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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100節

第100節

    ☆、第148章 寧半山的夢中幻境

    花吟趴著門縫朝外看了眼,見鳳君默背對著她站在門外幾尺遠的地方和寧一山說話。花吟默默的站了片刻,好奇怪,上一世對她來說神一般的男人,對上他,她簡直連話都不能說周全,這一生竟能如友人一般的與他自如相處,她發了會呆,鳳君默似有所感,突然回頭,花吟忙閃身躲開,也是她心虛作怪,鳳君默就算是眼神再銳利又豈能透過門縫看到她在偷看他。

    心頭突的一動,花吟知道熏香起了效果,她體內的女王蠱蘇醒了,她捧著裝有蠱蟲的陶罐走到寧半山身邊,卷起他的袖子,朝他臂彎處輕輕一扎,或許是鮮血刺激了蠱蟲,她聽到陶罐內隱隱傳出沙沙的聲響,花吟揭開罐子,露出一條隙縫,那蠱蟲“嗖”的一下,險些撞到花吟的眼,直直飛到那一點血紅處,轉瞬間便沒入其中。

    這種蠱蟲很奇特,不喂養會呈假死狀態,喂養時能長成如黃豆粒般大小,但不經餓,一頓沒吃就會縮小一倍,因此將要種上人身時,則要餓其數日,乃至縮如沙子般大小,因此又叫沙子蠱。

    說到這沙子蠱也是頗有些來歷的,可不是她隨手尋來的,而是她二哥當成稀奇玩意兒從一位異域商人那得來的。這一年多來,花二郎走南闖北見識頗多,據說這沙子蠱能到了他手里也是能說上一段傳奇故事的。只不過花二郎只看出這蟲子稀奇,卻并不知曉可煉蠱,因此被花吟討了去后也沒多想。

    花吟素日以草藥喂養,這沙子蠱雖不經餓,每餐卻也吃的不多,草藥煉成小指般大小粗細的一截,一塊足夠五六個沙子蠱吃上十天,所以花吟平日里也不大管它們。待要用它們了,取出一個,以自己一滴指尖血喂食,這沙子蠱便識主了。

    若是花吟體內沒有女王蠱,則要以一種特殊的巫蠱器樂cao控,如今她體內有女王蠱則方便了許多,只需喚醒女王蠱即可。

    花吟因初次使用沙子蠱,生怕有個什么意外,因此在喂食沙子蠱指尖血之時也喂了毒,世間萬物相生相克,與沙子蠱來說是毒,于人來說卻是有益無害,因此即使她cao控不當,這沙子蠱最多也就能在寧半山體內待個三天,隨即便會溶解成細微的雜質排出體外。

    花吟端了個馬扎坐于寧半山床邊,合了眼,靜心感受,卻因她心有雜念怎么也靜不下心來,花吟擰了眉頭,從藥箱內摸出一個瓷瓶,放在鼻下深吸了一口氣,只一會,她晃了晃腦袋,嘴里念叨著,“暈了,暈了,”言畢,頭一歪,趴在寧半山的床邊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花吟陡然就醒了,卻見周身迷霧重重,看不真切,花吟揉了揉眼,忍不住道了聲,“妙哉!”說話間,眼前景物斗轉星移,卻見寧半山一身青衫神清氣爽的自不遠處走過,花吟剛要迎過去,身后突然一股吸力,拉扯著她只往后退去,周身景物也支離破碎了起來,似是又出現了另一幕鬼影幢幢的幻境。但寧半山就在眼前,花吟實不解這是何緣故,掙扎間恍惚看到一個熟悉的小人影兒朝她伸出了手,花吟不及多想,傾身奮力一搏,死死拉住那小人兒的手,大叫一聲,拼命掙脫開來,也就那么一瞬,整個人似被剝離了般,彈出丈許。待她回過神來,周身月明風清,方才晦暗陰霾的景象不見。她抹了一把額上的汗,不經意間觸到一雙漆黑晶亮的眸。花吟嚇了一大跳,差點仰面摔倒,旋即抖著手指著那孩子連聲喊,“你,你,你,怎么在這啊?”說話間又神色慌張的四處張望起來,自言自語道:“我這到底是入了誰的夢啊?”

