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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崩壞的重生路在線閱讀 - 第22節

第22節

    高見回道:“我代我家公子謝過虞小姐的好意。探望就不必了,畢竟男女有別。我家公子的傷剛好,需要靜養,他生性冷漠,不喜見陌生人,還請虞小姐見諒。”

    虞燕來知道高見是元胤最信任的人之一,也不敢駁了他的面子。心中想著,只怕是元胤真的討厭她吧?都怪自己當時太沖動惹他生氣了。“如此,那就告辭了。”

    終于清靜了,元胤端過藥一口喝了。出現在潭州城伎館里的西域舞女,吳銘的身份倒是很合適。她之前偽裝的模樣,的確和胡漢混血女子毫無差別。

    “主上,吳公子到了。”高見在門外說道。

    “進來。”元胤正襟危坐,全然不見病色。

    宴長寧盤坐在葦席上,先開口說:“東方先生找我有何事?”

    元胤開門見山,問道:“你是鄴國細作?”

    宴長寧順著應下:“是啊,我是鄴國細作,奉命來殺你的。你說這會兒我動手殺你,有沒有勝算?”她并不怕被拆穿,泰然自若的說話。

    元胤未想到她這么直接的承認,“你可以動手試試看。”

    “我可沒有這個膽子殺你,只怕我還沒出手,就被你的手下殺了。我還年輕,想多活幾年。”宴長寧嘿嘿笑道,傻不拉幾的很欠揍。

    元胤倒不好再問他什么了。

    “我救了先生一命,就當償了當初偷東西的罪,先生君子不計小人過,可以放我走了吧?”宴長寧趁機提出要求說。

    元胤反問道:“你心虛了?”

    “是。”宴長寧順著他的話回答,“我著實怕先生得很,想留著小命繼續逍遙。”

    元胤笑出了聲,“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細作。”這么蠢的細作。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嘛。”宴長寧皮笑rou不笑的說,她現在已被拆穿,倒是豁出去了,索性厚著臉皮和他周旋。

    元胤倒是不那么懷疑她了,說:“你偷我東西這事和你救我的事一碼歸一碼,不能放在一起算。你救了我,我日后也定會還你一命。偷了東西,還是得罰,你必須留下做工還債。哪天我高興了,自會放你走。”

    宴長寧拍案而起:“你別太過分!說不定你哪天就被我殺了。”

    元胤看她氣鼓鼓的臉,心情大好:“我等著看你如何殺我。”

    “好,你等著!”宴長寧丟下一句話后奪門而出,她就不信走不出這赫連府,不過走之前至少得氣氣他給他些教訓。

    “當初真不該救他!”宴長寧氣得回屋后砰的一聲關上門,站在屋內磨腦子。

    晚間,章敬在為元胤熬藥之時,宴長寧湊到他跟前問道:“神醫,你有沒有毒·藥?最毒的那種。”

    “有,你要那種?我這里有五步之內斃命的,有一天之內發作的,也有兩天之內發作的。前一種毒勝在見效快,后兩種毒的好處就是可以為兇手爭取擺脫嫌疑的時間。你要哪一種?”章敬并不在意,以為她鬧著玩兒的,列了一長串藥讓她選。

    宴長寧獅子大開口說:“你手上的毒·藥我都要。”

    章敬瞟了宴長寧一眼,見她神色不善,狐疑道:“你要這么多毒·藥做什么?”

    “殺人。”宴長寧大義凜然道,“殺東方軼,為民除害。”

    章敬不客氣的笑出聲,險些喘不過氣:“你這是哪根筋不對?要不要我幫你治治腦子?”難道他不知道元胤很難對付?

    “我也就在你這里說說而已,哪敢下毒害他?”宴長寧突然xiele氣,頹喪的盤坐著,將她和元胤知之間的恩恩怨怨全說了,抱怨道:“我當時就不該起歹心偷他的玉佩,但我現在都救了他一命,他怎么還不放過我呢?”

