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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撩心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第十四章  公子有毒2

    齊成鈺是永昌侯府的嫡二公子,因為他和自己的親兄長,也就是已受皇帝敕封的現任永昌侯自幼不合,于是整個侯府像是生生被劈開兩半,兩兄弟各居一邊井水不犯河水。

    他喜靜,所以姜嵐推著他回來時整個臨水雅筑不聞一絲聲響。

    “公子,可要用膳?”她邊問邊摘下半邊臉的面具,回到臨水雅筑,她不需要再隱藏。

    齊成鈺搖頭,他現在是一點胃口也無,本以為還能再見到當年那個可愛的小女孩,誰知她卻也丟了原先的模樣。

    姜嵐也只是象征性的問一問,從不慣著他的小性子,然后向某個角落做了個手勢,等他們回到他居住的竹園時,桌上已經擺滿了冒著熱氣的一道道清淡的菜肴。她把他推到桌前,似是看不見他沉下臉的臉色,神色如常的給他布菜:“公子,這些都是你愛吃的。”

    齊成鈺口不能言,最恨的就是別人忤逆他,氣得手一揮,桌上的菜撒了一地,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陰沉的盯著對這個變故面色不見半點波瀾的女人。原以為她小打小鬧久了就會消停,沒想到兩年過去了,這個女人,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齊成鈺的臉長得實在漂亮,不是男生女相的那種妖孽美,也不同與周英的剛硬俊朗,而是一種獨特的清俊干凈,加上他此時不過是弱冠之年,姜嵐這個看臉族對他的各種無理取鬧簡直生不起任何氣來。

    她從懷里摸出手帕拉過他的手,蹲下身給他擦干凈剛才不小心沾上的菜漬,溫柔的哄他:“公子有什么不滿寫出來便是了,這樣萬一傷著自己怎么辦。”

    齊成鈺抿著唇,用力抽了幾次手都沒能抽出來,只好挫敗的任她擦拭。令人討厭的名為包容的表情又再一次的出現在這個女人的臉上,她是唯一一個不聽他話還活得這么長久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真正關心他的人。

    他只是喜怒無常不是好歹不分,可惜,他現在已經不需要“關心”這種東西,很早以前,就不需要了。

    對于莫名其妙又把自己關起來悶在房里的齊成鈺,姜嵐表示已經習慣了,她嘆了口氣,實在是對這種有點中二又狠毒的少年沒辦法。

    當她第一次瀏覽完劇情時既心疼他又覺得他自作自受,是的,齊成鈺是個先天性啞巴,他娘倒是因此疼愛他非常,更是偏心他偏到了骨子里,導致比他年長兩歲的兄長齊奐安隨著年齡的增長是越來越討厭他,壞就壞在,他們還有個把權勢放在第一位又愛慘了養在外面的“真愛”和真愛所生的兒子的渣爹。

    有次渣爹為了利益干了件黑心事還被喜好孌童的對手捏住了把柄,對手存心折辱他一開口就非要他兒子不可,若是這事被抖出來渣爹絕對再沒有出頭之日了。齊奐安是作為繼承侯府培養的繼承人渣爹沒動他,真愛的兒子他哪里舍得?于是還只有十三歲本就因為口不能言性格有點陰郁的齊成鈺被渣爹背著別人偷偷送進了老對頭的別院。

    心寒了的齊成鈺如何逃脫虎口暫且不表,后來逃跑途中還是被渣爹抓了回來怒打一頓,渣爹覺得不過是一個兒子而已哪里有地位重要,況且他生他養他那么多年難道他不該回報一二嗎?!于是渣爹下手更重了。最后齊成鈺命是撿回來了,可他的腳,就是在那時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打跛的,他發不出聲,連求饒和痛哭出聲博可憐的機會都沒有,所有的委屈、不甘和怨恨從此被他深藏心底。

    總之因這事齊成鈺就徹底黑化成了心機boy,齊成鈺手上沾染了至親的鮮血時,他才十七歲,他哥知道還暗地里幫了他一把,因為渣爹活著一天,年紀與他同歲又受盡渣爹寵愛的“真愛”所生的兒子就威脅著他繼承人的地位一天。他娘知道了也幫了他一把,自己的丈夫天天怎么想著弄死自己好給養在外面上不得臺面的賤/女人讓位,反正大兒子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這樣的丈夫還不如死了好。