    她正郁悶不解間,天地間又變了顏色,無垠蒼穹萬點星辰,一輪皓月當空,看樣子又到了夜里,花吟剛要起身,突覺身前被人一撞,原是那孩子抱住了自己,一雙小手更是將自己抓的死命的緊。

    “小不點啊,小不點,咱們還真是有緣啦。怎么到哪都能碰到你。”花吟輕拍著他的后背,坐起了身。舉目遠眺,哎嗨,她看到了什么?

    她竟然看到不遠處燈火輝煌處,寧半山正與一妙齡女子手牽著手在月下漫步。

    花吟陡然就來了精神,也顧不得想太多,拉起小南宮就往那邊跑去。挨得近了些,又恐怕被寧半山瞧見,少不得躲躲藏藏。終于,在一處視野極好的地方,看清那女子的長相了,竟和自己一模一樣。

    花吟登時睜圓了眼,再也忍不住,罵了句,“無恥!”

    寧半山似有所覺回過頭來,花吟卻覺得胳膊被人猛的一拽,整個人都矮了下去,卻見小南宮一臉緊張的抱住她的胳膊,“好險,差點被看到了,你偷偷摸摸的在干嗎?”

    花吟一愣,她雖入過好幾次南宮瑾的夢,卻未曾在夢里與他說過一句話,此時不免有些驚奇。

    “喂!喂!”小孩兒見她不答應,沖著她又喚了兩聲。

    “你在跟我說話?”花吟指著自己的鼻子,笑容古怪。

    小孩兒緊盯著她,眸中有欣喜之色,下巴反高高的抬起,嘴角不屑的抿了抿。

    花吟看著小孩兒漂亮可愛的小臉,心中不斷滋生起的喜愛之情難以言喻,不由自主的,她想起上一世小郡主的孩子,雖然小郡主樣貌并不出眾,但勝在圓潤可愛,若那孩子真是他倆所生,娘不足爹來補,至少也能高出平均值,但在花吟依稀的記憶里,那孩子的模樣頂多算個尋常,曾經,花吟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太過畏懼南宮瑾,沒敢深想而已。

    “真是有趣,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花吟探手揉了揉他的后腦勺,笑瞇瞇的問。

    小南宮蹙了眉頭,歪著腦袋看她,花吟與他對視了數秒,突地心頭一動,似有所感,她嗖忽間變了臉色,急急拉住他分散他的注意力,道:“好嘛,好嘛,往后你就管我叫哥哥吧。放心,往后哥哥會保護你的。”說話的同時又朝小南宮的臉捏了把。

    小南宮卻后撤了一步,噘著嘴,故作不屑,“誰要你保護了!我能自保!”

    花吟嗤的一笑,也不與他爭執,自她幾次入得南宮瑾的夢,事后觀其反應,也漸漸琢摸出一些名堂,她雖在他的夢中出現過,但是南宮瑾對夢中的記憶卻是破碎不堪的,換言之,他能確切的感受到夢中的喜怒哀樂,卻無法準確的記清到底發生了什么,若是某個場景加深了他的印象,他或許會回想起這段記憶,對她生出模糊的印象。但這世上,又有誰會相信,一個人能入得了另一個人的夢?最終,他也只當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但是若次數多了,難免叫人深疑,雌雄蠱的妙處在夢中相會加深彼此的好感度,但時機未到,這段記憶便是模糊的。

    花吟越來越驚異于女王蠱的玄妙,自己原本是要入寧半山的夢,卻偶然將南宮瑾又給拉了進來,大抵他剛好午睡淺眠又做了噩夢,強烈的意識拉住了她,卻不想機緣巧合反被她給拉到了這段夢境。

    花吟再抬頭時,卻已不見了寧半山的蹤影,她站起身,無頭蒼蠅般的亂走,四處張望,好不容看到四匹高頭大馬拉著一輛豪華的馬車慢悠悠的駛過,花吟眼尖,一眼瞅到車窗內隱約露出寧半山的模樣。花吟生怕被自己幾下耽擱,反錯失了良機,不及多想,忙慌里慌張的追了去,攔住馬車,那馬車夫吁的一聲,勒住馬兒,咒罵了幾句。

    花吟站拉住車轅,大喊,“寧半山,你還不快醒醒!再不醒來就要死在夢里了!”

