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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來生勿入帝王家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了,對不起~

    本來碼完就稍微晚了一些,還遇到晉江抽風,也是沒誰了~

    漲了兩個收,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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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楨:又要開始打野了!

    嘉楠:能不能不要玩兒驚險動作!異地戀不開心~

    奕楨:殿下放心,今時不同往日~

    作者:那可不一定~

    阿日斯蘭:作者說得對!來互相傷害呀!

    奕楨、嘉楠:樓上的閉嘴!信不信這就neng死你!

    ~*~*~*~*~*~*~*~小劇場結束了~*~*~*~*~*~*~*~*~*

    ☆、拒婚

    北漠的國體與天南頗為不同,大小共有十五個部落,三十年前共奉北漠祈顏汗王為主。自祈顏汗王拓跋利龍馭賓天后,因其沒有子嗣,各部王公爭斗不休。

    后來拓跋野潛心經營,對各部王公又打又拉,終于打著祈顏王室后裔的旗號也稱了汗王,人稱毗伽闕可汗,但畢竟立業不穩,各部尚未完全歸心。

    本來若容拓跋野慢慢經營,也未嘗不是第二個祈顏可汗。可惜他大兒子蘇合扎在塔娜海截殺阿如汗反而被天南游騎殺,其屬下的精兵驟然被斬首,一時亂了分寸,被阿如汗部幾乎殺個干凈。

    經此一役,阿如汗部干脆反出部盟,拓跋野白白叫蘇合扎葬送了兩萬精兵。又有十八屯舊案事發,奕楨率人將蘇合扎羯族親信活捉至天南,得了確鑿口供,拓跋野只得捏著鼻子認了,連蘇合扎的頭顱都不敢贖回,反又加贈了歲貢。

    但此事到底是大大得罪了天南,又有反出部盟的阿如汗也向天南頻頻示好,意圖直接與南朝交易鹽鐵絲茶。拓跋野已經可謂是內外交困,而最寧他頭疼的是其大女兒寶音,已經數次嚷嚷著要為阿弟復仇,要讓天南“暗箭偷襲的小人”血償了。

    凡此種種,北漠似乎有在短暫的一統之后再次分崩離析的危險,故而天南也加強了云嶺一線的防衛,尤其是要塞玉關,更是想要經營的鐵桶一般。

    奕楨自一年以來第一次從廷鶴府中出來,先回了虎豹騎銷假,次后向宮中遞了請安謝恩的折子,然后在營中醉過一場,第二日方才由配給的親兵引路第一次回到自己的云澤鄉候府。鄉候府選的很妙,里外只有三進,卻極闊大,選宅子的官員估計也是少見如此年輕的寒門子弟年少封爵,想來日后大有前程,故而頗費了心思選了這么一處。

    其實不止是選宅子的官吏有心奉承。京中驟然出了一個少年鄉候,雖爵位不高,但架不住奕楨年少,又沒有家室,自然也有有心之人替家中的閨秀悄悄揀中。只是傳聞他受了重傷,一直不知道在哪里修養,前一日他在虎豹騎中生龍活虎地出現,第二日剛回到家中,連管家仆從都未識認清楚,就有了官媒婆上門。

    上門的媒官姓王,三十歲模樣,身材微豐,容長臉蛋,細眼薄唇,頭上罩了了個漆紗冠籠,沒有別飾物,只簪了赤銅鎏金的萬蝙萬壽的帽扣。門子見她打扮周正,遞了有司的名帖,說的又是喜事,想到到了這侯府一年,竟也沒個主人,好容易遇得主人回轉,遇到這種好事,正要去討個彩頭。

    那門子心中有此一念,仗著侯府上也沒個規矩章程,捏著名帖腳底抹油就往正廳跑去。那王媒婆見也沒人張羅,她走家串戶原是自來熟慣了的,抬腳也往里頭走去,雖然惦記著跑起來不雅相,但走得也不慢。

    門子到了廳中,恰遇管事的正在給奕楨上稟府內情形。門子也不理會,自擠上去,急急忙忙道:“侯爺大喜,有媒官上門為侯爺說親哩!”

    奕楨前世終身未娶,不知道打發了多少官私媒婆,于是眼皮也沒掀一下,淡淡道:“就說不得空,不見。以后也一概不準放進來。”

    門子本來是要討賞,不期碰個釘子,臉上便有些燒燒的。剛要退下,不想那王媒婆已經自己走到廳外了。恰聽到奕楨這一句,那王媒婆也不以為意,臉上堆著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小將軍貴人事忙,這成家立業,自然官媒所要幫小將軍留心著。小將軍先聽婆子講講今日這女家可好。這女家可是......”

