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景嵐芝沒想到景心會把秦森帶回家,走到門口看見人,愣了一下,看看他,又看看景心。 畢竟是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景心不比秦森坦然,對著景嵐芝做了個(gè)鬼臉,“mama,秦森跟我一起回來給我過生日。” 秦森笑了笑:“阿姨,您好。” 人都已經(jīng)到家門口了,景嵐芝收斂神色,埋怨地瞪了景心一眼,“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做準(zhǔn)備。” 景心撇撇嘴,提前說就不是現(xiàn)在這個(gè)情況了。 幾個(gè)人在客廳沙發(fā)坐下,關(guān)于秦森的家庭和個(gè)人情況,景嵐芝都很清楚,也沒什么可問的。 電視機(jī)里正重播一部之前大熱的古裝劇,景心轉(zhuǎn)著眼珠子,看向秦森,“我?guī)銋⒂^一下?” 秦森彎了下嘴角,“好。” 兩人對景嵐芝笑了笑,轉(zhuǎn)身去了一樓的大書房。 景嵐芝給傅啟明打了個(gè)電話,提前知會一聲。 書房很大,跟個(gè)小圖書館似的擺滿各種書籍,秦森對書房興趣不大,懶洋洋地倚在書架上看她笑:“不帶我去你房間?” 景心回頭對他笑:“你想去?” 秦森挑眉,沒有說話。 她仰頭認(rèn)真看著他,“你想去☆、還是……你想看那封情書。” 秦森撇開視線,淡淡開口:“不想看,只想燒了。” 景心噗笑出了聲,抱上他的脖子,笑得很得意,“那,晚上我拿回去給你燒了。” 秦森低頭看她,眉眼都是笑。 “心寶。” 景心聽見景嵐芝叫她,連忙把手放下,“你在這邊看看書吧,我出去一下。” 不等他回答,景心就小跑出去了,景嵐芝看了看她:“你爸爸和你哥現(xiàn)在也在路上了,等會兒就到家。” 景心哦了聲,廚房里余姨和另外一個(gè)阿姨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晚飯了。 景嵐芝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讓她在客廳里陪著看看電視,聊聊天。 秦森在書房里翻到景心初中高中的作文本,從兜里摸出根煙含嘴邊,吐出幾口煙圈,懶洋洋地靠著書架翻看起來。 傅啟明和傅景琛回到家是下午五點(diǎn)多,景心看見傅景琛松了口氣,秦森正好從書房里走出來,傅啟明一看見他就瞪眼,這臭小子臉皮跟城墻似的,居然還賴上家里來了。 秦森彎了下嘴角,叫了聲:“傅叔叔。” 傅啟明沒好氣地看他一眼:“你怎么來了。” 景心走過去抱住傅啟明的手臂,撒嬌道:“爸爸,我?guī)貋淼摹!?/br> 傅景琛跟秦森對視一眼,笑了笑:“歡迎。” 秦森笑了笑,走過去。 幾個(gè)人在客廳坐下,傅啟明對著秦森沒什么好臉色,秦森看起來絲毫不拘謹(jǐn),人放松地靠著沙發(fā),跟傅景琛聊起公司里的事兒,兩人認(rèn)識了好幾年,又是合作伙伴,自然有很多話題可以聊。 秦森道:“星宇那邊確實(shí)從華辰劇組撬走不少演員,不止是《太平王朝》劇組,還有別的劇組。” 傅景琛皺眉,看了景心一眼:“只有這個(gè)?” 秦森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淡聲道:“目前確實(shí)是這樣,景心身后有傅家景家,還有我,他就算能耐再大也不敢輕舉妄動(dòng)。” 傅啟明冷嗤:“還有你?你有多大能耐?還不是被人家把演員都撬走了。” 秦森彎了下嘴角:“能撬走的都是只看眼前利益的,之后比的還是票房和收視率,這點(diǎn)我有信心。” 景心幫男朋友說話:“爸爸,我也有信心,電影電視劇都有我呢,你得站在我們這邊啊。” 傅啟明:“……” 還沒怎么著呢,就胳膊往外拐了。 所以說這混小子不是什么好人。 今晚這頓飯氣氛還不錯(cuò),有傅景琛和景心在,傅啟明和景嵐芝對秦森還算和顏悅色。 吃完飯,秦森在樓下客廳坐著,景心上樓把那本夾著情書的小說塞進(jìn)包里。 再下樓,秦森已經(jīng)不見了。 她走過去,在傅景琛身邊低聲問:“他呢?” 傅景琛抬了抬下巴:“跟爸在書房。” 景心:“……” 也不知道秦森跟傅啟明說了什么,回去的時(shí)候居然還能把她一起帶走。 路上景心好奇地追問,秦森嘴巴嚴(yán)的,什么也不說。 回到家,景心把家人送的禮物放在客廳沙發(fā)上,昨晚那瓶酒還放在桌上。 她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秦森,他正在接電話,含著根煙閑散地靠著玄關(guān),偶爾彎下腰摸摸布銳的腦袋,她拆完禮物回頭看了一眼,他還在打電話。 