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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110節

第110節

    浮生于世倆難全,花吟只想著讓丞相逃避狩獵,卻沒想過因為前朝余孽那樁案子皇上已然對丞相心生嫌隙。

    但,如今,已于事無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現下,她能做的,就是消除皇上的疑慮,讓他確信丞相是真病了,就足夠了。

    沉默良久,南宮瑾難得主動打破沉默,“你最近和傅新他們走的很近。”

    關于這事花吟早有防備,直言道:“是啊,傅世子排了出折子戲,暫定的名兒叫《將軍令》,演的是先皇和皇太后的故事,大概是我長的太女氣了吧,他也不知怎么相中我的,非死纏爛打的要我去演皇太后年輕的時候,唉……大哥,你說我這樣的,確確實實一個老爺們,怎么越長越像個女人呢?難道真的是以前咬了僵尸的緣故,被尸毒感染,不男不女了?”

    南宮瑾定定的看了花吟一會,大手自她的頭頂罩了下來,揉了揉,道:“無妨,不管你是男是女,大哥都疼你。”

    或許是南宮瑾的語氣太過溫柔了,花吟竟一時鬼迷心竅的問道:“大哥,假如啊,我說是假如啊,我要是女的,你會不會因為我騙了你而殺了我?嘿嘿……”

    她一臉的傻笑,心頭實則惴惴不安,南宮瑾只注意到她的憨傻勁,沒好氣的回道:“你敢騙我?若是殺了你豈不太便宜你了。”

    花吟便嚇的不敢吱聲了,更大聲的笑掩飾心虛。

    恰在這時,外頭有人稟報道:“主子,太醫院姜太醫過來了!”

    ☆、第161章

    花吟一聽到太醫院來人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南宮瑾卻照舊不緊不慢的烘著火,緩緩道:“沒聽出是猛的聲音?”花吟神情一衰,原本已然抬起的右腳又縮了回去,再看一眼南宮瑾,見他動也不動,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花吟鼓了鼓腮幫子,一屁股坐回去,傾身向前。仰面看著他。

    因為離的太近,她白皙的面龐,殷紅的唇就在他面前,他甚至能在她的眸子里看到怔愣的自己。

    “大哥……”她說話,熱氣噴在他的臉上,潮濕甚至還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香甜。

    南宮瑾突然覺得喉頭有些干燥,那種奇妙的躁動又在心頭蔓延開來,他又開始變的奇怪了。

    “你不去看看嗎?”

    南宮瑾撇開頭,皺緊了眉頭,嚯的一下站起身。

    花吟嚇了一跳,只愣愣的看著他。

    過了會,南宮瑾才長長的嘆了口氣,略彎了腰,握住她的手,“走。”

    花吟由著他牽著自己,及至到了門口,花吟又去給他取了狐裘披風,細細的系好,南宮瑾一直低頭看著她,表情變了又變,待花吟抬起頭,他又仿若是一瞬間恢復了原本的面無表情。花吟小心翼翼的瞧著,見南宮瑾已然恢復了常態,忍不住問道:“大哥,你方才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或許吧,”他喃喃道,面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笑。

    花吟看著奇怪,卻也沒敢多問,推開門,一陣風雪呼嘯而來,烏丸猛執劍立在風雪中,宛若冰雕一般動也不動,眼神卻是火熱的,帶著隱藏不住的怒火,仿若一瞬間就要將花吟這個礙眼的家伙燒成灰燼才解恨。花吟因一月前的事,心有余悸,往南宮瑾身后躲了躲。烏丸猛還想加大火力,眼角的余光掃到南宮瑾正看著自己,只得無奈的收了目光,眼觀鼻鼻觀心,做冰雕狀。

