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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崩壞的重生路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后來鄴國幾經沉浮,險些亡國,直到正德帝出現,鄴國才成為三國之首。正德帝與歷任皇帝不同,他鼓勵百姓從商,利用地域便利,從事東西貿易,將東方的茶葉絲綢運到西域諸國,再將西域的美酒寶馬、香料和珠寶販賣到東方諸國。這一舉措,為鄴國積累發家財富。

    正德帝博學多才,他教鐵匠開礦山,改良冶鐵工藝,制作出大洲最精良的武器,用經商得來的錢財,養了幾十萬大軍,逐漸改變國弱的局勢。

    鄴國只有昌州郡、蜀郡、龍西郡、江北郡、甘林郡和潢水郡六郡地勢平坦,其余多高山丘陵,西部還有廣袤的山川荒漠。正德帝又派大軍治山,用石頭壘坑,將山下的淤泥挑到石坑中,從山腳到山頂,依次種植上小麥、樹苗、茶葉和牧草。再修筑大風車,用畜力將大江河中的水運到山上澆灌。當時被許多人詬病的害民工程,如今造福了整個鄴國。

    那時東部兩國兵強馬壯,正德帝有東進意圖,但不與兩國硬碰硬,而朝西方和北方進發,拿下了兩處廣袤的土地。新納入版圖的地區多荒漠山川,他想辦法治理這片朝中上下都不看好的土地,命令軍隊用荒草和麥稈,扎成方格狀,防風固沙,涵養水源,后在方格中種上耐旱的梭梭、紅柳和芨芨草等植物,讓昔日的大片荒漠變成耐旱灌木的天下。后又在灌木叢中撒上牧草種子,當年的荒漠已變成廣袤的牧場,蓄養著鄴國的寶馬、肥牛和羊群。

    正德帝又派人到西域諸國引進棉花和葡萄,種植在沙漠中的綠洲,所產的棉布和葡萄酒廣銷東西。他還改良建材,創造出洋灰,用它修建的房屋橋梁堅固牢靠,這項機密一直是東方兩國迫切想得到的技藝。

    正德帝在位的五十多年,改變鄴國的弱勢局面,讓鄴國一躍成為雄踞中西的強國。他死后留下許多手稿,為后世歷任帝王所珍藏,被視為鄴國皇帝必讀之物,也是鄴國的不傳之秘。

    正德帝的歷任繼承者,均秉承他生前的治國方針,穩穩的守住鄴國江山,并秣馬厲兵準備一統江山。但鄴國之后再無正德帝這般杰出的帝王,所以在后來的一百年間,三國仍處于鼎立的局面。直到這一任帝王登基,鄴國才顯現出衰敗之氣。

    宴承德當年并非太子,他無出眾才能,更無治世之才,不過是憑借運氣和樊家支持,在太子突然暴斃后成功上位。他常說不求建立大功業,只求守住祖宗的江山。比起杰出的前輩,宴承德遜色太多。

    宴承德在位時,世家黨派之爭嚴重,貪官眾多。但他并非昏君,只是性子怯懦優柔寡斷,利用黨爭平衡著朝中各派的利益關系,一生功不抵過。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宴長寧一直不相信鄴國會在短短十年內滅亡。重生之后,她猜測鄴國國中混進了楚國內jian,登基不久的楚國皇帝也有古怪。否則楚軍不會未卜先知一般,知道鄴國的所有計劃和安排,并將鄴軍全部殲滅。這輩子,她定要查出鄴國國都和軍中的jian細!

    酒足飯飽后,晏長寧在客棧里睡了一天一夜,醒了之后繼續向東走。

    九龍城下,晏長寧牽著馬仰望這座堅不可摧的城池。前世,她在犍陀羅待了四年,回來之后,一切都面目全非。此次提前兩年回國,她并不打算像上輩子一樣張揚。尋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住下,買了香燭紙錢,入夜后才出城到封陵祭拜衛風。

    晏承德說,衛風為鄴國捐軀,死得其所,特允其葬入皇陵,伴他左右。此時還是寒風凜冽的冬季,冰封高山,雪落大地。衛風墓上的枯草被積雪壓斷,目之所及一片蕭索。點燃昏暗的八角燈,夜風習習,微弱的燈光搖曳不定,映照著暗紅色的墓志銘,平添了一絲森冷之氣。

    上輩子她從天竺回國,聽到衛風戰死的消息,驚得說不出話來,馬不停蹄的趕回九龍城,看到長滿荒草的墳堆,扶著墓碑大哭了一場。人死如燈滅,她原諒從前衛風對她的羞辱和嘲諷。那時她換了一身孝服,在衛風墓前祭拜,被聞訊趕來的晏令儀狠扇了一耳光。她說的那句話,晏長寧到現在都還記得:“你是他什么人?有什么資格為他披麻戴孝?”

