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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打賭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劉顏飛愣住,他看向大菲的那一刻,似乎有些明白了今天大菲為何會挨這狠狠的一巴掌。

    打小時候起,姐弟倆沒少互相背鍋,大菲在學(xué)校里和男生打架,把人敲破了頭,他那會兒屁事不懂,就知道在老師找來的時候主動出來頂替大菲,而他在家里不小心掰斷了大哥種的蘭花莖,也是大菲淚眼汪汪地跑去和大哥認(rèn)錯……

    “我問大菲,顧瑤是誰的男朋友?你猜她怎么說?”

    大菲聞言眼淚掉得越發(fā)厲害,她先前只是猜測著大哥可能察覺到了什么,所以想要幫劉顏飛把事情瞞過去,結(jié)果哪里知道大哥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大哥問了她兩遍,給了她改口的機會,但她仍然絲毫沒有猶豫地咬定顧瑤是自己男朋友,于是話音落下,一巴掌已然扇到眼前。

    她從沒有被大哥這么教訓(xùn)過,摔在沙發(fā)邊,當(dāng)場眼淚就下來了。

    電視里的新聞還在念念有詞,播報著國外動蕩的政局,然而大哥的聲音卻清晰地刺入劉顏飛耳中,“她說顧瑤是她的男朋友。”

    劉顏飛閉了閉眼,知道自己逃不過,心中對大菲愧疚不已,如果不是他從頭到腳畏首畏尾,大菲也不會強行幫他頂鍋,“顧瑤是我男朋友,和大菲沒關(guān)系,對不起哥,一直瞞著你,但我喜歡他,我想和他在一起。”

    他的語氣堅定且執(zhí)拗得讓大菲陷入了不小的驚嚇,她覺得劉顏飛瘋了,這種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低頭認(rèn)錯?

    劉顏卿微微怔忪了一秒,見劉顏飛僵硬地杵在客廳進(jìn)來的位置,背著單肩包,說想要和那個漂亮的男生在一起的時候,眼眶發(fā)紅,像是馬上就要掉眼淚。

    姐弟倆都不是能扛事的人,別看在外面張狂得找不著北,其實都還生嫩,不知道生活的艱辛,所以敢這般肆無忌憚地?fù)]霍。

    他站起身,慢慢往樓上走,“大菲去洗把臉,小飛……”頓了頓,“跟我來。”

    劉顏飛把背包往沙發(fā)上一扔,悶著頭跟著走了,他哥一般揍他不會在大菲面前,這次也同樣,可能是火氣已經(jīng)宣xiele一部分的緣故,還冷靜地把他叫上三樓和屋頂相連的房間,那里專門用玻璃門做了間隔,里面養(yǎng)一些花花草草,隔壁便是陽臺,因為天冷,陽臺的門也緊閉著,但有一股寒氣已經(jīng)從腳底蔓延開來。

    劉顏卿從放花草瓷盆的架子旁邊撿出一條皮帶,很舊,邊緣磨損出白色的線頭,它陪伴著劉顏飛從小到大,是每每闖大禍之后總少不了的一頓皮帶炒rou,把他從歪歪斜斜的小樹苗生生磨礪出如今的形狀。

    “小飛,和你朋友分手,今天我就不打你。”

    大哥難得給他一次自行處理戀情的機會,劉顏飛知道只要自己老老實實聽話說“好”,然后堅決與顧瑤分開,這事就算過去了,哪怕校區(qū)論壇里流言滿天飛,他哥也可以裝作眼瞎耳聾什么都沒發(fā)生。

    但是他不能,他給過顧瑤承諾,不會食言,如果就這么輕易把喜歡的人拋棄,那他還算個男人嗎?!

    “哥,我要和他在一起。”

    皮帶劃破冰冷的空氣,凌厲地鞭撻在了他的手臂上。

    大哥帶著劉顏飛上樓,大菲就已經(jīng)預(yù)感到弟弟會被打個半死,于是開始哆哆嗦嗦掏出手機開始搬救兵了,第一個撥出的電話自然是給嫂子,哪怕現(xiàn)在大哥和嫂子還在鬧矛盾,但是她相信嫂子一定不會放著小飛不管!