    “哪里來的混小子,如此咒我家的爺!”馬車夫大聲咒罵。

    寧半山掀開一側的車窗簾,笑瞇瞇道:“明兒個爺成親,爺高興,就不與你這臭叫花子計較了,”言畢,一只手伸出來,朝外頭撒了一把銀錢。

    花吟上了前去,一把拉住他的手,狠狠掐了去,只聽得寧半山嗷嗷大叫,旋即那馬車夫嘶吼一聲,揮舞著鞭子朝她打了來,又在同時,四面出現了五六個彪形大漢,花吟有片刻的犯傻,一時沒反應過來,竟站住不動了,眼看著那些大漢就要拿住她,突覺手中一軟,有個軟乎乎的小手握住了她,“快跑!”

    花吟頓了下,腳下卻不由自主的隨著小南宮一路狂奔。倉皇間回頭看去,只見身后突然涌出一團濃厚的迷霧,花吟只疑惑了下,卻未多想。

    二人好不容易在一僻靜處站住了腳,花吟累的大喘粗氣,她一手掐腰,笑言:“沒想到夢里也能累的這般真實。”

    小南宮倒是輕輕松松的模樣,只好奇的看著她,也不言語。

    “多虧你方才救了我,”花吟伸手又要去揉他的頭,他卻敏捷的躲過,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認識你,你救過我,你是我的恩人,我會報答你的。”

    花吟眼珠子轉了轉,蹲下身子,試探道:“難道之前的夢境你都記得?”

    小南宮滿臉困惑,“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他背了一只手在身后,端的一個架子十足,“我是荒川妖王之子,我叫瑾,旁人都稱我瑾太子,也有人叫我小妖王,你呢?你叫什么?”

    花吟吃吃笑,只當小南宮鬼怪故事聽多了,剛要報出自己的名姓,轉念一想,又怕南宮瑾醒來后憶起這段夢境,遲疑道:“我叫……”

    “叫什么?”瑾太子催促。

    花吟見夜色茫茫,周遭漆黑一片,隨口說道:“我叫夜,”又抿唇笑,“人都稱我夜太子。”

    “夜太子?你是哪里的太子?”瑾太子蹙了眉頭,看樣子是當了真。

    花吟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瑾太子瞪著她看了會,旋即惱了,“你騙我!你明明是個女人!”

    花吟一怔,又大笑不止。

    “那你是人是仙還是妖?”瑾太子盯著她看了會,又自言自語道:“人都是短命的劣等種族,我五十年前見你就是這副模樣,現在你還是這副樣子,你肯定不是人了。”

    花吟聽他越說越沒邊了,遂沒好氣的回道:“是啊,是啊,我不是人,我是除妖師!”

    豈料,花吟剛說完,瑾太子神色陡然一變,也就一瞬,只見一道黑影,他已退出幾丈遠,隱在黑暗之中。

    花吟還當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又揉了揉。

    “你是除妖師?又是個女人,難道你是千秋家的?”瑾太子的音調都變了。

    花吟直接傻眼,看小南宮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倒不似是小孩子的玩笑話,可要是真的,她實在無法理解,這到底是南宮瑾的又一個夢,還是這夢境自成了一個世界。

    但是瑾太子并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只幾下又跳到她身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她施了個咒,花吟便僵如木石,怎么也動彈不得了。

    “哈哈,你說你是除妖師?這世上有你這么遜的除妖師嗎?”瑾太子雙手叉腰,笑的前仰后合。

    “這到底是什么鬼啊?”花吟徹底傻了。

    “喂!”瑾太子板了臉,“我都告訴你了,我是妖,妖怪中的妖怪,荒川的大妖怪!至高無上的存在,你居然說我是鬼那種下三濫的渣滓,你找死嗎?”

