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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來生勿入帝王家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謝皇后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得揉肚子:“噯喲,這么厚臉皮的不害臊。你父皇還沒下旨呢,哪兒來的駙馬。”

    “父皇金口玉言允了他上鳳臺的,難道要反口!”

    “罷!罷!罷!真是女大不中留!且不說這個,你自己找消遣去,我還要召了重慶的乳母來囑咐幾句。”

    “是了,豫慶的乳母并教養(yǎng)嬤嬤們也要囑咐囑咐。上次那個熊嬤嬤就很不像樣,只怕像她這樣兒的還不在少數(shù),母后須得好生敲打豫慶的身邊人。既和重慶同住,華昭儀現(xiàn)在又沒了,切不可挑唆著豫慶作怪。父皇既把重慶送過來,想來也有深意,不可讓他委屈了。”

    “那個熊嬤嬤早打發(fā)了,豫慶身邊的下人也捋了一遍,確實又揪出了好幾個作妖的。”

    ......

    嘉楠覺得自重生以來,在清暉堂住下的日子最為愜意。每日都在山間靈鳥的晨鳴聲中起來,與帝后請過安后,便回到清暉堂,從小道信步下山。一路都是山林秀色,到了山腳之下,馬監(jiān)必定已牽了她心愛的照夜玉獅子等候。照夜玉獅子是奕楨專門在大宛尋得的一匹母馬,送回來的時候只有兩歲半,通體雪白如練,沒有一根雜毛,從頭到尾長近一丈,自蹄至脊高七尺余,跑的極快,嘉楠自第一天看到就愛得不行。

    自到了夏宮,嘉楠每日都要騎了了玉獅子在圍場跑上一小圈,然后看看垣鈞等演武cao練。自她重生以來,所愿者無非一保親母性命,二圓心上人前緣,如今母親康健,親弟蕭嵩封了太子,皇帝見過奕楨之后允了她可在鳳臺擇婿。凡此種種,嘉楠實在可以說是心滿意足,別無所求。

    事到如今,多年來的殫精竭慮與步步為營終于可以放下,日子免得空閑,相思似乎變得十分的漫長。

    自在帝后面前過了明路,奕楨往京中的信來的更勤了。來信也不拘于文書,有時也有物件兒,比如剛剛自玉關(guān)送回的一個白玉雕件,高不過指長,恰是一個手提□□的年輕武將模樣。

    嘉楠倒是不怎么送東西,多是回信,也沒什么正事兒要講,無非是今日玉獅子又淘氣,自己射箭又多中了幾環(huán),又或者讀了哪頁書之類。明明也沒什么新鮮故事,可奕楨每每得了信,總要翻來覆去看上十幾遍,再細(xì)細(xì)收了,等驛使再來。

    重慶在靜好堂很開心,隨皇帝同住乾清宮自然是極體面的,可皇帝整□□政繁忙,只有晚間能關(guān)照他一二。在靜好堂就大大不同了,謝皇后極和藹,又沒有保姆嬤嬤似有若無的卑微神色,重慶在她身上第一次體會到了母親的感覺。豫慶與他年歲相當(dāng),彼此正是最好的玩伴,每日里同學(xué)同樂,實在是再愉快也沒有了。

    皇帝得空過來,有時候見謝皇后親自教兩個孩子識字,有時候撞見兩個孩子在園中嬉戲,心中也十分寬慰。這一日皇帝過來,見蕭嵩峪蕭嶠頭碰頭地吃點心,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興興頭頭地與謝皇后說道:“華芷凝自己作死也就罷了,重慶到底可憐,自小也沒與他妃母怎么親近,朕看他與梓童頗為相得,不若記在梓童膝下可好?”

    謝皇后微微遲疑道:“臣妾自然愿意多一個兒子,重慶也是十分懂事乖巧。只是他又與峻兒有些不同,待他將來長成,問起親娘如何沒的,臣妾有該當(dāng)如何作答?”

    皇帝本來眼中頗有期待之色,聽到謝皇后似有婉拒之意,神情不由得冷了下來。恰此時蕭嵩與蕭嶠兩個爭起盤中最后一塊金乳酥。蕭嶠動作快,一把抓住就塞到了嘴里,蕭嵩怎么肯讓,眼看著盤已經(jīng)空了,也不管身邊嬤嬤們勸說立即就再取了來,劈手就拍了蕭嶠一巴掌。

    蕭嶠自然不肯白挨,一低頭就頂了了過去,蕭嵩嚷嚷著:“大膽,我是太子,你敢頂我!砍了你腦袋!”