    “大菲?”

    電話接通以后,嫂子像是有些驚訝,劉顏菲急得不行道:“嫂子,小飛闖禍了!你可不可以過來幫忙勸勸我哥?”

    電話那頭徒然靜默,大菲還以為嫂子是因為和大哥鬧了別扭所以猶豫,她帶著哭腔,“嫂子,這次小飛真的闖大禍了,如果你不來,他真的會被哥打死的……”

    像是為了印證她所說的話,樓上傳來了一聲極痛苦的慘叫,似乎隔著一層樓都能聽見劉顏飛被打得滿地爬的哀嚎聲。

    大菲臉都白了。

    然而電話那頭的人依然沉默,在大菲察覺到對面想要拒絕的冷漠時,嫂子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小飛做錯什么事了,你和我說說。”

    大菲心里一松,她慶幸地想,嫂子果然還是在乎小飛的,于是不敢隱瞞,把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簡短地說了一遍,央求著嫂子趕緊過來。

    結(jié)果沒想到,嫂子只是給她出了一個主意,并且無奈道:“大菲,我過去不合適,你大哥看到我只會更生氣,你這樣,給小飛的……男朋友打一個電話……如果兩個人執(zhí)意要在一起……你大哥他也沒辦法……”

    “你不過來嗎?”大菲聽完嫂子的推諉,頓時失望得再次哽咽出聲,她本不該多嘴,卻仍然忍不住質(zhì)問:“嫂子你不是說我和小飛永遠(yuǎn)都是你的親人嗎?你和大哥鬧分手就當(dāng)真不要我們了?”

    大菲早記不清父母的模樣,但大哥和大嫂分手這種感覺和父母鬧離婚應(yīng)該也沒差了,他們的家從此將會變得不再完整。

    “大菲,我在家排行三,你以后可以叫我三姐,我把你和小飛當(dāng)做親人,但我和你大哥……是真的不可能再在一起了……這件事說來都是我的錯,但我只能將錯就錯,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什么意思?”大菲呆呆道。

    嫂子略一停頓,“我懷孕了,不是你哥的孩子,但是我想要把孩子生下來,我有卵巢功能障礙很難懷孕,這可能是我唯一的……”

    再后來的解釋大菲就沒有聽到了,因為她按下了掛斷,說不出祝福的話語,恍惚間似乎又聽見小飛被打的哀嚎聲,她再給顧瑤撥出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jīng)嚎啕得快要崩潰了。

    第七十三章

    溫暖的花室內(nèi),劉顏飛先是挨了一皮帶,激烈的疼痛裹夾著寒風(fēng)差點讓他叫出來,忍不住躲閃了一下,他身上還穿著白色的毛衣,剛進(jìn)門那會兒,屋里熱,他在玄關(guān)掛上了羽絨服,現(xiàn)在雖然后悔不迭,但好在隔著層毛衣,疼痛還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

    可惜還沒等他苦中作樂地慶幸,手持皮帶的劉顏卿就冷著臉道:“把衣服脫了,跪椅子邊上去。”

    劉顏飛把套頭的毛衣往墻角一扔,硬邦邦地在擺花的椅子邊跪下,膝蓋點著的瓷磚冰冷刺骨,他眼眶雖然紅,卻一言不發(fā),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這種不求饒的態(tài)度就是在挑釁,挑釁他大哥的權(quán)威,他會死得很慘。

    “不后悔?”劉顏卿直到現(xiàn)在其實都還有些不愿意相信,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竟然會喜歡上一個同性!如果只是玩玩倒也罷了,可現(xiàn)在分明已經(jīng)鬧到學(xué)校里人盡皆知的地步,非但如此,大年初一的那天早上,他在劉顏飛的房間門口看見顧瑤只怕也不是偶然。

    很有可能,過年前,顧瑤就已經(jīng)住進(jìn)劉顏飛的房間,他只是因為在劉顏飛的房間里找到了貓,被一葉障目了。

    “啪!”

