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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妾不好當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代發(fā)……

    截圖了你們的留言給你們的作者看了,他已經(jīng)被嚇死了hhh

    ☆、第068章

    余露還真的沒有求人的經(jīng)驗,尤其是現(xiàn)在對面站著的是蕭睿,若是有那個實力,若是不怕牽連到別的人,余露最想做的是,干掉他。

    沒錯,字面意思,干掉他,送他去上西天!

    然而,這也只不過是心里想想罷了,目下她別無選擇,只能老老實實的求饒。她噗通一聲跪下,垂著頭,斂著眉,道:“爺,妾身錯了,求你原諒妾身,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妾身一個小女子計較了。”

    余露從前在蕭睿面前,一向是我來我去的,因著她的長相和氣質(zhì),蕭睿也從來沒有覺得不對過。可是此刻,余露還是從前的余露,只是黑了些,瘦了些,看著狼狽了些罷了,但是這一口一個妾身,從小樹林一直到這屋里,他實在是聽得有些膩煩了。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他不耐訓(xùn)道。

    余露略微抬了抬頭,眼睛直直盯著蕭睿的膝蓋,真想一腳把他的膝蓋骨踩碎。

    她哪里沒有好好說話了!她明明說的很好,多尊敬,多謙卑,簡直都不像她了好嗎。

    真是的,她明明不是一個暴力的人。

    “爺訓(xùn)斥的是,妾身知錯了。”余露說。

    她是真的知錯了,若是知道逃跑一場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絕對不逃跑。而現(xiàn)在,沒有勇氣去死,她覺得還是聽話比較好,蕭睿說什么就是什么,起碼自己可以少受一些罪,或者是干脆不受罪。

    蕭睿:“……”

    他覺得余露是吃錯藥了。

    長靴重重跺了下地,他伸手,抓著余露的手臂提起她,將人收進了懷里。余露驚慌地抬頭,蕭睿剛和她對視上,眼底就是一片嫌棄,“你的臉是怎么回事?”

    余露老老實實回答:“抹了一些鍋底灰。”

    蕭睿手一緊一松,還沒在他懷里坐穩(wěn)當?shù)挠嗦叮瓦@么從他懷里滑了下去。沒有達成踩碎他膝蓋骨愿望的余露,陰差陽錯,滑下來后由于蕭睿怕她摔向后方及時伸手拉了一下她,她便由于慣性,狠狠一嘴磕在了蕭睿的膝蓋骨上。

    非常狠,余露覺得上牙都有些松動了。而蕭睿,則是頓時臉色驟變,疼得一下子捂住了膝蓋。

    “你——”他氣得怒瞪著余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余露忙道歉,說著又要下跪。

    “不許跪!”蕭睿指著她道:“你出去,把你的臉洗干凈!”

    余露又不是自虐狂,既然蕭睿不許跪,那她立刻直起身子,扭身就出了屋。

    崔進忠已經(jīng)守在外頭了,見余露好生生的出來了,便趕緊上前,恭敬的道:“余主子怎么出來了,是有什么吩咐嗎,您說著,奴婢這就去辦。”

    余露道:“洗臉。”

    崔進忠看了看她明顯比以前黑了幾個度的臉色,忙點了頭,道:“好好好,余主子您等著,奴婢這就去端水拿香胰子。”

    逃不開的命運,只能受著。

    既然是要受著,那就得舒服的受著。

    余露便點點頭,在外間坐下了。沒一會兒,崔進忠端了水拿了香胰子送過來,明月也帶著孫云浩和蕭逸跟了過來。余露不想表露出特別在意孫云浩的模樣,便權(quán)當是沒看見,低頭認真的洗著臉,洗了一盆的灰水出來。

    明月上來站在一側(cè),準備伺候她,孫云浩也跟著進了屋,站在了余露的另一側(cè)。他也是聰明的,進屋就看了余露一眼,其后便是一句話都不說。

    明月將污水端出去倒了,蕭逸暗暗瞧了一眼臥房的門,就順勢蹲在了坐在小板凳上的余露旁邊,盯著她雪白晶瑩的肌膚嘖嘖了兩聲,才道:“怪不得七哥那般在乎你,不遠千里也要追出來。原來你是真有幾分好模樣,瞧著這小臉,這嫩的能掐出水的肌膚,這一路你竟然是不辛苦的嗎?是不是,那個叫陳昭的侍衛(wèi)被你勾搭上了,對你很好?”

    蕭逸的話說的難聽,臉上的神色更是叫人覺得猥瑣,且他說著居然還伸出了手指,想要掐一把余露的臉頰似得。

    余露往后一退,立刻不客氣的大聲道:“九皇子,請自重!”

