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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安煙火在線閱讀 - 第35章 失誤

第35章 失誤

    傍晚,老人從外面回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包裹。

    “爺爺。”昭音迎了上去。

    老人進門便問:“丫頭,怎么樣?考慮好了嗎?”

    “嗯。我想去南巷。”昭音回答。

    “好啊!南巷好啊。”老人點點頭,來到桌子面前,招呼昭音一起坐下,然后拆開了面前的包裹。

    包裹里是一條漂亮的碎花裙子,簡約大氣。另外還有一把紫色的折疊小刀,刀柄上刻著“220”。

    昭音睜大了雙眼,問這位面目慈祥的老人家:“爺爺,這是什么?”

    “我聽到那個追你的男人喊你二二零,應該就是你的生日吧?生日快樂,孩子。”老人慈愛地看著昭音說,“我用了點積蓄給你買了件新衣服。新的生活要有儀式感地開始才好啊!”說完,他又拿起小刀塞進昭音手里,“在和安區混,得隨時保護好自己啊!”

    昭音左右端詳著精致的小刀:“好漂亮!”她問老人,“爺爺,這是您親手做的嗎?”

    “對,別看我這樣,我以前可也是個刀匠,”老人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自豪。

    昭音了解到,老人年輕時曾是西巷有名的刀匠,家庭和美,有漂亮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子。后來,妻兒雙雙離開人世,深受打擊的老人從此對生活失去了熱情,便放棄了老本行,打算荒度余生。

    昭音聽了老人的故事覺得很心酸。在這本該與家人共享天倫之樂的年紀,老人卻在這簡陋的屋子里孤獨地度過晚年,獨自思念著曾經的家人。她張張嘴想問老人妻兒的死因,卻最終也沒有問出口。

    已經愈合的傷疤,她不想揭開了。縱使傷口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但那猙獰的疤痕,看了依然會讓人不舒服。

    轉天早晨,昭音換上了新裙子,牽上馬,準備好向新的生活啟程。

    老人站在門口,揮著手與她道別:“孩子,我這個瘸老頭子就不送你去南巷啦,今后的路要靠你自己了。注意安全!”

    昭音深深地擁抱了老人家,真誠地對他道謝。她把刀揣在裙子后面的束腰里,跨上馬,充滿希望地向著前方全新的生活出發了。

    威遠的名號在南巷是響當當的存在,幾乎無人不曉,昭音一路問過去都沒有遇到什么阻礙。

    她最終來到了一處深巷,把馬拴在了巷口。果然,厲害的人都喜歡隱居嗎?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慢慢走進巷子。

    突然,從隱蔽的角落里沖出一個身影,用一塊濕布捂住了昭音的口鼻。昭音拼命掙扎著,但還是抵不住迷藥的作用,最終慢慢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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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昭音的意識終于漸漸恢復。她感覺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雙手被綁在身后,嘴里堵了一塊布。

    她聽到屋子里有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

    “威遠大哥,她怎么會不是我們要綁的人?”一個矮小的男人驚訝地問,“不是說嗎,穿著碎花裙,長得很漂亮?”

    那個被喚作威遠的男人看了這邊一眼,淡淡地開口:“里堂千金是紅頭發。她不是。”

    威遠?難道這個人就是南巷的威遠嗎?這么說她已經找到了?

    昭音在迷迷糊糊中微睜開雙眼,瞥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清冷的輪廓,強大的氣場。

    跟著他,肯定很安全。

    迷藥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昭音多想現在就開口請他收留自己。

    矮小的男人卸了氣,“我還說哪就運氣這么好,里堂千金送上門來被我們綁。可惜啊可惜!”

    “放了吧。”威遠說。

    那個矮小的男人走過來蹲下,仔細地打量昭音的臉,“不過大哥啊,這丫頭長得這么精致,氣質也好,說不定也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呢!要不先綁著?等她醒了咱們問問她,看能不能順便敲詐一筆。”

    威遠剛想開口說些什么,一個男人從門口闖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報告:“威遠大哥,不好了!阿皮那邊還是出事了!”

    威遠點點頭,一邊匆忙披上外套,一邊對昭音面前的矮小男人說:“等她醒了就放了她。”

    矮小男人畢恭畢敬地回答:“知道了大哥。”

    威遠出門前似乎還是不放心的樣子,又轉過頭來看了一眼。

    “等她醒了,我就把她放了!”矮小的男人揮揮手,“快走吧!阿皮那邊還等著你呢。”

    威遠這才急匆匆地離開了。

    迷藥的藥效慢慢消褪,昭音沉重的眼皮緩緩睜開。屋子里只剩下那個矮小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發著呆。

    “喲,醒啦!”男人見昭音睜開了眼睛,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昭音面前蹲下,細細端詳著她說:“是個美人呢。別害怕,老大說讓我放了你。”

    他探過身去,想解開綁著昭音雙手的繩子,卻是在看到少女細嫩的脖頸,聞到她的體香后,改變了主意。

    繼而,他湊近昭音,一只手猥瑣地摸上昭音細嫩的小臉,邪惡地笑著,一字一句地說:“不過,老大可沒囑咐,放了你之前不能先玩玩。”

