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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76節

第76節

    “是啊,我也這么想,可是今兒個侍郎大人突然找了我,言辭懇切的與我說了一通道理,我看他那樣也是誠心誠意的為了你的將來前程著想,你不在外頭讀書或許不知道東山書院的名聲有多響,但那地方也不是說你有錢有權就能進的去的,可見侍郎大人真的為你費了心。你若真是男孩子,那我們全家都要感他這份大恩,可是如今你……唉,我就連拒絕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花吟怎么會不知道東山書院,這地方雖然離京城不遠,但是卻以嚴苛,多出才子聞名于世。那南宮瑾不也曾在東山書院讀過幾年書。據說學子一旦進入了書院,就跟坐牢差不離了,雖然學院內學術氛圍輕松,思想交流活躍。但是若不是家中有要緊的紅白喜事,一般都不允許輕易的離開書院。

    就這樣的書院,南宮瑾要送了她過去到底幾個意思啊?

    花吟的第一反應就是南宮瑾不想見她,這是想將讓送走,眼不見心不煩的意思了。

    花吟當夜就想去相府當面問個清楚,奈何夜色已深,未免父母擔心,花吟不得不忍耐一夜,當晚輾轉難眠,氣的心肝脾腎都疼,虧得她還心心念念的惦記他身上的寒癥,他卻待她這般的無情無義。

    次日天還未亮,花吟就直奔相府而去,拍開了門,問了少爺是否在府內。

    小廝見是花吟,猶豫著還是附在她耳邊說:“少爺昨晚又歇在醉滿樓。”

    花吟聽完這話,心情頗為復雜,也不再多想,騎著小毛驢朝醉滿樓而去。

    晨霧里素錦一條街一派凄迷之色,花吟心頭一動,頗為感慨。

    她拍了好一會才將醉滿樓的大門拍開,開門的小廝嘴里嘟嘟囔囔,很不高興的樣子。待看清是花吟后,先是一愣,又忙換了一副神色,“原來是小神醫啊,不知小神醫這一大早的過來有何貴干啊?”

    花吟因為常年在素錦街走動,姑娘們都感她的大恩,小廝們也都愿意給她幾分面子,況且誰這一生誰家里沒有個頭疼腦熱的,求她的地方也多,自然是給足了她的面子。

    花吟道:“實不相瞞,我找南宮大人有事。”

    ☆、第111章

    花吟天還沒亮就起身來尋南宮瑾,一連跑了兩個地方,氣都還沒喘勻,就是怕與南宮瑾錯過。

    但素錦的房內一絲兒動靜都沒,小廝可不敢去觸這霉頭,正猶豫不決,醉滿樓的老鴇一面打著哈欠一面笑意盈盈的走了過來,上前一把拉住花吟的手就將她請到一樓的一間屋子內,喊了房內的窯姐兒先伺候著。

    這窯姐兒本來正睡的香,被老鴇硬塞進來一個人心里還有氣,一聽老鴇說是花小大夫,整個人一激靈,忙追問了句,“可是西門弄花府的那位花三郎?”老鴇道:“可不正是你心心念念的人”窯姐兒大喜,也不管是否衣衫凌亂就從床上一躍而起,用手胡亂理著頭發就從簾子后走了出來,打眼一瞧,禁不住嘆了句,“喲,還真是!”

    花吟忙施了一禮,也沒忘記自己目前是男子身份,謹記非禮勿視,背過了身子就要出去,那窯姐兒卻飛奔過來,后背往門上一靠,就將花吟的去路擋了個嚴嚴實實,嘴里笑說道:“花小大夫,今日你既進了我的門,可就沒有隨隨便便出去的理了。”

    這窯姐兒名叫水仙兒,雖名字取的水水嫩嫩的,性子卻有幾分潑辣。說來她對花吟也算是仰慕已久了,仔細論來,從花吟第一次給怡紅院的喜兒接生開始,她就一戰封神了,簡直成為了這煙花之地女子們心目中救世男神一般的存在。水仙兒美夢成真,豈有不歡喜的得意忘形的,一時激動就連話都不會說了。

    花吟一愣,呆看了水仙兒一會,卻因為這仔細一看,覺得眼熟,反而顯得更呆了。

    水仙兒被看的捂臉笑,“花大夫瞧我做什么呢?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說著話兒又喊了外頭的丫鬟端茶倒水備糕點。

    小丫頭子進來說:“mama讓你動靜小點兒,說留夜的客人都還沒走呢。”

    水仙兒不屑,癟了癟嘴,接過茶水糕點親自擺弄了起來,又殷勤的服侍花吟入座。

    花吟呆了一刻,突的一擊掌,“哦,是你啊!”