    蕭逸手捏了空,眼睛一閃,臉上就露出了笑意。

    蕭睿則已經(jīng)聽見聲音從臥房走了出來,瞧著外間的模樣,立刻不客氣的就朝著蕭逸踢了一腳。這一路,他真是忍得可以了,這會兒余露已經(jīng)找到,他只想把這個混賬弟弟給攆走。

    “滾出去!”他喝道:“哪里都有你!”

    蕭逸倒是慶幸剛才的話聲音很小,不然被蕭睿聽見了,還以為他也想勾引他的女人呢。雖然被踢倒在地有些損了形象,但看到的人少不是么,于是也不生氣,爬起來又看了余露一眼后,才笑著揚長而去。

    余露其實是想告蕭逸一狀的,但想到他方才的話,還真怕被蕭睿誤會。其實也不是誤會,她不說也不是為了護著陳昭,陳昭都想賣她去妓/院了,她不是圣母,還有護他的心。

    她只是擔憂,蕭睿抓了她回來,日后她定然是再沒有機會逃走了。所以如果她和陳昭的事兒叫蕭睿在意上了心,她絕對也沒有好果子吃的。

    攆走蕭逸,蕭睿便看向余露,見她的臉已經(jīng)白上了不少,就一面往里間去一面道:“洗干凈了就進來!”

    恰好明月送了新水過來,余露便應(yīng)了一聲,快速的洗好臉擦干凈,趁機拍了拍孫云浩,便轉(zhuǎn)身要往里間去。

    “余主子……”明月小聲叫了她一句。

    余露現(xiàn)在討厭死明月了,雖然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遷怒,就算沒有明月,蕭睿那個畜生也一樣可以找到自己的。但是沒來由的,她就是討厭明月,不想看見她,也不想跟她說話。

    她停都沒停,就進了屋。

    蕭睿仍然是挺著背,大刀闊斧的坐在床沿。余露看著他這樣就替他累,又沒有外人在,在臥房里還這么端著。倒是像她大哥那個古板的家伙,不管在家還是在外,都要保持著他所謂的風度和姿態(tài)。

    她走上前,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坐下,就抬頭看著蕭睿,等著他會不會說什么話。

    其實,她此次逃走,在這古代已經(jīng)算是罪大惡極可以浸豬籠的了。就算蕭睿把她當做心里白月光的替身,也不應(yīng)該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的平和,倒是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爺。”蕭睿久久不出聲,余露只好主動開口。

    蕭睿長出了一口氣,忽然起身走了出去,余露正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愣愣的猶豫著要不要跟出去,就聽見他在外頭攆人,“都出去,退到小院外頭去,不叫你們不許進來!”

    余露有點方,蕭睿這是想干什么?

    剛找到她就把下人趕走,難道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在桃花村就和她上床嗎?是只是簡單的上床,還是驗驗她有沒有真的出軌?

    按著正常人的思路,他此刻應(yīng)該是審問她才對啊!

    這么個腦回路,她都已經(jīng)跟不上了好嗎!

    余露還在胡思亂想著,蕭睿就已經(jīng)關(guān)上堂屋的門,再次進了臥房。這次他在門口就將目光鎖在了余露身上,等到見余露明顯一副有些慌的模樣,就露出了一抹惡劣的笑。

    沒有逃離成王府的時候,余露可是敢仗著蕭睿的喜歡和他叫板和他撒潑的,可是此刻,想到躲在山洞里時蕭睿那冷血無情的吩咐,她就完全沒了那樣膽大的心。

    “爺,妾身要跪下嗎?”看著不斷走近的蕭睿,余露聲音發(fā)著抖。

    蕭睿走到近前,卻是拉了她的手,把她拉到床邊坐了下來,笑著問她,“跟爺說說,你為什么要逃走?你是怎么逃走的?一路上,又是誰帶著你從京城逃到了金陵的?而你,為什么又在金陵,突然自己一個人走了?”

    蕭睿對著其他人冷面冷聲,可是對著她,卻是這么一副溫柔到能讓她上天的模樣,余露簡直是有些毛骨悚然了。

    既然蕭睿問得這么仔細,那么他定然是對所有的事情了如指掌了。不能騙他,還要在不能騙他的基礎(chǔ)上,讓他不要對自己生氣,這真的很難辦。

    余露大著膽子問蕭睿:“你想聽實話嗎?”

    ☆、第069章

    蕭睿懶得回答,只丟給余露一個“別廢話趕快說”的眼神。

    余露雙手按在床沿,不著痕跡的稍微往外移動了一些,想著蕭睿剛才問話的順序,從第一個問題開始回答:“妾身為什么會……”

    豈料剛開口,蕭睿就打斷了她,“行了,別出來一趟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了,在爺面前你還跟以前一樣,少給爺來那一套虛的!”

