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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你為妻在線閱讀 - 第115節(jié)

第115節(jié)

    蘇滿樹有些抱歉地望著南巧,低啞著聲音開口,“又讓你沒吃好,日后我保證不會讓莊妙君靠近你的。”

    南巧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事的,我們與她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若是一直躲著她,她反而會以為我們怕了呢?!?/br>
    南巧其實也是第一次知道,西北邊疆軍中的都統(tǒng)和都統(tǒng)竟然挨得這么近,她以為就算是都住在營地里,也不可能是氈房挨著氈房。

    蘇滿樹帶著南巧吃過早飯,迎面田中寶就找了來。他先是朝著蘇滿樹行了個禮,又朝著南巧行了個禮,“都統(tǒng)夫人?!?/br>
    南巧:“……”

    西北營中,妻憑夫貴,因為蘇滿樹升遷了,她也獲得個夫人的頭銜。

    蘇滿樹和田中寶還有軍事要處理,南巧就自己一個人回到了氈房之內(nèi)。他們這邊住著的都統(tǒng)不多,算是蘇滿樹也不過四位,其中蘇滿樹和其他的兩位男都統(tǒng)都是負(fù)責(zé)邊疆什隊事物的,唯獨莊妙君帶領(lǐng)的女子都統(tǒng)是與后營護衛(wèi)軍一起,負(fù)責(zé)整個后營安危的。

    他們居住的地方除了這四位都統(tǒng)之外,就是田中寶那樣的副都統(tǒng),還有些為營地里服務(wù)的小將士。他們見了南巧都畢恭畢敬地朝著南巧行禮,讓南巧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當(dāng)然,這句話形容蘇滿樹并不是什么合適的話,但是她卻莫名覺得自己就是那升了天的雞犬,因為她在這邊跟什隊那邊完全不一樣,這邊一整天她似乎什么都不用做,很是輕松愜意。

    蘇滿樹怕她無聊,還在氈房里給她擺了筆墨紙硯,讓她自己閑著沒事畫小像。就這么極其無聊地過了幾日,蘇滿樹那邊也總算事情都有條有理了,他也沒有前幾日辛苦了。

    夜晚睡覺時,蘇滿樹躺在床上抱著南巧,跟她說:“我今天已經(jīng)與營地里的是侍衛(wèi)打了招呼,你這兩日若是覺得閑得無聊,可以去醫(yī)藥局那邊找唐啟寶的媳婦兒,聽說她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季伯那里安胎。”

    南巧來到營地之后,一直都想要去見見季水兒的,先是有莊妙君找麻煩,后來又因蘇滿樹剛接手整個大都統(tǒng),很是繁忙,她一直都沒有提這個話題,沒想到蘇滿樹竟然先幫她想著了。

    她朝著蘇滿樹的臉頰親了一口,表示謝過他之后,就有些好奇地問:“夫君,這幾日,我怎么都沒有遇到莊妙君?”

    蘇滿樹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不滿地說:“怎么,沒遇到她,你倒是想念她了?”

    南巧搖頭,“當(dāng)然不是,只是不知道這個莊都統(tǒng),為何沒有像第一天那般趾高氣昂起來。”

    蘇滿樹說:“齊王殿下很是器重莊妙君,如今有意要繼續(xù)提拔她,估計近一段時間內(nèi),她是不會出來蹦跶了。”

    南巧一聽,有些吃驚,轉(zhuǎn)頭去看蘇滿樹,有些懷疑地問他,“夫君,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腳?”