    皮帶落到背上立即抽出一道血痕,劉顏飛痛叫一聲,差點從地上彈起來,他下意識地喊道:“哥!”

    “認(rèn)錯?”

    劉顏飛疼得手指都在哆嗦,含著眼淚,搖了搖頭,“哥,我是真心喜歡他。”

    交過無數(shù)任女友,早已經(jīng)不會太過貪戀一瞬間的火花和熱情,可是喜歡或者不喜歡,他是能夠分清的,也許在大哥看來他就是胡鬧,可當(dāng)顧瑤曾經(jīng)拒絕他,并說他們不合適的時候,他真的非常難過,現(xiàn)在也同樣。

    “你還好意思說!”劉顏卿氣得眼前一黑,同性戀的圈子得有多亂,濫交,艾滋,只要一想到弟弟往后將會生活在這些鄙夷里,他就恨不得現(xiàn)在直接把人抽死,省得日后得了病,埋怨他這個做大哥的沒有盡到責(zé)任。

    他又氣急敗壞地抽了劉顏飛好幾下,劉顏飛跪不住,哀嚎兩聲躺倒縮在椅子邊,他還知道把頭抱住,但是后背已經(jīng)一片血印子。

    他已經(jīng)成年了,一米八左右的個頭,還被自家大哥打得又哭又叫,他一方面覺得自己特別丟臉,要是被顧瑤知道,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顧瑤的男人了。另一方面,他哥不管不顧一頓打的做法委實傷了他的心。

    這種情形下,劉顏卿確實沒想再從被抽得滿地滾的劉顏飛嘴里問出些細(xì)節(jié),等到他累得滿頭汗的時候,劉顏飛已經(jīng)連叫都不會了,腦袋頂著墻磚渾身直顫。

    劉顏卿沒打算把弟弟一口氣打死,他把皮帶扔到一邊,伸手去把劉顏飛抱起一點點,看了看他的后背,說血rou模糊有些夸張,以他的經(jīng)驗,這些都是皮rou傷……

    倒是地上寒氣重,他把劉顏飛扶了起來。

    二十分鐘后,顧瑤到達(dá)劉顏飛家所在的小區(qū),因為大菲已經(jīng)和保安打過招呼,他很順利地沿著花園的碎石木板路跑了進(jìn)來,按照記憶里的方向找到劉顏飛家的別墅。

    出事之前,他剛到做家教的學(xué)生家中,原本正例行和學(xué)生的家長寒暄,結(jié)果中途接了大菲一個電話,幾乎是驚慌失措地和學(xué)生家長說抱歉,他有急事要處理,好在學(xué)生家長比較通情達(dá)理,見他是真有急事,便重新約了下次補課的時間。

    在坐出租趕到劉顏飛家里的這段時間,顧瑤放在膝蓋上的手無意識的情況下緊緊握成拳,不斷催促司機師傅開快一些。

    現(xiàn)在從他站立的位置,正好能夠看見敞開著燈光的三樓,但是因為陽臺封閉,他不知道劉顏飛怎么樣了。

    大菲軟著腳給他開門,眼睛腫得像桃子,在顧瑤趕來的這將近四十分鐘時間里,她試著好幾次想上二樓去勸,結(jié)果沒等走近花室,就被大哥隔著玻璃門,眉間怒意滔滔地伸出手指往她面上一點,她就嚇白了臉,只怕她求了情后大哥聯(lián)系起兩人撒謊隱瞞的事情,會打小飛打得更兇。

    顧瑤來的時候,暴風(fēng)驟雨一般的訓(xùn)誡已經(jīng)停了,劉顏飛被大哥從冰冷的地板移到了臥室的床上,半昏半醒。

    劉顏卿把人狠狠抽了一頓之后,心頭火消去不少,卷到手肘的襯衫袖子終于能夠放下,工整地扣起紐扣,又恢復(fù)往日的一派溫和的模樣,不過表情十分僵硬也就是了。

    他重新坐回客廳的沙發(fā),見大菲帶著顧瑤進(jìn)門來,好不容易維持的表情瞬間又有裂開的趨勢,好在他穩(wěn)住了,語氣平平道:“你有膽子過來,很不錯……”這話的意思好像他還能連著再把顧瑤也抽一頓。

