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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徐后傳在線閱讀 - 第157節

第157節

    一對堅強的姐弟,一雙有情的戀人。書房里,朱棣聽馬三保講完這對姐弟的來歷,唏噓不已,說道:“你去鴻臚寺安排一下,我要和李成桂見面。”

    徐妙儀說道:“燕地和高麗國接壤,如果能拉攏李成桂,對燕王府無疑是件好事。至于七點仙,她是皇上賜給燕王府的,我會暫時給她一個位份,應付皇上,將來到了北平,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了,我會成全七點仙和李成桂這對有情人。”

    馬三保領命而去,書房里,徐妙儀抱著肚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朱棣。

    朱棣被無端看得心驚膽戰,“你……不要生氣,小心傷了胎氣。”

    “我沒有生你的氣。”徐妙儀扶腰站起來,“皇上總是瞧我里外不順眼,見不得我好過似的。塞進燕王府六個美人,分明是教我怎么做賢良妻呢。皇上賜的人,不收下還不行,遠遠的打發到田莊也不行,非要杵在王府里,個個都封了位份才算完,否則,皇上還會塞人進來。哎,我現在終于明白了,‘君家婦難為’這句話藏著多少無奈和悲哀。”

    朱棣忙扶著妻子,“你放心,父皇那邊我去敷衍,以后不會再有這種事情了。”

    徐妙儀嘆道:“算了,根深蒂固的想法不可能改變的,父皇嫌棄我的性子,我也不認同他的所作所為,我們互相嫌棄唄。反正我喜歡的是你,父皇怎么想,怎么做,我不在乎了。朱棣,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朱棣抱著妻子,“不會,我會保護你和孩子們。”

    徐妙儀靠在丈夫厚實的胸膛上,懷著一絲希望問道:“這次父皇過大壽,有沒有可能下旨要我表哥來京城賀壽?”

    靖江王朱守謙早就去了桂林就藩了,從此沒有回京。倘若這次還不回來,徐妙儀覺得這輩子都見不到表哥了。

    朱棣身體一僵,感覺丈夫的回應有異,徐妙儀連忙追問道:“出什么事了?我表哥呢?是不是皇上還不肯放過他?不是說既往不咎了嗎?母后難道不護著他了?”

    以前是馬皇后說服了洪武帝,保住了朱守謙一條命。

    朱棣緊蹙劍眉,說道:“你先答應我,不要生氣。”

    徐妙儀:“好。”

    朱棣說道:“其實這八年來,西南那邊一直有彈劾靖江王朱守謙的奏折,已經堆成小山了,有告他荒yin無道,強搶良家婦女的;也有告他酒后鬧事,鞭打朝廷官員;還有告他霸占平民良田,圈起來養馬;甚至看中了別人家的花園,給了一兩銀子就強迫別人搬走;他隨便拿人家商鋪的東西,從來不給錢,若店家去靖江王討要,朱守謙就放狗咬人,他還——”

    “我不信!”徐妙儀火冒三丈,“我不信表哥變成這樣!是那些人污蔑他,想把他從西南擠走!”

    朱棣說道:“寫奏折人許多都是耿直清廉的官員,一直以來,都是母后求皇上壓著奏折,留中不發,求皇上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朱守謙不知悔改,如今鬧得有人已經進京告御狀了,皇上下旨,命錦衣衛去桂林押解朱守謙回京城,交由宗人府審理。”

    宗人府專門管著皇族的家事,朱守謙要被宗人府幽禁了。

    徐妙儀沒想到她會以探監的方式見到表哥,頓時呆住了,過了一會,徐妙儀問道:“明明他每次的來信,都是一切很好,你為何不早告訴我實情?”

    她所了解的表哥,和朱棣口中的表哥完全是兩種人。

    “怕你傷心難過,就一直瞞著你。”朱棣說道:“你收到的信都是師爺模仿他的筆跡寫的。他在桂林無人管束,整天花天酒地,早就忘記你是誰了。其實他經常給我寫親筆信,每次都是要銀子,我每次都給一些,因為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給,他就寫信向你要銀子。”

    無恥荒唐,這還是我那個謙謙君子的表哥嗎?不,不可能!

