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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崩壞的重生路在線閱讀 - 第146節

第146節

    湘竹仔細地道:“赫連太后和襄王勾結意圖謀反,早就被皇上處死了。霍夫人是皇上的生母,皇上尊她為太后并不奇怪。皇上今年和楚軍打了一仗,中了楚國國師的蠱毒,無法處理朝政,便讓霍太后垂簾聽政,皇上身體未愈,現在還在養傷呢。”

    難怪當初她覺的元胤與霍夫人有幾分相似,原來有這層原因在。也難怪元胤氣勢弱了許多,原來是受傷的緣故。“你們說鄴國現在是宴煒業做了皇帝?那宴承德和宴振廷呢?”

    “是呀,去年十一月鄴國那邊就出事了,太子宴振廷突然在東宮暴斃,鄴帝聽到太子的死訊之后吐血昏迷不醒,二皇子宴煒業便當了皇帝,尊宴承德為太上皇。現在鄴帝與楚帝莫擎天勾結,準備攻打秦國。哦對了,楚帝莫擎天就是當年鄴國的輔國大將軍衛風,奴婢當時聽到消息時大吃一驚還不信呢。”紫燕開口說道,時隔半年多,她仍嘖嘖稱奇。

    宴振廷死了,宴煒業做了皇帝,現在鄴國已經亂了……宴長寧閉上眼睛不忍再想。她還想再問,但時間已經不多了,再過一會兒琉光等人便回來了。“你們回去當差吧,記住不許將我今天問的話透露給任何人。”

    “是。”湘竹和紫燕齊聲答道。

    室內安靜得出奇,宴長寧蜷縮在床上整理思緒。她被元胤救起之后失去記憶,而他安排了一個新身份給她,以富安侯之女的身份嫁進宮中,并向鄴國隱瞞了她還活著的事。可笑當時她還以為元胤誠心與鄴國結盟,現在看來他不過是看在鄴國那些不傳機密的份上,得到之后便翻臉不認人,想必鄴國有現在的混亂局面,也有他的一份功勞吧,他從未放棄一統天下的野心。

    她不記得失去記憶這些年的事,不過想起來也是笑話一場,不如就這么算了。元胤欺騙她這么多年,她也沒有必要再繼續過下去。如果現在坦白,她一定走不了,一定要想辦法回鄴國。

    琉光等人回來時,宴長寧已經躺下睡著了。今晚輪到琉光和琉璃值夜,兩人在外間鋪了床,吹熄燈之后睡了。

    宴長寧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反復思考白天那兩個宮女說的話。上一世她也是這般偷聽小宮女講話,才知道事情真相,她從不懷疑有人指使,但她也不懷疑她們說的話。不管背后那人有怎樣的目的,也與她無關。

    她重生的目的是報仇雪恨,保住鄴國,現在一切都亂了,世事難料,前途未卜,但她絕不會就此罷休,當年她可以憑借一己之力扭轉頹勢,現在也同樣可以,宴振廷決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正月初五是元胤和元天祎的生辰,又恰逢過年,這一日便十分熱鬧。宴長寧知道真相之后再無心情偽裝,整日心情郁郁,悶悶不樂,思索著下一步該怎么走。琉璃只當她郁癥加重,向元胤回稟她的狀況時多了幾分隨意。

    “產后郁癥并不難治,平日里多開解一番就好。奴婢想著等娘娘出月子之后,讓娘娘出宮散散心,對緩解郁癥有好處。”

    元胤幫不上忙,平日里宴長寧吃食和身體由琉璃調理,聽她這么說便點頭道:“如此也好,等清涵出月子之后你們陪她出宮走一走吧。”但愿不是她眼睛里的冬螟蟲作祟。

    “除此之外,皇后可有反常之處?”

    琉璃回想了一會兒,說:“沒有,娘娘除了發呆和沉默的時候多了之外,沒有反常之處。”

    “那就好。”元胤自言自語的說。

    正月二十四宴長寧才出月子,在月子房內憋了四十日,她想了許多事,每次都將自己逼近死胡同,平靜的外表下她近乎瘋魔。趕走琉光四人,她閂上門栓之后才寬衣解帶,泡在浴池中,蒸騰的水汽讓眼睛蒙上一層薄霧。

    都說她和元胤已做了五年夫妻,但現在她并不認同這個丈夫,想到晚上要和他同床共枕,便覺心里堵得慌。她該怎么做才能出宮?

