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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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提樹旁,懸崖邊上,黑衣男人邪惡一笑,他抬腿抬起,忽然一腳揣在身旁長著一張漂亮臉蛋的男人的屁股上。 猛地被偷襲,閔秀莊沒有絲毫準備,身子呈直線跌落。 “啊!” 閔秀莊一路尖叫著下跌,身子下落到南無山半山腰,他嘿嘿一笑,“老子可沒那么好欺負!”腳尖在半空中點了點,他墜落的速度減緩,身子穩(wěn)穩(wěn)聽落在一顆大樹的樹梢之上,正欲竊喜,身后一道勁風傳來,又是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閔秀莊來不及反應(yīng),腳下一滑,他身體像石頭一樣,垂直跌落而下。 “顧探!我cao你祖宗!”閔秀莊的罵聲,傳響整個南無山后方。聲音在空谷回蕩;額許久,然后才緩緩消失。 砰! 身子狠狠砸落在草地上,閔秀莊頭昏眼花,五臟六腑都是狠狠震了震。雙手插進土地中,閔秀莊作勢要站起來,緊跟而來的顧探雙手抱胸,站在閔秀莊的身前,用一種嘲諷譏誚的目光居高臨下睨著他。 閔秀莊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草屑,然后憤憤不平哼了聲。他好后悔,他不該招惹這邪惡男人的。 “說,為什么騙我。”冷冽的聲音,聽得閔秀莊頭皮發(fā)麻。閔秀莊一屁股坐到草地上,跟個無賴似的。“顧門主,我可沒騙你。” “你說蘇希是你jiejie。” “是啊!”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閔秀莊眨眨眼,天真無邪的漂亮臉蛋看著顧探,他反問一句:“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顧探:“…” “再調(diào)皮,你信不信我殺了你?”顧探目光一冷,一抹殺機很是配合的出現(xiàn)在他眼里。閔秀莊不屑撇撇嘴,他腦袋一揚,將脖子裸露在顧探視線中。“來,刀子朝這砍。”閔秀莊目光很誠懇,顧探瞇瞇眼,“你就那么篤定我不敢殺你?” “你不是不敢殺我,而是不會殺我。” 顧探挑眉,閔秀莊又道:“因為你愛我姐,你舍不得讓她傷心。” 顧探:“…” “算你狠!” 挨著閔秀莊坐下,顧探仰頭看著天,沒有說話。閔秀莊側(cè)頭看著顧探俊美冷硬的側(cè)臉線條,剛才的幾次對視中,他敏感從顧探眼中看到一絲氐惆。“姐夫,你怎么了?” 顧探搖搖頭,不想多說。 閔秀莊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姐夫,因為我jiejie毀了容,她很不開心,所以你也跟著不開心,是嗎?” 輕嘆一口氣,顧探的反應(yīng),算是默認了。 閔秀莊起身拍拍手,說道:“走,我?guī)闳ヒ妭€人,保管他能醫(yī)好jiejie的容貌。”聞言,顧探眼睛亮了亮,仰頭看著閔秀莊,他問道:“真的?” “騙你沒糖吃!” * 南無山后山半山腰的綠水潭中,一個模樣可人,身穿白色吊帶裙的女孩子在綠水潭里暢游著。邊上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長褲的少年躺在石壁上,他眼神寵溺看著碧水中的女子,滿臉柔和。 “明熙哥哥,你不下來一起玩嗎?”十五六歲的年紀,真是苞含待放的花朵。