    章敬聽了又氣又笑,批評她說:“你也是活該,偷誰的東西不好,偏偷他的。東方這人最小心眼,報復心又重,最不按常理出牌,你算是倒霉到家了。”

    宴長寧以為章敬會繼續對她冷嘲熱諷,哪知他話鋒一轉:“我支持你!想當初老夫初見他的時候,心想,多根正苗紅的一小伙兒啊!哪知是個人面獸心的閻王!你看,我都一把老骨頭了還被他折騰來折騰去,還得為他賣命。”一個花甲之年的老人,傷心得用袖子抹淚。

    宴長寧被他的轉變嚇到,難不成他也是受害者?“章老先生,你別哭啊,我,我開玩笑呢。”宴長寧慌忙站起來扶他坐下。

    “走,我帶你去拿藥,后面要怎么做就看你了。”章敬果真放下扇子,拉他到自己的住處,打開一個黑色的抽屜,抱出一個黑匣子,指著里面的瓶瓶罐罐說:“這些都是最毒的藥,解藥只有我這里有。這些藥區別就是見效時間快慢而已,這是當場發作的,這是一個時辰之內見效的,這個是一天之內的,這個是兩天之內的。我配的藥,你放心,絕對有效。如果你怕被懷疑,用這些最好,都是一日或兩日內見效的。你下毒之后呢,就趕緊跑,他死了也查不到兇手。”

    說著,章敬指著最后一排瓶子,一一為她介紹功效。末了還拿了三個瓶子交到她手上,“這三瓶是我精心研制了三年才研制出來的,無色無味,見水就溶,除了我這樣的神醫,誰也查不出來,你盡管放心。”

    宴長寧拿著藥瓶哭笑不得,這樣的結果,不在她的預料之中。

    元胤聽到手下的回稟,氣得笑出了聲,這一老一少,是腦子有壞了?“以后送到我這里的東西,都由吳銘來試吃。”

    宴長寧聽到這個消息,皺緊了眉頭,當時真該給他一刀。

    “主上,您要的東西。”影衛送上一副畫卷。

    元胤接過,并不急著打開,問道:“潭州的事都查清楚了?”

    “是。”影衛回道,“那名舞師的確是西域人,叫吳銘,是到中原來尋親的。因銀子花光了,所以在一擲千金的艷月樓做了舞師。后來潭州徹查外來人士和細作,艷月樓的老板娘為了避免引火燒身,給了她七百兩銀子讓她連夜離開,然后對外宣稱是吳銘手腳不干凈,偷了一千兩連夜逃走。”

    “她在潭州有沒有其他動作?”這些話和聽說的相差無幾。

    影衛想了想,說:“我們安插在艷月樓的人自吳銘出現后就盯著她,沒見她有可疑之處。屬下想,要么是她藏得太深,要么她當真是個江湖過客。”

    “我知道了,你下去。”元胤吩咐他離開。

    展開畫卷,畫上畫的是一名正在旋轉的嫵媚妖嬈的天竺舞女,著一身紅色紗麗,露出纖細柔軟的腰肢。畫中的人眼波流轉,攝人心魄,五官深邃,妝容精致。濃妝艷抹時風情萬種妖冶無雙,和現在清水芙蓉的模樣大相徑庭,但他仍能認出那是一個人。

    元胤深吸一口氣,將畫卷起來。鄴國為了破壞秦楚結盟,竟找了如此尤物來擾人心智。畫中的女子容顏傾國,并無纖弱之感,她明媚如暖陽,任何男人見了都無法抗拒。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好,只怕也中招了。

    “高見,從今天開始,不用吳銘過來了,讓赫連夜安排她去偏僻的院落。”元胤將畫藏在暗格中后對高見說。

    高見不解,也不問其中緣由,答道:“是,老奴這就去安排。”

    赫連夜得了高見的通知,讓管家安排吳銘到別處去做事,不要讓他出現在元胤面前。“這可奇怪了,主上,您不喜吳銘,讓他走就是,何必留下他礙眼呢?”

    “她還有用。”元胤想不出留下吳銘的理由,只得這么說道。

    赫連夜不敢多問,說:“藏書閣的成伯已過花甲之年,幾日前回鄉養老了,管家將吳銘安排去了那里。藏書閣地方偏,在南院,放他在那里是最合適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