    當(dāng)然,他也確實很想把顧瑤揍一頓,劉顏飛從小喜歡跟在長得漂亮的女孩身后跑,結(jié)果大學(xué)臨近畢業(yè),莫名其妙交了個男朋友還想長期發(fā)展,他媽的。

    “我要和你談?wù)劇!鳖櫖幷驹诖蠓粕磉叄槐安豢骸?/br>
    劉顏卿很想罵臟話,但他也有些問題想問,于是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行,我們?nèi)俊!?/br>
    “好。”顧瑤跟在他身后,在上到二樓后,他出聲道:“能不能給我五分鐘時間,我想先去看看顏飛。”

    劉顏卿腳步一頓,“隨你。”

    顧瑤轉(zhuǎn)身向著劉顏飛的房間走去,房間門虛掩著,他推開進(jìn)去,看到劉顏飛上半身裸露在被子外面,趴伏著,整個后背浮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青紅色痕跡,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拽了一把,扯得生疼,簡直喘不上氣來。

    一點也不鮮活的劉顏飛,讓他感覺到了害怕。

    “劉顏飛。”他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劉顏飛的臉,一手的眼淚和汗水,劉顏飛睜開眼睛,好半天才看清他是誰,差點激動得想要從床上蹦起來,但這只是他腦補出的景象,真正的情形是,他就如同一條干渴瀕死的魚,努力撐著掙扎兩下,就不能再動彈了,他覺得特別丟臉,終于不敢再看顧瑤的眼睛。

    第七十四章

    “誰告訴你我挨打的?這嘴也太快了吧。”劉顏飛埋著腦袋,悶悶道。

    “你還想瞞著我?”顧瑤眉梢繃緊,滿眼都是暴風(fēng)雪降臨前的平靜,怒意積壓在他的眼底,可是他還得維持一個表面的鎮(zhèn)定,在和劉顏飛的大哥談判之前,他都不能失態(tài),他得不斷地提醒自己,那是劉顏飛的大哥,他不能動手把劉顏飛身上的傷千百倍地還回去。

    “他打你你都不知道躲的嗎?”顧瑤都不敢去碰劉顏飛的后背,好像輕輕一碰都能沾到血絲,沒一塊顏色正常的好rou,“也不知道跑?知道要挨打,為什么不和我說?”為什么還要回來?

    就像一只不敢違背主人命令的小狗,犯了錯,還傻乎乎地湊上去挨揍。

    “習(xí)慣了,我哥就是氣極了才這樣,他還沒下狠手呢……”劉顏飛抽了抽下鼻子,他的眼角還殘留著哭過的紅痕,濕漉漉的,可憐又可笑,反正每回他哥要揍他,他都是這么挺過來的,說起來這次還不算太慘!見到顧瑤,他的精神似乎一下子好了許多,“就上回,我哥踹了我一腳,然后我就脾臟破裂住了一個星期的醫(yī)院,這次估計他心里留著點陰影,怕我傷重了,所以下手很有分寸,都是皮rou傷!”

    顧瑤:“……”

    這還叫有分寸?值得高興?顧瑤覺得劉顏飛十有八九得了斯德哥爾摩,他冷著臉站起身,往臥室門走。

    劉顏飛強撐著身體喊:“哎,你去哪兒啊?”

    “和你哥談?wù)劇!?/br>
    劉顏飛這才呆了一下……是啊,大哥還在家呢……

    那顧瑤是怎么進(jìn)來的?!

    竟然沒被他大哥生吞活吃了!!!

