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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撩心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躲在暗處的姜嵐暗戳戳的打量著太子,嗯,顏值九十分,身材九十五分,人中龍鳳四個字就像專門為他而生,一看就是男主該有的配置。

    可惜,這個小世界里的人外形得分再高,內(nèi)里沒一個是不帶毒的。

    太子把齊成鈺引到一旁的偏殿,隔離了觥籌交錯間的吵鬧,殿里早有備好的一桌酒席,殿中央還有宮伶翩翩起舞,齊成鈺不知怎的想起了那日阿嵐在廳中婀娜起舞的場景。

    “成鈺?怎么了,近日看你都是恍恍惚惚的。”

    太子聲音溫和,聽起來像是個沒有半點鋒芒的人,不過誰都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齊成鈺回神,搖搖頭。

    太子也不追究,落了座后輕拍了拍手,一道聘婷裊裊的身影信步而來,少女面容清麗絕倫,一襲白衣更顯她縹緲?biāo)葡伞?/br>
    “臣女參見殿下,殿下萬安。”

    偷偷摸摸跟了過來的姜嵐撇嘴,姑娘,在皇帝的壽宴上穿白的真的合適嘛,哦,你換了衣服才過來的?姑娘你心真大。

    太子含笑讓她起身,對眉微皺的齊成鈺道:“孤聽聞成鈺幼時曾在京郊遇險幸得岳小姐所救,成鈺也知岳尚書剛給孤辦成了件大事,孤就允了岳尚書一個要求……岳小姐說前些日子與成鈺有些誤會有了罅隙因此想要和成鈺解釋,不知成鈺意下如何。”

    岳晚瀟跟著盈盈一拜,與太子隔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坐在同一邊,素手拿起桌上早就備好的酒杯,脫俗出塵的“仙子”眼里滿含歉意,聲聲柔柔的,比以往多了絲軟糯,看得太子看她的眼睛是越來越亮。

    “齊公子,晚瀟前些日子不該和你的侍女意氣用事的,晚瀟當(dāng)時說的話多有不妥,晚瀟自行罰酒三杯賠罪。”

    齊成鈺口不能言,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唱獨角戲,什么反應(yīng)都沒給她,她也不在意,落落大方的喝完了三杯酒,然后朝太子誠懇的道謝。

    太子倒是越來越欣賞她了,一個大家小姐和侍女相爭是有點失了臉面,不過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她完全可以不用計較,就算真把那不敬她的侍女教訓(xùn)了再發(fā)賣成鈺也是沒話說的,他試探過也略微查過了,她千方百計搭上他竟真的只是為了給齊成鈺道歉,這個女人還是太善良了。

    “齊公子,晚瀟已經(jīng)自罰三杯,你還是不認(rèn)同晚瀟的道歉么?”

    柔弱的女人,總是惹人憐愛的。岳晚瀟眼里漸漸聚了水,看得太子生起一股憐香惜玉之情,看著沒反應(yīng)的齊成鈺帶了點責(zé)備:“成鈺,既然岳小姐曾與你有救命之恩,想來她之前也是別無他意的,不如你也飲一杯安了她的心吧。”

    喝吧,也安了孤的心,作為孤的智囊、孤的摯交好友,還有誰比你更有噱頭讓孤到父皇跟前嚼舌根呢,明明在孤面前一副要為孤肝腦涂地的樣子卻在私底下和三皇弟勾勾搭搭,既然如此就別怪孤無情了。到時候再讓皇后加把火,你和三皇弟孤就一起把你們解決了……你從小自負(fù)聰明,一直以為自己藏得深,卻不知孤一切都了如指掌。

    至于被利用了的岳晚瀟?太子把目光移向她,反正是她央著刑部尚書求到他跟前來的,也罷,她容貌拔尖,看在她在眾貴女中難得的是個善良之人的份上,東宮良娣還有一個空缺。

    齊成鈺精明,這杯酒這么多人想他喝下怕是里邊暗藏玄機(jī),但是太子發(fā)話了他是不能不從的,桌子底下誰也看不見的手動了動,面上的表情也換了換,作出一副“也應(yīng)如此”的樣子,另一邊手才拿起面前早就倒好的酒杯,緩緩湊近他紅潤的唇。

