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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72節

第72節

    梁飛若心中認定了表姐對三郎有意思,爭吧,又是自家姐妹,傳出去只會叫人笑話。不爭吧,她心里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梁飛若心中煩悶不已,一時沒個決斷,索性躲著她二人,靜觀其變。她心想,事已至此煩悶也無用,不若借著這個機會探探三郎的心意,若是他是見一個愛一個的,那她也算是看清這個人,死了這條心了。若是三郎對表姐無心,那就不能怪她和自家姐妹爭男人了,畢竟做生意都有個先來后到,更何況關系到她一生的幸福。

    梁飛若主意打定,可真正行動起來,還是受制于心,到底做的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漂亮干脆。話說朱小姐本就是個精明人,表妹的心思她豈有看不出的理,只是她家鋪子多生意忙,她本來就是個大忙人,一時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和表妹解釋,況表妹又處處躲著她,更叫她無從說起了。

    倒是這日,朱小姐碰巧攔住了獨自一人發呆的梁飛若,只拉著她說道:“我和三郎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多心了。”梁飛若聽的心頭一跳,但又暗自腹誹“三郎,三郎,叫著多親啊,說你倆沒關系,說出去誰信啊?”她這般想著又回了句,“即是如此,那你每回來誰都不找,單單找他,還背著人嘰嘰咕咕算個怎么回事?”朱小姐大姑娘家家的頭一回動心,況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又不好說出去,怕生出是非,急的一整張臉都快揉成了包子卻又無可奈何。

    正在此時,南宮瑾和花吟自一邊走來,朱小姐一愣,旋即面上一抹紅霞,怔了怔,肅了面上表情,也不管梁飛若了,揚聲喊道:“三郎,你來的剛好,我正找你有事。”言畢就朝他們走去,端的是大家閨秀的儀態氣度。直看的梁飛若嘔血,癟了癟嘴,差點掉下淚來,心內哼了聲,“騙子!虛偽!心口不一,氣死我了。”她這般罵著,卻也沒走開,一面手中捧著個大簸箕佯裝挑揀草藥,一面拿眼睛覷他們。而跟隨南宮瑾而來的烏丸猛則坐在屋頂上,雖是看著遠處的風景,卻總是一不溜丟將目光落在屋下的梁飛若身上,百思不得其解她這樣鬼鬼祟祟的做派到底是為哪般。

    且說那頭花吟一見朱小姐朝他們走來,當即面上一垮,她實在沒料到今兒個朱小姐還會過來。話說她最近和朱小姐走的近還有個緣由,那就是在朱小姐旁敲側擊的跟她打聽南宮瑾的事后,她思來想去還是點破了這層窗紙。當時朱小姐鬧了個大紅臉,矢口否認不迭。花吟也沒迫她承認,只耐心的跟她分析了她和南宮瑾的不可能,為了打消她的念頭甚至言辭間還頗為刻薄,朱小姐當時沒說話,豈料第二天又過來了,卻是一臉愁苦的找她排解煩悶,直說自己放不下。花吟明白,女孩子第一次動心,自然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但一切都還沒開始,還沒到難舍難分刻骨銘心的地步,及早斬斷,對誰都好。

    因著花吟知道朱小姐的秘密,除了剛開始朱小姐矢口否認時差點鬧翻臉,后來她竟將花吟引為知己,實在是除了花吟,她也找不出第二個人跟她分享“暗戀”心情了。

    南宮瑾是丞相之子,兵部侍郎,前途無量,只怕將來是要當駙馬娶公主的,而她一介小小的商賈之女,和他天壤之別,根本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況,朱小姐心高氣傲,要她委曲求全的做小妾,她根本做不到。

    所以,現在怎么說呢,朱小姐將一切看的清,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又從來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索性就由著自己的心,走一步看一步,若是將來不愛了,那皆大歡喜。若是將來還愛,再隨機應變嘛。朱小姐是商人,她身上不僅具有商人的精明算計,還有商人的膽氣。