她有點(diǎn)無聊,又拿起開瓶器試了試,居然成功打開了瓶塞。 低頭聞了聞,挺香的,不過怎么好像有點(diǎn)藥味兒? 她倒了一杯,嘗了一小口,皺著眉放下。 秦森打完電話走過來,景心順手把杯子給他,“不好喝,給你。” 他看向倒得滿滿一杯的酒:“不好喝你還倒那么多。” 景心無辜地看著他:“我以為好喝的。” 秦森無奈看她一眼,接過杯子,仰頭喝盡,至于什么味道他說不出來,反正很一般。 “好喝☆、” “一般。” 景心又倒了一杯,笑盈盈地遞給他:“你再試試,說不定第二杯就好喝了呢?” 哼,誰讓你不告訴我你跟我爸到底說了什么。 不好喝那你就多喝點(diǎn)。 秦森忽然笑了笑,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了她一下,“我告訴他,我約了朋友一起給你過生日,所以要帶你走。” 景心不太相信:“就這樣?” 他含笑點(diǎn)頭,用下巴指了指那杯酒:“還要我喝?” 這姑娘故意罰他呢。 景心抿了下嘴角:“隨你……” 秦森將這話理解為肯定語,他彎了下嘴角,端起那杯酒喝光了。 景心咧開嘴笑了,“我去洗澡。” 夜里,景心已經(jīng)被狠狠折騰了一通。 秦森卻覺得渾身不對勁,全身燥熱,那股燥火怎么也壓不下去,半響,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直接翻身壓住已經(jīng)快睡覺的景心,低頭狠狠吻她的唇,愣是把她給弄醒了,景心半瞇著眼看他,有點(diǎn)想哭了,可憐巴巴地說:“不要了……” 她推著他,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嘟囔:“我明天還要去劇組呢……” 他低頭吻她,吻得激烈,沖動(dòng),咬著她的唇,景心吃疼,清醒了幾分,睜開眼;他黑漆漆的眼里滿是情.欲,咬牙切齒地問:“那個(gè)酒是周紳給你的?” “嗯?” 她腦袋放空,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的手在她身上點(diǎn)火,摸到她腿.間揉弄,很快,身下的人輕顫起來,扭著身子不依,話不成調(diào),“什……么酒?求你了,我不要了……” 景心被他吻得呼吸不暢,頭暈?zāi)垦#碜哟蛑潈海瑥埧谝詈粑纳囝^搗了進(jìn)去,狠狠吮吸,手上動(dòng)作也越來越狠,感覺特別急躁。 景心被他發(fā)狂的挑逗弄得渾身酸軟,語不成調(diào)地求饒。 他控著她的腰臀,抬高她一條腿,沖進(jìn)她已準(zhǔn)備好的身體。 景心抑制不住呻.吟出聲,一下子被撞到了床頭軟靠上,身體驟然緊縮,他額頭上青筋暴起,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身下的沖撞強(qiáng)勢而霸道,她的手指陷入緊繃的肌rou,難耐得有些生不如死,她小小地嗚咽:“輕……一點(diǎn)……受不了了……” 秦森陡然抱起她,換了個(gè)更深入的姿勢,嗓音低狠:“這是你自找的。” 景心都要哭了,她什么自找的…… 明明是他自己要欺負(fù)人,還怪她! 這場戰(zhàn)火直到凌晨五點(diǎn)才結(jié)束,景心被哄著用各種方式給他解決,最后委屈極地看著他,紅著眼睛說了句:“我一個(gè)月之內(nèi)都不想做了。” 靠了! 秦森扶額,用盡畢生的耐心安撫哄人,等她睡著后,起身去浴室沖了個(gè)澡,站在陽臺上不間斷地抽了幾根煙,煩躁得不行,絲毫睡意都沒有。 回到床邊看著沉睡的景心。 拿著手機(jī)走出房間。 周紳還在睡夢中,手機(jī)響了三次才摸著接通,看了一眼時(shí)間,才六點(diǎn)!誰他媽一大清早就給他打電話! 再一看,森哥! 他連忙把手機(jī)貼到耳邊:“森……” 秦森冷冰冰地怒吼:“周紳你他媽的給景心送了什么酒?!” ☆、第55章 周紳嚇得手機(jī)都掉了,整個(gè)人瞬間清醒,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電話里秦森冷冰冰的聲音持續(xù)傳來:“誰他媽跟你說老子身體有問題的?!” 周紳已經(jīng)好幾年沒聽秦森這么粗暴罵人了,反射性地去摸自己的肋骨,連忙撿起手機(jī),訕訕道:“森哥,你聽我解釋……” 秦森冷哼:“你給我滾過來把剩下的酒帶走。” 周紳:“……現(xiàn)在?” “還要我重復(fù)一次?” “……不用,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