    太子心中勝券在握,面上還是溫潤的笑,酒杯已到面色如常的齊成鈺的唇邊了,他嘴角的笑更深了一些,然而在齊成鈺就差仰頭一飲時,幺蛾子出現(xiàn)了。

    “奴婢拜見太子,殿下金安。”

    齊成鈺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動作一僵,太子極其不悅的往下掃了眼壞事的人。

    拜在下首的女子頭上只挽了個簡單的發(fā)髻,上頭只插了兩根玉釵,一身淡紫衣裙,看起來干凈利落,待他讓她起身她抬起頭來時,饒是見慣美色的他呼吸也窒了窒。

    宮中歷來是美女的聚集地,傾國傾城的寵妃更是出過好幾個,但是眼前的女人無邊的艷色中天生帶著點男人都想征服的野性,和被宮里打磨得失了棱角的美人是不同的。

    再看身邊的清水出芙蓉的岳晚瀟,感覺她身上的“仙氣”都淡了幾分,兩人一個似紅牡丹一個似白玫瑰,同樣各有妍處,若是兩者并到一起,就算你愛的是高雅的白玫瑰,但人的第一感官總是會先去注意顏色濃烈的紅色牡丹。

    和太子的驚艷不同,岳晚瀟一見到姜嵐就繃緊了身體,她沒想到卻去面具的她容貌這么出色,但她沒敢出聲,她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脖子上仿佛還殘留那日在巷子里被扼住的陰涼感。

    姜嵐不理會太子和岳晚瀟的目光,眼睛一直看著齊成鈺,眼里明明白白的寫著“我好委屈”四個大字。

    齊成鈺心里簡直氣得要死,好不容易在風(fēng)雨欲來時把她送走,沒想到她又回來做攪事精,盯她的表情簡直可以算是兇狠。

    太子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姜嵐搶了先,只見她速度快得看不清的奪過齊成鈺手里的酒杯就往嘴里灌,太子和齊成鈺兩個男人都來不及阻止,岳晚瀟在背著太子偷偷換了壺里的酒時,早就猜到會有這么個畫面,自是樂見其成。

    【警報!警報!宿主請注意,酒中含有劇毒,喝下后十分鐘之內(nèi)得不到有效醫(yī)治就會喪命!】

    姜嵐在系統(tǒng)的第三次警報刷屏中放下已無液體的酒杯,像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樣站在他身側(cè),笑著說:“公子,你的身體不能飲酒,和岳小姐的矛盾也是因阿嵐而起,這杯酒由阿嵐代公子喝了。”

    她還是記憶中溫柔的樣子,仿佛方才短暫暴露出來的野性不過是場幻覺,齊成鈺不管太子越來越黑的臉色,仰頭看她,眼里看她時首次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他不知道,那杯酒里到底被放了什么東西。

    岳晚瀟顰眉,假裝不虞的說道:“齊嵐姑娘,當(dāng)真是忠心得很,我若是想害齊公子小時候又何必救他。”

    瞧瞧,賊喊捉賊的最高境界。

    姜嵐懶得理她,她自是知道‘齊嵐’的容貌有多出色的,原劇情里太子對岳晚瀟的印象不就是先“哦mama這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了”才是“噢爸爸這是見過最善良優(yōu)雅的女人了”的嘛,那就給他看看更漂亮的在哪里,當(dāng)沒了“最”字這個光環(huán),且看太子是否還對她依舊如此上心,這,也算是她給偷偷把齊成鈺酒里的□□給換了另一種的岳晚瀟其中一個“謝禮”。

    太子本來運籌帷幄的心也被這變故弄得臉色不太好看,但姜嵐動作太快他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酒就沒了,不過酒不是還多的是么,他微笑,招了個宮女給齊成鈺倒酒,笑說:“與成鈺相識多年竟不知你身邊藏有這等絕色,讓一個女人幫擋酒可不是你的作風(fēng),來,我們……”

    太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噗”的一聲,剛拿起的酒杯里,濺入了一滴暗紅的鮮血。

    齊成鈺及時的撈住要倒下的身影,她的嘴角和衣襟沾滿了她噴出來顏色紅得發(fā)黑的血液,臉上的紅潤已被蒼白取代,眼里已沒了原先的流光溢彩,他突然覺得心慌,很久沒有過的恐懼之意向他襲來,他張著嘴想喊她的名字,出來的卻只是有些低啞“啊啊”的音。

    姜嵐只感覺腹中又疼又辣,就像一邊被刀狠狠的劃著里邊的rou又一邊被大火燒著一樣,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內(nèi)臟正在快速的被腐蝕,疼得厲害,嘴里的說出的話也讓人不太辨認(rèn)的出。

    “公子你(快喊太醫(yī)啊)……(要是我有)事,你……(給我把現(xiàn)在笑得燦爛的岳晚瀟那個碧池跺去喂魚我就死得)安…心…了!”