女孩兒笑起來,宛如池子里干凈的蓮花,那烏黑發(fā)亮的長發(fā)散落在水波之上,這一幕在男孩看來,美得有些不可思議。佯裝淡定搖搖頭,墨明熙拒絕了。 “明熙哥哥,以前在法國,你不是最喜歡陪小柔玩耍的嘛!”小柔游到明熙的身前,她雙手枕在石壁上,手掌托著鵝蛋小臉,眼里印滿了委屈。“明熙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小柔了?” 小柔雙手托腮,墨明熙不經(jīng)意撇到他那那剛發(fā)育的雪白酥胸,有些怔神。命令自己收回視線,墨明熙視線上移,這才將目光蹲在她好看的臉蛋上,伸手,墨明熙修長在她額頭碰了碰。“明熙哥哥今天感冒了,不適合下水,你去玩吧。” 明熙臉上溫暖的笑容,一如他的名字,明媚如晨曦。 “好。”小柔轉(zhuǎn)身,朝綠水潭中央游去。 目光復雜盯著小柔纖細白皙的背影,墨明熙身體某處,又一次悄悄起了反應(yīng)。他不是感冒了,他只是不敢再跟小柔待在一起了。自己對小柔的感情,早已越了界… 她那么美好,美好到,他這一輩子都舍不得她長大。 兩道人影詭異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墨明熙臉上綻開一個恣意笑容,轉(zhuǎn)身,他笑道:“小莊哥哥,你怎么來了?”轉(zhuǎn)過身來,他才發(fā)現(xiàn)小莊哥哥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正是最近在家族名聲大噪的顧探。 閔秀莊拍拍墨明熙的肩膀,語重心長開口請求道:“明熙,小莊哥哥交給你一個任務(wù),你可接受?” 墨明熙聞言,并沒有多說什么,倒是轉(zhuǎn)了個身。“小柔,過來。”聽到他的呼喚,小柔又游回岸邊,長發(fā)披在腦后,美人出浴,美得心動。拿起一旁的襯衫將小柔雪白的上身圍住,明熙這才牽著她的手,對閔秀莊說道:“小莊哥哥的任何請求,明熙都愿意傾盡全力去做。” 聽聞他此言,閔秀莊松了口氣,顧探則是面顯欣喜。 * “每日早中晚,需不間斷的浸泡三次,每次時間不得短于半個小時。” “連續(xù)泡十五天,藍蝶jiejie身上的傷疤,自會除去。”偌大的房間里,晨曦打落在少年英俊的臉蛋上,少年挺拔身子站在浴缸旁邊,他的臉上,揚著自信與得意。 十七八歲的少年,正是飛揚跋扈,年少輕狂的時刻。墨明熙比同年人要穩(wěn)重成熟的多,饒是如此,他也是容易驕傲的。 盯著墨明熙,顧探摟著蘇希,暗自點頭。蘇希秀莊說這墨明熙擁有復容術(shù),那顧探就再信他一次! “藍蝶jiejie,頭五天會很痛,你做好心理準備。”墨明熙的話,并未讓蘇希臉上浮現(xiàn)什么不一樣的表情。蘇希微微點頭,再大的痛,她都經(jīng)歷過了,這點痛,算不得什么。 “好了,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了。” 墨明熙出房間,顧探這才脫掉蘇希的浴袍,然后將她抱進浴室。“別怕,我在這里陪著你,要是痛,你就咬我。”俯身看著蘇希,顧探目光滿是擔憂。 “好!” 熱氣騰騰的黑霧一點點的揮發(fā),開始,蘇希只覺得身體有些熱,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身體開始出現(xiàn)隱隱的疼痛,十五分鐘過后,她體內(nèi)筋脈不間歇抽搐地作痛。看著蘇希緊皺在一起很是難過的眉頭,顧探心一痛,趕緊伸出手來放到蘇希的嘴巴前。“痛就咬我吧!” 蘇希虛弱睜眼看看顧探,她態(tài)度決絕搖頭,緊咬牙關(guān),蘇希閉上眼睛,繼續(xù)跟疼痛抗爭。 半個小時后,蘇希意識都是有些消沉了。 