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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花吟卻震驚的徹底不能言語了,如果說這真是奴隸標志的話,那翠綠身上有,也沒什么奇怪的。

    可是耶律瑾……

    他不是大金國的大皇子嗎?

    怎么會,他的身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全大周國的百姓都知道昔日的南宮宰相是金國的jian細。堂堂大金國的大皇子居然會冒著生命危險潛入敵國當jian細,就是這份膽氣就不得不讓人佩服。

    可是同時也讓很多人不解,十幾年啊,拋卻大皇子的尊榮身份不說,到底是怎樣的堅韌的心性讓他熬了下來。

    而他挑起兩國戰爭后又干了什么?率領大周的士兵一路殺到大金皇城,將整個皇城的王子皇孫后宮嬪妃太監宮女全都殺個片甲不留。

    就在所有人對大周這位年輕宰相褒貶不一之時,他完全暴露出弒殺本性,設計活活燒死大周三十萬精銳大軍,而后華麗變身,在大金國三軍將領的擁護下登基為王。

    而后揮師南下,數日之間,大周都成生靈涂炭。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啊!

    花吟就算死后多年都無法看透這個人,最后只淡淡總結了句——魔鬼!

    ☆、第5章 浮華掠影,斑駁入夢

    當天夜里花吟輾轉難眠,好容易挨到三更天睡了過去,卻各種鬼怪亂入。

    她倒也不怕他們,畢竟她做鬼的時候,可比那些鬼怪可怖多了。

    漸漸的,眼前的迷霧散了些,她終于看清自己原是來到了一處繁華的宮殿,上輩子她曾在南宮瑾的安排下,以丞相義妹的身份在太后身邊服侍過三年,不過看這里的建筑風格并不像是在大周。

    正當她迷惑不解之時,突然身邊多出了幾個人,花吟嚇了一跳,喊了句,“你們是什么人?”

    但那幾人毫無反應,仍舊小聲的陰謀算計著。

    花吟聽的清,知曉眼前的美貌婦人是要陷害本朝的皇后和大皇子。

    緊接著風云變幻,一名盛怒的帝王將皇后從宮殿中踹了出來,而后又重重的一腳踢在年幼的大皇子身上。

    那大皇子也就六七歲光景,長的是唇紅齒白,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五官鮮明,非常討喜的樣子,可此時卻哭的撕心裂肺。花吟心口一疼,張了胳膊就要去抱。

    那皇后卻先她一步撲過去抱住疼的蜷縮成一團的大皇子,哭喊著,“陛下,你千萬不要聽信讒言啊,臣妾沒有對不起您,瑾兒是您的親生骨rou啊!”

    花吟吃了一驚,那皇后看著甚是眼熟,待仔細一瞧,花吟只覺的一股冷汗冒了出來,那可不就是南宮瑾的親生母親南宮金氏,她當年還認她做過干娘,不過這位老夫人當年似乎是極不喜歡她的,只和她匆匆的有過幾面之緣,連花吟想跟她套近乎的機會都不給。

    花吟尚不及反應,場景又變,皇后和大皇子被下了天牢,皇后娘家拓跋氏三百余口滿門抄斬。

    花吟看那血淋淋的場面,只覺得一陣陣作嘔。

    剛干嘔了幾聲,自己似乎又落入了一處陰暗的牢房里,原先陰謀詭計的美貌婦人又出現了,她命人將大皇子舉起,看樣子眨眼間就要投入煮沸的油鍋之中。

    花吟睜大了眼,心頭一急,揮舞著胳膊就要上前撂倒那美貌婦人,可她只是穿過了她,就跟她做鬼時一樣,沒有實體。

    花吟急的大哭,以她再活一世的心腸最是見不得這種禽獸不如的行徑。

    后來也不知怎么地,皇后一臉慘白的走到油鍋前,而后擲地有聲的問了句,“你說話可算數?”

    美貌婦人冷哼一聲。“我的好jiejie,我何曾騙過你。”

    皇后高貴的抬起了下巴,清冷而孤傲,而后眼睛一閉,毫不猶豫的將右手伸進了guntang的油鍋之中。

    牢獄之中響起壓抑的驚呼聲和抽氣聲,以及孩子撕心裂肺的苦喊。

    花吟眼睜睜的看著皇后將下唇咬出了血,牙齒深深的陷在了rou里,面上青筋畢現,可仍舊巋然不動,宛若一座壯麗絕美的雕像。

    花吟只覺得淚水模糊了雙眼,可是任她怎么掙扎,怎么叫罵,其他人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