    然后,因為括號里的內(nèi)容齊成鈺都沒聽清,被他腦補(bǔ)成了“公子你沒事就好,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齊成鈺的心一下子亂了,想告訴她“別擔(dān)心我會治好你”還想吼她“你怎么這么傻”,出口的還是“啊啊”的聲音。

    失去過才懂得以前擁有的多么寶貴,現(xiàn)在的齊成鈺哪里還有之前薄情寡意的樣子。

    姜嵐已被疼痛折磨得無暇他顧,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只想著那趙大人可別讓她失望才好,然后就徹底昏了過去。

    這邊太子只是頓了頓,立刻佯怒道:“來人速去傳太醫(yī)!禁衛(wèi)軍快速封鎖景晨宮,鎖上宮門禁止任何人出入。”

    宮人立刻領(lǐng)命出去辦差。

    不,不對,他安排的藥是一炷香之后才起效的,辦事的都是他心腹中的心腹不可能有偏差,除非是有人知道了什么想將計就計,他下意識的朝齊成鈺看去,卻有趣的見到萬事不上心的齊成鈺第一次這么慌亂惶恐,排除齊成鈺后眼角的余光掃向岳晚瀟,這個女人臉上的擔(dān)憂和害怕不似作假。

    太子想不通就暫且放下,又喊了個宮人來,不再猶豫的說道:“即刻把這件事去上報給皇上。”

    雖然與計劃有所偏差,效果肯定不如想象中的要好,不過,能利用的就該繼續(xù)利用。

    齊成鈺抱著已不省人事的姜嵐,心中和太子產(chǎn)生了一模一樣的想法:不聽話的亂長出來的枝葉,就該趁早剪去。

    ☆、第十九章  公子有毒7

    “系統(tǒng),任務(wù)失敗了會怎樣?”

    【宿主在任務(wù)世界中第一次任務(wù)失敗或是數(shù)據(jù)人物死亡將會發(fā)出一級警告,作為警戒,宿主在進(jìn)入第二個任務(wù)世界時將會比正常進(jìn)入時間的時間段推后,既任務(wù)難度提升,第二次任務(wù)失敗或是數(shù)據(jù)人物死亡將會自動觸發(fā)未知世界未知任務(wù)。】

    未知世界未知任務(wù)?雖然看起來充滿挑戰(zhàn)性但是未知的東西總是有點可怕的,也就是說她最好不要在做任務(wù)時輕易死亡,姜嵐倒不是有多意外,畢竟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不過想起當(dāng)時毒/酒入腸后那種鉆心的疼痛,現(xiàn)在才有點點后怕起來,但當(dāng)時的情況卻容不得她再想出更好的辦法,齊成鈺心性太敏感,輕易入不得他心。

    別說他那種性格該有個呆白甜傻乎乎的溫暖他,呵呵噠,不要說讓他起“噢天啊這個女人就像顆小太陽讓我情不自禁想和她啪啪啪”的心了,這樣的女人根本活不到跟他么么噠。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重傷昏迷狀態(tài),身體動彈不能但腦子很清醒,甚至能感覺到齊成鈺每天都來看望她,他沒發(fā)出任何動靜身體也沒觸碰到她,奇怪的是她就是能感覺到他就在身邊,靜靜的陪著自己。

    她躺的這半個多月里發(fā)生了很多事,比如托她中毒的福,三皇子在酒里下毒意圖謀害太子證據(jù)確鑿,被震怒的皇帝當(dāng)場消去皇籍,還怕太子恨意難消下手殘害手足的給發(fā)落到離京都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還比如太子的心腹刑部尚書岳正良被多個御史大夫彈劾貪墨銀兩高達(dá)數(shù)十萬兩,此事尚在進(jìn)一步的核查中。

