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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36節

第36節

    記憶中的往事就像裂開了般陡然闖進了花吟的腦海,拓跋皇后的苦,她遭受的難,以及她的恨……

    花吟心中一痛,就那般怔怔的盯著南宮金氏的右臂,禁不住滾下淚來,滿臉哀戚。

    南宮金氏伸出來的左手被那熱淚一燙,原本半合的眼就睜開了,一見花吟滿臉淚痕,在循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臂,柔聲道:“傻孩子,你哭什么?”

    “很疼吧?”花吟尚未回神,喃喃道。

    “什么?”

    花吟吸著鼻子,哽咽道:“我說,當時……一定很疼吧?”

    南宮金氏久久的沒有言語,蘭珠嬤嬤也在這時反應過來,忙掏了懷中的帕子擦著花吟臉上的淚道:“好好的怎么哭上了,快別哭了。”

    花吟卻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撲在蘭珠懷里嚎哭不止。她哭不僅是因為看到拓跋皇后這般苦難心生悲憫。更主要是因為她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那般的心狠手辣,那般的不擇手段,和那惜貴妃又有和區別?費盡心機,坑害了那么多無辜的人,只為一己私欲。黑了心腸,昧了良心,只顧自己笑,不管他人哭。

    細想想,她現在這般怕南宮瑾,恨他,怨他,可不就是他曾經控制過自己,也害過自己的家人。可是自己又是否想過,自己又有何資格去恨旁人?自己又何嘗不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若無心害人又怎會被惡人所制,淪入地獄!

    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佛說,眾生皆苦,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若心中存魔獄,又如何普度眾生?

    花吟哭的太厲害,蘭珠嬤嬤只得將她又抱又攬拉到外面,又過了許久,大概淚哭干了,花吟才恍恍然回神,有些茫然,道:“嬤嬤,我不是在夫人的臥房嗎?怎么又到了這里?”

    蘭珠嬤嬤道了聲阿彌陀佛,“可算是魂回來了。”又問,“方才發生了什么你不記得了?”

    花吟揉著眼睛想了會,道:“記得,我就是看到丞相夫人那胳膊沒了,我想她當時一定受了很多苦,就忍不住哭了。”

    “天可憐見的,真是個大慈大悲的孩子,不過,你可不能再在夫人跟前這般胡天海地的哭了,免得惹了她傷心,害她身子不好。”

    花吟忙拉住了蘭珠的手,道:“嬤嬤,對不起,我也不想的。我想治好夫人,我又怎么會害她。”

    蘭珠嬤嬤又攬著她說了一會話,這才起身,轉身間看到南宮瑾悄無聲息的立在不遠處的轉角回廊處,眸底似有些情緒,但很快的他垂了眼眸抬腳走了。

    花吟再回了臥房后,南宮瑾已經不在那了。桌上的茶具也早被小丫鬟收了,想來走了有一會了。花吟不禁想難不成自己剛被蘭珠嬤嬤拉走,他就來了?

    大床上,南宮金氏面上也有幾點淚痕,不過她緊抿著唇,面容堅毅。見到花吟過來,展顏笑了,“你個孩子,膽子這么小,還當什么大夫?”

    花吟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倒是蘭珠笑了,“夫人,你可別說他膽子小,這孩子都敢給人開膛破肚。有一年我們幺姑郡鬧鬼,家家一到夜里閉門閉戶不出,就她膽大,晚上還敢一個人走夜路去給人看診。”

    “是嗎?”南宮金氏隨口應著笑了。

    花吟走到近前,不其然與南宮金氏的目光對上。

    一個混沌悲涼滿含滄桑,一個澄澈明亮充滿朝氣。

    花吟不自覺抱住南宮金氏的左手,聲音輕柔,但語氣堅定,“夫人,我發誓,就算是窮極一生所學,我也要醫好你身上的傷病,你要信我!”

