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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你為妻在線閱讀 - 第122節

第122節

    黃主將道:“既然蘇將軍夫人沒事,也算是萬幸,我這邊準備了營帳,蘇將軍夫人可以先去休息片刻。”

    蘇滿樹跟黃主將道:“老黃,那邊的事情,你先幫我盯著下,我帶你嫂子先去營帳里。”

    黃主將見蘇滿樹夫妻雙雙重逢,劫后余生,肯定有說不完的話,自然也不好拒絕,便同意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蘇滿樹的大掌一直抓著南巧的小手,緊緊地握著,像是生怕南巧再度消失似的,把南巧握得都有些疼了。南巧用力地回握他,想要努力地安撫他。

    兩個人進了營帳,蘇滿樹先是要了熱水,幫南巧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又讓人備了熱粥,一口一口地喂給南巧喝。

    南巧已經好久都沒有正經吃東西了,蘇滿樹怕她胃不舒服,也只讓她喝了些熱粥。她一口一口地就著蘇滿樹遞過來的勺子喝粥,邊喝邊問:“夫君,我究竟躲了幾日?”

    蘇滿樹的聲音很是沙啞,顯然這幾日他過得極為艱難。他說:“自從那日不見你,到今日已經過了三日了。”

    南巧覺得自己實在是厲害,竟然能在地窖里躲上了三日。

    蘇滿樹半蹲在南巧面前,一手捧著粥碗,一手握著勺子,低著頭,許久之后開口說道:“我以為,我以為你……真的被北夷蠻人抓去了,我發誓,就算是死,也要把你的尸體帶回來,決不讓你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北夷蠻地……真好,真好,你回來了,平平安安地回來了,我……蘇滿樹一向不信天地,不信神佛,如今,我愿意信了,因為上蒼把你還給我了!”

    南巧哭得淚流滿面,小手去抓蘇滿樹,卻看見一滴眼淚打在了地上,在干涸的地面上暈開了一個痕跡。

    蘇滿樹哭了,她的夫君,哭了……

    南巧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撲向了蘇滿樹,抱住他的頭,嚎啕痛哭,“夫君,我回來了,我沒事的,我平安無事地回來了……”

    ……

    南巧在營帳里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前鋒營沒有女眷,她只能換了蘇滿樹的衣裳,因為實在太大不合身,蘇滿樹直接用剪子剪了多余的部分,然后用布條,幫她裹了個結實。

    南巧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袍,忍不住朝著身側男人笑著道:“夫君,你說我算不算得上是一個俊美小兒郎?”

    蘇滿樹長臂一伸,將她圈進懷里,輕聲道:“月兒,就算你是俊美小兒郎,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南巧朝著蘇滿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后紅著臉去系自己的腰帶。

    蘇滿樹把她拉過來,拉開她的手,彎腰垂頭,專注地幫她系著,南巧微微低頭,看他的發頂,心中慶幸不已。

    幸好她沒出事,幸好她回來了,若是她出了事,她的夫君蘇滿樹可該怎么辦啊?

    蘇滿樹把南巧處理好之后,就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出了營帳,朝著前鋒營的一個演武場走了過去。

    南巧有些奇怪,演武場都是將士們練兵的地方,就算是后營,也很少有女眷白日里去演武場的。她想起過年時,她和蘇滿樹在演武場的那場胡鬧,有些害怕蘇滿樹是不是因為受了刺激,還要拉著她再胡鬧一番?

    想到這,她頓時就紅了臉,小手緊緊地拉住蘇滿樹,小聲哀求:“夫君,我們回營帳吧,我不要去演武場……實在是太……”

    實在是太丟人了,當時過年那次,是因為有煙花才掩蓋了他們的聲音的,現在可是青天白日,前鋒營又都是年輕力壯的將士,他們若是胡鬧,肯定會被人發現的。

    蘇滿樹轉頭去看南巧,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問她:“月兒,你臉紅什么?可是困了?累了?想睡了?”

    南巧氣急,尤其是看見蘇滿樹此刻一副無辜的模樣,頓時又羞又急,低頭小聲地哀求:“我們不要……不要在外面?”