    皇帝聽了不禁大怒,把茶盅兒重重地往桌案上一頓:“太子怎么了,誰的腦袋你都可以隨便砍么?那是你親兄弟!”

    皇帝在謝皇后處少有發(fā)火,謝皇后冷不防他為孩子一句戲言大怒,趕緊下跪請罪道:“都是臣妾的過錯,沒教導(dǎo)好孩子,還請陛下息怒。”

    蕭嵩自來都是被皇帝捧在手心兒上,故而身邊的宮人才會有骨頭輕的,教了他好些輕狂話。嘉楠與謝皇后每每也整治發(fā)作了幾個,奈何孩子正是有樣學(xué)樣的年紀(jì),被宮人挑唆著時不時甩幾句狠話覺得自己格外神氣,故而背地里總少不了投其所好的。

    謝皇后一聽就覺得不好,但也沒想到一向疼愛蕭嵩的皇帝反應(yīng)如此之大,不禁有些錯愕。蕭嵩既然從來都是被捧著的時候多,自然受不了皇帝的聲色俱厲,當(dāng)時就哇一聲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在地上打滾。

    皇帝也不知道那股邪火不順,看了蕭嵩這樣子更是生氣,環(huán)顧四周,干脆從旁邊一個小宮女手上奪下一柄美人錘,調(diào)轉(zhuǎn)了手柄就往蕭嵩屁股上招呼去。

    一邊打一邊發(fā)狠道:“太子怎么了?朕能立了你,也就能廢了你!”

    謝皇后大驚失色,一把沖上去抱住皇帝,含著眼淚悲聲道:“陛下,陛下!嵩兒還小,都是臣妾沒有教導(dǎo)好,千錯萬錯都是臣妾的錯!孩子還小,禁不起啊!國之儲君,豈能輕言廢立!”

    蕭嶠看到自己喜歡的母后與太子哥哥都哭了起來,不明所以,也跟著哭起來:“嗚嗚嗚,父皇不要!嗚嗚嗚,別廢了太子哥哥!”

    皇帝被皇后阻著不能動手,抬頭看兩個小屁孩自己已經(jīng)抱在一起哭做了一團(tuán),一屋zigong女太監(jiān)都齊齊跪下山呼“皇上息怒!”,再看皇后滿眼惶恐,差點要撅了過去,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作孽啊!”頃刻拂袖離去。

    嘉楠到清暉堂中晚省之時,就看見謝皇后在窗前沉默,旁邊的飯桌之上,晚膳幾乎沒有動過。嘉楠心中奇怪,召了宮人來相詢,宮人偷偷看了謝皇后一眼,囁嚅著不肯說。謝皇后道:“有什么可隱藏的,那么多人在旁邊,還能瞞住誰嗎。照實說吧。”

    哪位宮人方道:“回殿下,下午陛下先要皇后將五皇子記在娘娘膝下,后來見太子與五皇子發(fā)生了爭執(zhí)。陛下一怒之下,說要把太子之位廢掉!”

    嘉楠先是楞了一楞,后對謝皇后道:“父皇必不是認(rèn)真的,母后千萬別忘心里去。”

    可似乎恰與這話相悖,自這一日起,連著幾日,皇帝都不再來靜好堂。嘉楠去早晚請安之時,每每想勸和,但不知道為什么,看了皇帝欲言又止的為難神色,縱使她有千言萬語,也無法說出口來了。

    這一日嘉楠到勤政殿請了安正要回清暉堂,不妨京中送來一信,皇帝又驚有氣,劈手摔了折子到地上,恰滾到嘉楠跟前。嘉楠偷空瞟了一眼,奏折上一句話似乎一道閃電劃過她腦海,灼地她腦仁兒疼痛萬分:閩王蕭弼,攜三萬閩州軍,入京為太后哭靈,因不得天京門而入,已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鐘毓山中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住,這兩天卡文的厲害......

    ☆、生離

    事出緊急,勤政殿內(nèi)擠擠挨挨一屋子文臣武將,吵吵的沸反盈天。

    新上任不久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岳銳叉手道:“陛下,閩州在東海之畔,距此有三千里之遙,中有江南、泉州、平洲,怎么可能悄無聲息地到了天京城下,其間必定有詐!卑職已經(jīng)加固了夏宮的營防,又派了斥候往天京方向去探聽虛實,還請陛下寬心。”

    侍中劉沖一臉的不贊同:“天京距此不過幾十里,閩王的大軍須臾便至,眼下情勢已是間不容發(fā),豈容得耽擱!”