    雖然她的想法她也跟花吟溝通過,但花吟實在不敢茍同。這種走一步看一步的愚蠢想法,最后只會越陷越深,甚至萬劫不復,亦如她上輩子一般。愛而不得,為愛而狂,說的就是像她這樣偏執的人。而據她對朱小姐的了解,她的性子在某種程度上和上一世的自己還頗有幾分相似,若不然倆人那時也不會那般的不對付了。

    可是,到了現在這種亂糟糟的地步,她也鬧不清這一世的月老到底給誰跟誰系了紅線,也不敢輕舉妄動的亂牽線,隨意毀人姻緣。

    但是無論怎樣,現在的南宮瑾和朱小姐是萬萬不可能的!

    至少在南宮瑾的頑疾被治好前,她是可以肯定他不會愛上任何女人的。

    就算是愛上,恐怕,彼此也會受盡折磨吧。

    這世上除了素錦,她不會相信還會有女人能進入南宮瑾的心。

    就算是素錦那樣心思剔透的妙人,不也被南宮瑾毆打折磨過!

    那么,那么,那么,當務之急還是要治好南宮瑾的毛病,萬萬要緊!

    且說朱小姐走到二人跟前,花吟第一反應就是要拉開朱小姐去一邊說話,反正無論如何她都不要給這倆人相處的機會。

    朱小姐卻說道:“不是什么要緊的事,南宮大人聽聽也無妨。”

    花吟還要說什么,南宮瑾卻開口了,“既然不是要緊的事,那就在這里說了吧。”他這幾日都在忙碌,今日好容易閑下來,才到這里與花吟待了沒一會就要將她讓出去,說實話,他心里有些不爽。

    朱小姐與他們一行走一行說,的確都是些沒要緊的話,卻也不會讓你覺得她是在沒話找話,因為這些事吧,其實叫伙計來跟花吟交代一下也成,只不過朱小姐親自過來談了,只會讓人感覺這老板做生意細致,凡事親力親為。

    南宮瑾不在意,花吟心里卻糾結的死去活來,回回朱小姐跟南宮瑾搭上了話,花吟就胡扯八道的將二人的話題帶偏。因為她表現的太明顯,幾番下來,南宮瑾便不做聲了,只不著痕跡的看她,滿含深意。

    不一刻,有人疾跑而來,上前撲倒在地就猛磕頭,口口聲聲求神醫救命。

    花吟扶了他起來,略一詢問,道是小何村的人,只因病人病的厲害不好搬動,只得求大夫過去看診。花吟抬步就要去取藥箱,轉頭一見南宮瑾和朱小姐并排站在一處,忙回頭一把抓住南宮瑾的袖子,道:“大哥,救人如救火,您的烈風腳程快,我不會騎馬,你與我同行可好?”

    南宮瑾沒說話,花吟就當他同意了,一路小跑著取了自己看診必備的一應物品,折回頭拉了南宮瑾就走。

    烏丸猛在屋頂上看見,站起身,剛好影子蓋住梁飛若,把個梁飛若嚇了一跳,本來她心里就憋著股氣,轉頭就罵,“要死啊!哪家的小兔崽子沒事爬人屋頂……”

    南宮瑾上了馬,伸手朝花吟一拉,花吟裝作很忙很亂很無奈的模樣,朝朱小姐一通抱歉的亂喊,“實在對不住了朱小姐,我現在太忙了,你有事就跟梁掌柜說吧,關于賬目什么的,他比我清楚。”她這般喊著話已然被南宮瑾拽上了馬,再一抖韁繩,南宮瑾朝烏丸猛看了眼,暗示他無需跟來,便駕馬疾馳而去。