    不過,趙之瑞有她之前給他的一份岳正良受賄明細(xì)表,相信太子也保他不了多久,這一次太子和三皇子可謂是兩敗俱傷。

    姜嵐想輕笑,不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太子自以為是獵者,真正收益的卻另有其人。

    然后,她就聽到了窗戶被打開的輕響,她消息的來源→齊侯爺,又在半夜偷偷摸過來了,每天都是在這個時間,比點卯還準(zhǔn)時。

    細(xì)不可聞的腳步聲,齊奐安的身手極好,小心一點也是能瞞過齊成鈺精挑細(xì)選的手下。

    然后,人前不茍言笑的齊侯爺站在她床前深情款款的喚她:“阿嵐,我又來看你了。”

    之后齊侯爺坐在她的床邊,偷吃豆腐的握著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說起了男人間才會說的各種政事上的事情。

    ……說起這朵家生的桃花姜嵐也是既心塞又無奈,不是每個世界都有適合她的、剛剛恰好在她來的這個時間點因意外死去,主人又愿意提供給她們的軀體,所以為了不突兀的出現(xiàn)被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所排斥,系統(tǒng)在任務(wù)世界里弄出了由她的數(shù)據(jù)擬生的數(shù)據(jù)人物,這也是姜嵐目前為止唯一能感受到來自系統(tǒng)的金手指。

    這個數(shù)據(jù)人物作為預(yù)備她到來而準(zhǔn)備的存在,只除了感情系統(tǒng)不完全之外和正常人沒什么不同,數(shù)據(jù)人物的意識和思維來自于系統(tǒng)自作主張從她靈魂里抽取出來的將近一半魂魄,跟隨自然規(guī)則從幼年期成長,直到她到來之后與另一半靈魂合二為一。

    數(shù)據(jù)人物是她也不是她,說來復(fù)雜暫不細(xì)表,各魂各態(tài),總之她是沒有數(shù)據(jù)人物時的記憶和同樣的思維方式的,所以……對于這位侯爺天天半夜摸到她這里來,還時不時摸摸她小手摸爽了還不打賞的流氓行為,她要是能掌控身體就非得報復(fù)性的跑去床咚他弟弟十幾次不可!而且被他摸手時人皮疙瘩多得都能拿來研究和制作生化武器了好嗎。

    天知道沒有感情的齊嵐是怎么撩得這么大只齊侯爺上鉤的○| ̄|_……以往不說到三更不歇口的男人突兀的停了下來,她的心跟著一緊,那種齊成鈺在身邊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

    “齊二公子,夜深人靜還不歇下夜闖女子閨房做甚。”

    真·夜闖女子閨房·侯爺眼神蔑視,霸道侯爺氣場全開,賊喊捉賊說得賊順溜。

    姜嵐這才真的確定之前不是幻覺,齊成鈺真的每天都來看她,然后是輕微的聲響,應(yīng)該是齊成鈺掏紙筆寫字的聲音,只是侯爺你酷愛撒開人家的手呀,她還不想事后被齊成鈺剁了這只能飛快的剝蝦剝蟹的小爪子!

    “哦?可是齊二公子,永昌侯府和阿嵐我都勢在必得。”

    不知齊成鈺寫了什么,齊侯爺不僅不放開她的手,還略帶怒氣和示威的摩擦了兩下,隨即感覺周身一冷,她被捉住的那只手更是冷氣聚集地。

    四周靜得出奇,比之無人的安靜多了絲死寂又暗含波濤洶涌。

    她明顯的察覺到他們似乎在進(jìn)行一場談判,兩人此時正處在互不相讓的僵持狀態(tài),而且她似乎還被歸為籌碼一類,她也跟著忐忑,姜嵐再了解齊成鈺不過,在她還沒被他真正的放在心上時,不管她為他擋多少次毒/酒,他都能在他需要時把她推出去換取更有利的利益。

    能“賣”過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或許他會舍不得一陣子,不過對于他來說這種舍不得,實在太輕微。

    也不知那晚他們兄弟二人最后誰輸誰贏,讓她松口氣的是齊侯爺?shù)故菦]在大半夜時爬她的窗了,姜嵐能下床走動時已是冬天,紛紛白雪覆蓋住竹園,竹子都成了被雪裹住的形態(tài)各異的冰柱,倒也是副好景。

