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結(jié)果吳琳看了一眼手機對她說:“婷婷和素璇都去錄音棚了,今天錄制電影主題曲,你忘了?” 蘇蘊一拍腦袋,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不過吳琳又說:“本來我是想叫你去公司跟高層們商量一下對策,不過他們今天好像有事,改天吧,這件事急不得?!?/br> 從吳琳這句話中,蘇蘊越來越懷疑公司的辦事效率了,搖了搖頭。 點開自己手機里的微博,心里想著:要不發(fā)個微博解釋一下吧,可是現(xiàn)在解釋也會被罵,那還是算了吧。 泄氣般的癱軟在位置上,卻突然收到一條短信。 “去哪里了?” 看到發(fā)信人,蘇蘊頓時騰地一下挺起腰板,精神都正常了,旁邊的吳琳都被她突然一個冬訓吃了驚,嘴上還問:“怎么啦,中彩票啦?” 蘇蘊眼睛頓時閃閃發(fā)光,笑著說:“比中彩票還有價值喔?!?/br> 被對方那么一說,吳琳聽的也起勁了,身體看向蘇蘊,把對方手機頁面往自己這邊看,是短信,再看發(fā)信人,“切”了一聲,又白了蘇蘊一眼,又回到自己的原位。 蘇蘊很欣然的接受了吳琳投來的白眼,手上開始打字回復。 “今天有工作,琳姐來接我了?!?/br> “這樣啊,我以為你失蹤了?!睂Ψ交鹚俚幕貜汀?/br> 蘇蘊看到對方的回復,正想要嘟起嘴表示不滿,明明是他一早起來就不見蹤影的好不好。 可一想到上次對方那句:你以后嘟一次嘴,我就親你一次。 她立即收回了表情,心里想著:人都沒在身邊呢,又沒人親。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手上卻真的打字寫道:“我剛剛嘟嘴了?!本瓦@樣發(fā)了過去。 迷迷糊糊,等到對方回復一個“?”她才明白自己的粗心大意。 連忙解釋:“發(fā)錯了?!?/br> 結(jié)果還沒發(fā)出去,對方又已經(jīng)接著回復說:“欠著,到時候一次性還清?!笨磥磉@下對方是明白過來了。 一次性還清?那她多嘟幾次也一次性嗎?那不是得很漫長? 蘇蘊對這個問題進行了一次深遠的考慮,等到她自己發(fā)現(xiàn)在想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 轉(zhuǎn)移話題的問對方:“你早上去了那里?醒來就不見人影?!?/br> 一開始本來問睡那里的兩人,因為那次后,現(xiàn)在都直接睡在一起了,再沒有說分開睡的問題。 “去學校拿了幾樣東西,中途遇見了一個老朋友,就聊了幾句,回來的有些晚了?!?/br> 余哲衾打完這幾個字,點擊發(fā)送,看著自己旁邊還在向屋里到處審視的女人。 無奈的說了一句:“看來你今天是見不到她了,被經(jīng)紀人接走了?!?/br> 女人好像對此也并不意外,而是笑著點點頭說:“以后有得是機會。” 然后有拍了拍余哲衾的肩膀,有趣的打量說:“想不到啊,這段時間沒過來看看,這個房子是比以前有人味多了?!?/br> 余哲衾笑了笑,點頭又看了看周圍,用著肯定的語氣回應說:“確實是?!?/br> 因為她,他的周圍都變得有生活的味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猜一猜后面出場的女人是誰?答對有獎! 晚安~ 我看到評論里有人問群號是多少,其實我時不時的都有提過,文案上有,第一章、第七十六章中作者有話說里都有。么么~ ☆、第71章 余曼茹不在到處轉(zhuǎn)悠,而是坐到沙發(fā)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早已一表人才的弟弟,繼續(xù)說:“開始讓你住我哪里也不肯,讓你搬到這里來也拒絕,結(jié)果有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樣。” “老姐說哪里的話?!?