    正吵吵間,有人來報:“稟陛下,閩王軍距鐘毓山大營不過二十里了!”群臣一時嘩然。

    劉沖急的直跳:“叛軍來勢洶洶,鐘毓山大營人數(shù)不過兩萬,不如趁閩軍未至,陛下先從后山繞路回京!”

    皇帝一臉鐵青:“放屁,他自閩州能帶多少兵馬來,朕難道要不戰(zhàn)而逃!”

    岳銳一臉鄙夷:“劉侍中怕什么?好端端的,中間途中的三個洲難道都悄無聲息的反了!還不知道叛賊是怎么藏頭露尾來的,能有五千之?dāng)?shù)就不錯了!若敢有什么異動,兩萬禁軍不是吃素的。”

    嘉楠一直在旁,也沒走,也沒說話,忽然開口道:“會不會走海路來的?從平洲上岸,奉天港到天京不過百里!”

    岳銳嗤笑道:“奉天港的駐軍難道都是死人!怎么能讓他們隨便上岸了?”

    嘉楠搖頭道:“華興卓不是一直沒找到嗎?”

    正說話見,殿外一個渾身是血的斥候急奔入內(nèi):“報!奉天港出了叛徒,閩州軍奪了奉天港,平州府猝不及防,已是淪陷了!”

    “報!鐘毓山大營飛鴿傳書,閩州軍前鋒已至,正在營外兩軍對峙!”

    “報!冀州府流民作亂,翼州府軍就地鎮(zhèn)壓亂民,無法馳援!”

    爭執(zhí)已經(jīng)沒有意義,文臣被遣走,武將們攤開行軍布陣圖留下商議對策,嘉楠靜聽了一陣,主動請命去安置后宮諸人。

    一個個斥候自山腳一路奔往勤政殿時并沒有避人,各路消息在后宮已經(jīng)是傳得滿天飛。妃嬪貴人們紛紛擠到靜好堂向皇后打探消息,謝皇后何嘗不是心急如焚,偏生勤政殿又沒有正式的消息傳出,謝皇后只得拿了場面話來搪塞,又怎么能安慰到人。

    嘉楠回到靜好堂的時候,靜好堂里里外外已經(jīng)擠了個水泄不通。主子其實也不多,下人滿滿當(dāng)當(dāng)站了一院子。靜好堂只是一座三進(jìn)小院,不由得顯得局促起來。

    嘉楠與玉瓊耳語了兩句,玉瓊上前,暗提了真氣,中氣十足的在院門來了一嗓子:“惠和公主有旨,非靜好堂內(nèi)侍,一律堂外等候!”

    能隨主子行走的宮女太監(jiān)都是上的臺面的,聽得有人這么一吩咐,再看靜好堂實在擠得不像樣,雖然心中著急,也還按捺得住心頭的疑惑,魚貫而出。

    嘉楠疾步走到正廳之內(nèi),朗聲到:“母后,各位娘娘,我剛從勤政殿內(nèi)出來,請聽我一言。”

    “閩王率軍自東海至平洲,經(jīng)奉天港登岸,疾行軍已至鐘毓山大營之下。大營之內(nèi)有禁軍兩萬,自山腳而上,沿路關(guān)防還有精兵三千,又有影衛(wèi)若干,個個都是以一敵百的好漢。鐘毓山易守難攻,閩王遠(yuǎn)道而來,拿什么與父皇的精兵強(qiáng)將抗衡。天京尚有京營三萬,相鄰的泉州督軍等處已派人持了父皇敕令去調(diào)兵。只要守過這三五日,勤王大軍一到,閩王自然伏誅!”

    眾嬪妃都是弱質(zhì)女流,初聽了閩王謀反,不禁花容失色,有人已然哭了起來,那能夠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也眼巴巴地看了皇后。聽到嘉楠后幾句,想想果然不錯,才紛紛松了氣。

    謝皇后正色道:“這幾日不同以往,各位姐妹務(wù)必約束宮人,不要隨意走動,也不要隨意傳信謠言。安分守己的,回京之后皆有封賞,這兩日不讓陛下省心還要生事的,本宮在靈秀宮中就發(fā)落了她!”

