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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你為妻在線閱讀 - 第136節

第136節

    她不安地問他:“晉安哥哥,你就這樣一個人西北的鎮子嗎?若是有什么不妥,你身邊可是連一個人都沒有的。”

    齊王晉安朝著南巧溫柔地笑了笑,柔聲說道:“月兒,這是擔心我了?”

    蘇滿樹就在兩人身旁牽著馬車,南巧自然不敢胡言亂語,十分地為難揪著手指不說話。

    齊王殿下立即道:“月兒,我開玩笑的,我這次是要到西北鎮子上微服私訪的,不方便帶人的。”

    南巧皺著眉頭,直言道:“晉安哥哥,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日后你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

    她的小脾氣上來了,齊王晉安卻是愣了。他的月兒一向就是個愛與他耍小性的,她那小脾氣上了,也不管他是不是有著封號的齊王,一點都不懼怕他的。如今,自從林相府出事之后,他已經有多久沒有見到這般生動活潑的月兒了。

    一直跟他哭,一直跟他客氣的月兒,遠遠沒有如今眼前這樣耍著小性的月兒來的真實。他忍不住想要去抱南巧,蘇滿樹卻已經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兩個人之間,對著齊王道:“殿下,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否則,我們抵達鎮子上就要天黑了。”

    他轉過身,扶住南巧的手,“月兒,我扶你上馬車吧!”

    南巧就著蘇滿樹的手上了馬車,馬車簾放下前,她特意看了一眼齊王晉安,只覺得他臉上是滿臉的落寞。她實在是無能為力,收回了手,放下了簾子。

    蘇滿樹趕著馬車,齊王晉安寵騎著馬的。他的馬一直緊緊地貼著南巧的馬車,似乎想要與她說話,但又覺得他若是故意,與她說話,她肯定是不會高興的。齊王晉安糾結了半天,最后還是忍下了與南巧說話的沖動。

    他寧愿自己委屈一些,也不想讓他的月兒又不開心的。

    他們這一路,一直都沉默地趕路,或許因為無人說話,反而路上沒了耽擱,竟然比他們預想地更早到了鎮子上。

    南巧給蘇家租賃的那戶宅子路很容易找到,路也很平坦,不費吹灰之力,他們的馬車就進了巷子里了。

    蘇滿樹把馬車停好之后,第一時間過來,把南巧從馬車上扶了下來。

    齊王晉安也從自己的馬背上一躍,跳了下來,立即就朝著南巧走了過來,急切地問她:“月兒,你還好吧?一路顛簸,你沒什么事吧?”

    南巧搖頭,朝著齊王晉安笑了笑,如實地說:“晉安哥哥,月兒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嬌滴滴不的月兒了,這些艱苦如今對我來說是不算什么的,你不要替我擔心。”

    蘇滿樹見拉著馬車的馬有些亂動不安分,他與齊王與南巧道:“你們兩個人先在這里說話,我去處理處理那匹馬!”

    南巧點了點頭,她自己與齊王晉安面對面地站著,一時間又無話,只得四目相望。

    兩人正尷尬著,忽然又人從他們身后,嬌滴滴地喊了一聲:“表哥!”

    隨即,伴著這聲情真意切地呼喚聲,有一個穿著艷麗的姑娘家直勾勾地朝著齊王晉安撲了過來,嘴里不停地喊著:“表哥,你總算是回來了,香菊想你想的茶不思飯不想,就日日夜夜地盼著能與你相見呢!表哥,你還記得我嗎?當年我們兩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若不是你你去從軍打仗,我們早就成親了!如今可好了,我終于見到你了!我們兩人情投意合這么多年,我是盼天盼地都想與你相見的……表哥,香菊想死了你了……”

    她一邊說話時,那含羞帶怯地眼神一直盯著齊王晉安,眼眸里都是神情,似乎都能化出水了。

    南巧卻驚訝地張大了嘴吧,吃驚不已。具她所知,這個劉香菊,不過是與她年歲差不多大的姑娘。蘇滿樹十歲從軍,就到了西北軍營里,那個時候,這個劉香菊頂多不過三四歲,竟然張口就說她與蘇滿樹的情誼之深,恨不得直接說他們之間是有jian.情的!

