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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你為妻在線閱讀 - 第59節

第59節

    顧以被嚇得不由地退后了幾步,整個人都怕得渾身發抖裝x筆記[系統]。他雖然不知道蘇滿樹的過往,但是蘇滿樹的這些傳聞他還是聽說過的。他在蘇滿樹手下呆了兩三年,別的不清楚,但是蘇滿樹武力究竟有多恐怖,他還是見識過的。不說蘇滿樹是怎么對付西北蠻夷的那些人的,單單是當年毆打曾自揚時,那拳頭就是夠人嗆的,他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受了蘇滿樹的拳頭。

    蘇滿樹在打顧以,準確的說,是蘇滿樹在單方面毆打顧以,顧以本就骨瘦嶙峋,身手又不及蘇滿樹,哪里蘇滿樹的對手,甚至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蘇滿樹一字一句地告訴他:“顧以,這一拳,是替你的媳婦兒葛花打的,她生死未卜你卻一點都不心疼,實在是該打。這一拳是替我媳婦兒南巧打的,你三番五次不自量力地糾纏她。至于接下來的,就是我蘇滿樹隨意所欲想打就打……”

    顧以被打得鼻青臉腫,還不忘跟蘇滿樹身后的南巧詆毀蘇滿樹,只是他的嘴支支吾吾得,根本就聽不清他說什么,“你看看這個莽夫、粗人……嗚嗚、嗚嗚、嗚嗚……”

    南巧十分淡定地看著蘇滿樹單方面毆打顧以,覺得心中特別的解氣,她早就想要把顧以胖揍一頓了,蘇滿樹總是為她出了這口惡氣。

    她忽然想起,當初蘇滿樹把曾自揚揍了之后,顧以曾經還站在蘇滿樹身邊,以一種幸災樂禍的姿態嘲笑著說:“曾自揚傷勢很重,估計沒有一個月,肯定豈起不來床。”

    南巧無聲地嘆了一口氣,這真是風水輪流轉,她也萬萬沒有想到,當初看上去書生儒雅的顧以,竟然會是這樣一番嘴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大概是因為知道葛花已經平安無事了,又加上蘇滿樹把顧以揍了一頓解氣,南巧的心情非常的好,回去的時候還挽著蘇滿樹的手臂,唱起了小調,就是蘇滿樹經常唱給她的那只,“山啊水啊路啊,美麗的姑娘……”

    蘇滿樹聽著她高興地哼著小曲,忍不住側頭去看她。營地的火光忽明忽暗,打在她白皙的臉上,映襯出長長的睫毛還帶著倒影。他無聲地笑了笑,他喜歡看到她高興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了有了曾自揚的事情,關于蘇滿樹一個什長越級把一個都伯打了,南巧也并沒有放在心上。顧以這種人,早就該揍了,揍了他才能清醒。

    葛花生產之后的幾日,南巧也并不曾去看過她。她覺得,只要葛花活著就好了,她可不想把葛花再當成姐妹。

    不過,葛花生產的這件事,給了南巧很大的觸動。她覺得,人實在是太脆弱,尤其是在各種物質都缺乏的西北軍營里。若是一旦生病,很有可能沒未得到醫治,就已經成為棄子。

    越是覺察到死亡的可怕,南巧就越是對季伯的懸壺濟世、妙手回春向往。洗漱好之后,躺在窄炕上時,她忍不住跟蘇滿樹小聲說:“夫君,你說我這般年紀,還能學些醫術嗎?”

    她靠過來的時候,蘇滿樹就已經習慣地將她抱進懷里,把她擺在她平日里最愛的位置上。他聽到她的話,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后才問:“月兒,你是想要學醫術?”

    南巧想了想,說:“我從未接觸過醫術,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擅長這個。夫君,你曾經教過我包扎傷口的法子,那日年陶生病,加上今日葛花的事情,我只是想近一些綿薄之力……不想再遇到這些事情手足無措了。”

    蘇滿樹伸手摸了摸南巧,跟她說:“我說過,你若是想做什么,我會支持你。”

    ☆、66|第66章

    第六十六章南巧學醫

    大概是因為蘇滿樹打了招呼,第二天,南巧在醫藥局的氈房里正跟吳嫂子磨藥粉時,楊嬤嬤朝她招了招手,把她叫到了身邊,問她:“聽說你識大字?”