/br> 余哲衾搖搖頭笑笑,坐到余曼茹面前,俯身拿起茶幾上的剛剛倒好還冒著熱煙的茶杯,交到余曼茹手上,一副討好的意思。 又微微的說了一聲:“你也知道,我跟你生活方式不同?!?/br> 余曼茹習慣性的翹起二郎腿,一副俯瞰群臣的樣子,聽到自己弟弟這句話,她就有些不樂意了,露出尖銳的眼神,立即回應:“說的好像那丫頭生活方式就跟你一樣似的?!泵髅骶褪瞧淖约合眿D兒不管jiejie。 余哲衾笑而不語,證實了自己的偏心話語。 余曼茹知道自己說這些沒用,她今天來是另有目的。 他倆父母現(xiàn)在也不在國內(nèi),老人家過的比誰都恩愛歡樂,公司現(xiàn)在由她一人掌管,本來這位置是該給哲衾的,她當個副總都覺得可以輕輕松松的,結(jié)果對方在美國待了那么多年,學歷比誰都高,偏偏就直接在美國當起了老師,教書育人。 當時把老人家給氣的,再怎么威脅也雷打不動不回來,覺得實在不行,最后只好全權(quán)交到她手上。 不過幾年過去了,她也習慣了,終于就在去年,小子突然告訴她要回來了,以為這小子終于開始體諒她了。 結(jié)果,他又跑去t大當起了老師。知道興趣愛好強加不得,可是這真的很討打。 直到蘇蘊的那件事發(fā)生后。 mint組合是公司里她近年來最看好的組合之一,三個人的性格融洽搭配性極好,而且網(wǎng)民們的追捧力度也極高,特別是隊長蘇蘊,是個不用買水軍都能上頭條的人才,這也為組合造勢了不少。 只是蘇蘊,也是個最愛給他們找麻煩的人。 當時網(wǎng)上新聞一出來,幾個高層就立即向她反應,這件事會打破下半年的規(guī)劃,還有多重已經(jīng)正在進行的工作。 正在她焦頭爛額想辦法,想要想方設法找那位受害人時,她的老弟卻給她發(fā)了短信。 內(nèi)容如下。 余哲衾:是我。 余曼茹:? 她當時還沒懂對方這兩個字什么意思,她當然知道這短信是他發(fā)的,難道發(fā)錯了。 結(jié)果對方又發(fā)了一條。 余哲衾:你是不是想找那個受害者,是我。 余曼茹坐在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窗前,居高臨下的看向外面的風景,久久不能平靜,然后,直接對著余哲衾的電話撥了過去。 她本想問對方想要怎么樣,一個是公司需要大力培養(yǎng)的新人,一邊又是親弟弟,她覺得這件事有些棘手。 結(jié)果電話一接通,對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公司是不是合作了一個情侶的綜藝節(jié)目,你覺得我跟她一起參加如何?” 余曼茹聽完,腦袋都蒙圈了,心里想著這到底是不是自己弟弟說的話。 然后余哲衾在那頭又說:“這算不算一個兩全其美的好方法,這樣公司也好出面解釋?!?/br> “你確定你要參加這個節(jié)目,你以前不是連公司事情都不想插手的嗎?”余曼茹在這邊質(zhì)問 “你不是說我該來幫你處理一下工作,那我就從最棘手的開始如何?”對方那頭說的頭頭是道,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可是怎么聽都怎么怪。 余曼茹怎么也不信自己老弟鋌而走險有那么好心會幫一個新人出面,雖然她這個弟弟從小就從沒在媒體的視野中暴露過,再加上小時候那件事情發(fā)生后,父母更是防范有加,差不多年紀就把他送出國學習。 “你想做什么?”她問出這么一句話。 對方言簡意賅的回復:“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當時的她當然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么,想著對方再怎么不會整出什么幺蛾子,而且蘇蘊那個姑娘她感覺不錯。 就這樣,沒有透露任何消息,把事情都交給自己助理給辦妥了,當眾人問她怎么聯(lián)系到當事人她也只是一笑而過,并不解釋。 