    烏丸猛的怒氣來的很直接,說白了,就是厭憎花吟這個屬性為男的白斬雞將自己的主子給帶彎了。他是奴才,管不得主子的事,只能將怒氣撒到花吟身上,可這花小神醫又對主子們有恩,而且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小主子是根本離不開她了,他又不能拿她怎么樣,只能一面恨的牙癢癢,一面無可奈何夜夜望月興嘆。可這一世心思純潔如一塊白絹的花吟哪會想到那處,為怕旁人識出自己是女子,待人接物無不盡量勉勵自己做出一副“我是男人,不拘小節”胸懷坦蕩樣。但女人畢竟是女人,再怎么裝男人,打小被父兄嬌慣著長大是刻在骨血里的,稍不留神流露出來的女兒家的嬌羞,柔軟,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娘娘腔,小白臉了。況花小神醫滿心滿眼都在盤算著如何征服大魔頭,引他向善呢,哪會想到事情竟朝著她無法預期的方向發展了。

    倒是一月前,花吟從南宮瑾那里打聽到水仙兒是烏丸猛悄悄贖了送給她的,倒著實狠狠嚇了一大跳。花吟百思不得其解,有心問烏丸猛一問,南宮瑾卻不甚在意的樣子,握了她的手說:“他吃飽了沒事干,你不用理他。”但花吟哪會不理他,不管他目的為何,替水仙兒道個謝卻是有必要的,烏丸猛破天荒的對她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更強烈攛掇她早些將水仙兒收了房,花吟被嚇的不輕,竭力辯解那晚自己與水仙兒的清白。哪知她不解釋還好,越解釋烏丸猛的臉色越難看,直到最后他一掌劈過來,花吟驚的心神俱裂,仰面跌倒在地,耳邊“轟”的一聲巨響,待回過神只看到原本立在她身后好端端的一塊巨石被他劈的四分五裂。碎石渣子嘣到她身上,生生的疼,臉頰也擦出了一條血痕,夜里查看身子的時候,好幾塊青的。好在當夜南宮瑾也不知因著什么事將烏丸猛給遣到別處辦事了,一走一個多月。不是花吟真就怕了烏丸猛這個人,而是她現在還不想死,前世欠的債尚未償清,就這般無聲無息的死,不甘心啦。

    南宮瑾將花吟送到南宮元的住處后,并未進去,而是朝花吟的后背輕推了一把,花吟疑惑看他,“大哥不進去?”南宮瑾低頭一笑,說:“我信你的醫術。”花吟羞的面上一紅,也沒多言,轉身推門進去。

    南宮瑾在門外站了站,須臾,沿著回廊慢慢的走,若有所思。烏丸猛忍不住上前,“主子,天兒冷,您還是進屋里暖著好。”

    南宮瑾不應,烏丸猛忍不住腹誹,卻一不留神說了出來,“我們的話你當耳旁風,他的話你倒記得清。”南宮瑾聞言,也不惱,良久,卻是長長一聲嘆息,“猛,上天負我太多了……”

    烏丸猛一怔,抬頭看定他。

    “我終不情愿再負了我自己。”

    烏丸猛是粗人,最是不擅長揣摩人心,南宮瑾的話他回味了許久,等他終于回過來那么點味時,只覺平地一聲雷,烏丸mama的心也跟著碎成一片兒一片的。畢竟自己揣摩猜測與親耳聽到證實還是有很大很大一段距離的差別的,嗚嗚……

    丞相的臥房,姜院使凝神靜默不語的替丞相把了脈,又仔細查看了番,花吟站在邊上小心翼翼的盯著姜院使,生怕他看出什么不尋常,好在他并未看出異樣,診斷的結果與花吟所說一般無二。南宮金氏放了心,姜院使也沒給開方子,口內道:“府上既然有小神醫坐鎮,老夫就不多此一舉了,一切按照小神醫給的方子調理就好,皇上那里老夫自去稟報。”南宮金氏自然又與他說了一堆客氣話。

    花吟心內舒了一口氣,送姜院使出府。一路上姜院使慢悠悠的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花吟大略猜出他想說什么,只當做沒看出來,也不問。快到大門,姜院使終于憋不住了,命隨同而來的徒弟先去馬車那兒候著,賣著老臉向花吟討教如何救醒了寧二公子。花吟猜出姜院使必有此一問,但巫蠱秘術為正道醫者所不容,稍有不慎便會招致災禍,花吟心頭為難,最后還是塘塞著說了些敷衍的話,只說寧二公子合該醒了,自己不過湊巧用了針灸醒腦,不想他就醒了,就連她自己也覺得驚訝非常。寧二公子的病姜院使最是清楚不過,內里的搪塞敷衍他豈能聽不出,臉色變了變,到底忍住沒當場發火,一甩袖子氣惱的背過身大步出了相府。