    南巧點了點頭,畢恭畢敬地回答:“我念過幾年書的。”

    楊嬤嬤看著南巧,臉上沒什么表情,許久之后才說:“既然如此,你就到藥材庫去抄寫藥方吧!”

    南巧一聽,眼睛頓時就亮了,急忙謝過楊嬤嬤,然后才開口如是說:“楊嬤嬤,我從小到大不曾接觸過醫藥方面的東西,我并不認識什么藥材……”

    楊嬤嬤自然是知道南巧的意思,這次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了一個笑臉,道:“你盡管去吧,那邊會有人帶你的。你是軍醫季伯親自過來打招呼要的人,我自然要把你教會了,才能讓你過去,不然豈不是砸了我楊嬤嬤的招牌。”

    南巧知道,自己是猜對了,果然是蘇滿樹跟季伯打了招呼,所以她才會被調到藥材庫的。她知道,季伯是軍營里是有名的軍醫,如果她沒有點醫藥基礎的真憑實學,就被調到季伯那里,反而會成了礙事的累贅。

    她明白楊嬤嬤的意思后,立即向楊嬤嬤道了謝,然后跟吳嫂子說了一聲后,就興致勃勃直奔藥材庫去了瞳神。

    藥材庫其實離南巧和吳嫂子磨藥粉的氈房不遠,但是因為這里屬于醫藥局的重地,南巧不曾有機會進來過。她被帶人進去后,先是拜見了鄭嬤嬤。這個鄭嬤嬤南巧有過一面之緣,她總覺得鄭嬤嬤比不茍言笑楊嬤嬤其實更加讓人害怕。

    鄭嬤嬤把南巧叫了過去,問了幾個問題,便也沒說什么,然后朝著氈房隔簾里面喊了一聲:“史什長家的,你出來一下。”

    她的聲音剛落,氈房隔簾就被掀開了,走出來一個年歲不大的小姑娘。南巧是見過這個小姑娘的,就是當初她們一起被帶到楊嬤嬤那里,趙嬤嬤過來找人,問她們之中,有誰懂得醫術或者認識草藥?就是這個小姑娘舉了手,然后被趙嬤嬤帶走了。

    南巧對她有印象,小姑娘似乎對南巧也有印象,出來時見了南巧,先是朝她一笑,然后才跟鄭嬤嬤說話的。

    這個小姑娘的小臉很圓,是天生帶了些嬰兒肥的,看起來很是可愛,南巧也不自覺地朝她一笑。

    鄭嬤嬤說:“史什長家的,這位是蘇什長家的,日后就要在醫藥庫抄寫藥方子,她沒有什么醫藥知識,你最近幾日就辛苦些,教她識藥認藥。”

    “是,鄭嬤嬤。”小姑娘態度極好的答應了鄭嬤嬤,然后就帶著南巧進了氈房里間。

    氈房里間里彌漫著藥香味,縈繞在鼻尖很是好聞。南巧進來后,就下意識地猛吸了一大口。

    那位史什長家的小姑娘頓時就笑了,跟她說:“你是第一次來這里吧?這里是藥材庫,藥味比較濃,你一時間不習慣也是正常的。對我,我知道你是蘇什長家的,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程新月,我們年歲相仿,互相稱名字吧,叫什么什長家的,很是別扭呢,叫著十分的讓人不習慣。”

    其實,很多人都管南巧叫做蘇什長家的或者是蘇嫂子,平日里南巧也并不習慣,但是因為跟他們交集很少,她也只是笑笑就算了,也不會說什么。程新月提出兩個人叫名字,倒是正合了南巧的意思。

    南巧朝她笑了笑,說:“我叫*巧。”

    “南巧,我叫新月,我的乳名叫月兒,你也可以叫我月兒。”

    南巧愣了愣,有點驚訝,原來她的乳名也叫做月兒。她朝他笑了笑,開口說:“月兒。”

    跟程新月聊了一會兒,南巧才知道,她看起來年雖小,其實今年已經十七了。她是兩年前嫁進來的,夫君姓史,是一個什長,跟蘇滿樹隸屬于同一個大都統。在田里的時候,兩個什隊都是負責種棉花的,距離應不遠。

    程新月說:“南巧,如果來年我們什隊沒有什么調整變動,到時候我就去找你玩。我聽鄭嬤嬤說你是識大字的?識得很多嗎?”

