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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翠綠還要磨她,花吟抬手在她腦門上揉了揉,就跟她二哥經常揉她一般,道:“我知道了,你就將心放到肚子里去吧,除非他們會飛檐走壁將你綁走,否則我絕不讓他們將你帶走好吧?我跟你打包票!”

    翠綠這才笑了,而后跟著花吟去了院子,挑揀晾曬她采回來的藥草。

    待一切忙完,蘭珠又端了一碟她親手做的糕點,花吟捻了一塊在手里,只覺得蘭珠做的糕點與市面上賣的相比,不知要精致多少倍,尤其每塊糕點上還精心的做了花紋,也不怕勞神費勁。

    花吟有時會想到也許蘭珠身份不一般,可是每當她想深想時又覺得沒必要,上輩子她就是想的太多,結果算來算計反而將自己算進去了,這輩子不若糊涂一點,指不定就長命百歲了呢。

    吃著糕點,蘭珠沒事又教花吟認了一會大金的字。自從花吟知道蘭珠是大金人,又認得字后,便央著蘭珠教她讀寫大金的字,本來蘭珠還很猶豫,生怕花大義夫婦怪罪,可后來見老爺夫人一點意見都沒有,倒是異常高興的擔了這個老師。

    當晚,花吟便喊了福氣到跟前,讓他將一封信送到那孫氏夫妻所住的客棧。

    話說那孫先生接了信后,看了又看,一時沒了主意,于是又和同來的女人商量了下,自己也寫了一封信附上,而后喊了陪同他們一起過來的護衛,叫他八百里加急送往都城烏大人手上(烏丸猛到了大周直接改姓烏,單名一個猛字)。

    兩日后烏丸猛便接到了一封鼓囊囊的信件,一封寫著: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我要一輩子待在花府和你在一起!

    烏丸猛正奇怪,又抽了第二封,十來行娟秀端正的小字,言辭懇請的表達了希望留下翠綠的意愿,并且委婉的表示了——你孫先生要是不好意思讓翠綠住我們家白吃白喝,那就每年送點錢過來吧,(當然,這一點表達的是很含蓄,很含蓄的……你信?!就連烏丸猛這個大老粗都看出來了,你說有多含蓄!)(花吟:廢話!這信就是要寫給肌rou男看的,不直白點他能看懂嗎?)

    最后烏丸猛才看到了孫方正寄來的信,信中他詳細描述了翠綠在花府的近況,言明花家一大家子都是好人,在幺姑郡名聲很好,又說翠綠小姐執意不肯走,他們勸了一上午,她就哭了一上午。并重點提到了,翠綠小姐似乎對花家三郎的感情不一般(咳咳,畢竟這倆還是小孩子啊,也就是猜測而已,大家不要想不和諧的啊,打?。〈蜃。。?/br>
    于是烏丸猛困惑了,這到底幾個意思???

    到底是事情辦成了還是沒辦成?。?/br>
    恰巧,南宮瑾進來,冷著眼,一臉的陰郁,走至近前,將那攤開的三封信一目十行掃了遍,轉頭見烏丸猛仍在糾結,于是聲音平平的好心提點道:“鈴花應該是看上那小子了?!?/br>
    “誰?”

    南宮瑾照舊陰郁臉,“那小子應該是看上你的錢了?!?/br>
    “……”

    “殺了那小子或者讓鈴花恨你一輩子,你自己選?!毖援呉嗳缢麃頃r那般,神出鬼沒的來,神出鬼沒的走。

    烏丸猛糾結了一晚上,最終做了個艱難的決定:女大不由娘,隨她去吧。至于那小子,先留著他的命,要是長歪了,再宰也不遲。

    孫先生接了信,于是又假模假樣的去接了兩回,最后看實在接不走,才做萬般痛心狀,將翠綠鄭重托付給了花大義夫婦,而后又留了兩個丫鬟,兩個小廝供翠綠使喚。至于銀子?做夢!一個子兒也沒有。

