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余哲衾搖搖頭,你這都評論了還說這些,按理說回復評論不是他的風格。 于是說:“沒問題,這很余哲衾老婆。” 蘇蘊一聽余哲衾這么說,自己卻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翻了翻微博,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愛粉也到場了,后面全是小粉紅說秀恩愛的,蘇蘊這才把手機還給了對方,還一副我很有理的樣子。 蘇蘊覺得,他必須要跟方逸塵聯(lián)系上才能解決問題。 翻了自己通訊錄許久,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存對方手機號。 又想到有對方微信,正好,對方私人微信號是電話號碼。 蘇蘊跟著撥打過去,卻收到電話那頭機械的女聲提醒:對不起,你撥打的號碼暫時不在服務區(qū),sorry… 這件事有些棘手,更無從下手,沒有找到原因之前,又不能在微博上隨便解釋。 這時,蘇蘊想到了容伽。 容伽跟方逸塵是圈內好兄弟啊,她怎么給忘了。 容伽雖然外表看起來蠻冷的,但人卻是特別好,這是蘇蘊相處多次后得出的經(jīng)驗,再加上她跟秋映綾的關系,對方應該會幫自己忙。 接到電話時的容伽剛剛結束節(jié)目錄制,一聽蘇蘊講的事情,他就讓助理聯(lián)系一下方逸塵,并說方逸塵前些天去了內蒙古,聽說對方這次為此次角色下了許多功夫,可能會受不少苦。 結果容伽也告訴蘇蘊自己打不通方逸塵號碼,只能連同方逸塵助理和經(jīng)紀人的號碼發(fā)到蘇蘊微信上,蘇蘊接二連三的說謝謝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結束時容伽還是讓蘇蘊有什么事先不要找映綾幫忙,秋映綾今天早上才拍完戲,可能現(xiàn)在還在睡覺,有什么事找他就是。 獲得了方逸塵的助理和經(jīng)紀人號碼,撥打助理也是不在服務區(qū),難道那邊太過偏遠聯(lián)系不上? 蘇蘊只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更對方經(jīng)紀人卻對聯(lián)系,幸運的是,經(jīng)紀人聯(lián)系上了。 結果經(jīng)紀人卻告訴她,這件事他們也是剛從網(wǎng)上注意,方逸塵白天拍戲的地點大多不在服務區(qū),可能要在晚上才能聯(lián)系上。 不過聽說從遠處拍攝的照片他們已經(jīng)得知是某個知名狗仔拍下來了,他們正在想辦法聯(lián)系對方澄清解釋,但是網(wǎng)上傳播量可能還是影響大。治根不治本,希望熱度盡快下降才行。 那么蘇蘊現(xiàn)在只有一個問題,存在方逸塵手機里的照片,又是怎么爆出來的。 蘇蘊把這件事告訴了吳琳,讓吳琳與對方經(jīng)紀人接著聯(lián)系。 正是這個時候,網(wǎng)上的話題持續(xù)不下,本來蘇蘊想好了,拍攝今天下午結束,她得在家陪父母一晚上才回市區(qū)。 偏偏,這件事,不得不讓她改變注意,吳琳也希望她盡快回去,記者們現(xiàn)在肯定還會以為她明天才回來,晚上回來也正是時候。 所以,蘇蘊決定不再看微博,跟父母打聲招呼就準備回去。 可是外婆卻不依了,必須要蘇蘊待一晚上才行,蘇蘊無奈,這件事不能讓家里人為她擔心。 蘇蘊向身后的余哲衾投來求救的眼神,希望對方出主意。 這次余哲衾很奏效,安慰外婆道:“外婆,蘇蘊明天一早有工作得回去,要不然明天再出發(fā)時間根本不夠,而且你知道她賴床的毛病。” 再看外婆又想說什么,對方接著說:“外婆你放心,蘇蘊有我呢,我們過幾天一定再來看你。要不然我們在吃完晚飯再回去也行,說不定吃完飯?zhí)K蘊又突然不回去了呢?” 外婆可能是真是放心自己這個孫女婿,而且對方已經(jīng)這么說了,自己只好放棄。 余哲衾第一次難得說這么多話幫蘇蘊說情,蘇蘊有些小感動,不過對方已經(jīng)說吃晚飯再回去,外婆也不說什么了,如果自己這會兒必須走可能沒那么容易。 蘇母已經(jīng)去做飯。 