    南巧點了點頭,她在京中時,父親林相致力于將她培養成一個才女,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給了找了女學先生,琴棋書畫雖然談不上精妙絕倫,但也是樣樣精通,在京城貴女中也算是數一數二,名列前茅。畢竟,那時她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可是皇上最器重的皇子,在朝堂之上,儲君之位呼聲最高之人。她這個未來王妃,甚至是太子妃、皇后,自然是不能相差太多。她也曾因為辛苦哭哭啼啼地晉安哥哥抱怨,晉安哥哥寵溺著哄她,讓她不要學了,她是什么樣子的,他都不在乎。那時候,她覺得心里暖暖的,感覺到自己的壓力似乎也不是那么大。于是,像是琴棋之類的,她多半只是得過且過,略微精通,算不上高手

    時間都知道。

    程新月見到南巧寫下的一手好字,羨慕不已,連連驚呼,“南巧meimei,你的字可真是漂亮。哎呀,你看我只會寫幾個藥名,這字卻寫的極丑,真是無臉見人。”

    程新月這不過是自謙的說法,雖然她的字算不上頂漂亮,筆力不足,但是還是工整有余的,抄起藥方來,也還算是過得去。

    南巧這最開始的幾日任務,便是跟著程新月分藥材,抄寫藥方,辨識各種草藥。南巧擅長寫字,一手工整的簪花小楷擺出來,讓人覺得好看極了。她知道程新月除了要做自己的活計之外,還要勞心勞力地教她辨識草藥,很是辛苦,便主動把抄寫藥方的活都攬了過來。

    忙得腳打后腦勺的程新月朝著南巧感激的笑了笑,然后作為回報,她更加認真耐心地教南巧辨識草藥,拉開一小格一小格的柜子抽屜,指著里面的草藥說:“南巧meimei,你認草藥這東西不能只從外表看,還要聞味道摸手感,記住它的特點,有些草藥之間的特點非常相似,但是藥效卻是截然相反,若是誤判了,很可能就會要了人的性命的。所以說,行醫用藥,一定要千萬個小心,這一旦用錯,救死扶傷懸壺濟世就變成了劊子手。”

    南巧從未接觸過這些東西,看著這些長相差不多,甚至有些連味道都差不多的草藥,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一點門路也摸不著。

    程新月耐心地告訴她:“這個是甘草、這個是半夏,還有澤蘭、佩蘭、菖蒲、半枝蓮、紫蘇、白芷、辛夷、連翹……”

    南巧學了一天,雖然又累又困,但是晚上跟蘇滿樹躺在床上時,整個人依舊是興奮不已,拉著蘇滿樹的手,一直念叨著:“夫君,夫君,那個史什長家的女眷,乳名竟然也叫月兒。她雖然是鄉野村婦出身,但是卻懂得很多東西,比我懂得多得多。我今天認識了很多草藥,有些草藥的名字叫起來婉轉又動聽,若是日后我們有了娃娃,我們就給娃娃起草藥的名字吧。”

    蘇滿樹笑了笑,伸手把她抱進懷里,親了親她的,低笑著回應她:“好,月兒,我們的孩子,你說了算。”

    他說這話時,唇角泛著笑,似乎回憶起什么,眸中的笑意越來越濃。南巧忍不住追問他:“夫君,我說了什么,你竟然笑成了這樣模樣?是不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

    蘇滿樹搖了搖頭,如實回答:“倒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只是覺得你這脾氣,我娘應該會喜歡你的。”

    南巧愣了愣,許久才回過神來,她嫁給蘇滿樹這么久,很少聽蘇滿樹提及自己家里的事情,所以在南巧的潛意識里,她以為蘇滿樹是跟她一樣,沒有了父親母親的。

    蘇滿樹見南巧滿臉驚訝,頓時就又笑了起來,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唇角,低笑著問她:“月兒,你這么驚訝做什么?”