    “不要在外面什么?”蘇滿樹神情緊張,似乎完全不知道南巧為何如此窘迫,心中十分擔憂。

    南巧咬牙,氣急了小聲怒吼:“還能什么?就是過年時的大鼓啊!”

    蘇滿樹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長臂一伸,直接把小小的一團南巧摟進了懷里,緊緊地箍著她,笑道:“月兒若是喜歡大鼓,晚上為夫可以去借一面用用的,只是此刻,我們還有正事要做,暫時沒有這個時間。”

    南巧這才紅著臉,恍然大悟,原來是她誤會了蘇滿樹。原本她以為蘇滿樹不讓她休息,是想要跟她胡鬧的,沒想到蘇滿樹竟然真的是有正事的。

    蘇滿樹小心翼翼地牽著南巧的手,拉著她朝著演武場走去。南巧剛走進演武場,就聽見有人鬼哭狼嚎地叫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黃主將,你信我,求求你相信我,我沒有過的,我真的沒有過的……”

    南巧循著聲音往演武場中間看過去,看到一個人渾身是血地被綁在木樁上,黃主將正在坐在高位上審問他。

    那人依舊苦苦地哀求著,鬼哭狼嚎的,黃主將面不改色,只示意手下的將士,道:“直到他說為止。”

    南巧看見這樣的場面嚇了一跳,這是……審訊?

    這個被綁在審訊木樁上的人她也是認識的,竟然就是趙飛固!

    趙飛固拼命地掙扎,滿臉都是血,眼睛也被額頭上淌下來的血擋住了,可能是視線不清楚,也沒有看到后進來的蘇滿樹和南巧。

    南巧聽見趙飛固一直喊著:“黃主將,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沒有出賣過我們西北軍營的秘密,我不是你們要找的西北軍營的內jian啊,你們相信我啊,你們相信我啊!我趙飛固就算是再不是東西,也絕對不會出賣我們西北軍營的,也絕對不會做里應外合的叛徒的,求求黃主將,求求你明察秋毫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趙飛固,本主將可沒有冤枉你!”黃主將終于大怒,手里握著一張紙,怒吼道:“趙飛固,你敢說這封信,不是你親筆所寫?難道上面的內容,不是你寫的?你糊弄誰呢?糊弄鬼,鬼都不帶相信你的!”

    南巧被黃主將的吼聲嚇了一跳,躲到了蘇滿樹身后。蘇滿樹輕拍她的手背,小聲安撫她:“月兒不怕,老黃就是嗓門大點。”

    南巧點了點頭,指著趙飛固問:“夫君,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蘇滿樹告訴南巧:“從去年冬日有北夷蠻人來襲營以來,我們就一直懷疑西北軍營中,有北夷蠻人的內jian,否則北夷蠻人怎么可能對我們西北軍營之中,尤其是防備較弱的后營如此的了如指掌?這個人,如今證據確鑿的被抓住了,就是趙飛固,甚至就連你被抓走的信件,也是在趙飛固的住處被搜出來的。”

    “我被,抓走?”南巧后知后覺地想起,她躲在地窖下面時,偶爾聽到的那幾句讓人費勁的北夷蠻人的方言,好像是提到抓走了什么女眷。

    她忽然就想起來了,急忙拉著蘇滿樹的衣袖說:“北夷蠻人或許真的抓走了一個女眷,就是我跟你提過的京城萬家的那個未出閣的姑娘,萬貴妃的內侄女。”

    南巧一直以為萬寶璐是自己走了的,如今想來,很有可能北夷蠻人是把萬寶璐錯當成她抓走了。

    蘇滿樹不解地看向南巧,南巧急忙跟他解釋,把那段時間的事情,說了那個可疑的將士特意帶著她走偏遠的田埂道路,又提了萬寶璐可能是一直跟著她,中途攔下來要殺她的事情。

    “所以,北夷蠻人是把萬寶璐誤當成我,把她帶走了!”