后面節(jié)目錄制一播出,網(wǎng)上的熱度也在火速提高,看著節(jié)目里自己弟弟眼中的神色,她也終于對方的目的是什么了。 以前情況特殊沒逼他什么,雖然對方這段時間也在工作上向她提過不少建議,例如江栃孜這件事上,但是對方也不落個實處,好像深怕自己把位置強加到他身上一樣。 “所以,你什么時候回公司上班?!庇嗦阗|(zhì)問的語氣看著自己的老弟,她覺得自己再不強加一點壓力,對方就要無法無天了。 余哲衾用手逗了逗旁邊的叮當,好像也不想正面回答。 “你聽見了嗎?”余曼茹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這幾年被公司磨練的,她等不得半分猶豫。 半天余曼茹也沒聽見回聲,把二郎腿放下來,手臂環(huán)繞到胸前,換了一種語氣說:“你不說話我就不管你女朋友這事了?!?/br> 這兩天蘇蘊得事情有些多,她也正在處理,不過這倒是一個接機威脅自己老弟的好方法。 聽到這,余哲衾真把逗狗的手收了回來,表情突然繃緊,卻沒表現(xiàn)出來。 只是站起身,直接進入洗手間洗手,出來的時候,手里還拿著毛巾擦拭水漬,然后對向余曼茹說:“我有一個要求?!?/br> 余曼茹早已被對方磨的沒有了耐心,聽到對方這么一說,心情頓時好了不知多少,別說要求了,整個公司現(xiàn)在交給他也高興啊。 “你說?!北砬樯线€是要做的沉著冷靜。 “蘇蘊這件事,由我全權(quán)負責?!?/br> “就這件事?”余曼茹詫異的看向?qū)Ψ剑€以為是什么呢。 就算她剛剛威脅,可是作為自己的弟妹和公司員工,她怎么可能坐視不管,余哲衾當然也不會相信,結(jié)果對方竟然卻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就這件事!”余哲衾肯定的回答。 “那好,你想怎樣就怎樣吧?!?/br> “所以…你什么時候來公司上班?”余曼茹還是在意這件事,給她稍微減輕負擔也是好的。 “明天。”余哲衾斬釘截鐵的回答,他確定了的事,就不會有改變。 而這邊,蘇蘊看著短信沒有了回復,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差不多也到了工作的地方,車還沒停穩(wěn),早已蹲守許久的記者就開始撲面而來。 蘇蘊看著車外面的人拍打著車窗玻璃,更有人把話題都挨著玻璃,還好事先窗戶關著的,要不然簡直后果不堪設想。 蘇蘊抓住旁邊吳琳的手都頓時繃緊,手心開始出汗,這分明就是守株待兔的節(jié)奏。 吳琳也是被嚇了一遭,心想是誰透露出的消息,但是心里又想,她們最近這些行程大多數(shù)都被人知道,蘇蘊好幾天都沒有出面解釋,所以誰會放過這一情況,說不定她們是在每個行程地點都蹲守著。 吳琳拍了拍蘇蘊的后背,以示安慰,現(xiàn)在下車是萬萬不可的,正準備讓小李不要停車繼續(xù)開動,可是前前后后都圍觀有人,又害怕造成周圍人受傷。 就在這時,前方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輛保姆車突然疾馳而來,嚇得外面一些記者立即跳開一定距離,趁這個時候,小李也是眼疾手快轉(zhuǎn)動方向盤,趁空出一個位置開了過去,轉(zhuǎn)換方向的再次進入車道。 蘇蘊倒不是覺得自己是逃走,但是這種陣容的圍觀采訪又跟逼供有何區(qū)別,再加上自己稍微說出一個字,都可能被她們改編成天花爛醉的故事。 離記者越來越遠,蘇蘊朝車后備箱的窗戶看去,遠處突然停在原地的保姆車突然下來一個人,距離隔的有些遠,可是她卻看到了對方慣性招手的姿勢,還有那個側(cè)面笑容她記得,是方逸塵。 蘇蘊轉(zhuǎn)回自己的方向,吳琳正在跟苗婷婷她們聯(lián)系,她在對方面前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問什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