    南巧垂下了眼眸,有些自責道:“夫君,對不起,我不是一個盡職的妻子,嫁給你這么久,我竟然從未想過公公婆婆的事情,也從未想過去孝順他們……”

    蘇滿樹把她往自己的懷里抱了抱,安撫般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才緩緩開口,“月兒,這種事并不能怪你,是我從來沒有提起過我的爹娘姊妹。我十歲離家參軍,如今已經十三個年頭了,連我自己都對家里的人都沒什么印象,更何況是從未與他們謀面的你呢?”

    南巧窩在蘇滿樹懷里,手指戳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低聲問他:“夫君,你說娘親會喜歡我?是真的嗎?”

    蘇滿樹笑了笑,眉眼彎彎,“我娘親人很好的,她見了你一定會喜歡你的大將軍與小秀才[重生]。對了,你知道嗎?我娘親跟你有一個愛好。”

    南巧瞪圓了眼睛,好奇纏著他追問:“是什么愛好?”

    蘇滿樹笑著說:“你剛剛要給我們的娃娃用草藥名起名字,我娘親也是用植物給我和meimei們起名字的。我是家中唯一的兒子,我叫蘇滿樹,我的大meimei比我小上五歲,喚作蘇滿花,我二meimei應該跟你同年,叫做蘇滿草,我走那年我三meimei才出生,她的名字叫做蘇滿葉,如今應該也十三了吧。”

    直到這時,南巧才知道,蘇滿樹竟然有三個meimei。她有些驚訝,追問他:“夫君,你離家十三載,就從未回去過嗎?”

    她問完,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西北軍營的將士,除非革了軍職,離開軍營,否則怎么可能會回家呢。

    蘇滿樹并沒有去打趣南巧的問題,只是老實搖頭,“沒有,從未回去過,前些年曾經寄過幾封書信和銀錢給他們,但是并沒有得到他們回信,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有沒有收到。如今想來,我大meimei年歲已經十八了,應該早已經嫁人了,或許現在已經做了娘親也說不定,我二meimei跟你年歲相仿,也是到了嫁人的年齡,我的小meimei……我走的時候,她還在襁褓中,我對她幾乎一點印象都沒有。”

    蘇滿樹說這些話時,語氣很輕,神情落寞,南巧忍不住伸出手,抱著他的腰,貼近他懷里,小聲說:“夫君,我們會見到爹娘的,也會見到meimei的。我是做兒媳的,會孝順爹娘,善待小姑們的……”

    “好,我蘇滿樹的媳婦兒,可是個賢妻良母呢,為夫呢,就等著享福了!”蘇滿樹看見南巧那副極其人認真的模樣,忍不住打趣她。

    南巧忍不住拍了他兩下,“你不要沒正形的嘛……”

    蘇滿樹抱著她悶聲笑了起來,笑得南巧直瞪眼睛,氣呼呼地用手指戳他的腰,蘇滿樹被弄得渾身癢癢的,又不舍得回手去懲罰始作俑者,最后只能舉手投降,連連求饒,南巧這才心放過了他。

    第二天,南巧早早就洗漱完畢,跟著蘇滿樹去吃了早飯,然后就直奔藥材庫,提早到那邊去辨識那些藥材。醫藥庫的氈房里晚上也會有人守著,南巧去了之后,便直接進了里面的擱置藥材的地方,然后按照柜子外面用端秀的小楷標上的草藥名,又一遍遍的開始熟悉藥材。

    程新月過來時,南巧已經悶著頭認了很久了。她朝著南巧走了過來,笑著跟她打招呼,“南巧meimei來的真早。”

    “新月jiejie,你來了。”

    程新月準備好藥材,捧著裝了藥材的笸籮,坐到了南巧身邊,問她辨識的如何了。南巧搖了搖頭,“新月jiejie,這些藥材我只能認出幾個有特點的,其余的還是要花些時日,我才能認識的。”

    程新月鼓勵她,“南巧meimei你不要急,我家以前是幫老爺家看藥園子,我從小就跟這些草藥打交道,所以現在才能這么熟識。”