    所以說,姜嵐才覺得他們一家都是瘋子,每個人都瘋狂,每個人都很可悲。

    你們以為這就完了?呵呵,齊成鈺二十歲那年因為桃花宴對穿越女女主上了心,才正式踏上了他悲劇一生的道路,不過這一次姜嵐破壞了女主岳晚瀟想要借此名冠京華的詩會,齊成鈺也不再如劇情里的那樣對岳晚瀟產生了非要得到她的偏執。

    當晚,姜嵐在齊成鈺的小書房里發現了一副新的山水畫,畫上面還印著個小小的“岳”字,想來這就是今天宴上岳晚瀟的畫作了。

    看來就算現在的岳晚瀟有諸多不堪,看在當年救過他一次的“岳晚瀟”的份上,齊成鈺是不會這么快就放棄她的。

    姜嵐把畫放回原地,待到深夜確定齊成鈺睡著之后帶上面具悄悄離開了齊府,齊成鈺手底下的那群人不是吃素的,不過因為姜嵐原身的原因,等她辦完事回來那群人可能都沒來得及發現她曾離開過。

    原身‘齊嵐’是個流浪兒,從五歲被永昌侯夫人撿回府接受各種訓練,舒夫人本想把她作為助力送到齊奐安身邊,可她長成那副樣子放到大兒子身邊可能會毀了他,大兒子雖然隱藏得好可知子莫若母她哪里不知道大兒子對‘齊嵐’的那點小心思。‘齊嵐’又是養在自己眼前長大的,又比同一批人優秀許多,舒夫人也舍不得舍棄這么個好苗子,于是才在兩年前把‘齊嵐’送到了齊成鈺身邊,不過那時的‘齊嵐’已經成了姜嵐。

    她長得太過引人注目,也不適合留在小兒子身邊,可是舒夫人知道,除了她沒人再適合那個位置。

    所以,在雙手染滿同伴的鮮血后,‘齊嵐’不得不用面具藏起了自己的臉,也藏住了午夜夢回年少時曾有的爛漫。

    ‘齊嵐’也曾純真過,可惜沒人曾在意。

    輕盈的身子落在某個閨房內,因今日之事激動得還未睡下的人一驚,卻也沒聲張,知曉歇在外間的侍女怕是怎么喊也叫不醒了,有經驗又謹慎的低聲問:“是誰?”

    姜嵐把自己隱在帷幔下,隔著女子閨房里的層層紗幔低聲說:“是我。”

    床上的人心下松了口氣,卻也不肯松下戒備半分,提醒道:“之前的事情都已經辦妥當,按理我們之間已經兩清了。”

    她只聽來人“呵”的一聲輕笑,不難聽出其中的諷刺和不屑,接著她又聽到那人說:“你以為這點小事就能真正的打擊到她然后再也尋不到機會東山再起?你太天真。”

    她一愣,不然呢?岳晚瀟已經在圈子里壞了名聲了,經此一事哪戶人家還能再看得起她的為人,如此虛偽的人難道還有臉繼續留在京都里作妖?

    “你不相信也可,過兩日你看著她如何動作吧,若是她還不安分到時你再……”姜嵐此番前來一是來點火,二是來下猛藥將來好做兩手準備,她說過,敵人的敵人更想干掉敵人,不過她現在卻不介意正面對上岳晚瀟,論心黑程度,她也是不差的。

    夜深人靜,來人的聲音明明聽著就覺得該是個溫柔的女子,可是徐清影聽著話里的內容卻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姜嵐走時,終是不忍心,把她在原劇情里的結局拿來提點她:“你若是不忍心對她狠她就對你狠,你信不信,就憑你們以往的針鋒相對以及你今日給她的難堪,待她來日登上那至高無上之位時,你們家離家破人亡已不遠,至于你,呵,被充為軍妓一生都委身于沙塵,你甚至被‘關照’到連自盡的機會都沒有,至于我說的事情會不會發生,你跟她斗了這么多年她的為人你該是最清楚不過。”

    岳晚瀟的為人她是真的清楚,偽善又虛偽、善于用示弱博取憐愛,不過徐清影不相信真的有人會這么惡毒,不知為何心里卻有股強烈的感覺相信這個人所說的事情若是不對岳晚瀟加以阻止將來都會發生,一時之間駭得她牙齒都抖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女俠們的五個收藏。

    ☆、第十五章  公子有毒3

    姜嵐是沒想到岳晚瀟能這么快就找上門來的,攔在他們面前的少女臉上一如既往掛著纖塵不染的仙女般的笑容,絲毫不見了當日被揭穿“盜詩”的尷尬,姜嵐倒是有些佩服這個女人了,受了這等折辱還能擺出寵辱不驚的嘴臉。

    齊成鈺是出了臨水雅筑就一律都是坐在輪椅上享受讓人推著走的主,在外面的他臉上又掛上了清貴公子的假面,他又不能說話,所以都是姜嵐代開口:“岳小姐,請問您攔著我們公子是有何要事?”