    昭音驚恐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她睜大雙眼,拼命搖頭,嘴里發出嗚咽的聲音。男人猥瑣地笑著繼續上前,昭音瞄準男人的下巴,狠狠地用膝蓋頂了上去。

    男人痛苦地叫了一聲,捂著下巴后退。昭音連忙縮到墻角,一只手從后腰掏出小刀展開,拼命地割綁著手腕上的繩索。男人抬起頭,眼神中充滿憤怒。

    “你個臭婊子!”他重新沖上前來,狠狠甩了昭音一巴掌。

    鮮血從昭音的嘴角流出,但她顧不上這么多,焦急地乞求上天繩索趕緊割開。

    男人重新壓上昭音,撕碎了她裙子的袖口,昭音掙扎著想要逃開,男人又拉過昭音的腿,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正在男人要繼續行動的時候,昭音手腕上的繩索刷地被割開。她明白自己沒有猶豫的機會,此刻的每一秒都是關鍵,絲毫不能浪費。她高高舉起小刀,對著男人的后肩狠狠把刀戳了進去又拔了出來。

    男人沒有料到昭音身上帶著刀。突如其來的劇烈的疼痛使他捂著肩彈起來。昭音知道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失不再來,她跟著彈起來的男人同時起身,毫不猶豫地,帶著絕望地,把刀插進了男人的心臟。

    鮮血噴出,男人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昭音癱坐在地上,扯掉嘴里的布,大口喘著粗氣,然后她轉身顫抖著向門外爬。

    她殺人了,那個人倒在血泊里不動了。她根本不敢回頭,拉住門框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巷子,騎上剛剛拴在巷口的馬,沖著隨便一個方向倉皇而逃。

    此時天色已黑,天晴走在路上,就看到一個女孩子騎著馬莽莽撞撞地沖過來,在拐彎處一個沒坐穩,踉蹌著就要摔下馬。天晴趕忙接住了她,拉住了馬的韁繩。

    面前的這個年輕姑娘一感受到有了力量在撐著她,整個身體馬上軟成了一灘泥,瑟瑟發抖著。她身上的裙子被撕得破破爛爛,小臉紅腫著,嘴角掛著血跡,滿臉的淚痕,手上身上全都沾著鮮血。

    這姑娘身上一定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天晴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牽上馬,背上姑娘,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威遠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他本以為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沒想到事情有點棘手,一直處理到現在這個時候。

    他快步走回巷子,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門是開著的,血跡從里屋一直蔓延到門框。他走進屋,矮小的男人倒在血泊中,早已斷了氣。那把扎在他心臟上的紫色折疊小刀,刀柄上赫然印著“220”。

    威遠看著墻角掙扎過的痕跡以及地上撕碎的衣服布料,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他本該預料到的,怎么能留她單獨一個人在這里?阿皮的事使他當時顧不得其他,最終竟釀成了這樣的悲劇。

    威遠看著那把紫色的精致的小刀,想著那個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姑娘。當她把這把刀插進那個想侵犯她的男人的身體里時,會是什么心情呢?有沒有害怕?有沒有絕望?看著蔓延一地的血跡,她逃走時候,有沒有很無助?那這個姑娘,現在正在哪里?

    威遠的心里升起一陣愧疚。他的失誤使一個少女不得不從此活在殺過人的陰影里。這個少女是誰?她在南巷干什么?他思考著,決定找出這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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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想象嗎,法步,”威遠的語氣里帶了些痛苦,“她那時剛剛十六歲。”

    “那你最后找到了嗎?”法步帶著復雜的心情聽完整個故事,問威遠道。

    “沒有,”威遠搖搖頭,“再后來601年我就被軍團收歸了。直到收歸昭音那天,在東巷看表演,我才認出昭音就是那個姑娘。”

    “所以你后來一直保護她?”

    威遠點點頭,又告訴法步:“但是我不敢想,她那天為什么會來南巷,”說到這里,威遠頓了頓,繼續開口:“在投靠北巷之前。”

    收歸昭音之后,威遠了解到昭音是584年出生的。出現在南巷時,是她十六歲生日的轉天。

    而昭音自己說,十六歲的前一天深夜,才剛剛逃出西巷孤兒院。

    也就是說,她在出逃后,投靠北巷之前,先過來了南巷。

    為什么?

    法步眨眨眼睛,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痛苦,“威遠,你的意思不會是……”

    威遠沉重地閉了閉眼睛,又睜開,深邃的雙眸中帶著堅定,“無論如何,今后,我會拼上性命護她周全。”

    法步沉沉地嘆了口氣。

    “昭音,你怎么站在這里?”突然,緊閉的房門外傳來宇柯的聲音,“我們都……唉?你怎么啦?”

    門外傳來漸遠的腳步聲。

    威遠和法步對視了一眼。

    “既然她都聽見了,去和她談談吧。”法步說。

    威遠似乎也正有此意。他望向門外,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