    水仙兒憨的嘿嘿直樂,“花大夫,你見過我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了,嘿嘿……嘿嘿……”

    自然是見過的,水仙兒是醉滿樓有名的清官,賣藝不賣身,性子憨直,后來不知怎么地和寧府的大公子寧一山情投意合。

    寧一山要收了她做偏房,大周人好風雅,都以有個風流韻事為美事,這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寧府的老爺夫人卻死活不同意,都說知子莫若父,自個兒子什么德性做父母的豈有不了解的,寧一山身為長子,又大了寧半山這個嫡次子兩歲,一直遲遲不娶,可不就是因為他心中抱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可笑癡念。

    寧老爺不怕大兒子娶個煙花女子做偏房,就怕他嘴上說是偏房糊弄他們二老,實則娶回家后想著日后扶正,不再娶妻,真就守著一個身家不清白的女子過一生。若是這般,那可就不是什么風流雅事,而要淪為旁人的笑柄了。

    寧一山是寧家一門將來的希望,二兒子混賬就由了他去,大兒子是斷斷不能縱了他的性子去的。

    后來這寧府老爺夫人就想了個偷梁換柱的計策,借口寧半山與云裳成親這么久一無所出,也給他買了個身家清白的良家女子做妾。寧夫人特意選了個好日子,將水仙兒并那姑娘同時抬進了家門。

    結果可想而知,水仙兒做了寧半山的偏房,至于那買來的女子則因寧一山碰也沒碰她,又給了她不少銀子,仍舊將她放回家了。

    這些還都是上一世云裳跟花吟抱怨哭訴時,她聽了一些進去,至于后來,也不知水仙兒是自己病死的,還是死在了云裳手里。反正寧半山的那些姨娘并他們的孩子一個個都沒好下場,云裳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倒是后來寧一山和素錦結交起來,儼然成了她的入幕之賓。

    大概是因為……情傷無法自愈?移情別戀?素錦趁虛而入?還是其他什么原因,花吟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她記得最后寧一山是被斬首于菜市場,罪名是叛國。

    在這之前,寧一山一直都是南宮瑾的智囊,二人私交篤深。

    卻說眼前,水仙兒待花吟那可是一百二十萬分的殷勤周到,只恨不得以身相許來表達自己對花小大夫的仰慕之情,又噼里啪啦問了許多天南海北不著邊際的問題,思維發散的簡直不能忍。但是嘴又甜,或許是真心仰慕吧,花吟就連咳嗽一聲,水仙兒都要驚呼一聲,“天籟之音”。

    花吟實在不明白寧一山那個文淵閣大學士怎么就喜歡上了這么一個咋咋呼呼的女子,直到水仙兒見花吟實在不耐煩的樣子,拉了她說要彈首曲子給她聽解解悶兒,花吟總算是明白了寧一山癡情的原因。

    這水仙兒簡直就是雙重人格,反差太大!

    花吟聽了她的曲子這才想起來看看她的繡房,這才發現四面都是花鳥蟲魚的畫作,樣樣栩栩如生,水仙兒作畫彈曲兒頗有靈性,可不知為何一說起話就傻傻乎乎的。不過她笑容看上去雖然傻,卻真摯干凈。

    花吟想,寧一山大概就是看上了她的聰慧內斂,真摯干凈吧,一個反差如此之大的人,怎不叫人驚喜怪異?或許就是因為這份驚疑,才吸引的寧一山慢慢的與水仙兒接觸了起來,漸漸的彼此欣賞,乃至情投意合?

    有了這一層發現,花吟這才認真的對待起水仙兒,用心去看她,發現她說話動作別有一股女兒家的嬌憨之氣,尤其她笑起來干干凈凈的煞是好看,不知不覺也不知過了多久,突地花吟腦子靈光一閃,一拍腦門道了聲“糟了。”拉開房門就往二樓跑。

    花吟上一世來過醉滿樓,雖說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可是很奇怪,她身體的記憶遠大于腦子的記憶,她根本就沒用想的,腳下已經飛快的上了二樓,幾個轉彎,就準確的摸到了素錦的房門口。

    到了門口正要去敲門,就被個小丫頭子叫住了,“哪里來的登徒子,要推我們姑娘的房門作甚?”

