來的那些,樓前停著至少二十輛高級轎車,蘇酥對車輛不感興趣,認(rèn)不出它們的價值,不過向田一直在驚嘆。 校長站在一旁,似乎是在和中年人說話。 “蘇酥,你認(rèn)識他們嗎?”杜澤磕著瓜子,指著那中年人:“他剛才朝你鞠躬了吧。” 進(jìn)入活動室后,這名似乎來頭極大,連校長都要作陪的中年人,甚至對林樂都僅僅是漫不經(jīng)心的點頭,唯獨對蘇酥彎下了腰。足足停了有十秒,才緩慢的直起身來。 “不認(rèn)識。”蘇酥毫不猶豫的說道:“我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華蘭·塞隆的首席助手。”一個聲音回答道。 白澤從漆黑的樓梯中走了出來,手中夾著根煙,但是沒點著,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走到了欄桿旁,也學(xué)著他們的模樣,將手搭在了上面,另一只手伸出:“瓜子,給我點。” “警察大哥,你又回來啦。”杜澤問道:“你知道他們的身份嗎?” “富豪家的二世祖唄。”白澤將瓜子抓在手里,冷冷的說道:“還能怎樣。” 他顯然對于沒能抓走林樂這件事情極為不悅,連話也懶得多說,隨便敷衍了杜澤一句以后,就咔擦咔擦的磕著瓜子,目光盯著人群中一臉傲慢的林樂,似乎是在啃他的rou。 寂靜之中,魔王的聲音響起,異常華美:“華蘭·塞隆,是誰。” 白澤的手一頓,他夾著煙,叼著瓜子:“他?” “一個可憐的心理障礙患者。” 這個回答讓幾人都有些意外,杜澤與蘇酥面面相覷,他小心的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你與其問我,不如去問問這位小姑娘唄。”白澤將煙叼在口中,斜眼看著蘇酥:“你的大名,已經(jīng)傳開了。” 蘇酥眉頭微皺,她一直覺得這位白澤來歷也許不一般。 傳開,在哪個圈子里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