    田中寶曾經(jīng)是晉安哥哥的貼身侍衛(wèi),又被派到蘇滿樹身邊做他的左右手,難免不會重視蘇滿樹的要求,或許莊妙君正是蘇滿樹想了辦法處理的。

    蘇滿樹說:“莊妙君本人,在行軍打仗一事上,算是很有天賦的,她若是肯將是心思用到這一方面,定然是齊王殿下手中的將才。只是不知道如今機會擺在她面前,她會如何做?!?/br>
    南巧倒是不在乎她如何做,她只要不陰魂不散地整日纏著她和蘇滿樹,她就算是心滿意足了。

    因為蘇滿樹的同意了,南巧第二日起了個大早,直接就去了醫(yī)藥局看季水兒。季水兒比之前的時候更圓潤了,小腹還沒有明顯的顯懷,但是已經(jīng)能看出她將要身為人母。

    看見南巧過來,季水兒高興不已,急忙就拉著南巧進了屋里說起了悄悄話,“滿樹嬸子,你可算是來看我了。我聽聞你和滿樹叔到了營地后,一直想要去看你們。但是你們都統(tǒng)營地守衛(wèi)森嚴(yán),我根本就進不去,我爺爺又擔(dān)心我的身子,也不允許我亂跑。我啊就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您盼來了?!?/br>
    南巧笑著問了季水兒最近的情況,以及唐啟寶在驃騎先鋒營的情況。

    季水兒捂著嘴,忍不住笑了起來,“滿樹嬸子,你都不知道,唐啟寶小小年紀(jì),竟然當(dāng)師父了!”

    南巧一聽,也是驚訝,急忙詢問:“唐啟寶收徒弟了?他不過才十五歲,怎么就收徒弟了?!?/br>
    季水兒說:“唐啟寶在信中與我說,他這么早收徒弟,也是跟他師父滿樹叔學(xué)的。他還得意洋洋地告訴我,說什么他十五歲就當(dāng)了師父,絕對要比他師父要早些的,這叫做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回信與他說,你收了徒弟,滿樹叔可就成了師祖了,年僅二十四歲的師祖,也絕對是整個西北軍營中的最年輕的師祖?!?/br>
    南巧有些驚訝,忍不住開口說:“那我豈不是成了師祖母了?”

    兩個人頓時笑成了一團。

    季水兒還告訴南巧:“唐啟寶收的這個徒弟,比他只小上一歲,看起來像是官家子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人長得白白凈凈又識大字,就是從來都沒有學(xué)過武藝,根本就是個柔弱書生。”

    南巧有些吃驚,笑道:“唐啟寶怎么會收了這么一個徒弟?”

    季水兒說:“唐啟寶在信上說,是看那個小少年實在太可憐了。軍營里是什么地方,肯定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地方,那個小少年應(yīng)該是沒怎么吃過苦,在先鋒驃騎營,甚至連吃飯都搶不上槽,成天餓肚子。但是那個小少年卻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抱怨過,一切的苦啊累啊,他都自己受著。唐啟寶說看到了好幾次他咬牙哭的模樣,好像也是沒了父母的小孩子,挺可憐的。從那之后,唐啟寶就有意無意帶著他,沒想到那小少年也上道,二話不說,就拜了唐啟寶為師,跟他學(xué)起了武藝。”

    唐啟寶的武藝,大部分是源自于他的父親唐可天的,到后來,唐將軍去世,教導(dǎo)他武藝之事就落到了蘇滿樹手上。南巧雖然不知道蘇滿樹的武藝在西北軍營中算是什么水平,但是至今為止,她還不曾見過有人打過蘇滿樹。唐啟寶雖然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了些,但是武藝還真是繼承了蘇滿樹的精髓。那個敢拜唐啟寶為師的小少年,也不知道究竟是撞了大運,還是真是個識貨的。

    季水兒告訴南巧,“唐啟寶在信的最后說,他那個徒弟沒有了家人,是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等下次他們休假的時候,他把他帶回來,給您和滿樹叔也看一看呢?!?/br>
    南巧一聽蘇滿樹要見徒孫了,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季水兒也跟著高興,她最后還不讓告訴南巧,“唐啟寶的那個徒弟,叫做李源,乃江陵人士?!?/br>
    南巧覺得唐啟寶如今可真算是長大了,竟然還收起了徒弟,等她回去一定要告訴蘇滿樹。

    跟著季水兒有說有笑,不知不覺一上午過去了。畢竟不能在這里久留,南巧只能起身跟著季水兒道別了。季伯很是繁忙,也不知道營地里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多了許多受傷的將士,季伯一直都在為受傷的將士們治療,也沒有時間跟南巧寒暄,直接告訴她,“侄媳婦兒,你回去告訴大樹一聲,就說北夷蠻子,最近又有了小動作,讓他平日里小心一些。哎呀,我不跟你說了,你快點回去吧!”

