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又見(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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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后,歐獨把自己扔到床上,腦海中開始回放剛剛和江蘭舟在一起的畫面,重播著兩個人的對話。 越想越覺得很是有問題,然后一個翻身,有些氣呼呼的。 之后忽然“噌”地做起來,自言自語道:“這家伙怎么就不解釋一下她為什么回來這么晚呢?雖然是協(xié)議,但好歹是同一屋檐下吧?出于禮貌也應(yīng)該說一下,就像我今天說不回來吃晚飯一樣。” 嘟著嘴,對于江蘭舟剛剛不開竅的模樣,很是不滿, 冷不丁想到自己剛剛對江蘭舟的態(tài)度不太好,好像無形間又傷害到她了,就一陣懊悔。可剛剛就是沒有克制住自己的怒火,當時就很不爽,要宣泄一下。 歐獨煩躁地撓了撓自己的頭,跌倒在床上。 今天在公司上班的時候就是完全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思緒一直亂糟糟地,想來想去都和江蘭舟有關(guān)。 再加上剛剛對江蘭舟態(tài)度那么暴躁,歐獨隱約感覺,自己的躁郁癥似乎又要發(fā)作了。 連忙翻身坐起來,匆匆把藥服下。心中暗自祈禱著能夠把這個狀態(tài)壓下去。 “不行,我得工作。”他要強迫自己認認真真干完一件事,確保躁郁癥有所緩解。 鉛筆落在畫冊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響。很快,一幅歐獨側(cè)臉的睡顏活靈活現(xiàn)地展現(xiàn)在紙上。纖細的筆觸將他有些凌亂的發(fā)絲都描繪得一清二楚。 習慣性地,在素描紙上簽下自己的名字縮寫,logo一般。然后盯著這幅圖,江蘭舟竟有些出神。 等三個月的契約時間一到,她會把這本畫完的畫冊,當做禮物贈送給歐獨。也算是,三個月兩個人沒有白相識一場。 縱然江蘭舟知曉,三個月之后,不,半年,一年,三五年之后,歐獨可能就會忘記還有江蘭舟這么一號人。那,這本畫冊,至少可以證明,這三個月真的存在過。 看了一下手機,已經(jīng)是十二點了,這期間也沒有聽到外面有什么動靜。江蘭舟終究還是不放心,偷偷來到歐獨的房門口,附耳傾聽,確定里面沒有任何大的聲響,比較安靜后,這才放心回到房間入睡。 但她卻全然不知,歐獨為了確保自己病情穩(wěn)定,刻意挑燈夜戰(zhàn)。 第二天,正好是休息日,但江蘭舟依舊慣例早起,給歐獨做好了早飯。眼看著時間不早了,正想著要不要上去叫一叫他時,忽然聽到樓梯處傳來“咚咚咚”著急的腳步聲。 很快,歐獨匆匆忙忙下來,直奔門口換鞋。 “你還沒吃早飯——” “來不及了,不吃了。” “那怎么行。”江蘭舟拿起牛奶,隨手抓了一塊三明治,跑到門口,直接把牛奶遞到歐獨面前,“快喝,五秒鐘就能喝完。” 歐獨微微低頭,看著江蘭舟小鹿一般的雙眸,伸手接過玻璃杯,“咕咚咕咚”將一杯奶灌入腹中。 剛把玻璃杯遞給江蘭舟,她又把吐司送到了歐獨嘴邊,于是干脆直接張嘴,咬住,轉(zhuǎn)身就要開門,卻被江蘭舟一把拉住胳膊拽回來,整個人側(cè)過身來。 下一秒,江蘭舟微微踮起腳尖,伸手,將他嘴角的牛奶痕跡擦掉,神色認真而嚴肅。 歐獨看著近在咫尺的江蘭舟,感受到她觸碰自己的唇瓣,心跳頓時漏掉一拍。 “好啦,路上小心。”江蘭舟笑靨如花。 歐獨有些呆呆的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后木訥的點點頭,這才離開。 去開車的路上,想到剛剛那幕,嘴角上揚,感覺口中三明治的味道都甜甜的,甚至還開心的蹦了一下。 昨天的煩躁也一掃而光,就連沒有充足的睡眠也全然不在意,精神振奮。 午飯時間。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申屠悠然,江蘭舟雙手撐著下巴,笑嘻嘻的。 “怎么,才幾天沒見就不認識了?非得盯著傻笑?你笑的我毛毛的。”申屠悠然說著,還故意搓了搓胳膊。 江蘭舟笑著搖搖頭,握住申屠悠然的手,飽含深情地說道:“就是覺得悠然你太好了。不論我什么時候約你,你總能陪我。如果不是知道你有男朋友,我都該懷疑我是蕾絲邊了。” 申屠悠然翻了白眼,把自己的手抽回來,然后伸出食指輕輕戳了一下江蘭舟的腦門:“別人有可能是蕾絲邊,唯獨你不可能。” 江蘭舟挑眉不解地問:“為什么?” 申屠保持不失禮貌的微笑,盡量讓自己咬字清楚,一字一頓:“你的老公,可是歐獨啊。” “嗯,然后呢?”江蘭舟不以為意。 “然后?”申屠悠然一臉詫異,“喂,江蘭舟,你該不會是當局者迷吧?歐獨,歐氏財閥獨子,而且長得那么帥,還健身,身材又那么結(jié)實。明明可以考顏值吃飯,偏要靠才華。不到兩年的時間,就震懾了股東,接下了歐氏重擔。按理說,他這么年輕根本不足以讓人信服的。可他偏偏做到了。在這樣優(yōu)秀的人身邊,你還能喜歡上女人?” 江蘭舟想了想問道:“歐獨帥嗎?” “喂,喂,喂,江蘭舟,你夠了,不要再嘚瑟了。” “我沒有嘚瑟,我只是覺得,沒有你說得那么夸張吧?” 申屠悠然徹底無語,不想說話。她嚴重懷疑江蘭舟是在臭顯擺,只不過自己沒有抓到證據(jù)。 就在此時,還在辦公室埋頭認真工作的歐獨打了個噴嚏,順帶揉了揉鼻子,似乎心情還不錯,哼了那么兩句調(diào)調(diào)。 孫晟偷偷瞥了一眼歐獨,和其他同事小聲溝通:“你們有沒有覺得,歐總今天,特別不一樣?” 大家一致點頭:“從來沒有看到他工作時,嘴角上還有微笑的。” “是啊,是啊,太詭異了。” “這還是我們那個歐總嗎?” “看看看,他又摸嘴角了,基本上半個小時摸一次。每次摸完嘴角,還要再笑一笑。”一同事神神叨叨地說著。 “會不會是中邪了?” 孫晟抱著文件夾,挑挑眉:“我看啊,歐總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家里那位。看來,結(jié)婚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啊。我也該早點結(jié)婚了。”語罷,有些酸酸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