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又見(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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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歐獨說的這般輕巧,江蘭舟很是無語:“不是這個邏輯,結(jié)婚這么重大的事情,一定要深思熟慮。” “難道,你是在拒絕我嗎?”剛上二樓,忽然間,歐獨停了下來,把江蘭舟放到地上,模樣很是受傷。 得以解放,江蘭舟立刻向后退了幾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就知道,像我這種一無是處的人,不會有人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說著,神情低落地往自己房間走去,還一邊絮叨著沒有意義什么云云的。 江蘭舟一臉懵,不會吧,這么快就抑郁狀態(tài)又發(fā)作了? 盯著歐獨的背影,江蘭舟張著嘴,伸手揪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她感覺自己都快要崩潰了。 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那么歐獨才是大神級別。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她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 還有兩個月零三個星期,她能扛過去嗎? 如果是抑郁狀態(tài)的歐獨,江蘭舟是可以接受的,可剛剛狂躁癥狀態(tài)下,說實話,江蘭舟還真有些害怕他。 可現(xiàn)在歐獨這個狀態(tài),又不能放任自流、不管。 再一次揉吧揉吧自己的頭發(fā),泄憤似的:“哎呀,真是煩死了!” 認命似的在客廳找到歐獨的大衣,從他的大衣中把藥瓶拿出來,然后去一樓端了杯溫水進入歐獨的房間。 果然,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一副完全和外界隔絕開來的模樣。 將水杯輕輕放在床頭柜上,江蘭舟挨著床邊坐下來:“喝個藥吧,喝完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什么。” “不喝,那藥根本沒用。我都沒有好。” 心理醫(yī)生之前也說到過這樣的情況,這種情形下,必須樹立正面的意識,不能順著他說不喝就不喝,而且還得往正確方面引導(dǎo),告訴他,藥是有用的。 “你看,飯要一口一口吃,藥呢,當然也應(yīng)該長期服用才有效果啊。” “我都喝了七年了,也沒見我這個病好。倒不如給我一瓶安眠藥,我肯定全部喝完,干脆死了才好。” “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死呀,死呀,死呀的,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死!”此話一出口,江蘭舟都被自己嚇了一跳,怎么突然自己就霸道總裁范兒了? 歐獨也被她嚇了一嚇,反而乖乖聽話了。坐起身,自覺地扭開藥瓶瓶蓋,將藥粒倒在掌心,就著水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然后和小奶狗似的,可憐巴巴地看了一眼江蘭舟,又縮回到了被子里。 江蘭舟挑眉,感情這家伙抑郁期間,還有被虐傾向,竟然自己一強勢,他就乖乖聽話了? “好了,喝了藥,早些睡吧。要吃飯嗎?” “不想吃,也睡不著。” “那我留下來陪你聊天吧。” 雖然歐獨沒有說話,但往床另一邊挪了挪,空出一塊地方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聊天最好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不要讓他去想自己。 于是江蘭舟挨著歐獨躺了下來,面對面看著他,英俊的側(cè)臉棱角分明,帶有一種硬漢形象。但柔軟的頭發(fā),卻又平添幾分柔和。 “我告訴你個小秘密,你不要告訴別人哦。是我初中的時候發(fā)生的一件事。” 一聽江蘭舟要講秘密,歐獨瞬間來了精神。 “大概是我上初一的時候,我和朋友一起去商場的冰淇淋店,結(jié)果我在路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前面有一個男生,特別像我小學(xué)同學(xué),可是我還來不及打招呼,他就下樓離開了。然后我在冰淇淋店排隊的時候就和我初中同學(xué)說,我剛剛看到小郭了。當時我說的特別興奮,特別大聲。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前面那個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沖我笑了笑。還揮著手呢,當我看到他后,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為什么?” “因為,他才是小郭,我之前看到的那個啊,壓根不是,是我看錯了。”想起以前的糗事,江蘭舟都不由得歡喜起來。 “哇塞,還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是啊,有時候啊,緣分這種東西,還不能不相信的。我也覺得太巧合,當時真不敢相信,所以過了這么多年還記得。” “之后呢,你還有見過他嗎?” 江蘭舟搖搖頭:“沒了,可能那一次之后,我們倆的緣分就耗盡了吧。” “其實我們倆也是緣分。”歐獨看向江蘭舟,眸光溫柔。時隔這么多年,還能再見到你,這已經(jīng)是莫大的緣分了。 對于歐獨的話,江蘭舟挺贊同的:“不光是和你,我和你們家的人都挺有緣分的。我初中的時候,就從我舅媽那聽過你和趙櫟文的大名了。高中的時候和你同校,大學(xué)的時候和趙櫟文同校。雖然是遠親,但還挺有緣分的。” “但你和我的緣分比和趙櫟文的緣分更深。”歐獨忽然像小孩子一樣,爭強好勝道。 “沒有吧,畢竟我和他三年都在一個學(xué)校,經(jīng)常見面。雖然高中也和你一個學(xué)校,但基本沒有說過話,只是遠遠見過你而已。” “哦?你高中的時候就見過我?那怎么不和我打招呼說話呢?” 江蘭舟撇撇嘴:“那怎么敢?你是歐氏的獨子,歐大公子,我呢,只是個小透明,你哪里會注意到我。” 歐獨咧嘴一笑暗自想到:怎么會注意不到呢,早就注意到了。 然后又帶著小孩子的口吻強辯:“不論如何,我和你的緣分肯定更多些。”說著,整個人往前湊了湊,鑒于剛剛在廚房的經(jīng)歷,江蘭舟下意識向后躲去。 看到歐獨一下子落寞的神態(tài)后,又不得不往前挪了一點點,這位爺這才多云轉(zhuǎn)晴。 這家伙哪里是抑郁癥發(fā)作,明明是心智受損,回到小學(xué)生階段了。 “你看啊,你雖然和趙櫟文三年都在一個學(xué)校,也經(jīng)常見面,但你們倆有躺在過一張床上嗎?” 江蘭舟搖搖頭。 “他有抱過你嗎?” “誰會閑的沒事干就抱別人啊?” “你們倆有親吻過嗎?就像剛剛那樣。” 江蘭舟老臉一紅,搖搖頭。別說和趙櫟文了,剛剛那可是她守了二十六年的初吻啊,她可是真真正正的母胎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