    徐妙儀本能的給表哥找理由,“筆跡誰都可以模仿,印信也可以仿刻,或許給你寫信的不是我表哥,你被騙了。”

    朱棣怕徐妙儀被氣壞了,并沒有和她爭執,說道:“本以為可以替你擋一輩子,讓你覺得朱守謙在西南一切都好。如今他即將押解回京,我再也瞞不住了,這八年來,他已經墮落的面目全非,你到時候別氣病了,不值得。”

    八年過去了,無論洪武帝如何想方設法為難徐妙儀,都無法真正傷害到她心,因為她根本不在乎。洪武帝即使塞一百個美女進燕王府,她也只是一笑而過。

    但表哥不一樣,表哥為她付出了許多,他們曾經相依為命。只有她關心的人,才會真正傷害到她的心。

    表哥怎么就墮落了呢?是不是有人背后使壞?徐妙儀陷入深思。

    作者有話要說:  排排坐,分美女。

    你一個呀我一個。

    妙儀不乖給她六個……(舟腦子里無限循環兒子魔性的兒歌聲)

    成均館類似明朝國子監,培養兩班貴族的官辦學院。

    因為上升通道的資源有限,高麗朝鮮都是從母法則,生母出身低賤,孩子再有才能,也不能入兩班貴族的行列。所以七點仙誓不為妾。

    ☆、第245章 燕王布局

    徐妙儀的第四胎從初孕時就很艱難,總是風波不斷,身為人母,本能愛護自己的孩子,盡量往好處想,讓自己開心些,可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隨著朱守謙押解入京的時間越來越近,徐妙儀未免焦躁起來了,加上秋燥,早上和朱棣用飯時,只是輕輕打了個噴嚏,鼻血就噴涌而出!

    太醫匆匆趕來,朱棣尤不放心,將親弟弟周王朱橚都叫來了,給徐妙儀診脈安胎。

    朱橚這八年醫術精益求精,早就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超過了徐妙儀這個入門師傅,他看了看太醫開的藥方,刪了幾味藥,減輕了份量,“四嫂身體的底子很好,不需要大補,少吃些藥,放寬心養胎便是。吃飯比吃藥重要,別本末倒置了。”

    朱棣將藥方交給了海壽去照著熬藥,朱橚看著親哥哥擔憂的模樣,清咳一聲,說道:“朱守謙的事情我也剛聽說了。四嫂,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處驚不變,無所不能的人物,這個難關肯定也難不倒你,等他來到京城,我也會幫忙去宗人府打點的。”

    徐妙儀半臥在美人榻上,嘆道:“五弟,人真的會變得面目全非嗎?京城里這些親王,十皇子魯王最為荒唐,可是聽他們數落表哥的劣跡,竟然比魯王還荒唐十倍。”

    大明親王二十幾人,二皇子秦王被罰的最慘,至今關在雞鳴山皇陵思過,但是秦王除了寵妾滅妻,毆打王妃王音奴外,其他的文采武略還算不錯,除了鄧銘,他沒有別的女人。而十皇子魯王妻妾成群,以貪財好色聞名京城。

    朱橚說道:“變壞很容易的,變好就很難了。靖江王在藩地作惡多端,激起民憤,他當街調戲軍官的妻女,軍官一怒之下包圍了靖江王府,若不是鎮守在云南的黔國公沐英親自出面規勸,差點就鬧出兵變。沐英是父皇的養子,他秉性公正,不會胡亂污蔑朱守謙的。”

    徐妙儀搖搖頭,“不管你們怎么說,我都不信的。當年我外祖父也是被千夫所指,證據確鑿,可他是被冤枉的。謝謝你過來開導我,但我必須親眼見到表哥,面對面問他,一定有什么原因的,我的表哥不是壞人。”

    朱橚說道:“好,宗人府那邊我會給你安排。不過你別抱太大希望,人真的會變的,不信的話,你看看我,看看二嫂。”

    沒想到自己脫口而出“二嫂”兩個字,朱橚先是一怔,而后自嘲似的笑了笑:“你瞧,我和王音奴曾經山盟海誓,生死與共,如今形同陌路人,時間和現實可以改變一切,人是會變的,你要學會接受現實。”

    朱棣送弟弟走出王府,說道:“四哥,最近不要出征了,等四嫂生了孩子再說吧,母子平安最要緊。朝廷那么多武官,還有想出去建功立業的親王們,沒有你一樣能守住邊關。何況你北伐得勝歸來,也就十萬寶鈔的賞賜,不值得。”

    朱橚替哥哥打抱不平,父皇對徐妙儀根深蒂固的成見,也遷怒到了哥哥頭上去,獎懲不明,朱橚不服氣。

    朱棣說道:“賞賜什么的都無所謂,歷練最要緊。我現在最擔心妙儀的身體,不會離開她半步。”

    朱橚點點頭,“我也覺察出來了,四嫂嘴上不說什么,心里還是生你的氣呢。你也真是,什么都替她兜著,你區區一個親王,還能只手遮天,替她兜一輩子不成?現在好了,兜不住了,罪魁禍首朱守謙還沒來京城,四嫂的怒氣全都發泄在你身上。你真是自討苦吃。”

    朱棣嘆道:“我情愿她打我罵我,可是她一言不發生悶氣,我很是揪心。”

    朱橚說道:“我有一計,或許可以替四哥解憂。”

    朱棣忙問道:“何計?快說!”