    又過了三日,花吟去傅新的沁園排戲,卻見大伙兒都有些心不在焉,閑下來都在討論即將到來的冬狩。

    花吟挨過去聽了會,才知道是因為前段時間為剿滅前朝余孽血洗朝堂,導致朝臣人心惶惶。現下這事兒總算是告一段落,皇帝想著大伙兒都提心吊膽了那么久,況年關將至,便想著君臣同樂,搞個冬狩,聯系聯系感情,大家都放松放松,提提精神氣。

    花吟心里且喜且憂,上一世太遙遠,有些事模糊了記憶,大周沒有冬狩慣例,這一年的冬狩也是圣上的臨時起意,因此花吟無法確切的記起到底是哪天,只大概記得是大雪紛飛的冬季。因此,給丞相下藥的時候,心里也很著急,生怕下藥這事時間久了露出破綻,南宮瑾那人心細如發,若是被他知曉,后果太嚴重,她實在不敢往下去想。

    “你給我配那藥很管用,”高良駿拽了花吟一把,貼在她耳邊說。

    花吟本能的避開,說:“那藥還有三天就吃完了吧?明天你叫下人去相府,我重新給你調整了劑量又配了五天的藥,可要記住了服藥期間不能和姬妾同房。”

    “記住了,記住了,等我生了兒子,讓他管你叫干爹。”高良駿快速的說。

    人群中有人回頭曖昧的笑,“高良駿,最近可憋壞了吧?”

    高良駿笑哈哈的捶了他一把,回罵了一句。

    這時,又有人笑問,“高小將軍,花大夫給你的藥真的管用啊?”

    “管用。”高良駿很肯定的說。

    那人吃吃的笑,“花大夫一直叮囑你吃藥期間不許和姬妾同房來著,你都多少時間沒碰過女人了,你怎么知道管不管用?”

    高良駿呀了一聲,“我自己的身子我還不比你清楚,”他曖昧的笑,“不能碰女人還不能用其他方法解決咋地,硬度,時間,我都有數。”

    眾人哄堂大笑,花吟捂了捂臉,只裝作沒聽見。于她來說,這看診治病深入探討是一回事,真要開葷玩笑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花大夫,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請花大夫抽空也給我那不成器的堂弟瞧瞧,成不?”那人用胳膊肘碰了碰花吟。

    花吟疑惑,“你表弟是誰?”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我要說出來,您可別生氣,我堂弟……齊瑞達。”

    花吟聽著耳熟,面上茫然。

    “就是……今年才娶了令堂娘家永安候府三房大小姐的那個齊瑞達。若論起來,你們也算是沾親帶故了。上回的事,是我堂弟一時糊涂了,還望花大夫大人有大量,原諒了他。”他站起身,深深的朝花吟作了一揖。

    傅新正站在人群中間說冬狩的事兒,這邊的話也都一字不落的全聽了去,聞言不高興的說:“齊峰,你毛病啊!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是怕花吟難堪,才出言呵斥。

    花吟總算是憶起齊峰口內的齊瑞達是誰了,原是那次與孫家表少爺一同調戲三弟的人。聽這齊風一說,花吟聯系上回與母親閑話時說起廟里上香遇見榮芊芊,說是容顏憔悴,脾氣暴躁,花吟略一思索,瞬間明白了。

    恰此,有人不懷好意的笑起來,“那容家小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嫁到齊家也都半年了吧,莫不是到現在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吧,哈哈……”

    也有人不信,“齊瑞達?怎么可能?他男女通吃,我親眼見過他和兩女的玩雙飛。”

    “不會是玩太過了,給玩壞了吧?”