    是啊,她和衛風非親非故,為何要哭得如喪考妣一般?她和衛風的情誼,在上輩子他決定攀上位高權重的柱國公,決定娶晏令儀的時候就斷得一干二凈。當年他那些絕情的話,還猶言在耳。尤其在崇光寺內,他那些侮辱的話和那兩巴掌至今無法忘記。今日再來祭拜,不過是看在當年他為鄴國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

    當初晏令儀費盡心思搶走衛風,以為自己得到了天底下最英武偉岸的男子,以為自己的兄長在爭奪太子之位的路上會多一個籌碼,哪里預料到衛風會那么快戰死沙場?

    “衛風,晏令儀,當年的你們是否預料到了這樣的結局?”晏長寧倒了一杯酒,將其覆在燃燒的紙錢上。

    衛風戰死沙場的消息傳回九龍城,晏令儀失手摔傷不滿周歲的兒子,落下終身病根。從那之后,晏令儀和衛風這對天賜姻緣的佳話,變成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

    等到香燭燃盡,晏長寧才回到九龍城。在夜風中繞著整座城走了一圈。寬闊的青石板街道,鱗次櫛比的房屋。要過年了,各家各戶都在門前掛了紅燈籠,貼了紅色的窗花。

    吹了大半夜的冷風,晏長寧提了一壇子葡萄酒回房。她回來得匆忙,還未想好下一步該怎么走。死而復生,該如何讓人相信自己所說的都是真的?

    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九龍城,因為上一世回來不久,楚國利用強權逼婚,要她和親,遠嫁潭州,還要云州、一百名洋灰匠人和一百萬兩白銀做陪嫁。

    當時反對者居多,認為可行之人也不在少數。反對者認為楚國狼子野心,和親不過是莫擎天兵不血刃拿下云州的陰謀,等他得到大片土地和金銀財寶后,會再次進攻鄴國。且洋灰的制作工藝乃國之機密,不可外傳,更何況鄴國還沒淪落到用女人換取和平的地步。

    支持者認為,現在是非常時期,又列舉歷史上和親的史實,用一個女人換取和平未嘗不可。雖說楚國狼子野心,但鄴國強盛多年,得到喘息時間定會轉敗為勝。況且鄴國的興盛,并不是靠洋灰這一項機密,送給楚國也無妨。

    那時朝臣爭議無果,將矛頭指向她,說她禍國殃民,是天生煞星。九龍城大部分人想將她千刀萬剮,卻又不敢殺她。那時,她比過街老鼠還不如。

    葡萄酒甘甜,一壇下肚,晏長寧并無醉意。重活一輩子,她不會像上輩子一樣窩囊。她定要洗清自己的冤屈,查清自己母親死的真相,讓衛振廷坐上鄴國的皇位。

    莫擎天,滅亡鄴國的兇手,她確信自己缺失的那段記憶一定與他有關。還有元胤這個幫兇,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第4章 坦誠事實

    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世人都說晏長寧因衛風移情晏令儀,在他們成親那日,穿上一襲紅色嫁衣投河而死,那今生就當晏長寧已死,她會以另外的身份活下去,走上復仇之路。

    天亮之后,晏長寧將面部稍作修改,混進朱雀大街圍觀的百姓中。今日衛振廷回朝,他即將掛帥上戰場。自從衛風和五大世家最優秀的后輩相繼戰死沙場后,鄴*中士氣低落,整個九龍城亦是躁動不安。衛振廷回九龍城,似乎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晏長寧下定決心晚上去見衛振廷,無論他信也好,不信也罷,都必須讓他知道。入夜之后,晏長寧輕車熟路的潛入衛府,扣門之后飛快離開。衛振廷彼時正在看兵書,近日邊境的狀況讓他思緒紊亂,楚國平靜多年,何時出了這么一位奇才?他就像憑空出現一般,讓人捉摸不透。嘆氣之間,看到窗外一晃而過的可疑黑影,放下兵書迅捷的追了出去。

    晏長寧一口氣跑到五里之外,衛振廷也不馬虎的跟了上來,看到她在樹林中停了下來,問道:“你是誰?”