    四哥四嫂夫妻情深,朱橚很是羨慕,說道:“你是當局者迷,仔細想想,四嫂最聽誰的話?這世上唯一能鎮得住她的人是誰?”

    不是丈夫朱棣,更不是公公洪武帝。對于洪武帝,徐妙儀向來是陰奉陽違,外表恭順,內心逆反。

    朱棣眼睛一亮,“對,我這就請道衍禪師來燕王府開導妙儀,妙儀最聽他的話了。”

    兄弟多年,朱橚總算幫哥哥一個小忙,有些小自得,“這就是對了嘛,道衍禪師的話連父皇都能聽進去,何況四嫂呢。好好陪著四嫂,這一胎比前面三個孩子都調皮。不過最近聽說邊關又不太安寧,萬一皇上命你出征,你還能抗旨不成?”

    朱棣淡淡道:“不要緊,因為很快父皇要面對更緊急的事情,他不會讓我去邊關的。”

    朱橚平日都在藥鋪,對政事幾乎一無所知,問道:“何事?”

    已經快到大門口了,朱棣將藥箱遞給弟弟,“你安心做你喜歡的事情就行了,外面的事情不要過問,這陣子不會太平。”

    雖然不懂朱棣說的是什么意思,但四哥肯定是為了他好,朱橚對哥哥深信無疑,便不再深究,回到藥鋪當大夫。

    朱棣回到臥房,徐妙儀正在美人榻上小憩淺睡,睡夢中還蹙著娥眉,朱棣輕輕一嘆,給她蓋上薄毯,悄悄關上門。

    到了書房,馬三保已經在此等候,說道:“果然不出殿下所料,這次皇上萬壽節,我們又找到了胡惟庸的把柄,安南國使團帶來的貢品,幾乎都被胡惟庸獨吞了,入國庫里的貢品,不到胡惟庸私庫里的一成。”

    魚兒落網,勝利在望,朱棣眼神里閃過一絲激動,他抿了抿薄唇,鎮定下來,說道:“胡惟庸這些淮西派結黨營私,父皇早就起了忌憚之心,胡惟庸膽子越來越大,心也大了,霸著宰相的位置不放,時間一長,必有反心。現在看來還是以前的宰相李善長厲害,能穩得住,他身居高位多年,急流勇退,說走就走,告老歸鄉,還舉薦賢能者接替宰相之位,好一副高風亮節。難怪當年父皇不信我的話,反而將我奪爵發配邊關,敗在李善長手里,是我太幼稚了。”

    馬三保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王爺,這次我們可以收網了吧?將此事捅出去,再加上我們八年來收集的各種證據,足夠絆倒胡惟庸了,只要胡惟庸倒下,同為淮西派領袖人物的李善長必定會受到牽連。他自顧不暇,就無法再迫害王妃了。”

    想起李善長對徐妙儀的各種圍追堵截和傷害,朱棣眼里的冷意猶如寒冬已至,“我沒料到李善長會突然起復,不過父皇既然召他重返朝堂,還位居高位,又恰好撞上了父皇的萬歲節,安南國貢品被胡惟庸私吞一案一旦爆出來,他就脫不了干系。”

    因道衍明教教主的身份,擔心說漏嘴,徐妙儀從不和朱棣提起道衍的謀劃,所以朱棣并不知道是道衍建議洪武帝將李善長召喚進京。

    為了保護徐妙儀,朱棣和道衍在暗中的布局居然不謀而合了。

    馬三保說道:“殿下,或許這就是天意吧,天要亡李善長,將來王爺和王妃才能安心去北平就藩。”

    朱棣冷靜說道:“沒有什么天意,是淮西黨自我膨脹,連空印案的警示都沒能使之收斂一二,父皇豈能容得他們猖狂下去?這次我們把安南國貢品一案捅出去,不過還欠一點火候……”

    朱棣沉吟片刻,說道:“我有一個萬全之策,你再等一等,盯緊胡惟庸和李善長,王府加倍守衛,保護好王妃。”