    南巧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劉香菊就繼續柔情蜜意地表達自己的心意,“表哥,夫君,你是我的夫君!本應是我一個人的夫君,如今卻讓大嫂搶了先的,我可怎么辦啊?你最愛的香菊可怎么辦啊?你不是答應過我,會照顧我一輩子嗎?你不是說過,這一輩子只有我一個人的嗎?如今你卻因為上頭的命令,娶了別的女人,我只能委屈自己與她共侍一夫,讓你兼祧兩房了!”

    劉香菊一直絮絮叨叨地說著,說得那個惟妙惟肖,好像當初十歲的蘇滿樹真的與她這個三四歲的表妹真的說過那些情意綿綿的話似的。只不過,她表達自己的情誼時,眼睛是一直盯著齊王晉安的。那一眨一眨的眼睛,就一直沒有從齊王晉安的身上挪開過,似乎是黏在了他的身上。而她訴說著情誼的正主,站在馬車前面,單手拎著韁繩,腰間別著馬鞭,她卻是連看都沒看一眼,似乎嫌棄馬匹比較臟臭,還故意挪了挪,離得那個方向遠遠的!

    蘇滿樹與齊王晉安沒有一個人出聲,兩人都極其淡定地看著劉香菊,南巧在旁側,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么,也只驚訝地看著劉香菊。

    似乎因為沒人出聲,劉香菊就表演的更加賣了力氣,甚至還抹著眼淚,直接朝齊王晉安撲了來。

    齊王晉安豈能是讓她隨便碰的?他向后退了一步,直接讓劉香菊撲了空。

    劉香菊見自己的小計謀沒得逞,不滿地瞪了一眼旁側的南巧哭哭啼啼,哀怨地哭著說道:“表哥,我可是你最疼愛的表妹啊?!你怎么可以如此對我,我該多傷心啊!”

    她哭得正來勁,他們身后傳來了一位老婦人的聲音。她似乎有些擔心地說道:“香菊啊,我的心肝啊,我給了你銀子讓你去買胭脂水粉的,你怎么還半路地哭上了?”

    這個老婦人,就是蘇滿樹的祖母,她大概是聽到外面有劉香菊的哭聲,不放心,所以才出來看看的。

    劉香菊立即喊道:“外祖母,天大的好事情,表哥回來了!”

    她說這話時,依舊是紅著臉,目光時不時地打量著齊王晉安。

    蘇滿樹的祖母順著劉香菊的目光,也看到了站在南巧身邊的齊王晉安,隨后,激動不已,朝著齊王晉安匆匆地迎了過來,大叫著:“滿樹啊,我的大孫子,你終于回來了?祖母想死你了,祖母日日夜夜地想要見你啊!”

    ☆、140|第140章

    “滿樹啊,我的大孫子,你終于回來了?祖母想死你了,祖母日日夜夜地想要見你啊!”蘇滿樹的祖母盯著齊王晉安急匆匆地叫著蘇滿樹的名字,還特意帶著劉香菊一起往往齊王身邊湊。

    她目光艷羨地盯著齊王身上的那身華貴的衣袍,說道:“滿樹啊,大郎啊,祖母聽說你如今已經是大將軍了,吃香的喝辣的了。嘖嘖嘖,你看看,這當了大官的就是不一樣,你如今連這衣著打扮都如此的講究了。祖母見你這樣,也就放心了,我們蘇家日后的榮華富貴、滿門榮耀就都指望你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待我們,尤其是香菊,她等了你這么久,你們之間的情誼,可不說別的阿貓阿狗說想打斷就打斷的,你日后一定要好好地待你的媳婦兒,香菊日后就是你們二房明媒正娶的媳婦兒!”