    由于平白又多了四個人吃飯,且這四人受了指示,只一門心思的伺候翠綠,其他什么事都不干,于是花家的日子更艱難了。

    轉眼到了花吟十二歲這年,怪老頭自覺中的毒一日深過一日,雖然身子依舊硬朗,可神智卻混沌多過清醒,不似以前那般雖然白日迷糊,天一黑就明白過來。

    于是他叫了花吟到跟前,說:“自古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為師也教你有些時日了,你底子也打的差不多了,本想等再過幾年,待你基礎更穩固些再讓你確定專攻哪個方向,但眼看著我這神智是一日糊涂一日,若不早早確定你的鉆研方向,只怕你學的太全,沒有專精。說好聽點是集大成者,什么都會,實則什么都只會個皮毛,沒有專長。還是那句話,為師骨骼清奇,是天縱奇才,你們學不來我的樣樣精通。只要你們能有個專長名聲在外,也不枉稱是我攻邪派的弟子了……”

    花吟聽的是唯唯諾諾,詢問道:“那大師兄和二師兄的專長是什么?”

    怪老頭咳嗽了聲,“他們一個是專攻外傷的,一個是專攻毒藥。當然,你大師兄因為不思進取,已經被我逐出師門了,你要是想專攻外傷,我也可以教你,只不過我現在老眼昏花,手也喜歡抖,比不得年輕時候教的好?!?/br>
    花吟咧著嘴笑,半低了頭做害羞狀,兩只手在胸前轉著圈圈道:“我想專攻不孕、不育……不舉。”

    老頭子嗯了聲,喃喃道:“不孕不育不舉是吧?好!嗯?不舉?!”

    花吟面上頓時開了朵太陽花,點頭如搗蒜,“是呀,是呀,不舉。”

    攻邪派祖師爺只覺得喉頭一股腥甜,一口老血差點噴涌而出。

    ☆、第35章

    春去秋來,又是一個寒暑,到了花吟十三歲這年,她過的尤其的小心翼翼。

    上一輩子,就因為她太過招搖、名聲在外被大金的一個小統領看中,十三歲那年的正月里花容氏去廟里上香,她帶著小丫鬟下山玩,被早就伺機而動的小統領綁了去。幸得花大義半道上追了來,這才保全了花吟的名節,雖然僥幸搶回了女兒,但到底是受傷太重,丟了性命。

    花吟生怕會歷史重演,于是,從上一年的臘月開始花吟就深居簡出,雖然她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別說是小統領了,恐怕一只公蚱蜢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但誰又知道這無常的人生呢?只希望自己不要行差踏錯,又做出讓自己后悔終生的事。

    除此之外,花吟最愛在花大義耳邊叨叨叨,晨昏定省必然要千兒百遍的嘮叨一遍要花大義遠離金人,遇事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和任何人有暴力沖突。

    花大義粗人一個,又是行伍出身,遇事講不通的最喜歡拳頭底下出真知。

    花吟這般碎碎念,旁的人可受益未可而知,但花二郎倒是真真獲益不少。雖然花二郎一年大過一年,眼看著個頭身架都長過大小伙子了,但是花大義似乎是揍他揍順手了,仍舊三不五時的請他吃一頓竹筍炒rou絲。不過自開過年后,花大義被花吟念叨的不勝其煩,禁不住暗襯,“難道滿滿這般是怨我不該揍她二哥?是啊,他們兄妹倆最是好了,定然是這個緣故了?!倍?,果見花大義揍花二郎揍的少了,乃至突然有一天,眼看著花大義的拳頭都快落下了,花吟剛巧有事喊了聲“爹”,花大義驟然收手,至此后便再沒見打過花二郎一下。

    若說上一世,花大義突然喪命后,花二郎每每回憶起父親的拳頭都會禁不住思念的淚流滿面。而這一世,花二郎卻常常對花吟感動的涕淚交加,回回一聽花吟念叨她爹就心里附和一句:“好meimei,不枉哥哥疼了你這么多年,果然沒白疼!”

