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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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呢,他那么優(yōu)秀,能記住我,多么不容易啊……”李曉倩簡直執(zhí)迷不悔。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跟她不在一個次元了,只好默不作聲的在一邊等著祁天養(yǎng)的到來,任由她一個人在那里繼續(xù)發(fā)花癡。 不到二十分鐘,祁天養(yǎng)就趕來了。 他還是撐著那把黑傘,一路上依舊引來不少人側(cè)目,好在李曉倩已經(jīng)不在乎了,一見到他,就迎了上去,“帥哥,聽悠悠說你能幫我??!” “當然能啊,一張和合符的事兒。不過,我?guī)湍闩叫纳先?,你怎么謝我?。俊逼钐祓B(yǎng)開門見山,毫不掩飾的問道。 我急得腳一跺,果然是怕什么來什么,這人簡直為了錢六親不認了! “祁天養(yǎng),這是我同學!”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威脅他。 沒想到祁天養(yǎng)毫不畏懼,根本不理會我,對李曉倩繼續(xù)說道,“咱們先說好啊,風水行當里,沒有白幫忙這一說,因為風水先生依靠自身所學,輕則透露天意,重則逆天改命,泄露太多天機,會遭天譴的,因此不管幫誰,都是要收紅包的,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guī)矩。你若有心,紅包大點兒我不嫌燙手,你若無力,隨便意思一下我也不會介意,畢竟你是悠悠的同學嘛?!?/br> 祁天養(yǎng)說完,朝我不屑的瞥了一眼,我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以來,我還真的以為祁天養(yǎng)是因為赤腳老漢手里救出阿福的時候把錢用光了,所以才會錙銖必較,原來還有這么個規(guī)矩。 不過想想也確實是我自己蠢,要是他真的那么愛財,又怎么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為了自己的一個承諾,就拿五十多萬去換阿福的命? 李曉倩倒是挺通情達理,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張毛爺爺,遞到祁天養(yǎng)手中,“師父,我是學生,沒有什么錢,這個先給您,若是我真的能告白成功,就把下個月的生活費省一半給您?!?/br> 祁天養(yǎng)看都沒看就收下了,“先別說得那么早哦,雖然事在人為,但是有時候天意也難違,我們先試試?!?/br> “怎么試?”李曉倩躍躍欲試。 “兩中方法,第一種,你取得你那個校草的毛發(fā),指甲,最好還有血液,與你的混在一起,放在和合袋中,我給你做法加持,封符;第二種,你不用接觸校草,搞到他的生辰八字就行,我開壇做法,行和合術(shù),拜和合二仙。第一種強效,速成,第二種緩慢,效力沒有第一種強,你自己選。” 李曉倩猶豫了一下,咬牙道,“第一種?!?/br> 我有些吃驚的問道,“可你和何峰根本不熟啊,剛剛他給你打個招呼你都高興半天,你確定你能搞到他的頭發(fā)和指甲嗎?就算搞到了,血液怎么弄???” 李曉倩果然愁眉不展,“是啊,這可怎么辦?” 正文 36.破財局 祁天養(yǎng)嘿嘿一笑,“你這姑娘真是的,又想吃唐僧rou,又怕孫悟空的金箍棒,那怎么行呢?多簡單的事兒啊,你買通他一個室友,趁他睡著剪幾根頭發(fā)兩片指甲什么的,不是分分鐘的事嗎?至于血液嘛,男人又不來大姨媽,只好拿針戳他一下咯?!?/br> 李曉倩一聽祁天養(yǎng)的話,仿佛豁然開朗,“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們等我兩天,我就把東西給你們!”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她,她卻已經(jīng)撒腳丫子走了。 