    “不是,這事我知道,說是有一晚他正和他的愛妾沉淪在魚水之歡中,快攀上高處,撞著鬼了,當即嚇得他魂飛魄散,子孫液也沒噴出來就生生憋回去了,自那后就沒再硬起來過了。”

    眾人又大笑,花吟也夾在人群中捂嘴笑。

    “胡言亂語什么呢!”一聲厲呵。

    眾人紛紛看去,花吟也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卻見鳳君默筆挺的站在眾人身后,沉著一張臉不悅的瞪著他們,也不知來了多久了。

    花吟沒來由的一陣心虛,眼睛忽閃了幾下,沒敢看他。畢竟方才的話題,的確也太那啥了,懂?

    ☆、第162章

    傅新見鳳君默過來了,忙雙手左右開弓將兩邊的人撥開,自人群中走了出來,滿臉堆笑,“大哥怎么得空過來了?”鳳君默不語,冷淡的哼了聲。傅新只當鳳君默在惱他荒廢光陰沒干正事,遂呼喝眾人,該攆走的攆走,該喊去排戲的排戲。眾人哄笑一聲俱都做鳥獸散。

    高良駿站在舞臺上,手中捏著話本子,嘴里咿呀呀的念著臺詞,表情更是夸張的幾欲突破天際。鳳君默站在二樓看的直皺眉,沖傅新說:“先皇在你眼中就是這副德性?”

    傅新面上無光,說:“皇祖母都說兒孫中就屬你長的最像先皇,偏你又不愿意演,那我能怎么辦?演技好的伶人身份低賤,出身好的就如高良駿那樣的,他還是我千挑萬選綜合各方面因素最合適得了。唉,你都不知道為這部戲我愁的頭發都一大把一大把的掉。”

    “你活該!”鳳君默沒好氣的訓斥,頭一偏,正看到花吟斜坐在舞臺的一角,手中捧著話本子,蓋了大半張臉,眉眼彎彎。他一怔,傅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倒沒多想,說:“還真別說,這小子演女人的戲還挺在行,我現在突然有點兒明白了那會兒孫家的那位表少爺為何對他起色心了……”話沒說完,卻被鳳君默狠瞪了一眼。

    恰在此時,外頭管事來報,說是裁縫店的李掌柜過來了,親自送了訂做的戲服。傅新大喜,忙連聲喊,“快請!快請!”自己也提步迎了上去。

    李掌柜帶著三個徒弟,人手一個托盤,小心翼翼的捧著,俱都用罩布蓋了。傅新一樣樣看去,口內嘖嘖稱贊,沒一會樓下排戲的公子哥兒聽到消息,也都一窩蜂的涌了上來,口內吆喝著都要試戲服。

    傅新左打一下這個,右打一下那個,可都不管用。畢竟他這次排的戲角色人物都是大周的開國功臣,訓練有素的伶人用不得,用得不是這個王侯家的公子就是那個大臣家的少爺。傅新是有心博太后一笑,用王侯公子也是希望不當之處那些老臣重臣不見怪,自然,最最重要的是能證明傅二爺編戲排戲的能力!

    不一會,眾人都七七八八的穿好了戲服,互相作揖,各自裝做各自先人的模樣,裝腔作勢的玩鬧,鳳君默看他們鬧的太過無形無狀,忍不住出聲制止道:“行了行了,都是諸位的先人,別太過分了。”

    眾人也就不敢再亂說了,突然一人拽起一條艷紅的紗裙,樂呵呵的說:“這是花小神醫的戲服吧,他人呢?怎么沒見他來試戲服?”

    眾人哄鬧,前后左右去尋,卻見花吟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眾人的身后,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高良駿眸中閃過一絲不懷好意,一把握住她的肩將她拖到眾人中間,指著那條紅裙道:“愛妃,快快換上,讓孤瞧瞧合不合身。”

    花吟連連擺手,“大冷的天,這裙子太薄了,”轉眼一瞄看到一套軍裝,也是紅色的,太后素喜著紅裝,她一看就知道也是她的戲服,忙一把抱在懷里,“要不我試這個吧。”

    “不要,不要,”高良駿伸手就奪她懷中的軍裝,倆相拉扯,都是年輕人,一起哄就沒個分寸,有急不可耐的已經上手去剝花吟身上的衣裳了。

    花吟急的大喊,“鳳君默,鳳大哥,救命!”