    按照花吟之前的計劃,他們這一行人會在大周周邊的幾個村子分別待幾天給貧苦百姓看診,豈料因為她醫術過人,名聲越來越大,周邊的甚至更遠地方的人都慕名而來了,每日里這里來看病的絡繹不絕,又兼收了許多重傷的,反而在小李莊停下走不動了。后來花吟臨時做了個決定,小李莊這個點暫時就不撤了,為了照顧到其他地方的人,她有時會出診。但因為很多人都是奔著她來的,因此即使她出診也是匆匆走匆匆回,就怕義診的莊子內有重病號等她。

    一路顛簸,眼見著就到了,花吟大前天才來過小何村,這里的人都認識她,她剛一到村口就被人迎了去。

    除了那家的病人,村子里頭聽說小神醫來了,凡是有個哪處不舒服的都過來了,花吟一個接一個的看,忙個不停,剛好有藥的就直接給了,也有不夠的,就開了藥方讓他們自去小李莊取去,南宮瑾一直站在她身側,看她忙的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以至后來,有個老婦人指著南宮瑾道:“神醫啊,跟您一起來的這位大人臉色很不好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先給他看看,我們不急。”

    南宮瑾一愣,花吟回頭朝他看去,噗嗤一笑。

    這一忙一直忙到日落西山,因為從小何村到小李莊要經過董莊,而董莊近來鬧虎患,咬傷咬死了不少人。因此當花吟他們要走,小何村幾乎老小都出動了,死活拉著不讓走。

    花吟無奈,南宮瑾明兒個剛好休沐,也不急著回去,因此二人便歇在了小何村。

    小何村窮的很,到了晚飯時間,幾乎是一個村子的人都將家里的最好的東西送了來,甚至還有人殺了雞鴨,花吟忙推脫說:“我是不吃葷腥的,你們別忙活了,留給家中的老人小孩吃吧。”

    那村民說:“花大夫不吃,可是您那位朋友想必是吃的,花大夫救苦救難無欲無求,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那就讓我們好好招待您這位朋友吧,也算是報答了花大夫的恩情。”

    花吟笑著讓開了,南宮瑾面對村民的熱情,卻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在他們的熱情下,勉為其難多喝了些酒,酒很糙,口感并不好,南宮瑾卻喝出了其他味道,心頭一動,只不過他很快冷了心腸,不愿細品。

    吃過飯,村民又領了他二人去歇息,可是村里條件有限,這戶人家算是條件非常好的了,但是也只能騰出一張大床,床上的被褥看上去倒是新,想來是特意招待他們才拿出來的。

    那農戶的漢子滿臉的不好意思,道:“我們這窮,我家祖上有些錢,房舍算是村里最好的了,只不過如今也敗落成這般田地,今晚只能屈就二位了。”

    南宮瑾沒說話,花吟忙說:“這里很好,不早了,大家都去歇著吧。”

    農戶的媳婦又給打了水進來,這才合了門出去了。

    屋子內只剩南宮瑾和花吟二人,花吟對于耽擱了南宮瑾回城,滿心的愧疚,忙上前服侍他洗臉洗腳,南宮瑾也不拒絕。

    花吟在他洗過腳后,也坐到炕邊就著他的水洗了腳,洗到一半看到南宮瑾在看自己,花吟恍然反應過來,心里有些不自在,忙解釋說:“小何村的人吃水都到五里外的汾河打水,這家男主人腿有殘疾,女人小腳,打水肯定不容易,咱們還是能省著點就省著點吧,況且臟水不臟人,我都不嫌你了,你也別嫌我了。”

    花吟說著話便擦了腳,南宮瑾就坐在她旁邊,她心中想著旁的事,卻沒看出來南宮瑾注意的不僅僅是她用了他的洗腳水,而是他在看她的腳。她的腳和她的人一般長的靈巧白皙,雖然腳底因為走路多磨了一層薄繭,但是像這般小巧秀氣的腳卻是少見的。

    南宮瑾見過素錦的腳,保養的水豆腐似的,瑩潤有光澤,卻不知為何,在他眼里,遠不及這雙腳……動人心弦。

    花吟洗完腳倒了水后便插了門,轉身回頭見南宮瑾還在看她,她疑惑了,上前道:“大哥,你做什么一直看我啊?”