    有了程新月的鼓勵,南巧也更加有信心了。她也知道,自己在辨識藥材上天分一般,所以就格外地刻苦,甚至有的時候就在藥材庫熬晚一些,多擠出些時間來記藥材的特點。

    冬日越來越深,天也黑得越來越早,最近幾日又下了一場大雪,雪是一次比一次下得大,地面上的積雪是化了又結冰,結冰后上面又鋪了一層新的雪,走起路來十分的滑。

    蘇滿樹不放心南巧在這樣的天氣,自己一個人回來這么晚,每日結束訓練,便會特意拐到藥材庫來接南巧回家私婚,三少的vip合作人。

    程新月見了幾次,便悄悄地跟南巧說:“南巧meimei,你夫君真是疼你,這么晚了,還特意從演兵場那么遠過來接你回家,真是讓人羨慕啊。”

    一聽到她是表揚蘇滿樹,南巧禁不住臉紅了,點了點頭,如實承認,“我夫君確實待我極好。”

    程新月正夸著蘇滿樹時,正巧趕上蘇滿樹過來接南巧回家。她伸手拍了拍南巧,貼在她耳邊,擠眉弄眼地說道:“南巧meimei,我今日才仔細看了一眼你夫君,他竟然生得如此英俊,和你在一起,很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南巧meimei,我見你面相,就知道你定然是個有福氣的。”

    南巧被程新月的幾句話弄的很不好意思,只能朝著她笑了笑,紅著臉扭過頭,看向遠遠走過來的蘇滿樹。

    蘇滿樹先是撣了撣身上的雪,然后才朝南巧伸手,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細心囑咐,“外面又在落雪花,風也大,你把自己圍嚴實些,我們早點回去吧!”

    他說完這話時,見南巧身邊還有個婦人,便禮貌地點了一下頭,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程新月仰著頭,望著蘇滿樹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好避嫌地躲開,臨走前跟南巧告了辭。

    南巧握住蘇滿樹的手,踮著腳尖,落下他的肩頭,湊到他耳邊,悄聲地跟他說:“夫君,今日有人夸你英俊非凡、器宇軒昂……”

    程新月雖然是夸了蘇滿樹,但是因為避嫌,她并沒有多些什么,后面的這些話,都是南巧為了讓蘇滿樹高興自己加的。

    蘇滿樹先是皺了皺眉,隨即笑了起來,單手攬住她的腰,騰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直接揭穿她,“月兒,你說的這個夸我的人,應該就是你吧……”

    南巧沒想到,自己竟然一下子就被蘇滿樹給拆穿了,頓時有些疑惑,抱著他的胳膊不依不饒地問:“夫君,你為什么覺得是我啊?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要妄自菲薄,今日是真的有人夸你了……”

    蘇滿樹笑了笑,道:“有人夸贊我,這件事我是信的,但若是有女人敢在你面前,用稱贊男人的話夸我,我就不信你還能如此淡定地講給我聽。”

    南巧的眼睛頓時瞪圓了,臉上的表情糾結不已,都快湊到一起變成包子褶了。

    蘇滿樹見她這樣,頓時笑得快要直不起腰來。他抱著南巧,俯身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柔聲笑道:“我的月兒醋性十足,若是有人敢這般,她定然早已經變身母老虎讓人討不到一點便宜的。”

    南巧被蘇滿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說的沒錯,她確實是如此的。好在程新月只是夸贊他們夫妻兩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然南巧還真就會如同防著葛花一樣防著程新月的。

    回到大屋子后,南巧剛洗漱完,吳嫂子就過來找她,模樣很急,像是有一肚子話要說似的。

    南巧朝她走了過去,急忙問:“嫂子,你有什么事嗎?”

    吳嫂子一拍大腿,拉著南巧的手,就滿臉興奮、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弟妹,嫂子今天聽說了一件事情,當即嫂子就想要講給你,可惜你在藥材庫那邊,一般人是不讓過去的,我只能等到晚上跟你說了。哎呀,這事憋了我整整一天了,可差點就把你嫂子我憋死了蝕骨情深,總裁別錯愛。”

    南巧有些好奇,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讓吳嫂子能憋成這樣。

    吳嫂子見南巧眨著眼睛,一副好奇的模樣,頓時就樂了,然后故意賣關子似的讓她猜,“弟妹,你猜猜,嫂子這次給你帶回來了什么消息?”

    南巧愣了愣,隨即無奈笑道:“嫂子,你就別逗我了,我實在是猜不出究竟是什么消息。”

    吳嫂子眼眸一轉,也不掖著瞞著了,直接開口說:“弟妹啊,我說的事情,是關于顧以和葛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