    南宮金氏眼眶一熱,卻生生忍住了,手指微動,撫上花吟的臉,笑,“我自然信你。”

    而后花吟仔仔細細的將南宮金氏檢查了遍,因為沒有南宮瑾在邊上盯著,她做起這些來輕松多了,也不至緊張分神。

    檢查過后,心里已經有了數,暗道了句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麻煩,也不敢當即就胡亂開藥,直說待回家取日用一應物品,住進了相府,要日日伺候夫人,時刻觀察病情變化,對診下藥。

    當晚,花吟也沒耽誤時間,蘭珠嬤嬤留她吃晚飯也沒依,便直接回家了,相府派了馬車一路送到花府的大門口。

    及至到了家里已經是掌燈十分,胡亂扒了幾口飯,就將自己將要搬進相府醫給丞相夫人治病的事說了。

    花大義夫婦聽聞后,先是一驚,而后不禁憂心忡忡了起來,又勸她道:“不若你找個借口辭了這差事,你畢竟年紀還小,醫術不精,若是有個閃失,挨頓痛打都是輕的,搞不好可是要丟了性命的。”

    花容氏也說:“分明一個燙手的山芋,旁人躲都來不及,你還伸出雙手去接。唉……我該是打你好、罵你好、還是拘了你在家里不到二十歲不給你出門的好。”

    花吟忙上前哄了爹娘,道:“親爹哎,親娘哦,你們忘了我了緣師父曾經說過的話了啊?叫你們不要太拘著我,說不定還能結諸多的善緣,若是拘的緊了,反而會禍從天降。”

    花大義聽了,想起數年前花吟那場大病,直連聲嘆氣,轉而又開始勸花容氏放寬心,這孩子是天降的福星,回回等能轉危為安等話。

    花容氏見女兒主意已定,再勸也無用,只得多多叮囑了許多旁的話,要她在相府內一定要安分守己,謹言慎行,切不可逞能賣才,真要是不行了,就趕緊撤等等諸語。花吟自然不敢反駁,一一點頭應了。

    這話暫且揭過,花容氏又想起兩樁事,一是今日有月華庵的小師傅來化緣,花容氏便隨口打聽了下,說在外云游修行的了緣師傅捎了口信回去說大概再過一月就會回庵里了。還有一件,就是兵部侍郎府里來了帖子,說是府上的二奶奶請花吟去府上坐坐,敘敘話解悶兒。

    ☆、第52章

    且說花吟在家中收拾好一應物品后,第二日便騎著她的小毛驢早早的趕到了丞相府,看門的小廝與昨個大不同,不僅熱絡的將她迎了進去,口內還一聲聲兒的喚著“爺”。花吟有心揶揄他,道:“我可不是你們相府的爺,別喊錯了叫你們家真正的爺賞你大耳刮子。”

    小廝們都是慣會嘴里抹蜜,見風使舵的,笑嘻嘻道:“您都不算是爺,還有誰能算作爺?爺可別當我是個看門的就腦子愚笨沒個眼力見呢,昨兒里頭的夫人都管爺叫一聲干兒子了,那您怎么說也算小的們半個主子了。昨兒是奴才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爺,萬望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往后有個什么差遣的叫嘴的只管吩咐就好,小的一定肝腦涂地,萬死不辭。”

    花吟見他說的不倫不類,也不好繼續玩笑,忙拱手道:“小哥休要再這般說了,當不起。在下姓花名謙,行三。若是小哥不嫌棄往后可喚我三郎,再不濟叫我聲花大夫也成。爺什么的真真受不起。”

    兩相謙讓了下,小廝只得喚了她“花大夫”,二人再無別話,就此別過。倒是那小廝自花吟走后,心中倒對她高看了幾分,本還怕她是個趨炎附勢、小人得志的主,所以昨兒當他換下班后聽人說了這人的來頭,心內倒還忐忑的一夜不曾睡好,生怕昨兒自己開罪了她,今日她會尋自己麻煩,所以今日表現的尤其的殷切,不成想竟是這般好說話的主。心中的大石放下,反倒歡喜了起來。