    “沒事,”南宮瑾收回目光,只是眸子中仍舊露著不解。

    花吟倒是大方,鋪了床鋪后,問,“你要睡里面還是外面。”

    “外面。”

    花吟應了聲,只將最外層的長衫脫了就跳上了床。

    南宮瑾正在解衣裳,見她就脫了一件衣服倒下就睡,不禁奇道:“你穿這么多不難受?”。

    ☆、第105章

    “不難受,我都習慣啦,每日里脫脫穿穿多費事啊!”花吟仰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后,一條腿拱起,另一條腿架在膝蓋上,顛來晃去。

    南宮瑾也不管她,脫的只剩了里面的單衣后,先是在床邊上坐了會,花吟偷偷的拿眼角的余光看他,心內有些不安,雖說倆人不是第一次同榻而眠了,可是之前兩回都是他在發病,而這次他卻好好的,要是被,要是被發現的話……

    “過去點。”

    “嗯?”

    “我叫你往邊上去點,”南宮瑾沒好氣的說,花吟趕緊將自己縮成一條,側著身子擠在貼著墻的床邊。南宮瑾躺下后,也是雙手枕在腦后,只不過斜睨了她一眼,又道:“沒讓你貼著墻,過來點。”

    花吟又大大方方的往他身邊靠了靠,用她二哥的話說,若想欺騙敵人首先得欺騙自己,自己要拿自己當個爺們!旁人才不會懷疑我是個娘們!對了,就是這個理兒!

    因為挨得近,南宮瑾的鼻尖便縈繞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藥香,讓人安心。他緩緩閉了眼,雖然他此刻并無睡意。

    “大哥?”花吟側著身子撐起頭,半明半暗的燭火下,他閉著眼,白日里疏離冷清的氣息完全褪去,整個人暈在柔和的燭光下,俊美若神袛。

    或許是鼻息太近,南宮瑾不期然的睜了眼,倆人的目光撞在一處。

    花吟尚不及反應,仿似被他的眸子吸住了神智般,再也挪不開眼,直到南宮瑾抬手蓋住她的臉將她往邊上一推,花吟仰倒在床上,“咚”的一聲,神魂歸位。

    回過神后便是大囧,花吟抱著腦門將自己往床板上砸了幾下,發出不小的動靜。

    南宮瑾閉著眼,語氣波瀾不驚“別鬧,好吵。”

    花吟頓住,哭喪著臉,“大哥,你千萬千萬不要誤會啊。”

    “我誤會什么了?”

    花吟一噎,不過這一世的她一點都不想做那種猜來猜去的人,于是她索性坐起身,滿臉羞憤欲死的解釋道:“大哥,對不住了,我剛才那樣不錯眼的看你,不是對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實在是你長的太好了,我一時沒留神看愣住了。但這并不代表我是那種人,我很正常的,我跟大哥你一樣喜歡的是女人。”

    “我知道,”南宮瑾語氣仍舊淡淡的,卻又透著股不悅,“不過我并不覺得她適合你。”

    “啊?”花吟呆了呆。

    “真是沒想到你會喜歡那樣性格張揚外向的女子,就你這爛草性子,就不怕娶了那樣的女子家宅不寧?”

    “大哥,你在說什么?”花吟徹底暈了。

    “睡覺,”南宮瑾突然伸出手拉住她的領子一拽,輕易的將她按在床上,只不過手掌剛好壓在她的胸口,有些綿軟。

    花吟反應極大,身子一縮的同時,抓住他的手就揮了開去。

    南宮瑾微瞇了眼,輕哼了聲。

    花吟情急,口不擇言道:“大哥,我可是男人啦,你怎么對我摸來摸去啊?呀,你不會喜歡男人吧……”可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這話若是放在尋常人身上,只會是一句玩笑。但如今的南宮瑾不能人道,這話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狠狠撒了一把鹽。花吟意識到這點后,手腳并用就要爬下床躲開。

