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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寶貝兒在線閱讀 - 第106節

第106節

    第237章 237

    胖兒子脖子后頭癢癢,小璟邊給他撓邊懶懶說,“這次去東北,別一住住舒坦了,又老久不回來叫人催。”

    銀河這次去東北,一來帶小月亮去看罕見的“月全食”——據說那日在東北肇音看“血月”最清楚。難得的氣象,加上她女兒叫“小月亮”,銀河自然想去湊這個熱鬧。再,也可以去探望探望許久不見的老橘。這會兒啊,小璟六子都曉得她和老橘那點兒聯系了,心里還不是咬牙嘀咕,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招惹不到的!

    銀河給小月亮邊梳辮子邊笑,“就不回來,外頭多自在?!?/br>
    小璟哼笑,“行,外頭自在是吧,”攬起小胖子,“陽哥兒,你媽覺著東北熱鬧,咱們也收拾包袱去那兒住好不好!”胖兒子一聽高興得“好好”直跳,銀河趕緊伸手過來拉歡騰的rou坨兒,一下沒拉住,栽倒在小璟腿上,小璟順勢抱起她咬,胖兒子也往mama懷里鉆,小公主呢,她專心低頭跟打扮好的莎莎“演情景劇”呢,才不理這邊。銀河“好了好了”揪瘋rou坨,又噘嘴巴打了下咬她的小璟,“就會胡說!”

    “那你先別胡說!”小璟就是親她不斷,銀河“好好好”只得服軟,嬌氣地靠他懷里,懷里又抱著她的小胖坨,摸他額頭瘋出來的汗,“我怎么可能不想著回來,你們都在這里,這里才是我家呢?!毙…Z這才軟膩不行,“真不想呆這兒,跟你不分開你走哪兒我也到哪兒就好了……”

    怎么可能,一君一臣,國家的頂梁柱,走得開么。

    出發那天,六子抱著女兒送她們一直到專機上。

    “爸爸,血月亮就是月亮流血了么,”小月亮問,“不是,血月亮是月亮變紅了,因為那天濃厚的大氣層把紫色、藍色、綠色、黃色的光都吸收掉了,只剩下紅色的光可以穿透過來……”六子溫柔地跟女兒解釋,其實呀,六子這幾天心里都呲撓,舍不得她娘兩兒走,你曉得祁神絕對的唯物主義,什么鬼神迷信,就算他被魘鬧一回,可能對一些未知會起敬畏心,但,多半還是更相信“人力勝天”。然而,這次竟然也說出這樣的話,“看什么紅月亮,我女兒不夠紅火嗎,她命旺著呢!”

    銀河嗤他,“我們去看的是那神奇的自然現象,你怎么倒迷信上了?!倍笥滞蝗粯O感興趣地扒著他問,“怎么,你對紅月亮的傳說也有興趣?”

    是呀,民間傳聞,血月乃兇月,是兇兆,會發生冤案。紅色月亮為至陰至寒之相,道家古書說兆示人間正氣弱,邪氣旺,怨氣盛,戾氣強;風云劇變,山河悲鳴;天下動蕩,火光四起……

    六子也嗤她,“鬼對這些有興趣,我這就是不想叫你們去!好好兒的,為看個鬼月亮走那遠,在家里看不到哇?”銀河這才撒嬌,“那邊看得更清楚嘛,好六子,我們出去玩兒的時候會好想你的是不是,月亮,快mua爸爸,”小公主立即噘起小嘴巴直么么爸爸。這大小一撒嬌,就是石頭也軟成水啦呀,六子抱著她娘兩兒低聲,“真不想和你們分開……”