    岳晚瀟矜持的朝坐在輪椅上的青年微微一笑,答話是沖著姜嵐的,古井無波的眸子是望向齊成鈺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因桃花宴上一個小誤會……錯過了和公子敘舊的機會,說起來,倒是因為這個誤會讓公子笑話我了。”說到這她停了下似是有些尷尬。

    姜嵐挑了挑眉,看看她再看看暗地里已經豎了幾十雙耳朵的官道,姑娘,你洗白的地方選得真是妙,她都忍不住想點贊了。姜嵐不想理岳晚瀟,不過齊成鈺沒示意她想繼續走她也不敢動,只面上也作出聽不到重點的懵懂表情。

    岳晚瀟等了一會也不見姜嵐搭話問她是什么誤會好讓她順著話風解釋,她皺眉用‘你這侍女怎么這么不懂事’的眼神望向姜嵐,才繼續開口:“說到這,也怪晚瀟不懂事,當時想用古詩贏一贏徐jiejie,等拿到了彩頭逗逗她再奉上彩頭告訴徐jiejie實情的,豈知徐jiejie竟是也拜讀過那孤本……”

    說著說著她眼睛一紅,讓暗地里看著熱鬧的好多人“恍然大悟”了一番,因著今天是定好的專門給太皇太后請安的日子,這幾條進宮的專用官道擱滿了各家的馬車,守在這的奴仆大多是沒機會跟著主子們進過桃花宴的,真真假假誰知呢,反正這么個大美人看著楚楚可憐的很像受害者就是了,她的這番話相信過了今天就會在各個府邸傳個遍。

    齊成鈺聽聞她的話忍不住顰眉,她的話不外乎就是她本是想開個善意的玩笑,誰知對方太過于“小題大做”才會把事情弄得如此難堪,看,不是她虛偽而是對方“不會玩”,這招禍水東引玩得倒是嫻熟。再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提醒自己這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眼神清澈澄凈的小女孩了,本來當年救命之恩的情分因她這幾年的刻意疏遠就不是太深,現在自己被她這么一利用,倒是真的徹底放下了這個心結。

    他無趣的扯了扯姜嵐的衣袖把寫好的幾個字給她看,姜嵐會意,對這種情況實在太樂見其成,內心偷笑臉上依然面帶微笑的說:“岳小姐客氣,若是對徐小姐心懷愧意不如稍后去徐府拜訪?太子殿下還等著我們公子一同參拜太皇太后,齊嵐和公子這就告辭了。”

    果不其然,在她提到太子時眼前的少女眼里劃過一絲亮光,她的異樣不過一瞬也隱藏得很好,卻沒逃過一直注意著她的齊成鈺和姜嵐的眼睛。

    “不,請等下,齊公子,我跟你解釋只是不想你誤會,誰誤會都可以,但我不想你對我有偏見。”岳晚瀟再次攔住他們,聲音壓低幾乎只有姜嵐、齊成鈺和她身邊的侍女聽的清,她語氣幽幽的道:“少時和齊公子也有過一段淵源,記得我剛救齊公子那段時日,我們也曾兩好無猜,本以為桃花宴上能相認相知繼續做朋友……”

    姜嵐心中警鈴大作,以前的‘岳晚瀟’救過齊成鈺,他一直記著這份恩情在,現在的岳晚瀟若是拿這個情分打可憐牌不知齊成鈺會不會心軟……

    她腦子一向轉得快,幾乎是岳晚瀟話剛落她就立刻接上:“我們公子不曾忘記岳小姐的救命之恩,岳小姐也不要忘了我們齊府后來也送上了與恩情并重的謝禮,若是岳小姐想尋個時間敘舊大可以等我們公子從宮里出來后私下再議,現下天色已不早誤了給太皇太后的請安你我也擔待不起,何況大庭廣眾下還望岳小姐顧著點我們公子的名聲才好。”

    說完直接她推著齊成鈺就走,可岳晚瀟也被姜嵐給氣狠了,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想站在這里孤男寡女的惹人非議,你們公子的名聲重要我的名聲就不重要了嗎!

