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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徐后傳在線閱讀 - 第73節

第73節

    王音奴冷艷如霜,如隆冬寒梅,但是秦王只愛鄧銘這種火辣的夏日玫瑰,根本不知欣賞梅花,他火冒三丈,說道:“別以為我不敢動你!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王音奴直視著秦王,“王爺,我不僅僅是你的王妃,我還是北元郡主,我和你的婚姻是為了兩國和談,維持暫時的和平。王爺要動手,我別無他法,只是希望王爺在動手前先想清楚,自己是否能夠承受發動戰爭的責任。”

    秦王高高舉起的右手左右搖擺,而后緩緩垂下,卻被王音奴眼里的輕蔑激怒了,他猛地扯住她的衣領,將她提到了懷中,俯身下去!

    王音奴頓時愣住了,看見秦王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幾乎要吻過來了,她覺得很惡心,盡力從丈夫懷里掙扎出來,滾到了馬車的角落,順手抓起放在角落降溫的冰壺防身,說道:“滾開!不要碰我!”

    第一次看見端莊賢淑的王音奴露出狼狽的一面,連遭奚落的秦王有些報復的快/感,冷笑道:“你不是一直自稱履行王妃的職責、當一個合格的王妃嗎?和本王同眠共枕,生兒育女,是一個妻子應該做的。”

    王音奴生的絕美,又是郡主的身份,氣質高華出塵,看著這樣的女人匍匐在腳下求饒,也不失一種樂趣。

    王音奴卻沒有像秦王預料的那樣祈求放手,而是抱著冰壺,靠著馬車的板壁漸漸站起來,挺直了腰桿看著秦王,說道:“你何必做戲給人看?你心中只有鄧側妃一人,鄧側妃也不會容得其他女人和孩子存在。”

    這一下又戳到了秦王的痛處,他怒火中燒,沖過去奪走冰壺,王音奴雖然會一些武功,但是力氣不如秦王,冰壺被奪走了,狠狠砸在一旁,兵乓作響,冰水傾瀉而出。

    秦王扯開了王音奴的衣襟,露出潔白細滑的肩頭,他猶如餓狼一般啃噬過去,王音奴身體僵硬,肩頭傳來劇痛,她奮力想要推開秦王,可是秦王若如一座山般將她嚴嚴實實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王音奴不想坐實這門政治婚姻,從身體到心理都在抗拒秦王,她低聲警告道:“朱樉,大嫂剛去世,國孝期間不能同房。”

    拿國孝當擋箭牌,這是王音奴的緩兵之計,論體力她肯定敵不過秦王,但只要逃過今天,她再想辦法把事情捅到鄧側妃那里,鄧銘是個醋壇子,連秦王多看某個貌美的宮女都會嫉妒,她不可能容許秦王和自己同床的。

    只要鄧銘說不,朱樉就不敢再碰她。

    其實秦王對于身下美艷的王音奴并沒有□□,只有征服和摧毀的*,半年了,他受夠了王音奴在他面前扮演王妃和正妻的角色,他想粉碎這個女人的所有尊嚴和完美的王妃形象,讓她變成絕對服從、仰仗他的鼻息、匍匐在腳下的女奴,而不是取笑他的請求,對他的行為指手畫腳,一個敢和他勢均力敵的女人。

    “國孝?”秦王冷冷說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難道你要大聲嚷嚷國孝期間本王逼你同房了?身為□□王妃,豈可自曝其短?傳出去王府顏面何存?你剛才不是說面子最重要嗎?既然如此……”

    刺啦一聲,秦王猛地將王音奴單薄的夏衣扯到了腰際,如白梅般嬌嫩的身軀一覽無余,在狂風中被強行摧下枝頭,即將飄落淤泥中。

    王音奴知道難逃此劫了,悲傷,屈辱涌進心頭,猶如無形的刀刃,一刀刀的將她凌遲,她的靈魂被活活剝離出了*,她感覺不到疼痛了,一切都變得麻木。

    她似乎跟著靈魂神游到千里之外,冷漠的看著自己受虐的*。接到賜婚圣旨的那一天,她就預感會有這樣絕望的一天。嫁到□□后,她一直自欺欺人,一直在逃避,覺得這一天或許永遠不會到來……

