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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公司資金在運(yùn)轉(zhuǎn)上是有一些問題的,安奇正還怕抽不出這么多錢來改修奇天,但是安以辰竟然直接就拿出了近億的現(xiàn)金,說是投資,把安奇正看得下巴都掉了。 “你……辰辰,你哪來這么多錢啊?”安奇正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安以辰。 安以辰好像并不覺得拿出那些錢很稀奇,她風(fēng)輕云淡地從書包里抽出一份資料,推到安奇正那邊,“用你給的零花錢投資賺的,放心花,”她拿手敲了兩下紙,“營銷方案。” 安奇正用驚奇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安以辰,“辰辰,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你這個水平要是大公司招去的話,少說也是年收百萬的級別。” 安以辰哼笑一聲。 拜托,她在現(xiàn)實中可是分分鐘百萬上下的級別。 “事情盡快安排下去,”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有,你那個女朋友,什么時候帶回來看看?” “我們……”安奇正竟然像個小男生一樣羞澀地摸了摸頭,“我們關(guān)系還不穩(wěn)定呢……” 安以辰一言不發(fā),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安奇正竟然被她這個眼神看得僵直了一下,馬上改口道,“后天,后天周六的時候,我?guī)銈円黄鸪鋈コ詡€飯。” “在家吃吧。”安以辰轉(zhuǎn)身上樓,只拋下了一句話。 安奇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會下意識聽從安以辰的話,好像她才是爸一樣。 只不過因為兩父女從前就因為一個工作忙,一個任性叛逆,交流很少,所以安奇正并沒有對安以辰現(xiàn)在的改變感到很奇怪,他以為女兒本來就是這樣的,是因為自己關(guān)注太少了。 然而謝景琛卻不這么認(rèn)為,他是見過安以辰以前令人厭煩的樣子的,這轉(zhuǎn)變實在太大了,他很難不起疑心,再結(jié)合這幾天的夢境,他不是傻子,已經(jīng)有了預(yù)感。 但是他想聽安以辰親耳說,晚飯后,謝景琛敲響了安以辰家的房門。 第27章 chapter27 往事 安奇正在門禁屏幕上看了一下, 發(fā)現(xiàn)來的是謝景琛,于是就沒有開門,朝著二樓扯著嗓子喊, “以辰啊,景琛來了!” 片刻后, 二樓有了動靜,安以辰冷著一張俏臉下樓。 安奇正朝她擠眉弄眼的,“不知道你男朋友什么時候能帶回家看看呢?” 安以辰理也不理他, 面無表情的開了門。 小朋友們講話,大人不適合聽,安奇正識趣地去了樓上的書房, 讓安以辰和謝景琛獨處。 謝景琛沒有像往常一樣插科打諢,看起來有點嚴(yán)肅。 安以辰看到他就想到了下午蕭悠給她看的那個同人文, 頓時有點不適,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兩個人就這么在門口對視了一會,半晌后, 安以辰側(cè)開了身子, “進(jìn)來。” 她把謝景琛帶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詢問道,“來干嘛?” “你不是安以辰,對不對?” 安以辰愣了一下, 她沒有想到謝景琛開口就這樣打出了一個直球。 不過事到如今,她覺得自己也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畢竟謝景琛又不會把她送去實驗室,是吧。 她給謝景琛繞了個彎,“是也不是,我是安以辰, 但不是這個。” 但是謝景琛聽懂了,他咽了口口水,繼續(xù)問,“那……我夢到的那個,是你嗎?” “……嗯。” 安以辰只是回答了謝景琛的問題,沒有說這里是書中世界,如果讓謝景琛知道自己只是一本書里的人物,或許會對他有不小的沖擊。 而且總覺得,如果讓書里世界的人意識到自己活在虛幻的世界里,會造成不太好的后果,所以她也不敢輕易嘗試。 謝景琛倒是也想到了穿越之類的可能性,但他也只猜測到是平行世界,畢竟在他眼里,這里就是真實的世界。 謝景琛局促地坐在沙發(fā)上,有些別扭地?fù)Q了個姿勢,好在他也早就發(fā)現(xiàn)安以辰的改變,所以并沒有太驚訝。 謝景琛:“我……我想了解真正的你。” 安以辰勾唇笑了一下,沒有拒絕,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我們家很有錢,比謝家還要有錢。” “?” “我年紀(jì)比你大。” “?” “我智商比你高。” “?” “我……” 謝景琛趕緊打斷:“好了可以了,我不想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謝景琛又忍不住開口問了:“那個警察……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安以辰敲著沙發(fā)扶手的手頓了一下,片刻之后才恢復(fù)自然,淡然道:“我六歲的時候,被綁架過,犯人是被我……我血緣關(guān)系上的父親趕盡殺絕的商業(yè)對手,他提出的交換條件是,要世騰百分之五的股份。世騰是安世禮一手創(chuàng)辦的企業(yè),當(dāng)時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規(guī)模,他作為董事長也只有百分之七的股份,百分之五的股份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字,相當(dāng)于公司的二把手了。” “然后呢?”謝景琛緊張地看著安以辰。 安以辰倒是依然淡定,面不改色地繼續(xù)說:“安世禮不同意,報了警。其實他能報警我也很感謝他了,畢竟我的死活對他來說根本不足掛齒。犯人被他無所謂、不配合的態(tài)度激怒,想要當(dāng)場撕票,讓他嘗嘗‘痛失至親’的痛苦,”她低頭帶著嘲諷意味地笑了一下“他怎么會為這種不知所謂的小事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