    在他們要擺脫岳晚瀟時,姜嵐聽到她惱怒的低聲道:“呵,我這幾天向貴府投了十幾張拜帖都如石沉大海,想必齊公子也是一張都沒看到吧。”

    自己選擇看或不看,和別人瞞著你替你做決定是不一樣的,姜嵐下意識低頭看向齊成鈺,果然看見他的臉色黑得嚇人。

    ……不!成鈺葛格你聽我說這都是誤會!我覺得我們的關系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臨水雅筑也被一條人工河隔開兩邊,一邊是姜嵐和齊成鈺所住的竹園,這里在經過姜嵐兩年的打理下是四季花開,一排排翠綠的竹子配著底下顏色鮮艷的花朵自是美不勝收,她還給他住的院子里移了顆老桂樹,花開時節助他安眠。

    而河另一邊的停雨榭,是他自己的世界,就連姜嵐也不被允許入內,每天他都要去停雨榭待上大半天,她就拿著手提燈籠從竹園一路一個個親自的點著路邊的燈籠,點亮他回家的路,而后站在連接圓榭兩邊的橋頭等待他的歸來。

    兩年時間,齊成鈺也習慣了風雨無阻每天提燈候著他的人,他一跛一跛的踏過木橋,越是走進她越是能清晰的看見她專注的望著自己的盈盈水眸里盛滿了溫柔,他抿唇,按下心里異樣,如往常一樣越過她身邊繼續行走。

    然后,衣袖被人捏著扯了下,她會武力氣比他大得多,在她看來的“輕輕一扯”是他永遠也反抗不了的力道,他被迫停下,滿臉淡漠的看著她,那眼神……仿佛他的衣袖只是被身邊的花花草草的倒刺勾住了一般。

    暈黃的燭光下他的五官更顯清冷,被他盯著看的肌膚如同利刃懸在那塊肌rou上方的獨特觸感,被當做“花花草草”的姜嵐就算看了兩年有時候也覺得心里犯怵,她敢惹他敢不聽話是因為那時的他是好說話的時候,她從來沒忘記過這是匹狼,真正能輕易撕碎人的野狼。

    只是遲疑一瞬,她大著膽子把手上的東西懸掛在他腰間,盡量維持聲音里的溫柔:“公子,這是我托人特制的鈴鐺,平常走動不會鬧出聲響,只要公子喚我,只需一扯鈴繩……”她說著示范性的一拉,小巧的鈴鐺‘叮鈴’響了幾聲,她繼續大著膽子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輕輕說:“只要鈴響,我就會出現在公子身邊。”

    要你出現何用?聽話的狗,從不需主人主動叫喚,他把她推開,伸手就要扯掉她系上來的那竄可笑的東西,然后,她居然膽大包天的按住了他的手?!他剛要發火就看到她仰頭倔強又哀求他的目光,多么……可憐的眼神,冷心冷肺的齊成鈺不知為何看著這種眼神竟是心中一悸,手也慢了半拍的停下了動作。

    罷了,就當做是兩年來她陪伴自己的獎勵吧,他嘆息。

    姜嵐這時候有點怕他,也是因為自知理虧惹了他生氣,瞧他氣好像消了一點才小心翼翼的道:“公子,屬下自作主張擋了岳小姐的拜帖是夫人的主意。”

    齊成鈺猛的停下腳步,又開始陰沉沉的盯著她看,姜嵐跟了他許久豈能不知他是不高興自己跟在他身邊卻還聽著別人的話,就算舒夫人是他親娘也不行。

    “公子,這里邊其實也有阿嵐的私心的。”她走到他的前面,與他對視,輕輕的道:“岳小姐的為人公子日前也已調查清楚,公子心有丘壑自是有識人的一套,她不過是借著拜訪公子的名義利用公子搭上太子,何況太子對公子本就不是……我替公子擋了難道不應該么。”

    岳晚瀟的馬腳沒那么容易露出來,否則原劇情里也不會把太子、齊成鈺、齊奐安等男人耍得團團轉,所以那天晚上她才會去找徐清影,徐清影也不愧是在內宅爭斗里長大的,很快就給岳晚瀟制造點“麻煩”,然后齊成鈺手底下的其他人再一細查,呵呵,女主基本準備可以領盒飯了。

    齊成鈺本來這幾年也被她不聽話的表現氣多了,這次倒也不是真的有多生氣,就是覺得該收拾下她了而已,可是現在看她這幅樣子倒是消了這個念頭,他拿出紙和筆,寫了幾個字然后把紙給她。

    『以后要聽話』

    姜嵐看到的時候情不自禁笑開了,比她時常像是刻在臉上的溫柔笑顯得真實多了,齊成鈺忍不住多盯著她看了一會,然后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發。其實她私底下做的那些小動作他哪里會不知道呢,只是見有趣不阻攔罷了,她露出尖牙的樣子還挺可愛,嗯,像只小母豹。