    齊成鈺顯然在召集屬下中的頭目吩咐事情,她和那些人曾是比肩的同事也曾是你死我活的競爭對手,躺了幾個月休養(yǎng)的她已經(jīng)不能再被列入其中,她識趣的候在亭子外頭,等人都散盡才進(jìn)去把懷里的裘衣搭在他肩上。

    “天寒地凍,公子注意保暖。”

    他正烹雪煮茶,系好裘衣的帶子后指了指旁邊的石凳示意她坐下,她也不客氣,隨他一起在怡人的茶香中聽雪飄落,品著茶中清冽。

    對于方才他所謀何事,他不說,她也默契的不問。

    歲月靜好之感也禁不住久坐,他來了興致,招手命人尋來古琴架在石桌上,讓她隨著琴聲即興而舞,姜嵐微笑應(yīng)允,一步一挪的在他身邊婀娜舞動,恍然想起曾經(jīng)他問她會不會跳舞的場景,還說過想看最美的女人跳舞,那時他邊寫邊看她,現(xiàn)在想來她似乎了悟了什么,只覺得那時還真傻乎乎去請來花魁給他跳舞的自己可笑得很,怪不得之后的三天他都不曾搭理過她。

    琴聲初時輕柔,而后毫無預(yù)兆的激昂起來,幸好她機(jī)敏跟得上節(jié)奏,不滿的想偷偷瞪他,卻見他注視著自己淺淺的勾唇,眼里滿滿的都是柔和又真實的笑意。

    這是第一次在小狼崽的臉上看到這么柔和的表情,縱是淺笑也是難得一見。

    他在告訴她,他此時心里是愉悅的。

    琴聲漸漸消弱,她最后一個動作也收尾,卻一個心神不穩(wěn)跌進(jìn)一個寬厚又微冷的懷里,姜嵐驚訝得不得了卻也沒忘了他不喜與人接觸的毛病,微喘的想要撐起身離開,抬頭時卻撞入他向下看的眼里。

    一個沒推開,一個有心不想離開,兩人專注的對視,里邊流動的情感不容錯辯,漸漸的,不知是誰先起的意,微涼的唇瓣貼上溫?zé)岬逆碳t。

    腰上多了只手有力的把她的身子往他懷里更緊貼的一撞,姜嵐微微睜開眼,就見齊成鈺眼睛明亮而專注的看著她,見她睜眼他懲罰似的整個含住她軟嫩的兩瓣粉唇,用齒擒住控制好力道狠狠的廝磨。

    到底憐惜她雙唇已腫,他正要退開時一雙纖細(xì)的手臂纏上他的脖頸,他一頓,一邊手按住她的后腦勺更加兇狠的深入。

    原來,肌膚相親如此攝人心魄。

    姜嵐氣喘吁吁的退開來,嘴唇被吮得發(fā)麻,一頭埋入他的懷里,悶悶的解釋:“方才我沒力了。”

    齊成鈺撫著她長發(fā)的手一頓,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她的身子自從毒/酒一事過后只能算是養(yǎng)得半好,宮里為表她先喝了那杯酒成了太子的替罪羔羊的謝意和給齊成鈺臉面,專門撥了兩個太醫(yī)過來,那搶救的一個月里奈何太醫(yī)和齊成鈺尋來的名醫(yī)都快住在臨水雅筑了她的身子底還是垮了,不說齊嵐以前的身手要不回來了,她的身子也比普通的閨中女子還弱上兩分。

    到底損傷了身子,方才舞到激烈部分時已有些體力不支,現(xiàn)在的她,一舞都稍有困難。

    她到底也是因他所致,齊成鈺也是有幾分感動的,心下一聲嘆息,又憐愛的摸了摸她的發(fā),似承諾又似安慰的寫下一行字。

    『寬心,我身邊的人永遠(yuǎn)都只有你』

    姜嵐懶洋洋的瞥了眼,乖乖的點點頭,表情調(diào)整成可憐兮兮的樣子才抬頭,小聲的含著希冀問:“公子是不是不會再把阿嵐送去別人身邊了?”

    軟軟糯糯的聲音配上明艷的臉讓人很有想點頭的欲/望,他默默的和她對視了半晌,抿唇書寫。

    『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