    他整個人呈現(xiàn)出被雷劈中的姿態(tài),等到大菲隨后抱著家里的醫(yī)藥箱進(jìn)來看他,他趕忙齜牙咧嘴地招手道:“大菲大菲,快來幫我個忙!”肯定是大菲把他挨打的事情透露給顧瑤的,否則顧瑤哪能這么殺氣騰騰地沖過來,“顧瑤是不是和大哥在書房說話?你幫我聽聽他們說什么。”

    “你還是先cao心cao心你自己吧。”大菲先前為他和嫂子哭得摧心肝,這會兒正玻璃心著呢,聞言也只是掀了掀眼皮,確認(rèn)他還能大喘氣之后,從小箱子里翻出棉簽和藥膏,準(zhǔn)備為他上藥,“我差點以為你要被打死了。”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在為弟弟火燒火燎地求援過程中,還探聽到嫂子和大哥分手的隱秘,整個人就有些氣力不濟和恍惚。

    劉顏飛艱難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臉,白皙的臉上五指印特別明顯,一邊嘴角浮腫著,劉顏飛愧疚得不行,“對不起姐,連累你了。”

    他話音落下,就見大菲的眼淚跟個噴泉似的又涌了出來,“嗚嗚嗚嗚小飛……我告訴你一件事……”

    因為被大菲口中所說的事情打岔,劉顏飛就沒能再去探聽顧瑤和大哥的談話。

    也許私心里,他是信任顧瑤的,信任顧瑤做出的任何決定。

    書房內(nèi),劉顏卿神情端方整肅,仰頭靠著座椅,卻是背脊繃得筆直,在顧瑤規(guī)矩地敲門之前,他都是看著書房蒼白的吊頂,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一副精致的無框眼鏡擺在寬闊厚實的紅木桌上。

    “請進(jìn)。”

    等到顧瑤進(jìn)屋,他才低下頭,緩緩戴上眼鏡,示意顧瑤坐下。

    顧瑤從善如流地在他對面的會客沙發(fā)上坐了,開門見山道:“劉先生,我想我不用再做自我介紹了,我今天過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帶他走。”本來他有想過努力爭取劉顏飛大哥的諒解和認(rèn)同,但是在看到劉顏飛后背的傷后,他覺得目前根本不可能。

    “帶他走……”劉顏卿把這三個字放后牙槽上一咬,“想帶去哪兒啊?”他的目光落在離他幾步遠(yuǎn)的顧瑤身上。

    青年長得挺拔俊美,身段修長,原先他還覺得大菲的眼光不錯,小伙子挺精神,沒想到最后竟然走了眼。他記得面前的這個青年比弟弟還小兩歲,現(xiàn)在剛念大一,可是看起來卻比劉顏飛成熟許多,這種成熟不是體現(xiàn)在相貌上,而是指一個人處世的經(jīng)驗和閱歷,顧瑤大晚上冒著寒風(fēng)窩著火氣來找他,進(jìn)門的第一件事不是要和他求情或是拼命,而是想坐下談一談,有這種勇氣的人可不多。

    憑心說,如果青年不是把弟弟拐上歪道的元兇,他或許會對他非常欣賞,但現(xiàn)在,因為兩人的欺瞞和離經(jīng)叛道,只剩下nongnong的厭惡。

    “他是我弟,我供他吃供他穿,讓他長大成材,你一句帶走就想直接摘果實?更何況你真能讓他和我和大菲斷得一干二凈?”劉顏卿冷哼了一聲,他在外人面前一向溫文爾雅,不過今晚溫文的皮已經(jīng)撕破了好幾次,那就索性更徹底一些,“我不管你們那些情情愛愛海誓山盟,在我看來,你們一個天真地還在伸手向家里要零花錢,一個早出晚歸攢學(xué)費,壓根不是一路人,愛情不能當(dāng)飯吃,你們長久不了,現(xiàn)在清醒還不晚。”

    他之前也聽大菲說過一些關(guān)于青年的狀況,勤工儉學(xué),到處給學(xué)生做家教,和家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弟比一比,就像是田野間四面漏風(fēng)的寒屋,劉顏飛可以圖新鮮,像是體驗生活一樣在寒屋下住個那么三兩天,但是時間一長,心里沒有怨懟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太了解自己矜貴的小弟了,那可是個喝礦泉水都得指定牌子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