    眾妃嬪這才一一告辭,各自散了。

    申時已過,到了晚膳時分。勤政殿內(nèi),皇帝與諸將卻無心傳膳。岳銳等反復(fù)推演,閩王軍都是必敗之局,皇帝的眼白已經(jīng)漸漸出現(xiàn)血絲:“蕭弼不是蠢貨,若無一定的勝算,他絕不敢謀反,必定有什么沒算到的暗手!山下情形如何?”

    岳銳道:“若論暗手,最大的可能就是用間了。”

    “廷鶴!”皇帝喊到。廷鶴自暗影里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

    “給朕徹查夏宮與鐘毓山大營,嚴(yán)防一切與蕭弼、閩州有關(guān)之人!”

    “是!”

    一個小太監(jiān)領(lǐng)了一個小校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送了一卷絲帛進(jìn)來:“陛下,這是亂軍射入大營內(nèi)的大逆不道之文字”。皇帝展開一看,赫然是一篇《討妖后謝氏檄》,氣的幾要倒仰。

    “......國有妖孽,天降示警,九清水禍,千里澤國。jian后謝氏,下陵上替,不敬尊長,巫蠱亂宮,詛咒國母......”

    皇帝拍著桌子恨聲道:“華氏戕害了母后,還要到蕭弼處倒打一耙,挑撥我兄弟,其心可誅!起駕!朕要去大營親自看他怎么死!”

    岳銳大驚道:“陛下,華賊在哪兒,至今下落不明。如今大營與叛軍營對峙,相隔不過五里,去了也未必得見。此刻天色已晚,陛下不可輕易涉險。”

    皇帝肝火大盛,岳銳好說歹說方才勸住了。

    第二天早上,原該從天京城邊馳援趕到的京營遲遲不見身影,之前擬定的前后夾擊之勢自然泡了湯。皇帝正氣的七竅生煙的時候,又有一一篇《討偽帝檄》承到御前。皇帝看到“蒙蔽先帝,竊據(jù)春宮 , 妄踐帝祚,寵信jian佞,禍亂南朝。”的句子更加抑制不住恨意,咆哮道:“混賬!什么叫‘竊據(jù)春宮,妄踐帝祚’,朕是先帝在世時親封的太子,他這時候憑什么嚷嚷不服!起駕!朕要去中帳親自督戰(zhàn)!”

    嘉楠像往常一樣到勤政殿給皇帝請安的時候,皇帝已經(jīng)啟程到山下督戰(zhàn)去了,于是回轉(zhuǎn)到靜安堂中來 。因閩王作亂,靈秀宮中少了許多歡聲笑語,也唯有蕭嵩蕭嶠兩個年少不知事,照樣玩的不亦樂乎。

    嘉楠陪著謝皇后正在看兄弟倆正在拆九連環(huán),忽而勤政殿的通事太監(jiān)打外頭直沖到靜安堂中,滿臉驚惶地稟道:“啟稟娘娘,陛下受了傷!”母女二人大吃一驚,異口同聲問到:“可要緊么?!”

    小太監(jiān)苦著臉道:“小的不知,陛下只吩咐不要走漏了消息,請娘娘悄悄兒地過去!”

    謝皇后邁步就要走,嘉楠起身道:“母后,兒臣與您同去!”

    母女倆趕到勤政殿,屋子里除了御醫(yī)只有岳銳與廷鶴二人。皇帝躺在床上,胸口綁著繃帶,鮮血仍在往外浸,開出碗口大一朵血蓮。

    謝皇后含淚跪倒在床榻邊,嘉楠落后一步,往床榻邊看去,邊上有一盤內(nèi)盛有一只箭矢,三角棱上閃著藍(lán)幽幽的光。嘉楠不由得慌了:“箭上有毒!可能解?”

    領(lǐng)頭的御醫(yī)頹然道:“臣等無能......”

    嘉楠轉(zhuǎn)頭對岳銳怒目而視,正要發(fā)作,皇帝喚她道:“楠兒,別浪費時間,聽朕說。”

    “朕是不中用了,御醫(yī)至多拖延兩天。靈秀宮中必有叛徒,方可在半山上偷襲朕,朕受傷的消息一旦散布到大營中,軍心難免不穩(wěn),對上閩王軍未必有勝算。京營遲遲不至,只怕已然生變,援軍未必可期。叛徒未除,靈秀宮中也不安全,你等不可再留!”