    洗了身上淤積的污穢,才覺一身輕松,已經立春,天逐漸變暖,現在穿的是早春的春衫。琉珠為宴長寧熏干頭發,梳了一個高髻,配了兩支玉簪子,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了。”宴長寧無心欣賞琉珠的杰作,應付的答道。她正在沉思之際,元天祎已跑了進來,撲進她懷里喊道:“母后。”

    “天祎來了。”宴長寧不知如何應付小孩,只將他抱在懷中。

    元天祎認真看著宴長寧的臉,問道:“母后,您不高興?”小孩子敏感,一眼就看出宴長寧心情不佳。

    “哪里,母后很高興。我們去御花園看看如何?”宴長寧親昵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元天祎臉紅紅的,靠在她懷中撒嬌,說:“好。”

    他要下地走路,宴長寧便將他放了下來,跟在他身后去御花園那邊。早春時期,花木剛剛萌芽,園中只有水仙和幾支未開敗的梅花。“再等幾日便能看到熱鬧的春景了。”琉光在宴長寧身側說道。

    “是啊,還得等上幾日。”宴長寧興致缺缺,隨口應付說道。

    琉光四人只當她郁癥未好,盡量和她說話。宴長寧只聽她們說,并不作答,心中想著晚上該如何應付過去,她著實不想和元胤做那種羞恥之事。

    她從御花園轉到太液池,又從太液池走到藏書閣,一整個下午都待在那里。元天祎守在她身邊,被她忽視之后頗為不滿,也不愿先離開,便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來,不管能看懂與否,反反復復認真的翻了幾遍。

    燈華初上,元胤才帶了高見來尋人。宴長寧揉了揉眼睛,看到抱著元天祎的元胤,低下頭合上書本,說:“皇上怎么來了?”

    元胤笑著問道:“找了大半日,才知道你在這里。看什么書呢,這么認真?”

    宴長寧不愿看他,起身將書放回原處,說:“也不是什么書,佛經而已。”

    “回去吧,晚膳已經備好了。”元胤說,他抱著元天祎走在前面,宴長寧走在他身后,始終在離他一步遠的地方。

    回到太極宮,用晚膳時誰也沒說話,宴長寧一口一口的扒飯,沒什么胃口。元胤盛了一碗清湯送到她面前,問道:“怎么了?回來之后一直悶悶不樂的。”

    宴長寧慌忙笑道:“沒什么,就是突然心里不太痛快,想發泄一通。”

    元胤誤會她的意思,意味深長的沖她一笑。宴長寧低頭喝湯,并沒看到他臉上的笑容。用過晚膳之后,宴長寧本欲留元天祎在太極宮歇息,不過霍太后親自來將人接走了,她暫時想不出阻攔的借口,只好放他走了。

    消食之后回到寢殿,琉光來回稟說已備好熱水。元胤讓宮人們退下,橫抱著宴長寧走到凈室之中。宴長寧慌忙捂住衣裳,“皇上……”

    “都老夫老妻了,這會兒還怕羞?”宴長寧臉紅紅的,落在元胤眼中便是一副嬌羞又欲拒還迎的模樣。

    “妾身……”宴長寧不知如何反駁,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按理說他們現在是夫妻,做什么都說得過去,只是她心里還沒邁過那道坎兒。

    元胤只當宴長寧害羞,有心逗她,更加肆無忌憚。宴長寧僵硬如木偶,任元胤擺布。一個時辰過了,宴長寧已被元胤辦了兩回,趴著一動不動。

    “累了?”

    宴長寧只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不再看他。元胤抱著宴長寧回到寢殿內,屋內的一切都裝飾一新,入眼皆是炫目的紅色,懷中的人昏昏欲睡,平添了幾分慵懶肆意的姿態,看得人血脈噴張。

    宴長寧不適應的和他如此親密,緊張得無所適從。元胤被她一激,更賣力的索取。幾個月不曾同房,碰到一起就一發不可收拾。

    “皇上的傷還沒好,歇一歇吧。”宴長寧擋住元胤的再次進攻,將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說道。

    元胤故意曲解宴長寧的意思,不滿的質問道:“你是在說我比不上從前了么?”

    宴長寧無奈的解釋說: “妾身只是擔心皇上的身體。”

    “明天不上朝。”元胤說。

    一覺睡到午時才起,宴長寧費力的睜開眼爬了起來,麻木的下床穿上衣裳,將地上的衣裳收拾了,才讓琉光她們進來。宴長寧沐浴之后回到寢殿,元胤還未起身,外間的午膳已經擺好了,她搖了搖頭,進寢殿叫元胤起床用膳。

    “這么早就起了?怎么不多睡會兒?”元胤捂著頭,伸出一只手來拉她。

    他臉上的恣意和柔和是她從前從未見過的,這會兒像耍賴的小孩兒,想懶在床上不起來。“不早了,該用午膳了皇上。”

    “都午時了?”他頓了一會兒又說道:“是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