    蘇滿樹的祖母滔滔不絕地講著,既不去看尷尬不已的南巧,也不起看置身事外的蘇滿樹,更無視齊王晉安的一臉嫌棄,甚至恨不得把劉香菊塞進齊王晉安地懷里。

    她們正激動不已,想要扒出齊王晉安時,蘇家的院子里又走出來一位婦人,眉宇間與蘇滿樹有些相似,這位就是蘇滿樹的娘親。

    她一出來,蘇滿樹的祖母立即就朝她招手,急忙喊道:“二兒媳婦兒,你快點過來,咱們家的大郎回來了!你看看如今他的這副富貴的模樣,像不像村子里那個秀才形容的衣錦還鄉啊?”

    南巧驚訝,沒想到蘇滿樹的祖母還挺有墨水的,竟然還說得出“衣錦還鄉”四個字。只是“還鄉”是真的,“衣錦”也不算錯,就是他們把人弄錯了。

    蘇滿樹的娘親一聽到自己十四年都不曾見過的兒子回來了,頓時就熱淚盈眶,哭了起來。

    她因為走得急切,踉蹌了幾步才站穩,正要喊自己的兒子,卻在看見齊王晉安時,愣住了。

    蘇滿樹的祖母不滿她這個二兒媳婦兒已久了,她就看不上她那副整日里病病殃殃、悶不做聲的模樣,跟一個悶葫蘆似的。一點都不討人喜歡。更讓她厭惡的是,她這個二兒媳婦兒,這么多年,連連生了這么多娃娃,竟然只有蘇滿樹一個男娃娃,其余的全都是賠錢貨!若不是家里一群女眷,實在是無法繼續討生活了,她也不必這么大歲數,還要帶著全家,跑到西北邊疆這么個荒涼艱苦的地方,來投奔自己這個唯一的孫子了!

    她見自己的二兒媳婦兒竟然半路站住腳步,也不過來與“蘇滿樹”親近,頓時就來氣了,大叫著:“喂,二兒媳婦兒,你還愣著做什么?怎么,你自己連見自己的兒子都這么膽小不敢嗎?你瞧瞧你那熊樣,你到底還有沒有出息?!就這么點能耐!”

    蘇滿樹的祖母一直絮絮叨叨地數落著蘇滿樹的母親,極不留情面。蘇滿樹的母親充耳不聞,只是愣愣地盯著自己眼前的年輕男子,眉頭越皺越緊,小聲低呼:“婆婆,他是誰啊?”

    “你傻了啊?你怎么連自己生的兒子都認不出來了?沒出息的熊樣,我當初怎么那么眼瞎,替老二娶了你這么個媳婦兒呢!實在是我和老二造了大孽啊!”

    蘇滿樹的祖母喊了半天之后,又哭哭啼啼地對著齊王晉安說道:“滿樹啊,大郎啊,你的母親就是個這么糊涂的人,你別往心里去。她啊,竟然認不出你來了!”

    蘇滿樹的母親似乎很疑惑,明明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兒子,怎么婆婆偏要說他是自己的兒子呢?她正無措地搖著頭,目光落到馬車前頭拎著馬韁的蘇滿樹身上,頓時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滿樹!滿樹啊!我的兒子啊,我的兒子啊……”

    蘇滿樹的祖母正領著劉香菊,在齊王晉安面前獻著殷勤,忽然聽到自己的二兒媳婦兒嚎啕大哭了起來,頓時就來氣了:“你嚎什么嚎,你婆婆我還沒死呢!你說說你,你還能干點什么?你自己的兒子在這里,你都認不出來,你還有臉哭!滿樹,你說是不是啊?”

    蘇滿樹的娘親哪里顧得上理會自己的婆婆說了什么,急匆匆地就朝著馬車前面的蘇滿樹撲了過去,一聲一聲地喚著他的名字:“滿樹、滿樹……”

    “我說,二兒媳婦兒,你是不是傻了?!你怎么抱著個馬車夫叫滿樹的名字?你難道不知道,咱們滿樹如今已經是大將軍了,我們家香菊,就是未來的將軍夫人了!”

    蘇滿樹的祖母正得意洋洋地說著,抱住自己娘親的蘇滿樹大聲地說道:“娘!孩兒回來了!是孩兒不孝,讓您擔心了這么久!”