    營地里出了這么大事,季伯是真忙,根本就沒有閑工夫理會南巧。南巧急匆匆地跟季伯告了別。

    她出了醫(yī)藥局,就往都統(tǒng)營地走去,兩個隊營地的距離還真如蘇滿樹所說,并不算是很遠,只要小走個半個時辰就到了。

    南巧一心一意地朝前走,也沒有注意營地周圍的情況。

    她走的那條路,不遠處,大約幾百步的地方,有一個人負(fù)手站立,腰背筆直,目光落在遠處,也不知道究竟再想什么。許久之后,他才收回視線,緊鎖的眉頭微微松開,轉(zhuǎn)頭對身后的侍衛(wèi)說道:“如今西北蠻夷很是清楚,與我西北軍正面交鋒不占優(yōu)勢,又加之冬季襲營之事他們嘗到了甜頭,如今竟然還敢在后背動手腳。呵呵,既然他們敢來,我齊王晉安就讓他們知道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西北軍,吩咐下去一切都按照原先的計劃行動,如有違令者,殺無赦!”

    “末將領(lǐng)命!”

    齊王殿下緩緩地收回視線,忽然看見一個女子,穿著樸素的衣袍,梳著婦人的發(fā)髻,從他前方幾百步遠的土路上行走。

    “月兒!”齊王頓時就喊出了這個名字,想都沒想,就追了上去,原本還在他身后聽令的幾位將士都傻了眼,根本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有一個護衛(wèi)跟另一個護衛(wèi)輕聲道:“齊王殿下剛才喊的,可是王妃娘娘的閨名?”

    “孫中尉是怎么知道的?”其中一人好奇問道。

    “不瞞兄弟你說,自從我接了田中尉的職位之后,偶爾會去齊王殿下的營帳里稟報事情。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看見,齊王底下的營帳之內(nèi)掛著那位已逝的王妃娘娘的畫像,我略十幾個大字,認(rèn)得那上面題的便是‘月兒’兩個字?”

    “可是,咱們的齊王妃娘娘不是已經(jīng)去了嗎?齊王殿下剛剛怎么會喊出王妃娘娘的閨名,還追了上去,莫非是魔怔了?”

    “不管怎樣,我們快快跟上吧!”

    兩位護衛(wèi)也不敢耽擱時間,立即就朝著齊王殿下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試圖追上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的齊王殿下。

    ☆、第119章

    第一一九章又遇故人來

    南巧一路向前走,遠遠地看見一群婦人走了過來。她并不認(rèn)識那些婦人,但是看她們的衣著服飾,應(yīng)該是營地里的女眷。她見兩邊要撞上了,急忙躲開到路旁,給她們讓了位置。

    這些女眷只是朝著南巧點了點頭,并沒有同南巧交談,就拐了個彎,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南巧站在她們背后,聽見她們正在議論先鋒驃騎營的事情。其中一個婦人說:“這次先鋒驃騎營選的都是年紀(jì)較小的將士,難道是要培養(yǎng)少年將軍?”

    “嫂子,我記得聽俺家那位說過,十多年前,先鋒驃騎營是出過一個少年將軍的,甚至這十余年來,他的威名一直都震懾著北夷蠻人,所以這些年北夷蠻人才一直不敢與我們西北軍正面較量的?”

    “可是,既然有這么一位少年將軍,怎么我們后營竟然沒有過關(guān)于他的傳說呢?”