    話兒這么說,他們哪個心里又不清楚,銀河是個好玩兒的性子,關不住的,她這樣開開心心多好!哪兒又不寵著她叫她更開心呢。

    再次來到東北,這片沃土的雄渾壯美依舊能震撼到她。特別是這次帶著小女兒,譬如走近偉大的蕓來石窟,邊與她講述已經消逝在歷史長河里的那些故事,心境自是又不同。

    陪著她們來參觀的王俊生也著實學識淵博,溫雅而談:“蕓來石窟最重要開鑿總監叫曇曜,直到今天,‘曇曜五窟’還光華不減。他原是涼州高僧,當年涼州也是一個極重要的胡佛文化中心。公元四三九年北魏攻占涼州后把那里的三萬戶吏民和數千僧人掠至都城平城,其間有大批雕鑿佛教石窟的專家和工匠,曇曜應在其中。因此,蕓來石窟有明顯的涼州氣韻。

    但是,涼州又不僅僅是涼州。據考古學家宿白先生考證,涼州的石窟模式中融合了疆域的龜茲、于闐兩大系統。而龜茲和于闐,那是真正的西域了,更是連通神奇國文化、南亞文化和中亞文化的交匯點。因此,蕓來石窟經由涼州中轉,沉淀著悠遠的異類文化,如此深不可測也是理所當然……”

    你知道,賞古跡,旁有這樣個博古通今的人物為你邊瞧邊講述,是何等享受,銀河也是沉迷其間,“誒,還有希臘雕塑風格!”她指著驚嘆道,“是的,”王俊生含笑說,“那是受了犍陀羅藝術的影響。犍—陀—羅,嗯,這三個字”他還邊在掌心里為她書寫了這個字,“犍陀羅即希臘文化與神奇國文化的交融體。自從亞歷山大東征,一大批隨軍藝術家抵達,佛教藝術發生了劃時代的變化,一系列從鼻梁、眼窩、嘴唇和下巴都帶有洲域人特征的雕像產生,并廣泛傳入咱們西域,如龜茲于闐地區,這就不可阻擋地把神奇國文化和希臘文化一并收納了……”

    銀河直點頭,這里真是處處彰顯北魏氣魄:吞吐萬匯,兼納遠近。幾乎集中了世界上幾大重要文化的精粹,熔鑄一體,互相化育,烈烈揚揚!

    正在感慨的,忽然那邊一個人影的掠過叫銀河一怔!

    接著,都沒多想,銀河就疾走了過去,“mama!”她的突然走開連被小林抱著的小月亮都忙喊?!八闹鲀海 蓖蹩∩勤s緊跟上,銀河抬起一手,似要說話,可張望著又顧不上,她甚至開始小跑,“老樊!!”

    也是得雪銀河這樣激動,

    她看見誰了!

    那可是王座的老管家樊愿呀!她斷不會錯認!

    小年兒快樂喲,是了,雪銀河這個“寶貝兒”的故事進入尾篇了,但是還有一些內容,大家不著急哈,咱慢慢講,您慢慢看,嘻嘻。

    第238章 238

    前頭這位老人也在加快腳步,顯然有意在躲避她。銀河堅決跑上去攔??!“老樊!”

    老人回頭望見她——那種驚愕,接著,不掩飾的慌張,簡直叫雪銀河心抽得一緊,脫口就問,“老王呢!”

    樊愿老兒從前就是“笑面虎”,這老頭圓乎乎的臉上有兩只挺深的酒窩,說瞎話都是笑模樣,聽讓人堅信,王座從前就常指著他說,“你啊,一笑就能糊弄進去多少事兒。”

    這會兒,老樊笑了,眼里也激動就是,“河兒??!”