祁天養(yǎng)咂咂嘴,“這么上趕著貼上去,就算和合術(shù)起效果了,將來也沒她好果子吃?!?/br> “為什么?” “和合術(shù)只管讓男人喜歡她,又不能讓男人不喜歡別人了。愛情這個東西,全得靠互相之間的吸引與信任啊?!逼钐祓B(yǎng)搖著頭說道。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她啊?!”我有些生氣的問道。 “就是告訴她又能怎么樣?她就不上趕著貼了?你信不信那男人現(xiàn)在跟她說當泡友她都會立刻答應(yīng)。”祁天養(yǎng)有些不屑的說道。 我一想到剛才何峰經(jīng)過的時候,李曉倩那副樣子,就覺得祁天養(yǎng)的話說的沒錯,除了嘆氣,我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去阻止一個感情迸發(fā)的女孩子,只好任祁天養(yǎng)和她一起胡鬧。 沒想到李曉倩的動作快得不可思議,第二天下午,就又打電話給我,說是東西都湊齊了。 祁天養(yǎng)不由得笑道,“我還以為只有男人好色,沒想到你們這些女人,想搞到一個男人,也是如狼似虎的?!?/br> “呸呸呸,什么叫你們這些女人?李曉倩那是個例,她是被校草的風采迷住了,我可不是這樣的,要不是你,我、我……” “你怎么樣?” “不跟你說了!”我甩開門就往學校走。 祁天養(yǎng)哈哈笑著跟上來。 到了學校門口的小咖啡廳,只見李曉倩頭上包著個頭巾,把整張臉遮了一大半,還戴著墨鏡,要不是她主動給我們打招呼,我都幾乎沒認出來。 “你怎么這么打扮?”我和祁天養(yǎng)都驚呆了。 李曉倩解開頭巾,摘下墨鏡,我們才發(fā)現(xiàn)她臉上好多擦傷,不由一驚,“怎么了?” 李曉倩得意一笑,遞過來一個透明密封袋,只見里面有幾根頭發(fā),兩片指甲,還有一張紙巾,紙巾上有幾滴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滴。 “頭發(fā)和指甲我是按照你男朋友教的法子弄來的,至于何峰的血嘛……嘻嘻嘻,你肯定想不到我是怎么弄到的。” “怎么弄到的?”這下連祁天養(yǎng)都好奇起來。 “何峰愛騎單車,我就去也租了一輛單車,守在他常走的路上,一直等到下午才才等到他,我故意撞了上去,我倆都摔傷了,我就掏出紙巾幫他擦傷口,這血可是何峰的血,如假包換!哈哈哈!”李曉倩說著說著又得意的笑了。 祁天養(yǎng)撇撇嘴,“漲姿勢……好了,有了這三樣東西,基本就沒問題了。我現(xiàn)在要制作和合符了?!?/br> 于是我們?nèi)齻€換到了一個比較包廂里,祁天養(yǎng)找服務(wù)員要了一個打火機,又從包里掏出兩根紅香,兩根紅燭,一一點燃,包間里頓時云吞霧繞。 祁天養(yǎng)又拿出一張黃表紙,從水杯里點了幾滴水在指頭上,便在黃紙上開始畫符,畫畢,放在紅蠟燭上燒了。 都做好之后,他又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荷包,那荷包正反兩面各繡著一個蓬頭、赤腳、笑面的小孩,一個手上拈著一只荷花,一個手上捧著一個盒子,“荷”、“盒”,正是和合的諧音,這兩個形象,便是和合二仙了。 祁天養(yǎng)打開荷包,將符灰和李曉倩以及何峰兩人的頭發(fā)、指甲和血液都燒成灰放了進去,又緊緊的系了一個死結(jié),遞到李曉倩手上,“系在脖子上,很快那個校草就會被你吸引的。” 李曉倩就像接過一個圣物一樣,把那個荷包恭恭敬敬的戴到了脖子上,仿佛荷包里裝的不是各種灰,而是何峰。 看她這樣,我也不知道幫她到底是對是錯,便跟她告別和祁天養(yǎng)一起離開了。 到了路上,祁天養(yǎng)又撐起黑傘,但他卻抬頭瞇著眼睛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嘀嘀咕咕道,“該來了啊?!?/br> “誰該來了?”我狐疑的問道。 祁天養(yǎng)神神秘秘的撇撇嘴,“不用你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