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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男神駕到在線閱讀 - 第99節(jié)

第99節(jié)

    洛秋勾唇嘲諷的一笑,低頭看向自己懷中的林倩雅,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雅兒,你應(yīng)該說句話了。不然有些人,永遠都不會看清事實的真相?!?/br>
    林倩雅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燕無心,迎上他的那雙滿含了期待和愛意的眸子,她微微的轉(zhuǎn)開了視線,一滴淚自眼角無聲的滑落,“燕無心…我不愛你…從沒有愛過…你不要自作多情了…”胸臆間漫出來的痛,猶如刮骨鋼刀一般,不斷的刮著她的血rou,她的心臟。

    她真的很想很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她不能害了他。洛秋表面看起來是個謙謙公子,可是背后他,卻可怕的令人無法想象。她不能冒這個險,剛剛的那一切,就當是她告別所有一切的一場美夢吧!無心,對不起!

    “我是不會相信的!雅兒,你不用怕他,我會保護你的?!毖酂o心上前一步,想要將林倩雅拉回自己的懷中。他了解她,知道她一定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這么說的。

    林倩雅卻側(cè)身,躲過了了燕無心,“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真的沒有愛過你!”這句話林倩雅幾乎是用吼的,等到吼完后,她身上的力氣都似乎被掏空了一般。若不是洛秋扶著她,她已經(jīng)坐倒在地上了。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真的沒有愛過我嗎?”燕無心眼中閃過了一絲痛苦,他緊緊的注視著林倩雅的眼睛,等待著她的回答。不管她有什么樣的苦衷,只要她告訴他,他都會幫她擔著,幫她解決。

    林倩雅用力的咽下了口中的那抹腥味,目光直視著燕無心,“是!”這一個字,猶如無數(shù)刀刃,讓她原本就血淋淋的心,變得更加的血rou模糊。

    “我們走吧!”洛秋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拉著林倩雅向著外面走去。

    燕無心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眉宇間交織著哀傷和痛苦,眼中的光芒卻變得越來越冷。

    一雙手從燕無心的身后環(huán)住了他的腰,寧雨輕柔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會陪著你的!”

    “你很好,但是卻不是我要的那個。”燕無心推開寧雨環(huán)著自己的手,頭也不回的向著外面走去。就算雅兒那樣說又如何?他真的會信嗎?一個能為了自己付出性命的人,又怎么會不愛自己?

    看著燕無心離去的背影,寧雨不甘的握緊了拳頭,那枚被她握在手中的戒指深深地陷入了她的手心,割破了她的肌膚,鮮血緩緩的順著她的指縫慢慢的溢出,滴落在地上,但是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痛。

    為了燕無心,她可以昧著良心做任何的事??墒菫槭裁此B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她到底哪里不如那個林倩雅了?

    寧雨的臉上呈現(xiàn)出了一絲瘋狂,一絲狠絕,“燕無心,無論如何我都會得到你的!”

    “卡!很好!”陳寶華開心的宣布道。對于云非瀟四人的表現(xiàn),他真的十分的滿意。

    蕭淺淺斂去臉上的神情,露出了屬于她的燦爛笑容,“謝謝導(dǎo)演!大家辛苦了!”

    “淺淺,表現(xiàn)的很不錯,再接再厲?。 标悓毴A笑著走上前,滿意的拍了拍蕭淺淺的肩膀鼓勵道。

    “我會努力的,謝謝導(dǎo)演!”蕭淺淺認真的點了點頭,笑著保證道。能進這個劇組是她最大的榮幸,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機會。這一切都要謝謝云非瀟,是她給自己帶來了這個難得的機會。

    累了一天,云非瀟洗完澡,便迷迷糊糊的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柏孤權(quán)輕輕地敲了敲門,見沒人回應(yīng),便打開門走了進去。他知道云非瀟沒有鎖門的習慣。

    走進門,便看到了正睡在沙發(fā)上的云非瀟,柏孤權(quán)搖了搖頭寵溺的一笑,走上前輕輕的抱起了她,向著大床走去。現(xiàn)在正值十月,晚上的天氣有些涼,若是睡在沙發(fā)上很容易感冒的。