    “那你先放了我,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嘛。”

    “你還有臉說自己是除妖師?連這種簡單的咒術都解不了,真是丟人!”瑾太子說話間念了個訣。

    花吟被解了禁錮,卻也不敢再亂說話開罪他,畢竟誰的夢中誰做主不是,可這明明是寧半山的夢啊,怎么南宮瑾倒反客為主了?人能霸道到這份上,也真是天下無敵了。

    不過此刻的花吟哪里會想到,這夢中的世界遠她想象的要復雜的多,似夢似幻,似真似假,卻又虛虛實實,亦如她之前胡想的一般,雖是夢,卻自成一世界。

    ☆、第149章 幻境中的瑾太子

    “只是……”瑾太子出其不意快速的用手指戳了戳花吟的臉,“你要不是除妖師,那你是什么?這五十年來容貌一點兒都沒變,你要說你是人我可是不信的,難道你和我一樣,也是大妖怪?”

    花吟被瑾太子沒輕沒重戳的臉頰疼,她忙雙手捂住臉,透過指縫看他,這般認真看去,花吟這才意識到,現在的南宮瑾雖然仍舊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樣,但是神情與氣勢卻與之前有天壤之別。

    仿似是看出了花吟的疑問,瑾太子扁了扁嘴,不客氣的翻白眼瞪她,“你能不能不要再用五十年前的眼神看我啊!雖然我的外貌長的慢了點兒,可我已經有一百多歲了!你要是再用看小孩子的眼神看我,我就要揍你了!”

    花吟聽他這般說,干脆蓋住了眼,兀自揣摩去。可瑾太子偏生是個不甘寂寞的人,見狀,反又聒噪起來,“那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每次出現都神出鬼沒的,一消失又是好多年不見蹤影,任我怎么呼喚你都不出現,可是偏在我危難的時候又能從天而降,本來我以為我這次必死無疑了,沒想到,你竟不知使了什么法術,將我從幽冥界帶到了……人界。哈……這下子好了,小爺我從今后就能在這養精蓄銳了,待我長成大妖怪,我一定要殺回幽冥界,將那些小鬼們殺個片甲不留,哈哈……”

    花吟心中一個勁的感嘆南宮瑾想象力豐富,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也虧得他會給自己按身份。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人啊,人,你不是說你是妖怪嗎?你既然是妖怪,難道你看不出我是人類?”

    瑾太子面露狐疑,卻上上下下將她嗅了遍。

    花吟因他的舉動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后脊莫名升起一股涼氣,情不自禁抱住自己,道:“你這是干什么?真當自己是妖怪啦?”

    “我聞到了一股好好吃的味道,你的確是人類。”

    花吟一怔,回過頭看向爬在她身后正嗅著她的瑾太子,登時驚得頭發都豎起來了。只見瑾太子雙眸血紅,兩顆尖利的獠牙露出唇外,冷颼颼的冒著寒光,下巴尖長,嘴巴也比平常大出了一倍。

    “能不能不要這么有想象力啊!”花吟抱住頭,無奈又無力。

    瑾太子忍了忍,將自己變回原樣,疑惑道:“奇了怪了,你明明是個人類,怎么也和妖怪一樣擁有長久的生命?哦,我明白了,你既然不是除妖師,那你就是人與妖的孩子,難怪味道如此鮮美,只是你居然沒被人給燒死,算你有幾分聰明。要是你無處可去,從今后就追隨我吧,待我日后殺回荒川,人類不容你,我們妖怪收容你便是了。”