    蘇滿樹說:“當日,我不曾派過人去叫你,如今看來,果然是奔著你我來的。”

    “內jian真的……是趙飛固嗎?”南巧看著蘇滿樹,不確定的問。她記得,趙飛固一直都視蘇滿樹為仇人,畢竟趙飛固的師父和親兄長,都是被蘇滿樹親手所殺。他之前在前鋒營中更是要跟蘇滿樹動手,又因為這件事被攆出了前鋒營,不得不到后營去。種種事情,他不記恨蘇滿樹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他記恨蘇滿樹,就做出了這種與北夷蠻人相互勾結、里應外合之事,實在是讓人唏噓。

    “不知道,只是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黃主將一直在審問他。”蘇滿樹聲音淡淡的,似乎沒有什么情緒,但是南巧能感覺到他的悲傷。他們師門,如今只剩下他和趙飛固還有莊妙君的了,結果他同師門的人,竟然都是如此的不堪。

    黃主將依舊在審問趙飛固,趙飛固哭哭啼啼地說:“我沒有勾結北夷蠻人,我痛恨他們都痛恨得要死,我怎么可能會給他們做內jian?那封信,那封信,是、是、是……”

    “是什么?快說!”黃主將厲聲質問。

    趙飛固又被上了刑,頓時哀嚎聲震天。他疼得不行,哭喊著說道:“我只是想要在后營之中,跟妙君姑娘能近一些,我好不容易托人弄關系,進了都統后營,可以在妙君姑娘身邊了,但是沒有想到,妙君姑娘高升了,做了女子軍主將,不能繼續留在都統后營,她這一走,我就再難見到她了。就在這時,我在自己枕頭底下發現了一封信,我不知道寫信的人是誰,但是信上說,只要我同意,他就能把我送到妙君姑娘,讓我能天天見到妙君姑娘,我只回了一封信,就是同意,想要這個不知名的人來幫我。,沒想到,我回的這封信,不知道怎么的就莫名其妙到了主將您的手里,我真的是冤枉的,我要冤枉死了!黃主將,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我真的沒有干過與西北蠻人勾結的事情啊!”

    黃主將問旁側的副手道:“可有他說的那封信件?”

    “稟報黃主將,末將等不曾在趙飛固的房間內搜到他口中的那封信,我們搜到的都是他與北夷蠻人的通信,甚至還在他的床鋪之下發現了沒有燒完的信件。”

    “趙飛固,這些話你都聽到了吧,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絕對沒有做過那些事情的,求求你們相信我啊,我沒有跟北夷蠻人勾結,也沒有里應外合引他們來襲我西北軍后營的,你們相信我啊,你們相信我啊!”趙飛哀嚎著,也不知道怎么,忽然看見了蘇滿樹立即轉頭朝著蘇滿樹求救。

    “蘇滿樹,好師弟,求求你替我說句公道話,我真的沒有干過這么罪名的,就算是我對你心有芥蒂,我也不可能干出坑害我們西北軍后營的事情啊,這里是我的家,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蘇滿樹,你我同出師門,你是了解我的,你應該知道的,我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啊!”

    趙飛固說得情真意切,聲聲哀求,蘇滿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抓著南巧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南巧轉頭,低聲問他:“夫君……”

    “月兒,別怪我鐵石心腸,不管這件事是不是趙飛固所為,我都不會為他求情。當我看到那封算計你的信件時,我沒有當場殺了他,已經算是他好運了!”

    ☆、第126章

    第一二六章南巧有孕

    南巧一愣,心疼地看向蘇滿樹,輕輕地點了頭。她的夫君,怎么可能是鐵石心腸呢?她的夫君,明明是這個世上最溫柔最貼心的人。

    在這次北夷蠻人來襲營時,黃主將截獲了一封與北夷蠻人秘密聯系的信件,順藤摸瓜找到了趙飛固,在對他的房間進行搜查時,又找到了許多他與北夷蠻人相互往來的信件。其中有一封,就是針對蘇滿樹家女眷的。