    花吟自進去后,一人早牽過她的毛驢,牽到了后院的牲口棚子里喂草料,另一人則領著花吟先去了蘭珠嬤嬤處。

    蘭珠不曾想花吟居然來的這般早,上前就拉她,道:“走!進我屋里,有好吃的。”

    花吟笑喊了聲,“干娘。”

    蘭珠一頓,笑道:“昨兒為了不叫門房攔你,你這般喚我,我也就應了。今天做什么還這般叫?依舊叫我嬤嬤就是了。”

    花吟眨了眨眼道:“干娘不喜歡?我是打心眼里將您當我娘一般的敬重,干娘若是不喜歡,那就算了。”

    蘭珠又是一愣,好一會兒,才哽著嗓子道:“我只當你是玩笑,沒想到你是認真的。你要是不嫌棄愿意認我做干娘,我哪有不高興的理,我巴不得呢……”話未說完倒先落下淚來,這里自然又是一番傷懷感動自不必細說。

    且說蘭珠帶著花吟去看了給她暫住的屋子,花吟一瞧,就在南宮金氏的院子內,緊挨著蘭珠嬤嬤的住處。

    南宮金氏所住的院子,是丞相府內最大的一進院子,三十多間房子,自帶了小花園,小廚房,還有專門放藥的屋子,各種常用藥都齊備,更別提還許多了珍稀草藥,由一個家中原是開藥房的婆子和她的女兒一同照看著。

    花吟見這般便利心中自是高興,蘭珠少不得提點她幾句,平時沒事就在這院子內走動就好,府內還有個大花園無事也可去逛逛,內中還有個湖泊,倒是涼快。其他地方切不可亂闖,尤其是丞相的書房以及少爺的院子。還有要是晚上聽到什么動靜,也別驚疑,總歸府內戒備森嚴只管安心睡去,什么都別管。

    花吟先是拜見了南宮金氏,待丞相大人和南宮瑾下了朝后,又去拜見了他們父子。

    丞相連聲說:“夫人固執,她執意要你給她看,我也無法。既然她這么信你,那也是你娘兒倆的緣分,雖事已至此,我卻不能盡依。正所謂病急亂投醫,她做病人的心情我能體諒,我做丈夫的卻還要考慮周全。我今兒個另從太醫院請了位胡太醫,往后他每日也都會來看望一趟,你要有何想法只管和他商量著去辦,切不可胡亂為之。”

    花吟尚未說話,蘭珠倒高興的應了,口內道:“還是老爺想的周到,這樣妙極。”

    蘭珠是真心高興,花吟卻老大不自在,有了那胡太醫在,肯定多有掣肘,不便發揮。又暗想自己預備著師父老人家什么時候清醒過來了也叫他來看看,只怕到時候有這胡太醫在又是一番麻煩,尤其師父那怪脾氣,既要他看又疑他,第一條就犯了他的忌諱,還不甩手走人,從此后不管不問!

    花吟聽丞相說這些話直覺就是南宮瑾的意思,只一雙眼睛死盯著他,反正挺不滿的。他倒是瞧出來了,只眉毛動了下,而后便再無反應。

    后丞相還有話與南宮瑾說,這父子倆便直接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南宮瑾先是說:“那個好歹是你蘭珠姑姑的干兒子,如今又為了你母親的病而來,不管他是空熱心,還是有真本事。你好歹對人家客氣點,別老掛一張臉,我方才見他一直看著你,你就不能給他一個好臉?”

    南宮瑾點著手中的扇子,冷冷淡淡的回了句,“父親大人特意將我喊到這里就是為了說這些?”

    丞相眉頭一蹙,煩心道:“玉璽的事你到底準備怎么辦?這都大半個月過去了,你還一點動靜都沒有,烈親王府那邊私底下早就查的熱火朝天了,這萬一要是查到你頭上……”

    “皇上將這事交給我與鳳君默去查,我自然也是在查的,你若是現在去問烈親王府,他們肯定也會說丞相府那邊正查的如何如何興師動眾。可這玉璽失竊這么大個事若是不弄的陣仗大一些,隨隨便便就被我找到了,您說就算是不疑,他們也會疑到我頭上來吧?”