    終于,那美貌婦人似乎也看不下去了,領著眾人離開了,大皇子像是完全被嚇丟了魂,愣愣的,動也不動,四肢癱軟,只剩軀殼。

    皇后娘娘隨即也昏死過去。

    當夜,大皇子便開始口吐白沫,整晚都在發燒。而他母親的右手也開始潰爛,晚上有老鼠過來啃咬,皇后卻只是抱著兒子的頭,眼中沒有淚,一遍遍的說:“我們要活,我們一定要活下去,娘的瑾兒,娘的瑾兒……”

    就這樣過了數日,直到有一天,皇帝陛下親自走進了牢房。

    花吟心頭一喜,以為老皇帝終于醒悟過來了,誰知他竟然命人將大皇子從他母親懷里搶了過去,而后用一塊燒紅的烙鐵在他的后背上狠狠的烙下奴隸的印記。

    花吟震驚的不能言語,久久的無法回過神。而幼小的耶律瑾已然昏死了過去。

    隨后,母子倆被發配到了極北苦寒之地,受盡勞役之苦,幾番生死,有時候耶律瑾昏死在雪地里,半天沒有反應,花吟都以為他或許已經死了,而他的母親總能在茫茫雪地中找到他,而后將他捂在懷里,直到他恢復生氣。

    極北苦寒之地一年四季冰雪覆蓋,每當耶律瑾熬不下去的時候,他的母親總是抱著他一遍遍的說:“我們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著我們才能笑著看那些人哭,我們要是死了,那我們所受的苦就白受了……”

    那會兒的耶律瑾還是會哭的,大概是第二個年頭吧,當看管他們的勞役將鞭子重重的砸在他身上,花吟甚至都看到了他外翻的皮rou,但他一聲都沒有吭,甚至嘴角彎起了詭異的笑容。直到當天晚上,她看到他偷偷潛入那勞役的營房,一刀捅入那人的心臟。

    再出來時,耶律瑾整張臉的表情似乎定格了——陰郁臉,下垂眼。

    上輩子的花吟曾不下幾百次的腹誹過,丞相長了一張沒有表情的僵尸臉。

    可那張臉,那雙眼,分明就是凝聚了所有的苦難,只是苦難太多,他已經不知用何種表情來面對這世間的人和事。

    直到第四個年頭,一場奴隸的叛亂,大皇子和皇后被大火燒死了。

    花吟哭喊著不要,沖進火場就要救人。

    可是,轉眼她來到了一處熟悉的地方,昔日的丞相大人南宮元痛哭流涕的跪在皇后娘娘和耶律瑾面前。

    花吟驚詫不已,原來南宮元竟是耶律瑾的親舅舅,當年宮廷政變,南宮元隱姓埋名正在大周游學,后來知曉家里遭了巨變,拓跋一族被滿門抄斬,他便留在了大周,一直伺機營救親姐和外甥。

    這之后的許多年,花吟都跟在耶律瑾身邊,看著他隔斷時間便要遭受一番極寒之苦。

    那病一起,甚至連花吟都能感覺到他的骨頭被凍住般咯咯作響,他那會兒就將自己圈成一團,哼也不哼一聲,就跟死過去一般。一張陰郁的臉,下垂的眼,咬緊牙關,一直挨到天明。

    花吟看著痛苦,有好多次都于心不忍的遠遠跑開。

    她第一次發現上輩子她怕了一生的男人,竟是這般的可憐,她竟忍不住想學他的母親那般將他抱在懷里給他溫暖……

    但是沒用……沒用……

    這之后她看著他如何面不改色的害人,殺人,而上一世的自己也在那時成為他手里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

    曾經她恨過他,掙扎著想擺脫他,甚至動過殺了他的念頭。

    但是他只是微笑著設了個局,讓她最小的弟弟因為乘坐發狂的馬車摔死,那之后她安靜了,不敢反抗了。

    現在回想起來,她那時是多么的恐懼他怨恨他啊,甚至在聽小鬼們說起他下了十八層地獄還拍手稱快過。

    可當她真的見識了十八層地獄后,她禁不住于心不忍了,即使那會兒她自己也只是一塊塊的血rou。

    花吟看著上一世的自己在耶律瑾的威脅下,幫他拆散了早有婚約的烈親王府的小郡主和平西王世子,而后又設局讓他如愿娶了小郡主。

    可洞房花燭,她看到了什么?耶律瑾竟然命家丁強暴了小郡主。花吟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追上了耶律瑾,他這是做什么啊!她竟不知道他會這般對待小郡主……