蘇蘊坐在沙發(fā)上,陪外婆看電視劇聊天的心情都沒有,她還是開口向旁邊的余哲衾說了一句:“謝謝啊。” 這句話真心的,謝謝你幫我,謝謝你相信我! 余哲衾在旁邊,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語氣說:“不用謝,夫人以后記得償還為夫就好。” 蘇蘊對對方老是自稱的口氣早已見怪不怪,也不想讓對方矯正。 也用著余哲衾同樣的聲調,只有兩人聽見的問:“你想我怎么補償?” “血債rou償如何?” 蘇蘊對方一聽對方這么說,那里不知不覺想起一些血腥的畫面,簡直不能多理解。 蘇蘊立即搖搖頭,覺得自己無能為力。 余哲衾再次提點:“我說的重點在rou償。” “rou償,rou?”蘇蘊重復著對方的話語,腦里很直接的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畫面。 “余先生,你思想不純。”蘇蘊小聲說道。 每次蘇蘊這樣,余哲衾覺得這姑娘再掩飾也能隨便才出來,為了避免誤會,他說:“我說的rou,是酥rou的rou。” “難道不是嗎?是我啊?難道不對?”蘇蘊這次聲音直接轉變?yōu)檎#X得自己說的是對的。 再看周圍人看她的表情,呵呵,她聲音過大了,太過自信的大。 不過再一想,她怎么哪里不對?她好像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對方說的酥rou有可能說的是rou,而不是自己呢?蘇蘊直接狠狠的拍了自己膝蓋,怎么自己又掉在溝里去了? 余哲衾看著某人傻乎乎的做完一系列動作后,他又突然靠近某人,在蘇蘊的耳邊輕輕說道:“原來夫人這么心急。” 對方說話吐出的氣息在自己耳邊環(huán)繞,酥rou眼睛直直的看著電視劇畫面,卻沒有一點轉動,干咽了一下口水,她感覺自己整個腦袋都充斥著火焰。 偏偏某人撩完蘇蘊還不能當即在家人面前反抗,某人也很不負責任的去找蘇父下棋去了。 蘇母做好晚飯,一家人就開始就坐。 蘇蘊這次為了自己的飯菜著想,特地繞到蘇父旁邊就坐,跟余哲衾拉開距離,免得自己被坑。 但又想到自己吃完飯就得回去處理那件事,又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就在蘇蘊準備開吃的時候,放在旁邊自己的手機卻亮了,她關了聲音只能從亮屏判斷有人找她。 來電顯示是吳琳,這個時候打來電話蘇蘊有些擔心,難道事情更大了? “琳姐。”蘇蘊這一聲太小,她甚至做好心里準備挨批。 “蘇蘊,你如果不著急就明天再回來吧!” 吳琳一開口就是這么一句,蘇蘊有些措手不及,難道吳琳對她已經(jīng)失去希望了? “什么意思?”她還沒搞懂。 “就是你這件事在轉好的方向發(fā)展,你可以不用著急回來了。”吳琳在電話那頭說。 “不會吧!!”蘇蘊這聲有些大,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面的余哲衾早已見怪不怪,還在跟蘇父以茶代酒干杯,這一聲把蘇父嚇了一跳,余哲衾還接著穩(wěn)穩(wěn)的喝了一口茶水。 蘇蘊邊聽吳琳說,自己已經(jīng)跑向客廳里放著的電腦讓。 “說也奇怪,因為這件事我們還沒完全找到解決方法,我們兩邊公司還沒開啟公關解釋,從下午開始,你和方逸塵的熱條本來從爆的熱度,慢慢的開始下滑,每十分鐘刷新熱度都在下降。” 蘇蘊已經(jīng)打開微博,發(fā)現(xiàn)她跟方逸塵的熱搜榜已經(jīng)下降到后十位,而第一位的卻是兩周后才會播出的綜藝節(jié)目預告片,官方微博突然解釋說會提前一周播出,這是什么情況。 于是乎,排名第二的還是蘇蘊自己的名字,話題里卻是夸自己的,說她人好性格好,對粉絲更好,還有一個那么好的男朋友。 蘇蘊心想:這是誰幫她買的熱搜! 可是偏偏,這些話題還真不像買水軍上去的,打開幾個微博都是有條有理的私人博主。 蘇蘊這就納悶了。 于是問吳琳:“琳姐,你有沒有覺得這微博變化的有些奇怪?” 吳琳直接回答:“還有更奇怪的呢,你在看你跟方逸塵的熱搜話題。” 蘇蘊按照指示點開,突然發(fā)現(xiàn)話題里的畫風突變,還是那些圖,但是評論竟是另外回事。 假裝是個好女孩:一看就是炒作,兩人根本就不搭好嗎? 