    □□的肌膚在冰水的刺激下有一絲痙攣般的寒冷,王音奴想起自己初見周王朱橚時的情景,她故意弄傷自己,去醫館求醫,對朱橚施展美人計。善良純潔的朱橚細心給她療傷,各種溫柔以待,他是那么的愛她,但從來都克制住沖動,對她以禮相待,可是她卻無情的傷害了他。

    她想起徐妙儀在解救朱橚后說過的那句話,“你今日若得逞了,劫走朱五郎,帶走買的里八刺,我們一群人跟著倒霉,到時你輕飄飄來一句,‘我身不由己’,滴幾滴眼淚就完了,這也太虛偽了吧。你的命是命,我們就活該倒霉?”

    可不,報應這就來了,做了虧心事,就要隨時準備付出代價。

    縱使身心皆在受虐,如陷地獄,王音奴的心卻漸漸平靜下來了,她為了自己的受虐找到了絕佳的理由,覺得自己在償債、在贖罪,認命般不再反抗掙扎。

    驀地,馬車突然停下了,車門外有內侍說道:“王爺,周王也進宮面圣,車駕在此路過,特下馬讓道。”

    周王朱橚和秦王朱樉都是親王爵位,品級相同,但是長幼有序,周王作為五弟在路上和二哥相逢,需讓出道路,讓二哥先走,并下車和哥哥打招呼。

    聽說周王要來拜見自己,秦王暫時停止了施虐,說道:“和周王說,都是自家兄弟,不用這么客氣,天還下著雨,要他先回馬車,等進宮后我們兄弟再慢慢聊。”

    “是。”內侍應下,忙跑去和周王朱橚解釋一番。

    朱橚看著前面的大馬車,也不知為何,今日在遠處看到秦王夫婦的車駕時,突然如心悸般疼痛,在車中坐立不安,覺得有什么大事發生,明知見不到王音奴,他依然快步冒雨走過來打招呼。

    聽完內侍的解釋,朱橚點點頭,說道:“好,你們先走,我在后面跟著。”

    秦王朱樉透過窗簾的細縫看見五弟回到了自己的車駕,眼里的怒火更盛,說道:“你如此抗拒我,是不是還想著和舊情人重歸于好?哼,身為二嫂,和小叔勾搭成jian,還有臉教訓我不要面子?真是笑話!”

    王音奴回過神來,起身將衣服穿好,說道:“莫要污言穢語。我和周王以前確實有過來往,但我們克己守禮,清清白白。我成為秦王妃后,已經斷情絕愛,只是把周王當成皇族家人,守著家禮,何來勾搭成jian之事?王爺真是奇怪,居然迫不及待的硬要往自己頭上扣綠帽子。”

    剛才還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馬上就變成了一只懂得反抗的刺猬,這個女人變臉如翻書。秦王冷笑道:“一見五弟就變了嘴臉,還扯謊說沒有□□?”

    王音奴本來認命放棄反抗了,可是秦王卻出言侮辱純潔無辜的周王,瞬間激起了她的斗志,王音奴毫不示弱,立刻反唇相譏,“王爺好差的記性,是誰大著肚子、哭著鬧著抬進□□當妾的?有茍且之心的人,看天下男女都是茍且。”

    啪!

    扯到了心上人鄧銘身上,秦王再也忍住不住了,一巴掌扇過去。

    王音奴的俏臉立刻出現了五個紅腫的手指印,她冷冷的看著秦王,都懶得捂臉,“今日算是撕破臉了對吧,你要清楚,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惡事,將來都會奉還在你和鄧側妃身上。”

    看見鮮血從王音奴破裂的嘴唇里流出,秦王知道絕對不能讓父皇母后知道此事,他立刻吩咐內侍:“王妃進宮途中突然嘔吐病倒,不能進宮請安,你們先打道回府,送王妃回去,我去后面找周王,用他的車駕一起進宮。”