    展眼到了四月,花吟雖然整日窩在花府,卻也沒閑著,他師傅發顛時閑來無事撕扯他以前寶貝似的舊衣服,卻無意從夾層里扯出一張地圖,被蘭珠撿了去,后來又落到花二郎手里,他喜滋滋的帶著鄭西嶺等去尋了寶。

    一日方歸,原本預想的金銀寶貝沒找到,卻帶回來上百本手寫的冊子,上書《老邪手札》,花吟翻了翻如獲至寶,原來上頭記載的都是師父平生的研究筆記。大致分了內外婦兒,往細了去,又有幾十個名目?;ㄒ飨膊蛔越?,又暗襯師父這是藏私呢。待某一日怪老頭醒轉過來,花吟就陰陽怪氣的哼哼他,怪老頭不明所以,拷問了她諸多醫理,花吟皆對答如流,怪老頭蹙眉,疑惑,正想細問,轉頭又犯了病,糊涂了。

    花吟自得了《老邪手札》后自覺有種如虎添翼的暢快感,諸多用藥看診俱都從手札中來,后有一日怪老頭又醒轉過來,恰好花吟正在醫治病患,怪老頭醒過來后也不作聲,只歪在一邊冷眼看著花吟如何診治。

    花吟見那人癥狀有些類似手札中所述的某個病癥,撒手不管病人,急急的就去翻書,越看越像,而后一擊掌,就認定那樣了,忙去施針,照書謄抄藥方,卻不料怪老頭突然劈手過來將她手中的書給打了下來。

    “啪”一聲書落了地,花吟怔怔的看著怪老頭,竟忘記撒嬌廝鬧手背被師傅打的生生的疼。怪老頭滿臉怒容,而后一甩袖子走了。

    至夜,怪老頭才打外頭回來,花吟趕緊從門檻上爬了起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肚,忙迎了上去,見怪老頭不瘋不傻,知道他并未犯病,便躬了身子,一臉的委屈,千不該萬不該的賠禮道歉。

    怪老頭還是一臉的怒容,徑自回了屋,花吟緊跟著追了上去,蘭珠之前一直陪在花吟身側,此時見這般,便悄悄退了回去。

    到了室內,怪老頭從袖子里抽出兩本書,劈頭就砸在花吟的頭上?;ㄒ魈哿讼?,卻捂住頭不敢吭聲,忙撿起,打了灰,只見上頭寫著《攻邪派秘笈》。

    花吟嗤一聲,差點笑出聲,憋的快內傷了,才顫著聲音問道:“師父,這《攻邪派秘笈》是個什么寶貝?”

    怪老頭攏著袖子,擰眉道:“哼,既然那上百本的手札都被你找了來,也不差這兩本了。”言畢瞪了花吟一眼,呵斥道:“笑什么笑?隨便取的名字,你以為你叫花吟就好聽?”

    花吟一聽這話忙掩了笑,探頭朝外面看了看,快步走至師父身旁,小聲道:“師父,您想害死我啊,旁人不知道我改頭換面的緣由,我可是敬奉您是我師父,親口告訴了您。您這般大刺刺的喊,要是被旁人聽了去,起了疑心,被老天爺知道了,我可就死翹翹了。您大徒弟二徒弟都被你逐出了師門,您就剩我這一個可憐見的小徒弟了,您舍得我出個什么意外?”雖然怪老頭時不時“臭丫頭”的喚花吟,可府內上下除了那幾個知情的,即便外頭人聽了去,都只當老頭子嫌棄花三郎女氣,似個姑娘,也都沒多想。因為這,蘭珠還氣不過和老頭子理論過。