    這還是這只小狼崽第一次對她這么親密呢,被順毛的姜嵐忍不住笑得更蕩漾(?)了。

    “嗯,我會很聽話。”

    ☆、第十六章  公子有毒4

    亭中挺拔如松的身影微微俯身,白玉發冠配青衫,卷翹的睫毛闔下半掩住漂亮的狐貍眼,鼻子英挺,微抿著唇更顯下巴尖尖,捏著筆的手指瑩潤如玉修長均勻,根根美得讓手控瘋狂想跪舔。

    “公子,真好看。”姜嵐托腮望著美人作畫,今日他難得不如以往早早去停雨榭,閑心大發的拉著她到亭子里作畫,這還是兩年來頭一遭呢,她自然是開心得不得了。

    沒辦法,這小狼崽就是這么難搞定。

    她話音剛落齊成鈺也正好收完最后一筆,她這話也不知是夸他好看還是畫好看,若是夸畫,他畫的是她和一池荷花,那不正是變著相夸她自己么,他平日清冷淡漠的眸子此時難得的染上笑意,也難得有心情逗她,提筆向空白的紙張留下一行字。

    『我好看還是你好看』

    她一看就內心我了個槽,說她自己好看那不符合‘齊嵐’的性格,實話說他好看這小狼崽肯定會生啃下她一塊rou,訕笑道:“當然是荷花最好看。”

    齊成鈺倒是覺得此時的她比以往多了一絲俏皮,母豹變小貓,倒也是難得,斜眼瞥她,又想起什么似的顰起眉,又寫了一行字。

    『可是會舞』

    她把他屈身作畫時而搭拉在胸前的長發攏回身后,他因為幼年被渣爹坑了后就不喜與人多近親,知道這已經是他能接受的最親密的動作了,輕輕點了點頭,她曾學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古典舞,溫聲道:“公子可是想要阿嵐起舞?”

    會啊……既然這樣,那就,定下她了吧。齊成鈺眼里的愜意很快就被拂去,方才,他心里竟然是想她答不會的,現在,他如何能再找借口說服自己繼續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呢,他恍惚了下,卻聽到她在耳邊溫柔而堅定的說著動人的話。

    “會的,無論我因何種原因去向了何地,只要鈴一響,齊嵐就會回到公子身旁。”

    原來,他在不知不覺中已把心里的不安寫了出來,不安?齊成鈺曬然一笑,只覺得荒唐。

    清風微拂,薄薄的張紙經不起微風的摧殘,飄出亭外落入水中,未干的字跡暈染開來,那行字再無跡可尋。

    『有朝一日阿嵐離開,是否還會回到我身邊』

    跟在齊成鈺身邊兩年的時間,姜嵐才發現齊成鈺也有幼稚的一面,表現在姜嵐之前強行系在他身上的鈴鐺。

    “叮鈴鈴”這位公子要喝茶,要溫溫的有些微燙又能剛好入口的那一種,她微笑的走向茶爐。

    “叮鈴鈴”這位大爺要吃點心,兩甜兩咸口味不重樣還得是她親手做的才肯入口,她面無表情的走進廚房。

    “叮鈴鈴”這個小狼崽子這次厲害了,瞧他在紙上寫了什么?要看天底下最美的女人跳舞,姜嵐……一臉便秘的準備出發去京都最有名的青樓體驗下為美人(指齊成鈺)一擲千金的快感,反正要看花魁跳舞的是他,錢也是他的,她一點也不心疼。

    然后,她在竹園中被人攔住了,姜嵐驚訝的看著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臨水雅筑的人,慢了半拍后她很快反應過來行禮。

    “侯爺萬安。”

    男人在她未俯下身時就攔住了她,眼睛一直在打量著姜嵐,眼里似有什么東西再也抑制不住快要破土而出,然后他閉了閉眼整理了下心緒,道:“其實你不用這么縱容他,憑你現在的身手只要不回京都,誰也奈何不了你。”

    身手都是以前齊嵐的,她能夠使用也只是依樣畫葫蘆,卻不能達到齊嵐那樣的融會貫通,姜嵐怎么會實話實說,搖頭:“那不行呢,公子對我好我也喜歡寵著他,何況若是他能真正開心我心里也是喜悅的。”

    明顯的感覺到在她的暗示下他緊繃起來的身體,她想了下對他感激的笑了笑,說:“謝謝侯爺替我做了那副鈴鐺,齊嵐會還侯爺這個人情,他日侯爺若有需要齊嵐的地方齊嵐絕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