半夏微涼心i:聽說酥rou和橙子錄制的這期節(jié)目,下周六就要播出了,期待。 聽說今天會下雨:也搞不懂那些cp粉安的什么心思,他們倆根本就沒有挨在一起好嗎?蘇蘊有男朋友就不要再拿出來炒了,會糊的! 如果你不哭:再看另外幾張照片,他們兩人的照片一看就是為節(jié)目宣傳,兩家都沒有承認就說明無可必要,你們還在那里像傻瓜一樣爭論什么鬼,旁觀者看見簡直就是笑話。 蘇蘊看到這一條條評論與下午徹底顛覆,下午熱評的都被人插樓說的很慘,所以,這是怎么個情況? ☆、第二十五章 榭麗雅是在法國具有五十多年歷史和誠信品質的化妝老品牌,跨越二十一世紀過后,總公司也跟隨發(fā)展的潮流,實行大量改革措施,結合各個地方的條件優(yōu)勢,紛紛在多個國家創(chuàng)立分公司和工廠,而魔都——上海,就是他們在中國打響的第一站。 現(xiàn)如今,榭麗雅在上海駐扎已有十幾個年頭,在中國進口化妝品行業(yè)也站足了地位,擁有了不可小覷的市場號召力,三年前總公司高層統(tǒng)一決定,根據(jù)在中國地區(qū)的發(fā)展步伐,在有天府之國之稱的四川,省會城市成都發(fā)展第二個分公司。 三年規(guī)劃結束,分公司建設已真正的塵埃落定,開始流通運營,而作為原上海分公司的運營總監(jiān),黎沫的頂頭上司周麗,有著對榭麗雅市場的引領和推動貢獻,公司高層統(tǒng)一決定把她調到成都分公司升職為總經(jīng)理,擴展中西部地區(qū)品牌的發(fā)展。 周麗本來就是四川人,聽到總部這樣安排也很是滿意,只是上海公司這邊,卻缺了一個運營總監(jiān)。 黎沫在公司工作已有六、七個年頭,前兩年升職為部門經(jīng)理,還是周麗一手帶上來的,以她對公司的工作能力,按理說,這個總監(jiān)位置,理所當然應該會是她,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周麗前腳剛去成都任職,上面的調令就下來了。 按她這個二十有八的年紀,在同齡中算是發(fā)展不錯的,只是人開始往往期望的越大,最后心里跌落的滋味就更高,直到電腦里接到上面統(tǒng)發(fā)的消息已過去三個多小時,心中都還未撫平。 “咳,黎沫,快三點了,我得回辦公室整理一下這兩個季度的營銷報表,你也準備下吧,保不準新官上任三把火。”艾欣站在一旁小心提醒說道。 “好。” 就這簡單的回復一個字,卻能表達出她心中的太多情緒。 只是艾欣剛到辦公室門口,卻被后面的人叫住,只聽她說:“下次少跟他說我還不確定的事情,你還嫌我丟臉不夠大是不是?” 這句話并沒有哪種怪罪意味,還多了一份說笑口氣,艾欣轉過頭,看了一眼對方,從中滋味交雜。認領似的點了點頭,以示明白,然后開門出去。 下午準時三點。會議室除了正位處的兩把空位,其他位置早已座無虛席,各部門經(jīng)理都整齊的入座,不留一絲雜音,默默靜守那個即將到來的領頭人。 黎沫看了看左手腕上那塊女士手表上的時間,與預定時間已過去了好幾分鐘,人還沒來,在望了望四周,看來還有比她更不耐煩的人。當然這其中也不乏哪些看熱鬧的人存在,她剛剛坐上自己的位置,跟對面的艾欣打了一聲眼神招呼時,就看有幾個人期待好戲的眼神示意,更不用此時‘遲到’的運行總監(jiān)。 對于這種事,黎沫早就見怪不怪,而是象征性的打開電腦,做著自己的事,可在他們旁眼人看來,有些不屑的意味。 思緒就這一轉,會議室被人打開,迎面走進來的是總部駐上海公司的執(zhí)行總裁。 在場坐著的人都通通習慣性的站起身來。 “呵呵,大家都坐,不用在意我的存在,我只是一個旁聽者,剛剛跟我們新任的運營總監(jiān)好好溝通了一番,看著時間有些遲到,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不少人被這位“和藹”的總裁的話語放寬了心,在公司連黎沫都很少看見這位人物在公司的往來,可想而知,這位“空降兵”,資歷不淺。 “容我來給各位介紹下,法國總部駐上海分公司的新任運營總監(jiān)——ivan。” 總裁禮貌的的退到了一邊,伸開了介紹性的右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