    花吟恍然回神,面上尷尬,待小丫頭走近后,忙壓低聲音道:“在下花謙,我找南宮大人有事。”

    “大人早就走了。”

    花吟一怔。

    卻聽里頭傳來素錦的聲音,“門外是誰?有話請進來說吧。”

    花吟本想退開,小丫頭子卻擋在她的身前,道:“你有福氣了,我們姑娘叫你進去呢。”

    花吟無奈,只得隨了小丫頭進去,這間房極大,布置的簡單素雅,房內并未熏香,卻有花草的清香,花吟四處一看,見房間的角落擺滿了各色花草。掀開兩道簾子便見素錦正背對著窗戶伏案寫字。

    她今日穿的很隨意,淡色的素紗裙子,腦后歪歪斜斜挽了個髻,隨意到極致,卻也嫵媚到極致。

    這女人簡直讓同為女人的她見了都要酥三分,更別提那些男人們了。上一世花吟雖說心大,卻也是著實肯用苦工的,但凡她覺得好的都想著學,因此她也曾模仿過素錦一段時間,只不過鳳君默油鹽不進,令花吟挫敗不已,甚至一度萎靡不振的認定自己東施效顰,學成了四不像了。卻不知有回南宮瑾來素錦這歇息,她斂了氣息,自簾子后出來,輕輕柔柔的給南宮瑾捏肩捶背,聰敏如南宮瑾竟也沒發覺不是本人。還是素錦打外頭進來,南宮瑾恍然警覺,只不過他掩飾的很好,淡笑著仿若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般,心內卻因自己被騙著實惱怒的很,當時隱著沒發作,后來又故意尋了個差錯,將她狠狠罰了一回。

    “花大夫,您過來看看,我這字寫的怎么樣?”素錦柔柔的說。

    花吟現在哪還有心情看字啊,只恨不得立馬就奔出去找南宮瑾,卻也沒好意思立刻就顯出不耐煩,忙疾步上前,準備品評應付幾句就閃人。

    可當她走到跟前,不自覺的頓住了,“瑾大人的字?你在仿他的字。”

    素錦朝她看了一眼,“花大夫好眼力。”

    “我與大哥朝夕相處也有些時日了,他的字我自然是認得的。”

    “但是他擅長草書,正楷是他最不擅長的,而且他寫這副子的時候也沒走心,認真論起來,這副字寫的很一般,就這樣花大夫也能認出來,真是不簡單。”

    花吟覺得素錦這話說的古怪,便猶豫著沒有接話。

    卻見素錦擱了筆,又笑吟吟的看向她,“大人他每回來都會與我說一些您的趣事,所以雖然您對我不熟,但是我卻對您熟悉的很呢。”

    花吟咂舌,“大哥他與你說我?說我什么?”

    素錦但笑不語,又扯開話題道:“聽說您要去東山書院讀書了?”

    花吟一聽這話旋即煩上心頭,“我對考取功名不感興趣,我來找大哥正是要說這事。”

    素錦從上到下將花吟看了遍,又道:“不管你是否考取功名,多讀點書總是好的。況且你年紀這般的小,去書院讀個幾年書,再回來的話一定眼界大不一樣,或許想法就變了呢。”

    花吟不想和素錦辯駁,便呆著沒有回話。況且素錦對她句句試探,若是平常她還有心應酬,最近她心煩意亂,也懶得去斟字酌句的費這番心思了。

    “大人但凡做任何決定都有他的考量,況且他是個固執的人,一旦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我勸你還是打消了不去書院讀書的念頭,先過了去,待日后再慢慢和大人說或許還行得通些。”

    正說著話,外頭傳來咳嗽聲,只聽有人在外頭唱,“人人都愛素錦,素錦人人愛,愛呀愛呀愛呀……”

    素錦抿唇一笑,突地低吟了一句,“若是嫁得花三郎,一世吃糠也心甘。”

    花吟摸不著頭腦,“你說什么?”

    “這里的姐妹們之間流傳的一句話,你沒聽說過?”

    外頭又在唱“人人愛素錦,素錦人人愛……”

    素錦笑,“你聽,可不是有人不滿意了。你且回吧,我這里就不留你了。”

    花吟隨便作了個揖便退了出來,出了門見是水仙兒倚在二樓的欄桿處玩著頭發唱歌。

    ☆、第112章

    水仙兒一見花吟出來,嘿嘿一笑就迎了上來,花吟朝樓下走去,她也快走幾步跟了上去,口內連聲道:“怎么你們男人都喜歡素錦啊?我也沒瞧著她有哪里好啊?難道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真的不一樣?”

    花吟無心應付水仙兒,回身一拱手,掉頭疾步出了醉滿樓的大門。水仙兒站在門口朝她“哎”了好幾聲,見她頭也不回,腮幫子一鼓,“好嘛,好嘛,mama說的果然沒錯,各行各業都要做個拔尖的,否則活該被人瞧不上眼!嗯,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向花魁奮斗!”