顧探將她從浴缸里抱出,細心拭擦她的身體,心比蘇希身體更痛。中午時刻,剛恢復好精神的蘇希,又乖乖進了浴缸,這一次疼痛比早上那一次更猛。這期間,蘇希痛的青筋畢現(xiàn),鼻子里,甚至都流出了黑血。 晚上,蘇希雪白的肌膚在黑色液體的浸泡下,變得通紅異常,黑血,從她鼻子耳朵流出,嚇得顧探差點去砍了墨明熙的腦袋!后來還是蘇希出言制止,顧探這才沉下心來,乖乖守候在她的身邊。頭五天,蘇希痛的臉色發(fā)白,身體各處不同程度都冒出了黑血,不過,她身上的疤痕顏色倒是一天天淡了些。 盯著逐漸變淡的傷疤,蘇希暗想,她的隱忍,總算是沒有白受! 第十天晚上,睡在床上的蘇希忽然大聲尖叫醒來,跟著被驚醒的,是睡在她身旁的顧探。抱著蘇希,聽著她語氣痛苦朝自己傾訴,顧探心更痛。 “阿探,我渾身好癢,你幫我撓撓!”蘇希眉頭緊皺,額頭冒出滾滾汗珠。顧探想起墨明熙囑咐過,一旦蘇希察覺身體發(fā)癢,就代表著疤痕即將要消失了,他還說,癢的時候千萬不能抓身體,一旦蘇希控制不住抓破了肌膚,那之前十天的折磨,就算是白受了。 “小希,不能抓!今天已經(jīng)十天過去了,你必須堅持住,不能前功盡棄!”用力抱著她,他的吻,如雨點落下。 蘇希癢的難受,只能用手指狠狠掐顧探的胳膊跟腰。顧探皺眉承受著,并不抱怨。 這一晚,顧探抱著蘇希的雙手,一刻也不敢放松。這一抱,就是一整晚,期間,他不曾合過眼。這一晚,顧探的身上,多了很多深淺不一的烏痕。第二日早晨醒來,看到顧探身上那些烏痕,蘇希暗自咬牙,再癢再難受,她也得忍著! 之后的幾天,每時每刻蘇希渾身都在作痛發(fā)癢,顧探抱著她,也不吃飯喝水,也不睡覺,宛如一尊神像。不過蘇希的手,卻再也沒有掐過顧探一次。第十五天的中午,蘇希進入浴缸,顧探終是忍不住睡意的襲擊,點頭睡去。 這一天,蘇希身體癢的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厲害,看著顧探深的發(fā)黑的黑眼圈,與那張憔悴不堪的臉,蘇希只能雙手握拳,一遍遍告訴自己要忍!晚上,再進浴缸,浴缸里黑色的液體已經(jīng)變成了清水,那些藥物,被蘇希的身體盡數(shù)吸收。 墨明熙盯著那一盆干凈的清水,有些發(fā)呆。“怎么回事,按理說,這藥物不會被全部吸收啊,那些多余被吸收掉的藥物,去了哪里?”盯著蘇希那大的有些嚇人的肚皮,墨明熙心里忽然生起一個詭異的猜測。 “該不會…進了她肚中孩兒的口中了吧…”想到這,墨明熙震驚了。若真是如此,那蘇希即將生下的這對龍鳳胎,絕對會是兩個怪物! 夜晚,蘇希赤身*躺在床上,她清晰的感覺到,渾身的皮膚都在脫落。 顧探坐在床邊,眼睛始終盯著蘇希。他看見,舊的皮膚褪去,里面的肌膚,光滑雪白,像是煮熟了的雞蛋清,光滑細膩,白的潔凈異常!伸手摸了摸蘇希的新皮膚,顧探咧咧嘴,開心不已。 他媽的,半個月的努力與煎熬,總算是有了回報! * 次日,連續(xù)好幾天守著蘇希都沒有睡個好覺的顧探睡的死死地,日上三竿,他還閉著眼輕聲打著小呼嚕。蘇希寵溺看著他,心疼極了。她起身,換上最平常不過的寬松裙子,坐在妝臺上,心情頗為不錯,還盤了個簡單的發(fā)髻。 盯著鏡中那張充滿靈氣,溫柔明媚的臉,她的心如晨曦般溫暖。 十五天的煎熬,曾經(jīng)的她,又回來了! 叩!叩! “進來。” 來者,是消失了十幾天的莫沫。“小姐,這是宗長老叫我轉(zhuǎn)交給您的。”莫沫手中,是一塊白布。白布包裹著某個東西,蘇希接過摸了摸,里面的東西應(yīng)該不大。打開,是一枚復古的巴洛克戒指。手指溫柔撫摸著戒指,蘇希眼里感嘆不已。 閔秀一絕終于放手了,蘇希感到釋懷。