    這熟悉的稱呼一出來,銀河立即眼眶都發燙,“你們真在這邊兒,他呢,”

    老樊抬手似搖了搖,“我,我現在……”這時,小林也抱著小月亮跑過來,“mama,”月亮伸手叫mama抱,銀河把她抱過來,眼淚其實已經含在眼眶了,一時又有些羞澀,“叫樊爺爺。”小月亮聽話地“樊爺爺好。”老樊抬著的手,也挺激動的樣子,“這,這是,”“我女兒月亮。”“好好,真好?!崩戏秉c頭,也是不知該說什么好……

    銀河抱著月亮和老樊走在前頭,小林與俊生后頭稍遠處跟著。

    “我跟爺兒已經分開好些時了……”老樊邊走也是帶著謹小說,銀河輕輕點頭,心上,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也沒說幾句話,老樊就匆匆告辭走了,正是這種匆匆,以及剛一見到她他眼神里那種“驚愕慌張”叫銀河如何也放心不下——老樊是個讀過幾年書受過老式教育的老狐貍,圓滑的本性好似滲著骨頭里,從前王座多少“為難的事兒”都叫這老狐貍打頭陣解的;老樊也是王座的“少年伴長”,從前雪銀河就覺著,這世上,她離開了他,王一鳴離開了他,老樊都不會離開他!——所以,剛兒老樊“倉促”提到的那些“離開老王”的理由,聽著就這么不可信……

    銀河叫小林悄悄跟著他了!

    回來,小林向她匯報說,他就住在蕓來石窟旁青城鎮一戶小院子里,他在街市上買了些菜就回去了。

    第二天,小林陪著她再次來到了這家門戶前兒。

    青城鎮本就不大,

    昨兒小林回來說他住在這個鎮子上,銀河一晚上就沒睡踏實,想到那會兒王一鳴都那樣了,老王都不露面!——他是出了什么事兒嗎,隱在這遙遠的東北小鎮上……

    遂又爬起來,翻書,網上找啊,這青城鎮是哪兒……

    原來這里從前有個挺有名的水庫:青城水庫。

    老王一輩子就愛近水,

    從前他帶她去參觀伏龍觀,

    雪銀河那會兒還挺不屑,覺著它不過一個水利工程罷了,不會有太大的游觀價值,連譚藍壩都看過了,它還能怎么樣?

    哪知,老王領著這一去呀——銀河被震撼了!

    即便是站在海邊礁石上,也沒有像這里這樣強烈地領受到水的魅力。

    海水是雍容大度的聚會,聚會得太多太深,茫茫一片,讓人忘記它是切切實實的水,可掬可捧的水。

    這里的水卻不同,要說多也不算太多,但股股疊疊都精神煥發,合在一起比賽著飛奔的力量,踴躍著喧囂的生命。這種比賽又極有規矩,奔著奔著,遇到江心的分水堤,刷的一下裁割為二,直竄出去,兩股水分別撞到了一道堅壩,立即乖乖地轉身改向,再在另一道堅壩上撞一下,于是又根據筑壩者的指令來一番調整……

    那時候老王捉著她胳膊晃了晃已看出精神頭的她,笑道,“小丫頭片子,見識了吧,這才是陰氣森森間,延續著一場千年的收伏戰??丛瓶挫F看日出各有勝地,但要看水,萬不可忘了這伏龍觀?!?/br>
    他的笑語好像還清晰在耳邊……

    銀河盯著這小院兒,突然推開車門穩穩下來就往那頭走去——她眼睛里有種堅定,我今兒非要見到他!

    小林警覺跟隨,這回出來他給自己下過死命令:絕不能叫四主兒再有分毫的意外!

    銀河張手推了下小院兒門,門兒沒鎖,她進去了,院子里不甚整潔,堆著些亂七八糟的木材紙片兒,銀河已經蹙起了眉頭——這不像老王會住的地兒,就算他低調節省了,也不至于這等環境……

    院子是個見方的開敞,繞過一個灰蒙蒙的影壁,后頭是正屋了,房門半掩著,

    銀河還是毫不猶豫要走過去,被小林拉住了,低聲“我前頭來吧?!便y河輕輕搖頭,“沒事兒?!?/br>
    她還是小心翼翼推開了門,

    隨著門“吱呀”打開,一束光進去,里頭光線暗的地方打著燈,那是床邊一個矮桌,矮桌旁坐著個就穿著白背心,長褲扎外頭,低頭湊著燈光源兒,嘴里叼著煙正在刻小木塊兒上頭字兒的年輕男人——一桌兒撒的,是麻將嗎……他在做麻將?