    “不知道,這位少年將軍就像是突然間消失了似的,至今沒有任何人提起來。俺家的那位也是曾經(jīng)在前鋒營呆過,才知道有這個人的,只是如今這個人是生是死,沒有人知道。”

    “十多年前的事,西北營中又是故意壓下來了的,就算是知道□□的人,也不可能再開口說了。不過,如果是十多年前,或許當(dāng)年那位少年將軍已經(jīng)歿了?!?/br>
    “弟妹為何如此說?”

    “難道幾位嫂子不知道,幾年之前,前鋒營曾經(jīng)出過一次重大紕漏,當(dāng)時的前鋒營主將都歿了,據(jù)說那場敗仗損失了足足一萬多將士,或許這么年少成名的少年將軍也在其中?!?/br>
    “哎呀,這種事我們還是少討論吧,萬一要是傳到上頭,或許就招來了禍?zhǔn)隆!?/br>
    這些婦人邊走邊說,南巧站在土路旁邊豎著耳朵,悄悄地豎著耳朵在她們身后偷偷聽著。這些婦人議論的,應(yīng)該就是蘇滿樹。原來后營之中,一直都有蘇滿樹的傳說,卻很少有人知道,他們議論的人就是蘇滿樹。

    那些婦人越走越遠,南巧怕被人發(fā)現(xiàn)偷聽,也不好意思再跟在她們身后聽下去,悄悄地停了腳,換了個方向,轉(zhuǎn)身尋了一條小路,朝著他們大都統(tǒng)營地的走了回去。

    緊隨而來的齊王,順著婢子的土路一直在尋找著月兒的身影,可是這條土路上并沒有什么單獨行走的婦人,更沒有他之前恍惚中看到的人影。

    可是齊王殿下不死心,他剛剛看到了,千真萬確地看到了那個裹在素布外袍下的人,就是他的月兒。不會錯的,他的月兒,他只要看她的側(cè)臉,就能認(rèn)出她的。

    他追到了土路的岔路口,卻依舊不見人影。他心急如焚地四處張望,終于在右邊發(fā)現(xiàn)有一群婦人。他也顧不上多想,立即抬腿追了過去,急忙地喊著那些婦人停住腳步。

    他仔細地打量了那些婦人,卻沒有見到他的月兒。

    那些婦人中大部分都是不認(rèn)識齊王殿下的,但看見他身上的衣袍官服,也知道這是個大人物,急忙都朝著齊王殿下行禮。

    齊王沒有時間理會這些人,在她們之中尋不到月兒,便有些急了,“你們可曾見過本王的月兒?”

    這些婦人面面相覷,最后都搖了搖頭,不明白他究竟在說什么。

    總算是回過神的齊王自嘲地笑了笑,朝著那些婦人揮手,“你們都走吧,本王想靜一靜。”

    是啊,他又忘記了,他的月兒已經(jīng)死了,他再也找不到他的月兒了,是他自己魔怔了。前些時日,他的父皇又給他來了旨意,讓他遵奉皇命,娶了萬貴妃的內(nèi)侄女。他依舊是把那封信隨意地扔在了書案上,這輩子,他只有月兒一個妻子,不會再娶她人,誰都不可以。

    可是,月兒已經(jīng)去了,他如今想要再見月兒一面,都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他多么希望,有朝一日,能在某個地方,聽見月兒甜甜地叫他一聲“晉安哥哥”,在他面前對著他撒嬌說話……月兒已經(jīng)死了,一切都只能是他自己的癡心妄想了。就像他,今日竟然能錯將一個普通的軍營女眷,眼花錯認(rèn)成月兒,這如果被月兒知道了,定然要耍些小性子不高興的,但也一定會心里甜甜的吧?因為她也知道,他如此這般,定然是因為實在是太過想念她了……

    南巧自然不知道齊王殿下的事情,她剛剛為了偷聽那些婦人講話,便沒有按照原來的土路走,后來又因為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繼續(xù)跟下去了,只能選擇穿過營地氈房之間的小路回到了大都統(tǒng)的營地。