    嘉楠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前世的芥蒂與今生的算計齊齊拋開,心中只剩下即將失去父親的恐懼:“父皇,兒臣不走!兒臣留在這里陪您!”

    “別胡鬧!你不走,誰帶著你弟弟meimei們走!”

    “母后走!兒臣陪您!”嘉楠哭的淚眼滂沱,云鬢凌亂。

    謝皇后收了淚,微笑道替嘉楠攏了攏頭發(fā):“我自然是陪著你父皇的,你做長姐做的很好,母親再沒有不放心的。以后嵩兒就交給你了。”

    皇帝呼吸快了幾分:“叛徒?jīng)]找出來,其他人皆不可信,眼下只能派一隊青影衛(wèi)給你。你悄悄兒的去接了你弟弟meimei們,趁蕭弼兵力不足,未曾合圍,從后山走。回了天京不要耽誤,讓......讓嵩兒即刻登基。天京城高糧廣,你等只要閉城堅守,發(fā)昭天下各路軍勤王,閩州亂軍長不了。”

    嘉楠含淚悲泣,皇帝深深地看她一眼:“楠兒,嵩兒年幼,朕知道你能輔佐好他,遇事多聽聽老臣的見解;嘉柳任性,你只管拿了長姐的款兒管住她,待日后與她尋個性子軟和些的駙馬;唯有......嶠兒,這孩子實在命苦,你一定要好好兒的待他。”

    嘉楠哽咽著應(yīng)了,張明德捧出一個小包袱與她。她一看,里頭不是別的,正是調(diào)兵虎符與傳國玉璽。老天讓她重活一世,讓她救回母親,怎么最終連父親也要奪走呢!

    嘉楠忍不住撲到榻上痛哭:“父皇,您與母后別拋下兒臣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連卡文兩天,又掉了一個收藏~ 哎

    今天逼自己無論如何要碼一章出來。

    ☆、難回

    因為害怕走漏風(fēng)聲,皇帝也沒有派別人,而是特指了廷鶴帶著精挑細(xì)選的一百青影衛(wèi)護(hù)送嘉楠等人。廷鶴不肯,跪下懇求道:“陛下,老臣護(hù)駕不利,本是萬死之罪,此時更無離開陛下之理。”

    皇帝嘆道:“蕭弼接連上了兩篇逆文,朕中了他的激將之計,輕涉險地,又豈能怪罪你等。山中多歧路,林內(nèi)又便于隱匿,他有心埋伏死士,豈有不得手之理。惠和行事穩(wěn)重,但到底只有一十四歲,太子、國璽托付,不能沒有個可靠的老臣。朕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不過強(qiáng)撐這兩日,為她姐弟爭取點時間。除了你,朕再不放心他人,難道你要朕臨死還要擔(dān)心江山社稷落入賊手嗎?”

    廷鶴禁不住老淚縱橫:“陛下務(wù)必等老臣一等,待太子登基,禍?zhǔn)追D,老臣必定追隨陛下!”

    皇帝艱難地?fù)]揮手:“快走!快走!”

    為了混淆視聽,謝皇后在宮中秘密尋了與嘉楠身量接近的宮女扮作她。對外只說蕭嵩蕭嶠受了涼,惠和公主與謝皇后忙著在內(nèi)照顧,減少露面,只求能混過一兩天也就足夠嘉楠等回到京中了。

    品蘭主動要求留下:“公主不露面也罷了,連近侍都換了人豈不奇怪,玉瓊會點功夫,殿下帶了走,其他人也不必告訴她們什么,都隨我留下便是。”

    嘉楠知道她說的在理,此刻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只得應(yīng)了。蕭嵩與蕭嶠也只各自帶了一個乳母,其余貼身伺候的各色人等俱都留在靜好堂中,除了近身服侍的那兩個,其他人也不知道床上躺的只是兩個換了華服的小太監(jiān)。

    帶嘉柳走的時候并不順利,她本隨德妃住在一起,嘉楠派人去傳話說蕭嶠病了,請嘉柳過來探視。嘉柳聽說弟弟病了,雖然不想踏足靜好堂,但還是勉為其難的來了。不想一到靜好堂內(nèi),嘉楠與謝皇后就與她講了情況危急,皇帝安排她隨嘉楠回京待援。

    嘉柳年紀(jì)見長,沒人約束,行事愈發(fā)的執(zhí)拗起來:“我不信,我要見過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