    云非瀟感覺到有人正抱著自己,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到是柏孤權(quán),她安心的一笑,閉上眼睛繼續(xù)睡起覺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但是柏孤權(quán)給她的就是一種很安心,可以完全信賴的感覺。

    看到云非瀟如此信任自己,柏孤權(quán)的唇邊揚起了一抹絕美的弧度。

    他輕柔的把云非瀟放到床上,拿過一旁的被子輕輕地替她蓋好??粗利愃?,他忍不住低下頭,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一百三十二、救人

    云非瀟剛起床就接到了雷克洛的電話,雷克洛告訴她,惡魔天使派去島國暗殺山口組高層的殺手,都已經(jīng)全軍覆沒了。

    聽到這個消息,云非瀟的心情變得有些糟糕。在經(jīng)過了一番考慮后,她決定親自去島國一趟,會一會那個宮城江野。

    “非瀟,我跟你一起去?!?/br>
    “我也去!”

    “還有我!”柏孤權(quán)、夜墨、凌幽姬和白傾駱看著云非瀟,他們的臉上都滿是堅定的神色。雖然他們知道非瀟的身手很好,但是她一個人去,他們總是有些不放心。

    “嗷嗷!”紅毛也在一旁的叫著,也有著摻合一腳的意思。

    云非瀟笑著揉了揉紅毛的頭,對著眾人說道:“這次你們誰也不要跟著,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比嗽蕉嗄繕司蜁酱?。而且她相信,宮城江野肯定已經(jīng)對她身邊的人做過了調(diào)查。

    “不行!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币鼓磳Φ?。越是與非瀟相處,他就越覺得她跟影兒很像。有她在身邊,就好像影兒在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很幸福,也很安心,他不想再一次失去這種幸福的感覺了。而且非瀟是影兒的弟弟,那同樣也是他的弟弟,他必須要保護她,不然影兒也會怪他的。

    “我也不放心!”柏孤權(quán)三人也異口同聲道。

    “我是絕對不會有事的,你們相信我!”云非瀟一臉自信的看著眾人道。她已經(jīng)想好了該用什么身份去,相信宮城江野是絕對想不到的。

    “非瀟,我們不是不相信你的實力,只是陪在你的身邊,我們會更安心。而且有我們在的話,勝算也會更大,不是嗎?”凌幽姬注視著云非瀟,一臉認真的開口道。他真的很希望能陪在她的身邊,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凌幽姬說的沒錯!你就讓我們跟你一起去吧?!卑變A駱開口道。

    柏孤權(quán)雖然沒有開口,但是他那堅定的眼神卻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這件事我已經(jīng)決定好了,若是你們誰要跟著我的話,我以后就再也不會理他了?!痹品菫t說完,不再理會眾人,站起身向著外面走去。既然要去島國,自然是要提前做一些準備的。

    眾人對視了一眼,同時站起身,跟上了云非瀟的腳步。就算她不理他們,他們也是要跟著她的,她的安全才是最主要的。

    紅毛也不甘落后,“嗷嗷!”叫著跟上了眾人。

    云非瀟開車來到了宣城市最繁華的圓心廣場,將車子停好后,她走進了一家女裝專賣店。這次去島國,她是打算以女子的身份去的。至于身份,她也早就想好了。

    柏孤權(quán)四人不遠不近的跟著云非瀟,見到她走進一家女裝店,不由的有些好奇。

    白傾駱想到一個可能,雙眼頓時一亮。對于非瀟女裝的樣子,他一直都很期待??墒撬钟行┎幌M龘Q回女裝。因為就算是男子的裝扮,身旁的這幾只,也一直都對她虎視眈眈的。要是她恢復(fù)了女裝,那他的情敵豈不是更多了?