    男人聽見后頭聲響,也沒抬頭,煙也沒放下所以嘴里模糊,“酒打回來了?你丫再不給老子弄點酒回來……”一口標準京片兒,突然住嘴!估摸感覺身后不對勁兒,一回頭,瞇眼,嘴里叼那煙的煙灰也掉下來,——門推開的那束光線正好打在他的臉龐上,銀河整個人如被佛指定住!

    他——他,跟王座年輕時,一模一樣!……

    雪銀河是在王座四十八歲那年遇見的他,在他的書房,那一本本厚厚的相冊相集里,雪銀河又多少次感慨他年輕時有多么多么地帥!……

    雖說她也是經歷過昌慶的“容顏不老”,可眼前這個,可以肯定的,一定不是王座!那他是誰,他怎么會和他這樣像……

    “哎,這鬼天兒,多少日子不下雨,干燥得很吶……兔崽子!酒給你打回來了啊,看你這吃喝嫖賭抽占全兒……”

    你知道,手里果真拎著酒壺的老樊從影壁前頭折進來,抬頭一望見站在門口的雪銀河!——“銀河?!”

    老樊狐貍那驚恐又炸毛兒的樣兒,險些把他老狐貍尾巴炸豎起來!

    謝謝給雪銀河投小鉆石喲,嘻嘻。

    第239章 239

    “喲,這是哪個天仙下凡,到咱這破窯來了。”男人痞子樣兒起身,上下打量雪銀河,那桃花眼的媚光只怕比王座年輕時候更甚,王座到底貴氣出生,這位,就是市井里釀出來的油滑貨!

    小林保護地走到銀河身側,老樊急了,慌得酒壺在手間叮鈴桄榔響,“銀河,你怎么來了!”

    “他是誰,”銀河直接就問,

    “來來,咱們出來說……”老樊直把她往外引,屋里那痞子呢,笑著指頭摘下煙再彈彈,“出去說什么呀,就這兒講,我也聽聽?!?/br>
    老樊哪兒搭理他,趕緊把銀河手肘托著請出來了,“他誰呀,”銀河還在問,老樊將她帶到左邊另一間屋子里,顯然這是他的屋子,比剛兒那位那間整潔多了,可老樊還是怕她嫌棄的,甚至拿自個兒洗臉毛巾先給擦擦凳子,再拿來一個毯子給墊上,才敢叫她坐。

    銀河也顧不上他這些,坐下后著急的,“你快說呀!”

    老樊就擱旁邊站著,說起內情。說著,還不住瞧她神色,怕她有啥想法似的……

    “他叫王可意,是爺,爺的私生子……”講了從前王座年輕時在法國落下的一樁糊涂事。這王可意的媽是王座同學,也是個糜爛的富家女,生下這王可意后一度還拿這孩子轄賴王座一段時日,王座說得很清楚,兒子我要,我跟你沒戲。你打量王可意這媽這場游戲里又有多真?不久就另尋新歡了。

    所以說,這可意年幼時是在老媽身邊奢養過來的,且,還是“窮兇極惡”般的奢養,沒王法的奢養,畢竟媽家里有錢,王座也沒少給。但是,之后老媽家敗了,欠下巨債,一場車禍又把這玩了一世的老媽給帶走了。這小子倒真跟媽親,敗落了也硬骨頭得不再跟王座來往,十來歲就開始出來瞎混,肯定也吃過不少苦頭,想想從前是多極奢的嬌養,一下子跌落泥濘……也染得一身壞習氣,還做過不少作jian犯科的事兒。

    老樊也是在離開王座后無意間遇見這小子,他在京里又犯了事兒,老樊身上那些錢全為他賠進去還不夠,這爺倆兒遂跑到東北來藏活兒。好在這小子手巧,再爛的材料做出來的麻將牌也妙巧,老樊再拿出去賣,靠這些糊點口。

    “都這樣了,怎么不去找他呢,”銀河有些呆愣,輕問,老樊眼神實際有些躲閃,只不過銀河想自個兒的,沒瞧見,“他也不愿和爺再有來往……”

    銀河最后輕出口氣,好似又多少無奈,這才仰頭看老樊,“你們這么過也不是事兒啊,跟我回京里吧,我來安排?!毕胂脬y河這性子,都遇著了,能不管嗎!