    花吟抓抓頭,實在不想聽他繼續胡扯下去。

    “既然這么說定了,我就先封你做個先鋒大將好了,來吧,向我展示一下你會哪些了不得的法術。”瑾太子說著話就拖拽花吟,非逼著她表演。

    花吟實在拗不過他,只好憑借自己做鬼哪些年學的那些嚇人本事,努力做出猙獰的表情嚇瑾太子。可她現在又不如當年血rou模糊,那會兒不消她說話,光待在那兒就夠將人嚇的魂飛魄散,如今的她明眸皓齒,即使她再怎么表現的猙獰,給人的感覺也只是做鬼臉而已,還可愛的緊。

    瑾太子一臉的無語,花吟訕訕的停下來,故意扯開話題道:“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妖怪,那你的原型是什么?狼?豹子?老虎?還是小綿羊?”

    “那些都是畜生!我是大妖怪!能和那些東西一樣嗎?”

    “那大妖怪總該有個樣子吧?總不能是人的樣子?”

    瑾太子急的跳腳,他這一急,又變幻出方才血眸獠牙的模樣,花吟看了去,半晌,嘖嘖道:“整體來看,也還是人的樣子啊?你的原型到底是什么?”

    “啊啊啊……”瑾太子焦躁的上躥下跳,不一刻,竟跑的沒影了。

    “哎,哎,”花吟連喊幾聲也沒叫住他,又等了一會,仍未見其回來,還當南宮夢醒了,遂拍拍身上的灰站起身,一面走著一面琢磨著如何將寧半山喚醒。

    但周遭漆黑一片,雖天上有幾點星辰,但完全看不清前路,花吟一路摸索,磕磕絆絆,中途摔了好幾次,雖在夢中,與花吟來說卻真實無比,磕著了會疼,摔傷了會出血,花吟心中苦不堪言,只想快快的喚醒寧半山從這該死的夢中出來。

    恰在這時,前方的黑暗中出現了一對綠油油的亮光,花吟站住步子,月亮突然從烏云后露出了臉,竟是一匹體型剽悍的惡狼擋住了她的去路。

    花吟張大了嘴,轉念又想,不過是夢而已,沒什么大不了,就算被吃了,驚醒過后,一切如常。這般想著不僅不避讓,反迎面走了過去。

    那惡狼早就饑渴,此時哪還能耐得住性子,助跑幾步,噌的一聲起跳,花吟抬頭,仿若慢動作般,她眼看著那頭惡狼朝自己迎面騰空撲來,兩條爪子搭在自己的肩頭,那鋒利的獠牙精準的對上了自己的脖子。

    “嗒”似乎是口水落在了她的鼻尖。

    “在夢里也會喪命嗎?”花吟這般想。

    “呀!”一道尖銳仿若野獸般的嘶喊。

    花吟被那狼蹄撞倒在地,但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她有片刻的發懵,還有絲慶幸,看吧,果然如她預料的一般,一場夢而已,她怎么可能會在夢中喪命,就算是死了,也只不過是一場噩夢,最壞的結果不過是寧半山沒有被她喚醒,而她先醒過來罷了。

    “你是瘋了嗎?既然沒有法術就該老實的逃走,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往前走,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不想活了嗎?”一串連珠炮似的咒罵。

    花吟循聲看去,月光之下,她見到一個滿身戾氣的孩子,血眸獠牙,嘴角前襟都是血,還有尚未來得及收回去宛若野獸般的鋒利指甲,滴答滴答,暈紅了他站立的土地。

    “你不是……”她想說——你不是醒了嗎?

    瑾太子卻突然沖到她面前,一頭撞到她懷里,“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嚇死我了,我不該躲起來偷偷觀察你有沒有法術,你只不過是個能活的比較久的人類而已,人類是那么的脆弱,一不小心就被玩死了,我不要你死。”

    花吟呆了好大會才圈住他,溫柔的笑,“對不起,我不知道在這里我也會死,嚇到你了。”

    “往后一起生活吧,我再也不要一個孤孤單單的生活了。”瑾太子噙著淚光,用力的握住她的手。

    “嘶,”花吟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