    丞相擰眉,嘆了一聲,“我知道這事你肯定自有打算,但切不可太過。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器,韜光養晦、蓄勢待發才是正理。”

    南宮瑾眨了下眼,卻突的冷嗤了聲,“只怕韜光養晦到最后便是安富尊榮,早就忘記了昔日的徹骨之仇。況,我聽聞近一二年來那人的身體每況愈下,只怕我等得及,他等不及。這么多年,我可是攢了一肚子的話要問他一問,他要是死了,我該找誰問個明白?!”

    丞相知道,南宮瑾口里的“那人”就是大金國的皇帝,耶律瑾的親生父親耶律宏。

    上一輩子,耶律瑾帶領大周將士血洗大金皇宮,并不是他早有預謀,而是他一時沖動所為。當年他兵臨城下,迫不及待的攻城,就是想捉了老皇帝,問他一句“為什么”。這是心結,亦是死結!可老皇帝卻在他殺入皇宮之前就一命嗚呼了。耶律瑾一時郁積于心,狂性大發,見人便殺,一眾將士受了影響,這才釀成了屠城的慘劇。可大金畢竟是耶律瑾的故鄉,待他清醒過后,又恨極了周國人,這才揮師南下,又屠了大周皇城。從此后,便一發不可收拾,視人命如草芥,無心無情。

    丞相見話頭扯到這上面太沉重了些,為打破冷凝的氣氛,遂岔了話題,道:“昨日下朝你也知道,我與吏部尚書賈大人一行走一行說,后來他硬要拉我去他那里吃茶下棋。這些你都知道,但是你可知他這般殷勤找我何事?”

    南宮瑾微抬了抬下巴,表示疑問。

    丞相笑了起來,“他先是將你一頓猛夸,直將你夸的天上有地下無,而后又讓他夫人帶了兩個年輕女孩來給我奉茶。我一看那兩個女孩穿戴就猜出是府中的小姐,心中正奇怪,那賈大人倒是個直性子,直言他看中了你的人品才能,想將女兒說給你,讓你做他的乘龍快婿。”

    南宮瑾眉頭猛的一彈,大睜了眼,表情少有的震驚。但旋即恢復如常,卻又比往昔更陰冷了幾分。

    “你或許不知道,賈大人沒有兒子,他夫人只給他生了兩個女兒,還有三個庶出的也是女兒。因沒有兒子,那三個庶女也都養在嫡母處跟嫡出的小姐一般的教養。如今小姐們一個個都長大了,其中一個還小,另兩個姿色平庸的一個前年已經嫁了,另一個也許了人家。獨獨留了兩個拔尖的還養在府中,專候著選一個好女婿入贅……”說道這里丞相歇了口氣。

    南宮瑾自然不會認為賈大人那般的沒腦子會要他入贅,便也不說話。

    丞相上上下下看了南宮瑾一眼,見他毫無反應多多少少有些打擊他的積極性,但丞相大人被他忽略管了,也無所謂,很快又重整旗鼓,興致勃勃,嘮嘮叨叨的說了起來,“自然,賈大人不可能要你入贅,他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說出這般沒分寸的話。賈大人說他這倆個女兒留到現在就是為了招婿的,但他竟十分的喜歡你,喜歡的不能,所以情愿忍痛割愛,將其中一個女兒許了你。又自謙說,只是一個庶出,一個嫡出。嫡出的自然是迎回去做了正妻,若是你相中庶出的,怕你心中不樂意,更說的敞亮,情愿配給你當側室。只管你一句話,隨便你挑。”

    這賈大人這般的身份,又是女方,能將話說到這份上,可見是有多看重南宮瑾,也難怪丞相大人高興了。

    丞相大人說完后,仍舊樂不可支,只微笑著瞅著南宮瑾專等他答復。

    豈料他眼皮子都沒多掀一下,道了句,“沒興趣。”