    “非瀟去女裝店干什么?難道她是要買衣服送人嗎?”夜墨詫異道。

    “非瀟不會是想要男扮女裝去島國吧?”想到這個可能,凌幽姬臉上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如果非瀟男扮女裝,那自己就恢復(fù)男裝跟在她身旁保護她。

    柏孤權(quán)腦中閃過了云非瀟穿女裝的樣子,心不由的漏跳了一拍。只要是非瀟,不管她是什么樣子,他都喜歡。

    云非瀟買了一些衣服和鞋子后,就出了專賣店。至于衣服,她已經(jīng)留下了地址,專賣店自然是會派人幫她送到家里的。

    看了一眼正在不遠處的看著自己的柏孤權(quán)幾人,云非瀟搖頭笑了笑,繼續(xù)向著別的專賣店走去。

    等到她將自己要的東西買的差不多后,來到了一家專門出售中藥的藥店。

    藥店的老板是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中醫(yī),他看到云非瀟進店,笑著走了過來,“小伙子,需要買些什么?。俊敝兴幍闹委熕俣入m然慢,但是能治本。不過現(xiàn)在看中醫(yī),吃中藥的人卻越來越少了。他真的很擔心,有一天中醫(yī)會被西醫(yī)完全取代。

    “我要十套銀針,還是雪膽、七葉蓮、山蒼子…”云非瀟快速的將自己所要的東西報了出來。身為一名醫(yī)者,銀針是她救人的工具,同樣也是她殺人的武器。而中藥是她配置毒藥的主要材料。

    她所要買的這些中藥,看起來雖然都很普通,但是一旦它們的成分和配比發(fā)生了偏差,就會變成不折不扣的毒藥了。

    老中醫(yī)聽到云非瀟需要這么多中藥,不由的有些好奇,“小家伙,你知道這些中藥有什么作用嗎?”一個年紀這么小的孩子,能在沒有任何記錄的情況下,說出這么多種中藥材的名字,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她對中藥有所了解,或者是有認識從事中醫(yī)這方面的人。

    “略知一二?!痹品菫t笑道。

    老中醫(yī)一聽,目光頓時亮了亮,“那你可以說說,這山蒼子的作用嗎?”如果這么小年紀的孩子,都對中藥有所了解的話,那么他對中醫(yī)的希望,就又多出了一分。至少并不是所有人,都已經(jīng)遺忘了中醫(yī)。

    看到老中醫(yī)一副急切的樣子,云非瀟淺淺一笑開口道:“山蒼子味:辛、微苦、溫。主治:癰疽腫痛、乳癰、蛇蟲咬傷、外傷出血、腳腫等等?!?/br>
    “那七葉蓮呢?”老者繼續(xù)問道,聲音中有著一絲難掩的激動。她果然對中藥是有所了解的。

    “七葉蓮味苦,溫。入肺、腎、肝、脾四經(jīng)。主治跌打損傷、骨折疼痛者,寒濕瘀阻的痛痹,外感風寒,發(fā)熱畏寒、頭身疼痛。用于脘腹脹滿,全身乏力,不思飲食、納差,痢疾者?!痹品菫t沒有一絲猶豫的說道。

    “龍膽草!”老中醫(yī)的眼睛越來越亮,看著云非瀟的眼神中,也滿滿的都是開心、喜歡和欣賞。這么小的年紀,能知道這些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了。

    “清熱燥濕、瀉肝定驚。肝膽實火之頭脹頭痛、目赤腫痛…”云非瀟并沒有一絲的不耐煩。她看得出老中醫(yī)是因為太過熱愛中醫(yī)的緣故,所以問她這些問題的。

    “小家伙,你我投緣,這些東西我就送給你了。”老中醫(yī)開心的笑道。云非瀟又讓他看到了中醫(yī)的希望。

    “這可不行?!痹品菫t笑著拒絕道。她也是醫(yī)者,自然知道現(xiàn)在中醫(yī)的行業(yè)的不景氣。這位老中醫(yī)要撐起一個中藥店,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怎么可能會去占對方的便宜?

    “小家伙,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所以才送給你的。”老中醫(yī)笑道。雖然中藥店的生意不怎么好,但是能遇到像云非瀟這樣的中醫(yī)好愛者,他真的比賺了錢還開心。

    云非瀟正要再次開口拒絕,外面?zhèn)鱽砹艘坏兰鼻械暮艟嚷暎搬t(yī)生!醫(yī)生!這里有沒有醫(yī)生???”