    豈料南宮瑾冷了眉眼,揪住她的后領,一把將她拽回來,花吟整個身子撞在床板上,發出一聲大響。他轉身的瞬間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精準無誤,即使他背著光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中,但她還是清晰的看到他的眸子似淬了毒,青亮的駭人。

    花吟驚恐的睜大了眼,一時忘記了掙扎。誠然,她本意只想將南宮瑾摸到自己胸部的事蒙混過去,情急之下說話就沒過腦子,可這作死的話已然說出口,她無力收回,南宮瑾甚至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直接要了結她的性命。一股凄涼之感油然而生,她悲哀的想,也罷,也罷,既然事已至此,剛好看看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若是她今日死在他手里,那也是她天命所歸……

    不,她不能死,她死了,她的父母兄弟怎么辦?大周的萬千百姓怎么辦?

    她不是發過重誓嗎,即使要死,她也要拖著南宮瑾一起下地獄!她怎么可以死在南宮瑾前頭!

    不可以!

    她開始掙扎,可是掙扎無用,她的腦子混混漲漲,后腦勺疼的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她知道南宮瑾就在她面前,但是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她伸出手想摸上他的肩搖醒他,但是她不能……

    花吟是半夜醒過來的,四周一片漆黑,只有窗口照進來一段月光,她嗓子疼的發顫,微微呻吟了聲趕緊捂住嘴,生怕吵醒了睡在她身旁的南宮瑾。

    然而,南宮瑾自掐暈了花吟后根本就沒合過眼,花吟稍稍發出一點聲響,他反而迅速的閉了眼。

    又過了會,花吟起了身,她盯著南宮瑾的臉看了會,在確定他是睡熟了后,才小心翼翼的挪動身子下了地。

    南宮瑾夜視能力極佳,他微瞇了眼,借著月光見到花吟踮著腳先是摸到了屋內的桌子旁,一通摸索后,見她捧著一個水壺直接對著嘴就喝了起來,她很的非常慢,中間還歇了好幾回,發出微微的抽氣聲,看樣子嗓子一定痛的厲害。

    花吟喝完水后,好歹好過了些,回頭看南宮瑾睡的熟,心內多少有些發涼。看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在南宮瑾心中的地位,可笑的是她還當自己一直以來在他身邊賣乖討巧,又時時刻刻的關心他,多少在他心里與旁人不一樣了,可惜,一旦自己做了觸及他底線的事,他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直接下狠手。況且,她這次僅僅只是說錯了話而已。

    她忽然對自己感到非常的失望,她真的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能力“引善”。

    她連引善的第一步——走入他的心里,都做不到,又談何阻礙他的計劃,勸他放棄仇恨,避免傷及無辜?

    她太沒用了!!

    或許是夜晚尤其讓人傷感,花吟越想越難過,竟極小聲極小聲的哭了起來。

    哭的非常壓抑。

    南宮瑾偏過頭看她,見她將自己抱成一團,縮在一張椅子里,小小的,甚至連大聲哭出來都不敢。

    南宮瑾不覺心頭一扯,有些疼,絲絲縷縷的,本來以為沒什么,不知不覺間卻連身上的骨血都開始疼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是要犯病了。

    花吟也沒哭太久,擦凈了淚后,心內默默的自我檢討道:“誰叫你上輩子做了那么多壞事?該!沒掐死你算你命大,就算掐死了,你又有什么好抱怨的?是你能力差!沒本事!正所謂惡人還有惡人磨,你這個毒婦人,可不就報應在了大魔頭手里!呵呵……你以為菩薩讓你重活一世是讓你享受生活的?我呸!你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罪人,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板夾了?菩薩是叫你贖罪的呀!罪有那么好贖的嗎?不死個幾百回能對得起曾經被你害過的人嗎?花吟,你就是該!該!該!”

    花吟酣暢淋漓的將自己痛罵了一頓,罵過后心里舒暢多了。

    活著嘛,自然是虐虐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