    其實不用她喊,鳳君默已然撥開眾人走到了人群中央,只是方才他猶豫了,所以耽擱了些時間。

    眾人不再拉扯花吟,但傅新展開紅裙拿在手里抖了抖,說:“遲早是要穿的,你快試試,剛好李掌柜也在這,讓他看看,不合身拿去改。”

    花吟不說話,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鳳君默。

    鳳君默本是要阻止的,但是他突然就惡劣了,那天在花府這家伙是怎么說來著,跪在他面前求他往后不要當她是個女子,既然如此,現在這般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又是為何?他不說話,眼神也看向他處。眾人沒敢胡鬧都是懼著鳳君默,此刻見他不作聲,仿若得到赦令一般,有人帶頭“啊嗚”一聲,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在花吟身上左拽右扯。

    “等等……”人群中央的花吟突然大喊出聲,她將自己抱成一團,可憐兮兮的模樣就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眾人愣了愣,到底是停了手,她旋即上前一把將紅裙抱在懷里,“我自己換,不過你們都不許偷看。”她這般說的時候,卻是盯著鳳君默看。

    鳳君默咳了一聲,雖然他什么都沒做,卻無故生出一股做賊心虛的感覺。

    鳳君默點點頭,花吟嘟著嘴,將紅裙夾在咯吱窩下就進了閑置的客房。

    傅新心疼他的裙子,跟在后頭喊,“你小子仔細點,弄壞了戲服你可要賠錢!”

    一盞茶時間過去了,又一盞茶過去了,眾人雖然還在三三兩兩的閑話嗑瓜子,但明顯的心不在焉。到底是少年心性,誰還沒有個好奇心啊。

    有人實在坐不住了,隔著老遠的距離就吆喝起來了,“花大夫,花小神醫,花少爺,花郎中,你好了沒啊?”

    屋內的花吟早就換好了衣裳,到底是沒敢脫的太多,只脫了外衫,紅色的裙子也是簡單的披在身上,系帶松松的打了個結。即便這樣,對于一直以來只穿青灰色衣裳的她來說,也是大變樣了,她膚色本就紅潤,穿上大紅的衣裳后更襯得艷若朝霞。

    有多少年沒有做姑娘打扮了啊,畢竟是女孩子,心底深處的柔軟,哪有女孩子不愛美的呢,她坐在梳妝鏡前有片刻的失神,鬼使神差的竟拿掉了經常戴在頭上的方巾,再一拽綁住頭發的緞帶,旋即烏黑濃密的青絲鋪滿一肩,眉眼似乎也溫婉起來了。

    她忽然覺得答應傅新來演這個戲是個愚蠢的決定,如果這樣旁人都看不出來她是女子的話,那么只能說他們都瞎了。

    這般想著,花吟忙去拿系發的緞帶,卻被袖子不經意一打掉在了地上,她彎腰去撿,突聽的咣當一聲響,花吟循聲看去,只見高良駿正從大開的窗戶爬進來,一條腿在里面一條腿還掛在外頭,雙眼瞪的牛眼一般。

    “高良駿,你快下去,老子上不來了。”窗外有人大喊。

    花吟反應過來,忙忙拿起方巾直接蓋在頭上。

    “哈哈……”高良駿一躍而下,奔向花吟身邊就搶方巾,“嚇死小爺了,剛那一瞬小爺還誤以為自己爬了誰家姑娘的閨房,行偷香竊玉之事呢。”

    緊跟著爬上來的公子也是一愣,繼而捂著肚子大笑,“沒搞錯吧!這一換衣服就一女人啊,過來,我摸摸,胸在哪兒呢?胸在哪兒?”

    花吟此刻無比的慶幸自己裹了裹胸布,但經他一胡鬧也是面紅耳赤,面上染了慍怒。那公子被高良駿制住,也不好再鬧。屋內的響動自然驚到了外頭等候的人。

    鳳君默生怕這些人沒個分寸玩笑開過頭了,一馬當先,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門大開,緊隨其后的公子哥們一哄而上,到了門口,也都是同樣的表情,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