    老樊直擺手,“不不,不給你添麻煩了……”

    銀河一下起身,“這不是麻煩!”接著,又有些怨氣兒似得,“他不管你們,我管!”其實,想想連王一鳴他都不顧了,這些人,他又怎得想顧?上回聽老樊說,之所以老樊離開了他,就是因著王座現在修仙呢,自個兒在一個道觀里不再過問塵世。銀河那會兒是不死心呀,現在瞧瞧這些,再一想,也真附和他的性子,王座自大的根兒就在骨子里,他定下的事兒誰也改變不了……

    老樊還是直擺手,“我的河小爺喲,”急得從前豁哄她的昵稱都出來了,“真不是我想跟您客套,那位,”指了指那屋,也是一臉“于事無補”的樣子,“壞著呢!咱們現在藏這兒過些清貧日子,對他可是大好,回去了,不知道又翻起多少大浪來。您著實不用替我們擔心,”又小聲些,“我還藏著些積蓄呢,沒拿出來就怕他造光了,夠用夠用?!?/br>
    銀河勸再多,老樊是堅決不肯,沒法兒,銀河要了他電話號碼,也留了自己的號碼給他,“有事兒一定通知我,別叫我擔心。”“好好,您放心,我真沒法兒了一定找你去?!?/br>
    出來,銀河還往那屋子里特意望幾眼,可意叼上了另一只煙,剛兒老樊打回來的酒也斟上了,仍舊專心在那兒做麻將呢。

    老樊抬手往前請的樣子,直搖頭,“鬼犢子,鬼犢子”地輕說,銀河還側頭小聲,“他和老王年輕時候真像,”

    老樊還扶著她胳膊肘兒,“就是長得太好,也惹不少事兒?!便y河直點頭,“哎,造孽不?!边@孩子看著小她十歲有吧,雪銀河個鬼,自覺當他是兒子輩兒的cao起心來。

    回來了,你說銀河得放下心么,

    她左想右想就是覺著不安心——你說,她一次正經后媽沒當過,可怎么就跟“后媽的命”一樣呢。而且,特負責,“前男人”家里亂七八糟的事兒她全跟自個兒職責一樣,都攬起來照顧全乎了才心安。前有童氏姐妹被她照顧得妥妥的,再來這王座的兒女們——哎,雪銀河就是個cao心的命!

    她把王俊生喊來——這事兒她就不想驚動老橘了,再說,真要cao持起具體的事兒,還是王俊生去辦。

    她囑咐俊生暗中多照看老樊一家,出什么事兒了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她——好了,對王俊生而言,這才是他心念已久的,正兒八經的,屬于他自個兒的,“大機會”!是了,從前也說過,扶十七世復位,是獨屬于老橘的高光時刻,他王俊生在里頭始終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泥沙小士卒。

    王俊生覺著,要想真正“出人頭地”,必須自己直接站在這些大人物眼前!叫他們直接重用自己!

    而這些大人物里頭,最最最最叫王俊生由心希望靠近的,非雪銀河莫屬了!

    除了她獨一無二的高貴身份,這個美麗聰慧女人的倩影,早已深深烙在俊生心底,毫無疑問,她是他的神,比溥皇、老橘,還令他折服,是會讓他欽慕一生的人!

    所以,銀河這次囑咐他做的事兒,俊生能不最最上心嗎,就是沒叫人想到,還沒等銀河這次離開東北,也就是血月發生的當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