    話說怪老頭聽了花吟的話,氣呼呼的吹了兩下胡子,倒也是將花吟的話聽了進去,撇開這一茬,又吼道:“你就知道岔開話題!”“咚”又是一記爆栗。

    若是平時花吟也就躲了,今日不同往日,她犯了錯,自是不敢違逆師意。

    怪老頭見花吟淚水盈盈的,委屈的吸著鼻子,不覺心頭已經軟了七八分,卻仍舊口氣嚴厲的訓斥道:“你可知你錯在哪里?我恨的不是你偷拿了我的手札,反正那些不論遲早我終究是要留給你的。我恨的是,你看診用藥竟然不顧病情輕重緩急,只一味的翻書依樣施針下藥。你可知古人有云:盡信書不如無書!況手札上所述的那些診療方法也只是我這些年來的心得總結,并不是金科玉律。從你入我師門第一日起我就告誡過你,攻邪派第一條門規就是要突破求新,我每每教你治病救人,都是要求你近身伺候觀察記錄,且不圈定你如何看診問藥,就是希望你能多動腦子,潛心鉆研。也只有你養成了這樣的習慣,為師才能放心將手札交你手上,而不致你固步自封。可不成想,為師教導你這么些年,你旁的沒學會,竟學得這投機取巧的本事,真真是枉費了為師的一番苦心??!”怪老頭一番長篇大論說完后,又是一聲長嘆。

    花吟羞愧難當,唇瓣咬的齒印深陷,暗暗下定決心從今后悔過自新,不辜負師父一番教導。

    這頭花吟將將跪下,悔過的話尚未說出口,豈料只聽撲通一聲,師父她老人家也學著她的模樣給她行了個跪拜大禮。

    花吟一瞧師父那傻乎乎的樣,剛盈在眼眶的淚就生生給逼了回去,得,這又瘋了!

    且說這一日花吟正在屋內苦思冥想,突聽得前廳傳來婆子大咧咧的笑語聲,花吟奇怪,招了小廝去前頭看看什么情況。

    小廝去了好一會才回來,進門就捂嘴笑,尚未跨進房門就先道了聲喜。

    花吟莫名其妙,直問喜從何來?

    小廝笑的更歡,這才將他偷聽到的一五一十的說了。

    原來是龍門鏢局的大當家相中了他,找了媒婆來替女兒說親來了。

    花吟回憶了半日方想起他和這大當家的因緣,不過是一時湊巧,替他看了一二回病而已。

    這大當家是個粗人,按理說這樣的男人應該更欣賞硬漢子才對,豈知他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替女兒相中了花吟這般弱雞似的人物。

    花吟聽完這話,只嚇的手一抖,恰在此時,李大媒婆那個破落戶竟撇開了花容氏,不顧她的阻攔,笑鬧著直奔東廂房而來,口口聲聲要和三郎面談。

    花吟聽得那聲,第一個反應竟丟了手中的書,一咕嚕滾床肚底下去了。只看得站在一旁的小廝目瞪口呆。

    李大媒婆推門進來,左看右看,滿臉失望的嘀咕了句,“果真不在家啊。”

    花容氏跟在后頭,也是一臉的疑惑。

    正在這幾個婦人面面相覷之時,前院突然傳來嘈雜呼喝之聲,似是發生了什么大事,幾乎須臾之間,就有一男子大踏步沖進了東廂房,口內大喊,“三郎!三郎!要不得了!”

    花容氏和府內的一干大丫頭躲避不及,那男子愣了下,這才躬身作了個揖和嫂夫人賠了不是,又問三郎在哪?

    花容氏用絹帕掩蓋了面,張嬤嬤忙搶在她前頭回道:“不在府內,想是出去了!”

    那男子“呀”的一聲拍了自己一掌,嚇得婦人們都是一愣。正在此時,他身后又有男子進來,幾個人抬著一人,卻見那男子腰腹部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滴了一路。

    ☆、第36章 議親

    花吟趴在床底下不清楚外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聽得吵吵鬧鬧都快亂成了一鍋粥,花吟自覺再躲下去也無趣,遂灰溜溜的又從床底下爬了出來,身上蹭了灰,發上還掛了蜘蛛網。

    那一堆人尚未離開,花吟這般動靜,少不得被眼尖的看到了,花吟對上那人的眼,眼見著那人面上一愣,嘴一動看樣子就要說話,花吟忙趕在他之前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同時又伸了個懶腰,吸引了眾人的注意,這才做萬般驚訝狀,“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多人?”