那個人,為了得到她使了點卑鄙手段,這雖讓她感到反感,但是對于那個在她還未出生,就已經(jīng)被認定是她未婚夫的人,她恨不起來。感情中的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他只是,用錯了方法。 跟顧探的競爭,閔秀一絕顯然是敗了,即使是敗了,他也拿得起放得下,這一點,很讓蘇希佩服! “小姐,您是不是…”莫沫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得蘇希發(fā)悶。“沫兒,今日,我就要下山了。”聞言,莫沫眼里浮上些許霧水,見狀,蘇希心一軟,起身,她將這個倔強的讓她心痛的女孩子擁入懷中。“沫兒,想我了,就來顧家找我。” “真的可以嗎?” 蘇希溫柔點點頭,“當然。”她醒來,莫沫是她見到的第一個人,對于她,蘇希感情是不一樣的。這個女孩,就像是她的meimei。 摸摸眼睛,莫沫心里的不舍這才淡去。“小姐,宗長老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外面,您要不要去見見他?” 蘇希想了想,還是決定去跟他告?zhèn)€別。 * “你來了。” 聽到身后輕微的腳步聲,握著手杖的男人緩緩轉(zhuǎn)身,那雙飽含世間滄桑百態(tài)的雙眸凝視著蘇希,淡漠無波的眼里,染上層層蘇希看不懂的眷念。 蘇希覺得,這個男人雖在看著她,卻又不是真的在看她。 想來,他也有一段隱藏的往事。“你在看你心愛的女子?” 閔秀一絕一怔,他顯然沒料到蘇希會這般直白明了拆穿他的心思。“不得不說,你是最像她的。” 蘇希挑眉,最?“我的母上,也很像她,對嗎?” 閔秀一絕點點頭,看,她這么聰明,所以才讓他這么舍不得放下。“我見過的所有人中,你的氣質(zhì),是最像她的。” “可以告訴我,她是誰嗎?” 閔秀一絕走到菩提樹下方那條石凳上坐下,他拍拍身旁的空椅,示意蘇希落下。蘇希搖搖頭,她撫摸著腹部,眼神淡淡。 看著近在眼前,觸手可得的白云,閔秀一絕唇角掀起一絲柔和的笑意,那笑意,讓蘇希明白,他是想起那個女人了。“你知道,我的真實年紀是多大嗎?”閔秀一絕的問題,是蘇希想也沒想過的。想了想,蘇希試探性問道:“八十歲?” 閔秀一絕搖頭。“再加九十年。” 蘇希一驚,他…“你有一百七十歲了?” “呵呵…”輕笑兩聲,閔秀一絕黑眸凝視著蘇希,“很詫異?”蘇希搖搖頭,她不是詫異,她是…傻了。 “1846年是清朝,那時的皇帝是愛新覺羅。旻寧,在那時,我們稱1846年為清宣宗道光二十六年。1861年的時候,我的父母隨法國來的傳教士去了法國,那時,我剛十五歲。1876年的時候,我剛好三十歲,那一年,我們鄰居奧利維爾一家被殺,殺手誣陷我的父母,說他們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天主教有十誡,其中一條便是不可殺人。犯了誡規(guī),處罰尤為嚴重,更因為我們是異國人,我們被整個鎮(zhèn)子的人所嫌棄侮辱。在一個晚上,鎮(zhèn)長帶人將我熟睡中的父母殺死,那晚,我因為餓了跑去廚房找吃的,因此躲過一劫。” “1877年,在異國流浪了兩年的我,被當時一個叫‘毀滅’組織的頭目綁架去做實驗對象,他們將他們研發(fā)的各種病毒注射進我的體內(nèi)。后來,我身體組織開始萎縮,抵抗力全無,見我沒有絲毫利用價值,他們便準備像丟垃圾一樣丟棄我。那一夜,刀刃刺破我喉嚨的時候,我在絕境中獲得了異能。” “那一晚,我殺了毀滅組織所有人,大到首領(lǐng),小到看門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