    ☆、第114章 嫡庶角力

    秦王朱樉和周王朱橚一起進宮給馬皇后請安,馬皇后見王音奴沒來,覺得有些意外,因為秦王妃平日十分守禮,無論酷暑嚴寒,都會如期進宮請安。

    “老二,你的王妃呢?”馬皇后問道。

    朱樉早就想好了借口,說道:“我們本來是一同進宮的,可是半路上她身體突然有所不適,孩兒就命車駕送她回王府休息了。”

    馬皇后并沒深想,說道:“這些日子太子妃出殯,天氣又熱又潮濕,王妃怕是舉哀時累病了,趕緊宣太醫去王府看看。”

    聽說王音奴病了,周王朱橚心有所動,難怪在路上看見秦王府車駕時覺得不安,原來她病了……

    秦王朱樉說道:“王府鄧側妃待產,一直有太醫住在王府,不用額外宣太醫了。”

    馬皇后臉色一沉,說道:“這怎么行?術業有專攻,王府的太醫是擅長兒科的。善圍,你去宣太醫,再備一些補品親自送到秦王/府去,要秦王妃好好養身體,等身體康復了再進宮請安。”

    “是。”胡善圍應下。

    秦王不傻,一聽馬皇后如此安排,便知皇后對王音奴十分看重,他忙說道:“其實王妃并無大礙,王府里藥材補品都不缺,母后莫要太過掛念了。”

    馬皇后平日慈祥親和,但是該教訓晚輩的時候也毫不含糊,她淡淡道:“你府中側妃即將臨盆,子嗣固然重要,但王妃是你正妻,夫妻同命,一榮皆榮,一損皆損,要多關心你的王妃。她是北元的郡主,遠道而來嫁到皇室。如今長子媳太子妃去世了,她這個次媳要撐起祭祀等禮儀的重任,很辛苦的,你要體諒她。”

    秦王聽出一身冷汗,暗暗后悔打了王音奴,想著如何善后,忙說道:“是,孩兒謹遵母后的教導,以后定會好好關心王妃。”

    一旁周王朱橚聽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酸澀。

    馬皇后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我這里沒什么事,你們兩個去東宮陪太子說說話,再去抱抱水生,唉,這孩子怪可憐的,半歲就沒了娘,你們做皇叔的以后多看顧他一些。”

    秦王和周王拜別馬皇后,雙雙去了東宮。

    且說□□,鄧側妃聽說王音奴挨打,灰溜溜中途回府,心中頗為暢快,她嫉妒王音奴花容月貌,更厭惡她奪去了自己王妃的位份。

    可是很快秦王早就命心腹快馬加鞭回王府吩咐善后,說皇后娘娘要派心腹女官來王府看望秦王妃,千萬別讓女官看穿他家暴一事。

    鄧側妃不慌不忙的扶腰說道:“這有何難?王妃最講究臉面,也自詡顧全大局,那會為了一個巴掌哭哭啼啼不可開交,她肯定會配合我們掩蓋的。”

    果然,當胡善圍帶著馬皇后賜的補品和藥材出宮到了□□,王音奴命人放下珠簾,躺在珠簾后面的貴妃榻上接見胡善圍。

    珠簾是一顆顆昂貴的東珠串成,是奢華的淡金色,隔著珠簾,胡善圍隱隱約約看見秦王妃側躺在貴妃榻上,似乎有些疲倦。

    王音奴說道:“替我謝謝母后的賞賜,本來今日要進宮陪母后說話,可是身體不爭氣,半路突然眩暈,若強撐著身子進宮,怕過了病氣給母后,反倒不美,所以干脆打道回府了。我會好好保養身子的,改日進宮給母后請安。”

    聽秦王妃說話的聲音,好像并無大礙。胡善圍是個謹慎的人,她悉心觀察著一切,問候了幾句,秦王妃好像很累的樣子,很快結束了交談,端茶送客了。

    胡善圍走出正屋,細雨乍停,墻角純白的梔子花只剩下幾朵了,點綴在綠色的枝葉之間,顯得形影單只,清風若影若現的送來梔子花特有的芬芳,胡善圍想起秦王妃正屋的情形,心中一嘆:方才隔著珠簾看不清秦王妃的模樣,但是她和徐妙儀是手帕交,對藥材的氣味十分敏感,她聞到一股止痛化淤膏藥的味道,秦王妃分明是受了嚴重的外傷!