    晏長寧摘下面巾,說:“是我。”

    衛振廷定睛一看,試探性的問道:“長寧?”她的模樣比起兩年前,有了一些變化。

    “今天引你出來,是我有話對你說,不管你認為我胡說也好,瘋魔也罷,但你一定要聽我仔細把話說完。”

    衛振廷見她深色凝重,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要說。

    晏長寧開門見山直接說道:“我死過一次,又重新活過來了。上一世,在十一年之內,鄴國會被秦楚兩國滅亡,而你,也會在五年之內戰死沙場。鄴國皇室的男人,會被斬殺殆盡,女人則成為楚國的奴隸。”

    衛振廷聽她說了一句話,已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真的是晏長寧?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有死而復生這回事?鄴國被秦楚兩國滅國又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你覺得不可思議,但事實的確如此。我經歷的上一世,就像一個噩夢。”晏長寧喃喃說道,她將自己前世的經歷,發生的所有事一件不落的說給衛振廷聽,除了他的真實身份。

    一開始衛振廷并不相信,還以為她在胡言亂語,但聽她說得頭頭是道,不覺信了幾分。“為什么告訴我一個人?告訴皇上不是更好?”他驚訝晏長寧對他一個人說這件事。

    晏長寧鄭重說道:“因為我要所有的榮耀都由你來得,你有軍功在身,以后在九龍城會容易很多。益州一戰,五大家族都折了最優秀的后輩。現在鄴國唯一出色的將領是你。而皇上一直器重你,你的作戰方略和計劃,皇上和衛家人一定會聽。從小到大我只見過皇上數面,他只當我是小孩子,我說的話他不會相信。”

    上輩子,在宴承德被斬之前,他將衛振廷的真實身份告訴了她。原來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并沒死,在宴承德的貼身太監應祥出宮準備埋了衛振廷時,突然聽到嬰兒的哭聲,就將他送到衛家。而宴承德為了保護這個兒子,將他交給衛滄撫養。

    宴長寧私心希望衛振廷在恢復身份后,在奪嫡之時能多一些籌碼。現在戰事紛亂,衛振廷有能力扭轉鄴國的局勢。在九龍城所有世家子弟中,他是最耀眼、最有前途的一個,比起英年早逝的衛風,衛振廷毫不遜色。而且晏承德信任他,早已將鄴國最彪悍的地下軍隊——血影衛交給他掌管。

    “長寧,你確定,你沒有胡說?”衛振廷仍不相信,雖說鬼神之事一直有,但不過是皇室統治百姓的手段之一。并且,他從未見過鬼神之事應驗,更別說起死回生。

    晏長寧知道衛振廷謹慎,并不指望他會立刻接受自己說的話,“我知道你心有疑慮,但時間會證明一切,看看我說的那些事會不會成真。明晚子時,楚國會派殺手來刺殺你,你會躲過,但你最得力的下屬衛延會因保護你而死。后日你便會出征,在倉山谷地會遇到伏擊,而你們所押運的糧草會被內jian投毒,最終不戰而敗,而你也會被問罪,雖無性命之憂,但會有牢獄之災。”

    在衛振廷眼中,晏長寧從小調皮貪玩,但她從不說謊,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一猜便中。如果說從前的她天真無憂沒心沒肺,那眼前的晏長寧就像飽經滄桑的老者,幽黑的雙眼之下,涌動著仇恨的暗流,她的整個氣場,與從前完全不同。

    “我姑且相信你。”衛振廷保守的說了一句,“那你呢?你打算怎么辦?”

    “我要去楚國,殺孟玄和南宮羽,破壞秦楚結盟,順便揭開莫擎天的真面目。”晏長寧堅定道。屠城的兩個儈子手,她不會忘記。這一世,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送他們下地獄。

    衛振廷了解晏長寧,她雖不是養在花房中的嬌花,但也不是百煉成鋼的利劍。“我知道你自幼習武,可打敗江湖一流高手,但人心叵測,這世道遠比你想象的復雜,你一個姑娘家孤身前往潭州太危險了。”

    “我孤身在西域流浪了兩年,又多活了一輩子,什么妖魔鬼怪沒見過?這輩子是天賜給我的,我這一世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復仇,保住鄴國,就算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除了這兩件事,我別無所求。”晏長寧執著說道,她知道未來許多事,在江湖闖蕩了那么多年,她有能力自保。

    衛振廷未停止勸說,“你留在九龍城為皇上出謀劃策也是可行的,不用以身犯險。我陪你去見皇上,有我在,你說的話他多多少少會聽。”

    “我留下只會引來禍患,更何況皇上認為我是災星,絕不會聽我的話。我說過上一世我出現之后,楚國來求親,鄴國不允許,結果給了楚國進攻的機會。衛振廷,我不想再被國人唾罵一次,更不想成為鄴國的罪人。”晏長寧說,她忘不了上輩子的狼狽,更不想讓莫擎天打鄴國的借口變得更合情合理,她也必須去楚國找回失去的那段最關鍵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