    馬三保應下。

    次日,朱棣進宮給帝后請安,馬皇后詳問了徐妙儀的身體,聽說昨日秋燥流鼻血,不禁嘆道:“你的媳婦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好強了,思慮太多,正是懷孕的時候,皇上又賜了六個高麗貢女,她肯定不高興。不過男人那里懂得女人家的心思,你父皇也是為了燕王府的子嗣著想,想多生幾個皇孫,好心辦了壞事,我想攔也攔不住。”

    朱棣很尊敬這位嫡母,說道:“父皇所賜,她理當進宮謝恩,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太調皮了,攪得她不得安寧,太醫每天三次請脈,兒臣很擔心她的身體,就替她進宮謝恩。”

    馬皇后擺了擺手,“我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兒媳婦的肚子要緊,皇上那邊我替你解釋,放心吧。”

    朱棣說道:“多謝母后。妙儀已經將高麗貢女們安頓住下來了,不過兒臣想多要幾個嫡子,所以先不給她們進位份,將來她們品階如何,日久見人心,依個人秉性而定吧。”

    先拖著,等將來就藩,父皇就無法把手伸到千里之外的北平燕王府。

    馬皇后是嫡妻,此生最大的遺憾是沒能保住嫡子,只有生了兩個女兒,見朱棣和徐妙儀結發情深,她心有所觸,嘆道:“你們王府的家事,自己看著辦就成,你父皇公務繁忙,估計過些時日就忘記了。”

    朱棣暗道:有了馬皇后的撐腰,妙儀的日子會好過些。

    九月十八,洪武帝大壽,貢品堆成山,恭賀之詞不絕于耳,除了養胎的燕王妃缺席,皇家宗室齊聚一堂,就連雞鳴山皇陵思過的秦王朱樉都放出來了!

    朱樉給洪武帝磕頭,洪武帝過生日,不好繼續打罵兒子,抬了抬手,算是不計前嫌了。

    馬皇后指著秦王妃說道:“你媳婦受了委屈,還不快賠罪。”

    王音奴戴著珍珠抹額,遮住了疤痕,顏色淡淡,低頭不語。

    朱樉作揖一拜,“我酒后糊涂,王妃原諒為夫吧。”

    這場負荊請罪的戲是做給別人看的,洪武帝要懷柔北元降軍,朱樉和王音奴這對怨侶必須配合出演。

    王音奴裝作害羞,輕輕嗯了一聲,算是接受道歉。

    馬皇后說道:“二郎,你媳婦還住在山中別院,如今天氣漸冷,山中不好再住人了,明日你去欽天監請一個好日子,接你媳婦回秦王/府。二郎媳婦,你寬宏大量,原諒了這一遭,他以后不敢再犯渾,你們小兩口好好過日子,不要再鬧騰了。”

    朱橚和王音奴一起說道:“是,母后。”

    皇室里夫妻和好,冰釋前嫌;東宮皇長孫妃馬氏肚皮尖尖,許多太醫和產婆都說一定是個兒子,皇家即將四世同堂;朝堂上萬國來朝,天下太平,洪武帝的生日一派熱鬧祥和,渾然不覺皇室朝堂都即將刮起一場血雨腥風。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要大規模發盒飯了

    ☆、第246章 天羅地網

    金秋十月,在明初就辭官歸鄉的開國元老級人物劉基病重,生命垂危。劉基和李善長齊名,是文官浙東黨的領袖人物,其功勞僅次于李善長。李善長封了韓國公,劉基低了兩個品階,封為誠意伯。

    大明建國后,李善長的淮西黨和劉基的浙東黨明爭暗斗,劉基敗北,辭官歸鄉,浙東黨也被排擠打壓,支離破碎。

    聽聞劉基病危,洪武帝感嘆不已,人之將死,以前君臣之間的不愉快也都模糊了,剩下的都是劉基的好處,洪武帝念及君臣之誼,派了丞相胡惟庸帶著御醫和各種名貴的藥材去浙□□田縣探望老臣誠意伯劉基。

    身為丞相,胡惟庸公事纏身,洪武帝居然派他放去青田這種鄉下地方看望一個闊別政壇已久的老臣。朝中一片嘩然,不少大臣們稱贊胡惟庸禮賢下士。

    御書房里,朱棣給父皇請安,洪武帝指著御案上的奏折說道:“你先看看奏本,把那些歌功頌德、無關緊要的扔一邊去,朕要先處理軍國大事。”

    朱棣領命,一本本的細看,待洪武帝批閱完手里的折子,見朱棣的案頭已經堆了厚厚一摞,他隨便翻了翻,皆是贊美丞相胡惟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