    他找了他的姘頭,醉滿樓的花魁尋歡作樂。花吟恨不得沖上前撕開那倆人。但是沒用,她只是一具幻影而已,花吟羞憤的正要走開。卻聽得嘭一聲,花魁被他一腳踹開。

    花吟回頭,看到他一臉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表情,凄涼的讓人心疼,他自嘲的笑著,“呵呵……我就是個廢人!我是個廢人!哈哈……”

    花吟又一次被驚駭得不能言語了,原來大周國的風流宰相,京城女子夢寐以求的對象竟然不能人道。

    震驚過后,花吟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早年在極北苦寒之地損了身子,能長成年已實屬不易。

    當夜耶律瑾孤身一人睡在冰寒的六角涼亭,他的表情冷的徹骨。

    次日,她看耶律瑾仍舊是溫文儒雅的笑,為小郡主淡掃眉黛,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

    自己的新婚妻子,卻要家丁夜夜作伴,花吟不敢去體會耶律瑾的心情,只知道他在破云詭譎的朝堂上下手越來越狠辣。

    后來絞殺那些與他政見不合的朝臣也是用盡殘酷手段。

    花吟不知道小郡主是何時知道自己孩子的親爹不是耶律瑾的。

    但是花吟記得自己在嫁入烈親王府后,小郡主便時常過來折磨她,那時的小郡主哪還是花吟初見時的那副天真爛漫模樣,根本就是深宮怨婦,苦大仇深的恨不得世上的所有人都要跟她一塊陪葬。

    耶律瑾按照自己的計劃,在時機成熟之際,成功挑動了大周與大金兩國的大戰。

    這一仗足足打了兩年,戰爭殘酷,死傷無數,耶律瑾也受了很多的傷,不過那些傷口卻讓他更興奮,一種嗜血的興奮。

    而她也親眼目睹了耶律瑾殺死她的夫君晉安王的全過程。

    他獰笑著告訴他,“這個世上只能有一個王,不是你,只能是我,所以你必須得死。”

    看著自己上輩子愛了一生的男人,花吟默默的蹲在他身側,直到他流干最后一滴血,而他死前念叨的,仍舊只是他尚未過門就病死的孫三小姐。

    花吟知道,晉安王從來都沒愛過自己,雖然他最后還是娶了自己,但是他不曾碰過她。她本來還滿懷希望的等待著,心想只要戰事一了,他就會回來,時間會沖淡一切,而她才是最終站在他身側的女人,只要給她機會她就有自信打動他。亦如她以一介門千總之女的低微身份最終嫁入榮耀尊貴的烈親王府。

    花吟捂著嘴,哭的壓抑,淚水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只覺得上一輩子一生的淚水都在這一刻流干了。

    上一世她是極不喜流淚的,眼淚對她來說是弱者的表現,而她的眼淚從來只有兩個用途,一是蒙蔽對手的手段,二是對付男人的武器。

    她的眼淚她一直運用的很好,只除了在那個男人面前,那個經歷過大悲,已經不知道如何哭泣的男人。

    待花吟回過神,去追尋耶律瑾的身影時,他已經被萬箭穿心釘死在王帳內,帳外他的將士們正手舞足蹈的歡呼慶祝。

    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嘴角掛著詭異的笑,似乎死亡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解脫。

    可是他或許想不到的是,死亡于他并不是解脫,而是更深的苦難的開始。

    花吟靜靜的看著他,良久,良久,突然胸襟之間彌漫出一股濃烈的悲憫之心。

    這種大慈大悲的心腸她是從未感受過的。

    她無法理解的摸上自己的胸口,只覺得胸口生生的疼,疼的她無法呼吸,淚水很快又模糊了雙眼……

    ☆、第6章 生孩子好可怕,我要做男孩紙

    花吟從夢中醒來時,才五更天,遠處有公雞啼鳴。

    枕頭完全濕透,她撐起身子坐在蚊帳內,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短短兩更天,她恍若又過了一世。而那一世是屬于她上輩子恨了一生的男人——南宮瑾的。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入了他的夢,陪同他行走了他的一生。

    不過她此時心底一片哀戚,忍不住幽幽一嘆,原來那些窮兇極惡之人也都是可憐人。

    小窗外一縷熹微的晨光,宛若菩薩的金光般,花吟心頭一顫,急急從蚊帳內爬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跪在地上,謙卑的雙手合十,喃喃道:“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啊,這難道是您的什么指示嗎?您讓我重活一世,又讓我入了那暴君的夢,這到底是何用意?”

    自然,觀世音菩薩是不會給她答案的。

    花吟默默的跪在那,突然靈光一閃——引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