    為了掩蓋這股藥味,屋里子的人特意摘了許多香氣濃烈的梔子花插瓶。夏日是梔子花盛開的季節,尤其是雨后,皇宮的梔子花一開就是一樹,熱熱鬧鬧的擠在枝頭,綠色的枝葉點綴其間。

    而□□正房墻角的梔子花則恰好相反,肯定是倉促之間被摘掉了,以遮掩藥味……

    正思忖著,迎面走來一群人,前呼后擁的簇擁著一個大腹便便的麗人,正是鄧側妃鄧銘,她的臉微微有些浮腫,脂粉未施,因在國孝期間,穿的也頗為素淡,神情雖然疲憊,但有種即將成為人母的異樣光輝。

    胡善圍早就知道鄧銘曾經縱容獵犬撕咬徐妙儀,還在半路堵住妙儀尋仇,因此對她印象極差。

    鄧銘是上了皇族金冊,有寶冊玉印的親王側妃。胡善圍身為六品女官,無需跪拜,但要讓路見禮,胡善圍側身站在路邊等鄧銘過去,鄧銘卻笑著徑直朝她走來。

    鄧銘問道:“你就是胡善圍,和徐妙儀曾經是蘇州同鄉?”

    胡善圍說道:“是。”

    鄧銘又問:“我產期將近,太醫們都說是雙胎,我心里著實擔心,想請徐妙儀陪產。可是請了那么多人說人情,她總是不來,怕是還記恨以前的誤會。你和徐妙儀是手帕交,出面幫我澄清誤會,請她來秦王/府住幾日吧。”

    明明是你屢次出昏招挑釁,怎么成了妙儀誤會你?胡善圍心中冷笑,面上依然恭恭敬敬的說道:“我是皇后娘娘宮里的女官,不得擅自行動,奉詔才能出宮,幫不了鄧側妃。”

    鄧銘柳眉一豎,說道:“你今天反正都出宮了,順便路過徐家瞻園找徐妙儀說幾句話又怎么了?你們這些人捧高踩低慣了,是不是覺得我不是正妃,使喚不了你?放心吧,不白使喚你,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賞,黃金百兩,良田百畝,夠你以后出宮養老。”

    鄧銘在閨中有父母兄弟寵愛,是飛揚跋扈的千金大小姐,出嫁后屈居側妃之位,依然有青梅竹馬的丈夫朱樉嬌寵著,依然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樣子。

    在鄧銘眼里,胡善圍這種宮廷女官只比奴婢高出那么一點點,她屈尊請善圍幫忙,已經是天大的臉面了,胡善圍居然不領情!

    好吧,既然不要臉面,那就給你真金白銀,蘇州鄉下地方出來的市井村婦而已,一輩子都見不到這些財富呢。

    胡善圍覺得鄧銘可憎可笑,克制著啐她一臉的沖動,和這種人講道理等于對牛彈琴,她淡淡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還要趕著回宮復命,鄧側妃,告辭了。”

    胡善圍快步離開,隔著假山花園都能聽見鄧銘氣急敗壞“蘇州小賤人”的叫罵聲,她嘴角閃過一絲諷刺的微笑,這個鄧側妃果然名不虛傳,在宗室里敢這樣口無遮攔,哪怕沒有北元郡主,她也當不了正妃啊,馬皇后最重規矩,豈能容得這種無禮的兒媳在眼前晃著?

    胡善圍回宮時,已經是傍晚了,馬皇后正在御廚房給洪武帝洗手作羹湯,這一次她做的是魚rou餛飩,正將乳白的荸薺碎摻進魚rou里,用竹筷攪打。

    胡善圍說道:“……太醫給秦王妃把脈了,說思慮過度,肝氣郁結,開了太平方子養著。秦王妃說多謝皇后娘娘的賞賜,她定好好保養身子,早日康復進宮陪娘娘說話。”

    馬皇后試了試餡料的咸淡,“哦,秦王妃氣色如何?”