    卻說花吟回到了丞相府后,做什么事都有些心煩意亂,心不在焉,她自己也知道這樣不好,勉強集中精神配了幾味藥還差點弄錯劑量,索性什么也不做了,捻了腕上的佛珠,坐到床上,面朝墻壁,念起了“阿彌陀佛”。

    還真別說,好歹靜了下來。

    下午有小廝過來傳了話,說是少爺的吩咐,讓花大夫收拾東西,擇日啟程去東山書院。

    花吟再也忍耐不住,丟開佛珠,去了南宮金氏那里,本打算好好跟夫人和干媽訴訴苦,好叫她們留下自己,誰知她們早就知道南宮瑾安排她去東山書院的事,雖然心里頭不舍,嘴上卻一致認同南宮瑾的做法,又說他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子正是讀書的大好時候,白白荒廢了光陰實在可惜。雖說他志在學醫,但與讀書明理并不沖突。非但不留她,反勸她打消了不讀書的念頭。

    花吟挫敗異常,不過她不曉得的是,南宮金氏與蘭珠嬤嬤之所以會這般勸他,完全是出于另一番考慮。那日南宮瑾只是將自己從素錦那聽說的“若是嫁得花三郎,一世吃糠也心甘”的話學了遍,不消他多說,那二位已然變了臉色,待南宮瑾說了自己想送三郎去讀書的想法,她二人幾乎是拍手交口稱贊。

    大概到了二更天,南宮瑾才從外頭回來,剛到了書房,烏丸猛也飛檐走壁入了屋內,神色凝重,正準備匯報機密事件,就聽外頭有小廝喊道:“哎呦花大夫,這么晚了,少爺都已經歇下了,您請回吧。”

    “你糊弄誰呢?你當我是聾子還是瞎子?”花吟大著舌頭嚷嚷了句,聽那口氣仿似醉了。

    南宮瑾微蹙了眉頭,頓了片刻朝烏丸猛揮了揮手,后者會意,隱身退了出去。

    門外小廝攔住花吟不讓進,花吟卻一反常態,不怕死般,大著嗓門嚷嚷,“大哥,我知道你回來了,你今晚要是不見我一面,你就是抬我去東山書院我也不會去的。”

    南宮瑾眉頭皺的更深,最終無奈一嘆,朝外頭不高不低的喊了聲,“進來吧。”

    服侍南宮瑾的丫鬟小廝個個耳聰目明,況花吟在外頭鬧的厲害,小廝們可都支愣著耳朵等少爺吩咐呢。

    他這般說,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花吟朝那些人傻傻一笑,“看,我就說你們不該攔我吧?”言畢搖搖晃晃的推門而入。

    花吟見到南宮瑾的瞬間心頭一涼,有些怕。但她很快穩定情緒,借著酒勁繼續裝瘋賣傻,咧嘴朝南宮瑾憨憨一笑,喚了聲“大哥”,而后提著酒壺壯著膽子徑自走到南宮瑾書案的對面,抬起手將指間夾著的兩個酒盅并酒壺一同放在了條桌上。隨后一甩頭,一副頭腦不清,眼睛都睜不開的架勢。

    南宮瑾冷睨著眼,見花吟臉頰酡紅,又見她雙眼迷蒙,舌頭都打結了,心知她醉的不輕,心情有幾分復雜,卻語調冷清的說道:“是我太慣縱著你了,還是你蹬鼻子上臉越來越沒個分寸了?這二更天你不老實待在屋子里,跑我這來撒什么酒瘋?”

    這一席話說的花吟整顆心頓時跌入谷底,就算她不是裝醉,也該酒醒大半了。

    沒錯,她是想酒壯慫人膽,但是她還有其他目的。

    “大哥,我聽你的話,我今晚就收拾東西,明天和我爹娘辭行后就去東山書院。”她的聲音很低,卻足以讓南宮瑾聽的清。

    南宮瑾沒說話,神色不明。

    “大哥,”花吟突然仰臉一笑,提起酒壺將倆個酒盅斟的滿滿的,“大哥,你說你要送我走也不提前知會一聲,連個踐行宴也不給我辦一個,那我就只有厚著臉皮自己給自己送行了,我聽說東山書院規矩多,非婚喪嫁娶不許回來,這么一想也不知我幾時能回的來了,大哥,旁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好歹咱們兄弟一場,我這都要走了,咱們干一杯,就算您給小弟踐行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