    她還沒有走到大都統(tǒng)營地,就看見蘇滿樹迎了出來,正順著大路,朝著前方走。他只走了幾步,似乎感覺到南巧在小路這邊,瞬間就轉(zhuǎn)了頭,看向南巧。

    南巧本來還想跟在他后面嚇唬嚇唬他呢,沒想到,她還沒動,他就發(fā)現(xiàn)她是走的氈房之間的小路。

    蘇滿樹皺了皺眉頭,大步朝著南巧走過過來,伸手就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奇怪地問她:“土道大路你不走,偏偏走這些長滿草的小路,也不怕自己摔了嗎?”

    南巧有些委屈,雙手摟著蘇滿樹的脖子,眨著眼睛問他:“你是怎么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我在哪里呢?”

    蘇滿樹笑了笑,半真半假地說:“因為你是我媳婦兒啊,是我的心肝兒,你在哪里,我自然是知道的?!?/br>
    南巧擠了擠鼻子,做了個鬼臉,顯然不相信蘇滿樹這套說辭。蘇滿樹卻一直抱著她,沒有放她下地讓她自己走。南巧有些急了,抱著蘇滿樹的肩頭,小聲開口說:“夫君,你不用抱我的,我可以自己走的,這邊大路很好走的?!?/br>
    蘇滿樹但笑不語,卻沒有把南巧放下來。

    南巧在他的懷里很不老實,動來動去,蘇滿樹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結(jié)實健碩的手臂勒在她身上。她聽到他說:“唐啟寶媳婦兒在的醫(yī)藥局,離我們這里有半個時辰的路程,你來回走這一趟,肯定累壞了,就老實地在我懷里呆著吧?!?/br>
    聽到他這么說,南巧也不掙扎了,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肩頭,小手緊緊地?fù)е牟弊印?/br>
    她好奇問他:“夫君,你今日怎么回來這么早?”

    “臨時接到命令,明日要外出,提早回來收拾東西?!?/br>
    南巧一聽蘇滿樹又要走,頓時一急,緊張兮兮地問他:“夫君,你要去哪里,要去多久?”

    蘇滿樹的大掌輕拍著南巧的背,柔聲地哄她,“月兒不要急,我大概去個五六日,最多也不過十日,很快就能回來的。你自己一個人在大都統(tǒng)的營地里,會害怕嗎?”

    南巧搖了搖頭,她就算是害怕,也不要告訴蘇滿樹。她可不想蘇滿樹外出,心中還要時時刻刻的地掛著她,她可不希望他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分心。

    南巧小手指戳在蘇滿樹身上,有點不舍地問他:“夫君,你明日何時走?我回去幫你收拾行囊吧!”

    蘇滿樹點了頭,抱著南巧一路快步地回到了他們的氈房里。

    這一次蘇滿樹去的地方不遠,隨身要帶的東西也不算多,收拾起來并不費勁。蘇滿樹不放心地叮囑南巧,“莊妙君若是再敢在你面前胡言亂語,你不必與她廢話,田副都統(tǒng)我留在了營地里,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他,莊妙君的事情他也是管的?!?/br>
    南巧跟蘇滿樹搖頭,讓他放心,“夫君,一個小小的莊妙君,你媳婦兒我還是能對付的。她手上沒有我的把柄,我怕她作甚?何況,說不過她,我還是可以動手的。”

    “動手?”蘇滿樹懷疑地看著自家娘子的小胳膊小腿,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說道:“你還是不要跟莊妙君動手,我明日安排個小將士在你身邊,你若有需要動手的地方,直接讓他動手?!?/br>
    南巧:“……”

    蘇滿樹這究竟是有多不放心她啊!

    南巧眨著眼睛,伸手環(huán)住蘇滿樹的腰,整個人靠在他的懷里,小聲說:“夫君,你放心吧,我不會跟莊妙君怎么樣的。莊妙君這個人,雖然情緒變來變?nèi)?,但是她也不敢把我怎么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