    “我是醫(yī)生,發(fā)生什么事了?”老中醫(yī)連忙開口問道。

    “我父親在電梯上摔倒暈過去了,醫(yī)生求求你快去救救他吧!”中年男人焦急的說著,上前拉住了老中醫(yī)。

    “好!等我拿個藥箱。”老中醫(yī)快步走到一旁,提了一個藥箱后,就跟著中年男人出去了。

    云非瀟想了想,也跟著走了出去。

    來到事發(fā)地,只見周圍已經(jīng)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這老爺子怕是不行了吧?你看他都口吐白沫了,真的好可憐??!”

    “他兒子去找醫(yī)生了,希望還來得及?!?/br>
    “難道沒有打求救電話嗎?”

    “我看見他兒子打了,可是今天是周六,現(xiàn)在又是道路段高峰期,救護車一時半會兒怕是趕不過來的。”

    “大家讓讓!快讓讓!醫(yī)生來了!”中年男人拉著老中醫(yī)擠進了人群,來到了他父親的身邊,“醫(yī)生,你快給我父親看看啊。”

    老中醫(yī)連忙蹲下身,拿起了老人的一只手,手指搭上了他的脈搏。

    許久,老中醫(yī)拿開了自己的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看向中年男人,“你父親本就有心臟病,這次摔了這么一下,使得他的冠狀動脈閉塞,血流發(fā)生了中斷?!?/br>
    “什么意思?!”中年男人臉色難看的問道。

    “就是突發(fā)性心肌梗塞。”白傾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中年男人聞言,身體微微的搖晃了幾下,心肌梗塞他自然是知道的,“醫(yī)生,請你想辦法救救他吧!求求你了!”他這么多年一直都在外面忙著事業(yè),從來沒能好好的陪一下自己的父親?,F(xiàn)在好不容易他的事業(yè)穩(wěn)定了下來,想要敬一下孝心的時候,父親卻在這時出了事。這讓他怎么能接受?

    “抱歉!我真的無能為力!”老中醫(yī)一臉歉意道。只有傳說中的鬼醫(yī)十三針才能治療這種病,只是那種針法早已失傳一百多年了。

    “非瀟!”白傾駱看向云非瀟。他知道現(xiàn)在能救老人的只有她了。雖然自己也是心腦血管這方面的專家,但是在沒有儀器的情況下,他是什么都做不了的。而且看老人的情況,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云非瀟并不想在大庭廣眾下顯露自己的醫(yī)術(shù),不過看到中年男人哭的那么傷心,也不禁有些動容了。

    她走上前,在老人的身旁蹲了下來,與老中醫(yī)一樣,拿起老人的手把起脈來。

    “她這是在干什么呀?”

    “這孩子真是不懂事,這種時候還在鬧著玩。”

    “她不會以為自己是神醫(yī)吧?還學那個老醫(yī)生把脈?!蓖瑯拥膭幼鳎羰抢现嗅t(yī)做,眾人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畢竟他的年紀在那里??墒窃品菫t做,卻讓他們覺得有些可笑滑稽了。

    “小家伙,你要學把脈,跟我回店里學吧。”老中醫(yī)說道。對于云非瀟好學的態(tài)度,他還是很欣賞的,只是現(xiàn)在并不是鬧著玩的時候。

    “有銀針嗎?”云非瀟淡聲問道。現(xiàn)在她必須要盡快的疏通老人的血管,不然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了。

    “你要銀針干什么?”老中醫(yī)驚訝的問道。她不會是要給那個老人扎針吧?

    “這里交給我們吧?!卑毓聶?quán)走上前,伸手拿過了老中醫(yī)手中的藥箱。從里面找出銀針,快速的消毒后,遞給了云非瀟。

    “這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你可不能亂來啊!”老中醫(yī)見云非瀟接過銀針就刺入老人的身體,嚇得臉色一白,連忙出聲阻止道。

    “你們想要對我父親做什么?”中年男人此時也回過了神,走上前想要阻止云非瀟的舉動。就算父親真的沒救了,他也不能讓人這樣的糟踐他。

    “閉嘴!”夜墨沉聲喝道。

    他身上散發(fā)的冰寒氣息,讓老中醫(yī)和中年男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腳步也不由得后退了兩步。

    “那是我父親…我不允許你們這樣對他…”想到父親,中年男人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如果你想救你父親,就不要阻止。”白傾駱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