    眾人驚了一嚇,反應過后,一時上來數人都要拉她說話?;ㄒ鞅怀兜膸讉€方向晃了下,最后還是方才的那個男人力氣大,一把將她從人群中拽了出來,“快來救命!”

    花吟踉蹌了下,身子幾乎被那男人給提了起來,腳尖觸地劃拉了幾下,就被帶到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跟前。

    花吟登時三魂去了七魄,待看清那男人的臉時,一顆心哐的一聲落了肚,又噌的一聲提到了嗓子眼。

    “哐”是因為不是她爹花大義,“噌”是因為是隔壁鄭西嶺他爹。

    “我地兒呀……”一聲凄慘的哭喊,鄭老太太在媳婦丫鬟們的簇擁下,一窩蜂似的涌了進來。鄭老爺家的幾房姨太太更是一個比一個能嚎。

    花吟這才回神,雖心下已亂,但面上仍故作鎮定的指揮一干人等將鄭老爺抬到她慣用來治病的那兩間屋子,而后一關房門,將鄭家的那般婦人一概擋在門外,屋內只留了福氣并另一手巧靈活的小廝。

    花吟拿了剪刀先是將鄭老爺的血衣給剪了,鄭老爺呻吟著,“這次怕是要不行了,被大義給害死了……”

    花吟心下不解,這頭小廝熬好了麻沸散,花吟接過就要喂鄭老爺。

    鄭老爺這條血性的漢子不禁也落了淚,只不肯喝,哀切切的說:“三郎啊,我這次怕是不行了,可是我還沒活夠啊……”

    花吟忙安慰了幾句,“吉人自有天相,鄭大叔福大命大”等話。

    鄭老爺還在硬撐著廢話,花吟急的五內俱焚,又不好硬灌,正在此時,鄭老爺突然頭一歪,暈死了過去。

    花吟大驚,卻聽一聲呵斥,“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聽他廢什么話!”

    轉眼就見師父他老人家手中拿著銀針出現在她面前,花吟大喜,道了聲,“師父你醒來的可真是時候!”

    怪老頭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三年多啦!你也該出師了!”

    花吟討好的笑著,暗道:“有你在不是更萬全些嘛?!?/br>
    這頭師徒倆說著話,手里卻不閑著,三年來的朝夕相處,二人自然形成了一股默契,余下諸般治療手段自不必細說。

    及至三天后,花吟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跟詢問了她千兒百遍的鄭家老小作保道:“放心吧,鄭大叔不會有事了?!?/br>
    花大義跟頭一日酒醒后一樣,羞愧的握著鄭虎的手,大丈夫的眼淚灑的七零八落的。

    花吟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了,她日日念叨她爹要與人為善,莫要沖動,結果他爹的確是不沖動了,三日前喝了點小酒,恰逢大金的幾個官兵欺凌大周的百姓,花大義氣不過,就要上前動手,陡然間卻又回想起女兒的叮囑,雖生生忍住了,可金人叫罵的難聽,花大義又忍不住了,卻自己不動手,只慫恿著鄭虎露兩手叫金人瞧瞧咱大周人的厲害。

    鄭虎也是喝多了的,花大義一聲吆喝之下,鄭虎就喊打喊殺的跟人干上了,結果寡不敵眾,金人又狡詐,鄭虎一時不察,挨了一刀。

    幸得戍邊的一眾官兵及時趕到,救下了鄭虎,綁了那幾個金人,就為這事兩邊正在交涉,現在還未了呢。

    大概又過了半個月,鄭虎總算是大好了,雖仍不能使大力,但好歹能杵著拐,慢騰騰的行走了。

    花吟放了心,暗思量,這世間的事因果循環,朝夕之間真真變幻莫測,上一世她爹因為她受傷喪命,這一世鄭大叔卻因為她爹被刺傷險送了命。念及此不禁念了聲佛,只愿所有的苦難統統自己來受,但求身邊的人能平安無事。

    正在此時,院外又響起李大媒婆洪亮的笑罵聲,花吟頭皮一麻,丟了手頭正在忙的活,身子一閃就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