    “秦王妃是隔著簾子接見我的,不過……”胡善圍坦言說了自己在□□的所聞所見和推測,“……秦王妃半路回府,應該是外傷所致。”

    胡善圍不敢直言說秦王打傷了王音奴。但是誰都清楚,能傷害秦王妃的,也只有秦王自己了。

    馬皇后蹙眉說道:“唉,老大寵著呂側妃,老二也跟著糊涂,輕視正妻,嫡庶不分,將來必成大禍。一個個都成家立業了,還要我煩憂他們的家事。”

    馬皇后想了想,嘆道:“罷了,子嗣為重,如今不好派人教鄧側妃立規矩。善圍,你在宮中選幾個有資歷的嬤嬤,要她們去秦王/府幫助王妃協理家事,有她們盯著,老二會有所收斂。”

    “是。”胡善圍應下,看來馬皇后決定給秦王妃撐腰了。

    胡善圍眼珠兒一轉,說道:“臣途中遇到鄧側妃,側妃即將臨盆,心中煩憂,說想請徐大小姐去王府住幾日,陪她生產。臣身在深宮,不便進出魏國公府,婉言拒絕的。”

    “胡鬧!”馬皇后手中的竹筷一頓,說道:“連太子妃生子都沒她那么矯情!摘了星星要月亮,仗著肚子里的龍嗣興風作浪,恨不得所有人都圍著她轉!為了要妙儀伺候她生產,說情都說道老四那里去了。她再作一作,是不是要皇上下旨滿足她的要求?”

    馬皇后罕見的動了怒氣,眾人都默不作聲。

    馬皇后身份高貴,不屑于面對面教訓一個側妃,她吩咐道:“叫尚儀局安排一下,宣衛國公夫人進宮。”

    衛國公夫人是鄧銘的母親,一品誥命夫人,由她教訓約束自己的女兒。嫁入皇室的側妃,不能這么沒規矩。

    馬皇后腰脊受過傷,站了一會就累了,加上動了氣,此時臉色就和難看,胡善圍忙扶著馬皇后坐下休息,自己洗了手搟皮。

    胡善圍手腳麻利的搟著一大張餛飩皮,然后用刀切開成菱形,預備包餛飩。

    馬皇后喝了一口參茶,瞧見餛飩皮的約刀口寬厚度,不由得贊道:“你是個有心人,瞧出皇上喜歡吃厚一些的面皮。御膳房做的餛飩面皮比紙還薄,沒有嚼勁,入口就順著咽喉滑進去了,搟皮的手藝確實精妙,別人都叫好,但不是皇上所好。皇上專心料理國事,不在乎口腹之欲,從來不明言自己的飲食喜好。”

    胡善圍謙虛的說道:“經常看見皇后娘娘親自做吃食,就慢慢琢磨出了皇上的喜好。”

    馬皇后一嘆,“你是個聰明人,雙手也靈巧,我老了,精力不濟,將來都交給你做……”

    胡善圍提著食盒,跟著馬皇后去了文華殿。朱元璋正在批閱堆積如山的奏折。胡善圍打開剔紅龍鳳呈祥食盒,端出來鯽魚湯底的魚rou荸薺餛飩并幾樣時蔬小菜。

    馬皇后強行奪過了朱元璋的朱筆,將他拉到飯桌邊坐下,“皇上陪我吃頓飯吧。”

    朱元璋只嘗了一口,就責備的看著馬皇后,“又是你親手做的吧?早就說過了,你腰不好,別去廚房做這些東西了,朕吃什么都一樣。”

    馬皇后指了指身后布菜的胡善圍,“是她做的,臣妾就在一旁吩咐而已。”

    朱元璋瞥了一眼胡善圍,“很好,以后勸著皇后莫要cao勞。黃儼,賞她一筐剛進宮的西域紫玉葡萄。”

    胡善圍忙跪下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