    信中大意,就是將蘇滿樹家的女眷引導偏僻直接,直接由北夷蠻人帶到的北夷之地去。如果蘇滿樹此刻敢掛帥出征,他家的這位女眷就成了最好的談判籌碼。

    而從趙飛固那里,拿到的最后一封信,就是說這件事成了。甚至北夷蠻人此刻已經將蘇滿樹家的女眷頭飾都送了過來,就是為了證明蘇滿樹的夫人已經落入了北夷蠻人之手。

    南巧驚訝,她只知道蘇滿樹誤以為她落入了北夷蠻人之手,卻不知道竟然還有她的發簪做信物。

    蘇滿樹點頭,告訴南巧:“確實是你當日所帶的發簪。”

    南巧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她當日帶著的銀簪子,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落下了。她想,如果北夷蠻人真的把萬寶璐當成餓了她,那么那根發簪有可能是她與萬寶璐打架的時候掉落的。

    南巧抓住蘇滿樹的手,小聲地說:“夫君,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

    蘇滿樹伸手摸了摸南巧的發頂,笑著說道:“只要你平安無事,我就心滿意足了。如今,我倒是要感謝那個萬姑娘了,多謝她替我家娘子擋了這一劫的災難。”

    南巧不知道萬寶璐被抓走之后,會落得個什么下場,心中也隱隱有些不安。

    趙飛固那邊的事情,依舊沒有結果,他被用了刑,但是依舊一口咬定自己絕對沒有勾結北夷蠻人。蘇滿樹似乎也不在乎趙飛固是不是真的勾結了北夷蠻人,他也不關心黃主將究竟怎么審訊趙飛固,他大概就是帶著南巧來看看的。

    就在這時,忽然有將士前來稟報:“蘇將軍,西北后營什隊長史昱謹到了,是否讓他進來。”

    蘇滿樹點了點頭,“讓他進來吧,我就在這里等他。”

    “是!”前來稟報的將士退了出去,不多大時,史昱謹走了進來。

    自從開春以來,南巧再就沒有見過史昱謹和程新月,如今一見倒是驚訝。

    史昱謹給蘇滿樹和南巧的行了禮之后,就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

    蘇滿樹也不管黃主將怎么審訊趙飛固,自顧自地對史昱謹說:“你今日所來,可是想好了?”

    “蘇將軍,末將已經想好,絕對后悔!”

    “戰場之上,刀槍無眼,你與我一樣,皆是從五年前那場地獄之戰寵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你真的還要回到戰場之上?”

    “末將史昱謹,生是西北軍前鋒營神武軍的人,死是西北軍前鋒營神武軍的鬼,此生此世決不食言!”

    “副將史昱謹聽令,今日我神武軍重建,征戰沙場,斬盡北夷!”

    “末將聽令!”

    南巧站在兩人旁邊,睜著眼睛聽著兩人的對話,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蘇滿樹和史昱謹是什么意思?他們要去打仗嗎?

    蘇滿樹先讓史昱謹回去現行休息,這才轉頭看向臉色發白的南巧。他伸手把南巧抱進懷里,柔聲哄她:“月兒,是不是累了,我這就帶你回去休息?”

    “夫君,你剛才說,神武軍重建是什么意思?”

    蘇滿樹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一直想跟你說,還沒找到機會。”

    “你,是要去打仗了,對嗎?”南巧緊張地抓著蘇滿樹,眉頭不自覺地皺緊。

    蘇滿樹點頭:“嗯,我要去打仗了。”

    “什么時候?”

    “點將結束,糧草到位,十萬大軍,即刻出發。”

    “你是……你是為了要救我,才答應掛帥出征的嗎?”南巧強忍著哭意,直勾勾地盯著南巧的問。

    蘇滿樹嘆氣,“原本是為了你,但是,現在你回來了,平安無事的回來了,比什么都好!”

    “夫君……你一定要早點回來,月兒就在家里等著你,時時刻刻都想著你!”

    “月兒,不哭,不要哭,我不想讓你哭的!”

    “我沒有哭,我忍不住,夫君,你抱抱我,你來抱抱我!”南巧越說自己哭得越厲害,直接撲到了蘇滿樹懷里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