    蘇滿樹的祖母沒有反應過來是誰說了話,她聽到聲音立即轉頭,與身后的齊王晉安說道:“沒事的,沒事的,大郎啊,那些事你不用往心里去。你如今有了本事,日后祖母和母親、大伯母都要靠著你的……”

    她說著說著,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她身后站著的這個人,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并沒有開口講話。她轉頭去看,劉香菊的臉色已經慘白了,目光落到了抱著的蘇滿樹母子身上,驚恐的喊道:“外祖母,那個馬車夫才是表哥?難道你以前說的話都是哄我的嗎?說什么我表哥是有出息的,說什么讓我做他兼祧兩房的媳婦兒,跟著他一起享福?就這么個馬車夫,你憑什么讓我嫁?還要與別人分享一個丈夫?!”

    “香菊,外祖母的心肝啊,不是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的。”蘇滿樹的祖母慌亂,指著自己二兒媳婦兒抱著的蘇滿樹,吼道:“你是誰啊?你怎么可能是蘇滿樹?”

    蘇滿樹扶著自己的母親,終于緩緩抬頭,看向了自己的祖母。他道:“祖母,我是蘇滿樹。”

    “你……你才是蘇滿樹?”蘇滿樹的祖母仔細地辨認了半天,似乎終于確認她剛才和劉香菊是認錯人了。

    她梗著脖子,指著蘇滿樹:“你、你怎么變成了如今的這副模樣?你……你竟然敢故意欺瞞你祖母我?”

    “是祖母沒有認出來孫兒,何來欺瞞一說?”蘇滿樹淡淡地笑著。

    蘇滿樹的祖母多多少少有些下不臺,又把矛頭指向了齊王晉安:“你、你、你這個混小子,膽敢冒出我的孫子?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何人,與你有何干系!不過蘇滿樹,”齊王晉安目光陰沉:“如果,你的家里是如此的混亂,我可是不放心把月兒交給你的!”

    蘇滿樹不卑不亢地道:“這是末將的家務事,外人也不得插手。至于所謂的兼祧兩房,那只是我祖母一人的胡說八道,不用當真的。我蘇滿樹此生只有月兒一個媳婦兒,決不食言!”

    他說完,拉著自己的娘親說道:“娘親,兒子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您的兒媳婦兒,月兒。再過不久,您的孫子就要出生了。”

    蘇滿樹的母親見到了自己十四年不曾見過的兒子,又看到了南巧肚子里的孩子,一時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顧不上說什么話。

    蘇滿樹的祖母十分氣憤蘇滿樹竟然不聽她的擺弄,竟然幾句輕飄飄的就把他兼祧兩房的事情給抹去了。她頓時就急了:“蘇滿樹,兼祧兩房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說沒有就沒有的!你要是不兼祧兩房,我們香菊怎么辦?你還要不要娶她了?”

    蘇滿樹冷笑道:“祖母這話就有趣了。你說的這人,與我蘇滿樹有何關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祖母我給你定下的媳婦兒!”

    蘇滿樹笑道:“祖母,我十歲從軍那年,您就應該知道,我一旦從軍,就是軍戶,婚喪嫁娶,與本家無關了。祖母當年不是很贊同我去從軍嗎?不過,我蘇滿樹也確實適合做一名西北邊疆軍,這樣多虧了祖母當年的慧眼如炬!”

    “我當年不是以為你那個不爭氣的娘,還能給我們蘇家生下香火,才決定讓你去從軍的嘛!誰知道,你娘親竟然那般沒有用,之后的十幾年,肚子里一直沒動靜!你大伯后來也去了,你大伯母也沒能生下個一兒半女,我們蘇家如今可就你一個獨苗苗啊!”

    南巧震驚,她一直都知道蘇滿樹是小小年紀就去從了軍的,卻不知道,他竟然是被他的祖母就這么推出去的。

    她站在原地,遠遠地看著臉上沒什么表情的蘇滿樹,心疼不已。

    她的夫君,這么好的夫君,怎么就能被自己的祖母如此對待呢?