    哦,不來虛的,那就來實的。

    反正,不這樣說話她更容易接受,就是有一個缺點,怕接受的太容易了,會有點忘乎所以,不小心觸摸了老虎的胡須。

    余露輕輕咳嗽一聲,道:“我為什么會逃走,原因早在王府的時候就告訴爺了,爺應(yīng)該知道,這個,還用我再重復(fù)一遍嗎?”

    迎上她的目光,蕭睿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雖然如余露所說,他的確是早就知道,余露曾經(jīng)親口告訴過他,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才接受不了。這一點最初他就信了,后來余露的逃走,謝氏陶氏的話也更一步驗證了,她說的是真的。

    余露自然也記著從前是怎么說的,此刻想要保全自己保全在乎的人,無非是再一次睜眼說瞎話罷了。當初她都能騙了陳昭,如今面對蕭睿,那更應(yīng)該是小菜一碟了。

    “爺曾經(jīng)在尋芳院對我……”余露沒有說得太直接,“當初我拒絕了爺,爺非常生氣問為什么,我就說過,因為我喜歡爺,太喜歡太喜歡了,所以不能接受做爺?shù)呐酥弧!?/br>
    余露說完,大著膽子抬了頭看向蕭睿,一雙眼睛水波滟滟,似乎里頭藏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可是你后來答應(yīng)了爺了,你說你想明白了。”蕭睿道,他也是忽然想起這樁事的,“你還說要給爺一個驚喜,可是驚你果然給了,但是喜卻沒有。”

    余露心虛的低下頭,道:“對不起,我騙了你。”

    蕭睿沉默著沒有說話。

    “可是我如果不這么說,就沒有機會逃走。不逃走,就要始終面對著爺?shù)钠渌耍苍S爺早上剛從王妃的屋里出來,中午在巧仙的屋里吃了午飯,到了晚上卻又來了我的尋芳院。”余露道:“可能爺會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是其他人也一樣這么想,但是我,我卻真的會難過。難過到……”

    余露本想說難過到飯都吃不下去了,可是一想,自己那會兒好像吃得很胖,于是趕忙閉了嘴。

    話說到這里,蕭睿仍然沒有開口。

    余露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編,“我難過到,覺得自己再待下去就要發(fā)瘋了,所以,我找到了陳侍衛(wèi)……”

    “陳昭?”蕭睿終于開口,卻是冷冷念出了陳昭的名字,“怎么,你深愛著我,愛到看見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都快要發(fā)瘋了,卻是能轉(zhuǎn)臉,就找了別的男人一起私奔?”

    說到私奔,蕭睿氣得狠狠一拳砸在了墻上。

    老房子是土墻,這么一下,墻上便有泥塊被砸掉落,屋里立刻就是塵土飛揚了。

    男人果然都在乎這一點,余露真的特別想反問一句,既然你這么在乎女人的貞節(jié),那你呢,你怎么不想想,女人是否也會在乎你的貞節(jié)呢?

    好吧,這是古代,蕭睿是王爺,她,壓根沒資格問。不止是她,連蕭睿的正妃和側(cè)妃都一樣沒資格問。

    “沒有私奔!”她拔高聲音,十分生氣的反駁道:“沒有私奔,我沒有對不起王爺!”

    蕭睿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她,眼底的審視意味十分明顯,他在等著她繼續(xù)回答。

    余露道:“是我趁機威脅的他,如果他不帶我走,我就會說他輕薄我。”

    當初離開,她和陳昭頂多算是互相利用,后來就算對陳昭的行為不齒憤恨,但卻不能否認,沒有陳昭,她是逃不出來的。雖然現(xiàn)在她被抓到了,但這一點卻也不能否認。

    蕭睿冷冷笑了笑,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多說多錯,余露也不敢再提這個,忙著就換到下一個問題,“至于我為什么要從金陵逃走,則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陳昭對于我威脅他十分的惱怒,他想殺了我!”

    蕭睿神色鄭重起來,“他想殺了你?”

    難道陳昭真的不是因為喜歡上余露,所以才帶著她走的?居然還想殺了她?!

    “證據(jù)呢?”他問。

    證據(jù)……余露忙捋開袖子伸出了手,證據(jù)她有,當初從船上逃走的時候,為了制造假象,她可是狠狠給了自己一刀呢。

    雪白的手背上有一道細長的疤痕,或許是因為還沒長好,上頭有著暗褐色的疤,看起來卻是有幾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