    丞相大人一愣,“賈大人家的那兩位千金真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好,你不見一見就拒絕,是不是……”

    “沒興趣。”

    丞相大人以前在兒女婚姻上并不上心,總感覺孩子還小,可昨兒被賈大人那般一說,才突然醒悟過來,兒子不小了,過了年可就十九了。朝中大臣中的公子少爺,十九歲的或定或娶不在少數,而自己卻從來就沒上心過。

    人就是這樣,起先不上心的事,突然被點醒了,就記掛上了,恨不得三兩天里就辦了,方能安穩睡覺。

    “你年紀不小了,你母親常年病著,這事上我們就忽略了,也沒給你房中放個人。雖你心中有大抱負,可綿延子嗣……”

    丞相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哐當”一聲,南宮瑾已然摔門而去。

    及至到了母親院子,尚未進去,就聽得里頭不時有笑聲傳出,很是熱鬧。

    南宮瑾蹙眉,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最煩聽到笑聲。

    他不明白為何他在哭,旁人卻在笑。既然他笑不出來,那大家都哭好了。

    進了院內,見一眾的丫鬟婆子都進進出出將藥房內的草藥往外搬,花吟四下里跑著,說說笑笑。

    一眾仆從原都是謹守本分,不敢大聲兒說一句話的,可今兒個來了個小大夫后,將個夫人逗的格格之笑,又說人要時常笑,笑一笑十年少。

    因這小大夫身份特殊,夫人和蘭珠嬤嬤又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大家便放松了下來,后來花吟見藥房內的草藥擺放的不合理,又有受潮的,或霉變的,便都叫搬出來趁著日頭還好曬一曬,再將里頭打掃一遍,重新布置。

    眾人正興高采烈的忙亂著,只見南宮瑾突然走了進來,他來時雖然都沒聲兒的,可是自帶一股冰寒之氣,不一會,一個看見了,暗示另一個,轉瞬間,原本熱鬧的院子旋即冷了下來。

    花吟也察覺到了異樣,心中有數,猛回頭,面上照舊一朵大太陽花,“大哥,你來啦!”

    南宮瑾看到那張笑臉就恨不得騰出手將她搓扁捏圓,也不理她,只冷冷的掃了眼四周,只嚇的眾人冷汗涔涔。

    花吟卻不甘寂寞,突然跑到他跟前,見他視線根本沒落在自己身上,又跳了起來,憨笑道:“哥,你放心,咱娘的病就包在我身上。你只管去忙你的事,娘就交給我了。”

    幾乎是一瞬間,南宮瑾的眸子就有了色彩,不過是——怒色!

    他一把拎起花吟的領子,面上無甚表情,聲音卻低沉的可怕,“你是什么東西?再敢亂叫,擰碎你的脖子。”

    花吟雖已嚇的手腳發涼,心臟都快從嘴里蹦出來了,但面上的笑容未變,雖然有點僵。

    “不許笑!”

    但花吟已經僵住了,根本調整不過來表情了。

    南宮瑾瞪了她幾秒,突然覺得有些無力,手一松,她就跌趴在了地上。

    南宮瑾看也不看她,繼續抬起腳朝主臥室走去。

    但花吟反應很快,暗想若這般趴著就顯得自己多怕他似的,而自己是有大志向的,絕對不能和一般的人一樣沒出息,因此連忙手腳并用的爬起身,跟上南宮瑾的步子,一面走,一面裝傻充楞道:“你不讓我叫你大哥,那我叫你什么好呢?你娘那么喜歡我,我要是當著她的面叫你少爺,或者南宮大人,顯得我多不識抬舉啊,她一定會不高興。她身子骨那么弱,我絕對不能做出讓她生氣的事。這可怎么辦是好?我又不能直呼你的姓名,叫南宮大哥吧,又顯得咱們太生疏了,隨隨便便抓個人只要是比你小的都能這般叫你。依我看,還是照舊叫你瑾大哥吧,聽上去既顯得咱來關系親近,又不會太親近,簡潔、大方、端莊、儒雅、有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