    蘇滿樹搖頭:“既然如此,兼祧一說,與我有何關系?”

    劉香菊聽到蘇滿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也是怒了,大吼著:“蘇滿樹,你不想娶我,我還不想嫁你呢!你算個什么東西!我才不要嫁給你這種粗莽漢子呢,還要與他人共侍一夫!我要嫁,就嫁他!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我!”

    她說著話,手指直接指向了齊王晉安。

    齊王晉安頓時罵了句:“腦子有病!”

    “你說什么?外祖母,他罵我,他竟然罵我!”劉香菊哭哭啼啼地撲倒了自己的外祖母的懷里。

    蘇滿樹看著自己的家人的模樣,也是有太多的無奈,只能道:“齊公子,我家如今太亂,內子有孕,理應清凈,你幫我把她帶到客棧去吧!”

    齊王晉安是微服出訪,自然是不能暴露身份的,所以蘇滿樹以“齊公子”指代。

    此時,齊王晉安是一刻都不想多呆,聽了蘇滿樹的話,立即決定帶著南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劉香菊一聽,自己看中的男子要走,急得不行,抓著自己的外祖母就開始無賴:“外祖母,你說過的,我想嫁什么人,你都能幫我的,我就是想嫁他,我就是想嫁他!”

    蘇滿樹的祖母也很是為難,也愁的滿頭是汗。她一邊是心疼劉香菊,一邊是有點畏懼陌生的蘇滿樹,至于之前那個她錯當成蘇滿樹的人,她倒是不在乎的。她的心肝寶貝劉香菊這么好,他怎么可能不想娶呢?

    她想來想去,把目光落到了南巧的身上,故意放柔了聲音問道:“孫媳婦兒啊,他是何人啊?”

    南巧實在是沒有想到,蘇滿樹的祖母這變臉變得如此的快,之前還對她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此刻有求于她了,倒是態度和藹了,這實在是氣得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齊王晉安也不理蘇滿樹祖母的那張臉,頭也沒回,帶著南巧就直接走了。

    她和齊王晉安去的鎮子上的客棧,就是南巧與蘇滿樹以前住過的那家客棧。因為天色晚了,齊王晉安叮囑南巧把晚飯吃了后,就一個人回到了自己房里。

    蘇滿樹回來時,南巧已經自己睡了一覺了。她迷迷糊糊地睜了眼睛,問他:“夫君,事情可都解決了?”

    蘇滿樹點頭,他抱歉地與南巧說:“原本是想帶你去家里的,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種嘴臉的。日后,除了我娘親和兩個meimei外,其他的人,你也不用理會了。”

    “真的?”南巧有些吃驚,那人畢竟是蘇滿樹的祖母,如果真的不理會,豈不是要被扣上個不孝的罪名?

    蘇滿樹自然是知道南巧心中所想,他俯身低頭,吻著南巧,直接說:“我蘇滿樹連天皇老子都不怕,那些世俗規矩也與我無關,我難道還怕背上一個不孝的罪名嗎?月兒,你只有不委屈了自己,于我而言,才是最好的。那些糟糕的煩心事,你日后不用理會便是,我一個人可以處理的。我們明日在鎮子上呆一日,放松放松,,后日便啟程回去。”

    南巧點頭,不由的慶幸,這一次他們過來,蘇滿樹特意沒有帶蘇滿草,讓蘇滿草繼續留在營地里備嫁,顯然他已經預料到今日之事的混亂了。

    因為不是在營地里,沒了約束,兩個人比較放松,第二日,他們一起睡了個日上三竿。

    南巧打趣蘇滿樹:“你還說要什么今日去鎮子上走走的,如今已經這個時候了,哪里還來得及?”

    蘇滿樹笑道:“也好也好,我們已經許久都不曾如此放松過了,也算是好事。”

    他們正說著,忽然就有人來敲他門的門了,蘇滿樹出去一看,竟然是齊王殿下。他似乎情緒有些不好,與蘇滿樹道:“本王有些事情要做,還請蘇將軍可以幫本王一把!”

    蘇滿樹與南巧交代清楚之后,便跟著齊王晉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