    “有勞費心,末將八字極硬,家母在世曾找高人批過,命中不得早婚,否則恐怕有礙妻族,還望知悉。未知哪戶人家錯愛,幸而未曾通傳,彼此免增尷尬。還請夫人轉致歉意。”奕楨不等她講出女方是誰,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這么一串話,又吩咐那管家道:“替我好生送送這位夫人。”便端了茶盞。

    那王媒婆也是心思通透之人,這一聽就知道事有不協,必有內情。幸而奕楨意思雖然堅決,話還算說的客氣,那王媒婆也不再糾纏。加之那管家倒是曉事,抬手間悄悄遞上一個荷包,王媒婆輕輕一掂,滿意的收回袖籠中,好心提醒了一句:“既如此,婆子也不是不知趣,自去回了便是。只是小將軍前途無量,就算今日王婆子走了,恐怕他日還有李婆子張婆子上門。”

    “非是不識好歹,實在是不敢驚擾了別家,一事不煩二主,此時竟就一并拜托夫人替末將分說了。”

    王婆子一聽,看來這真是鐵了心不想結親的,她得不了這樁謝媒錢,別人也搶不去。再掂掂荷包,她隨便福了一福,也不要管家相送,自出門去了。

    奕楨冷眼看王婆子出了中門,沉了臉對管事道:“這門子給我拖到二門上,杖二十,把上下人等都叫來看著打,打完了便發賣出去,教眾人都長長記性,學好規矩,記好自己的本分差事。”

    這管事姓程,原是一戶官宦人家的家生奴仆,因原來的主家犯了事,被收官發配至此,宅門里見識是盡有的。程管事知奕楨出身寒微,此刻見他年少,有心襄助,只當他是年少沖動不知事,一時不免求情:“侯爺還請息怒,府中年來也沒個主子,也沒個章程。今兒侯爺回來了,自然慢慢地規矩就立起來了。”

    奕楨搖搖頭:“某不日就要出征,經年難返,哪有什么慢慢兒立規矩的時間。這天京城魚龍混雜,這樣的門戶不禁,豈不是要生事。我不在京中,誰給你們主事?”

    程管事心中一想,可不正是,這主子竟是個徹底的光棍兒,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景,不由為難道:“常年沒個主子,若是積年的人家,也有常年空置的宅子,不過是有穩重的世仆照看,也還罷了。侯爺這樣的,說句不知輕重的話,底下的人都摸不清楚,打一頓能怕兩天,家里沒個主子鎮著,終究不是事兒。不知侯爺家中還有什么親眷,不如接來,也是個看顧。”

    奕楨目光森然,前世不就是這樣接來了堂叔一家么,他在沙場拼殺,掙下好大的家業,想著能蔭佑親族。不想這一家在天京惹出好多事端,不得已送回泰州,更是草雞翻身,欺男霸女鬧的不可開交....... 想到此節,他垂下頭道:“不必手軟,便照此例。以后我不在家中,有人犯事,你自處置,便是全發賣了也不打緊。我若回京,若聽到這期間云澤鄉候府有了事,旁人不問,只管拿你,若背不出個子丑寅卯,你也去二門上挨板子。”

    程管事一聽,這竟然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不由得苦了一張臉。奕楨余光掃到,閑閑說了一句:“眼下某家是顧你不得,但你若有了子嗣,只要你辦差得用,子嗣盡可以脫籍。”那程管事聽了一時竟有些反應不過來,呆呆地問了一句:“侯爺可是當真?”

    奕楨斜覷了他一眼道:“某家很閑,拿你消遣么?”

    程管事大喜過望,趴下去結結實實不知道磕了多少個頭:“既如此,還請侯爺在府中留下幾位軍爺協理。程平必定為侯爺打理妥當,絕不讓侯爺有后顧之憂!”

    那王媒婆自云澤鄉候府出來,先去那女家把信回了。因得了奕楨的錢財,故而說的十分委婉,那女家雖然十分不愉,聽說沒有露出女家身份,面子上還算過得去,倒也罷了。

    待回了官媒所,王婆子自然有意無意把奕楨“八字太硬,不宜早娶”傳了個遍。自然也有不信邪的,又或有人以為王婆子沒做成媒,有意放歪話出來報復,也受了女家托付上門。因先前的門子已經被發賣,新來的門子得了教訓,一個都不敢放進去。

    故而不過兩天時間,滿天京都在這個“八字太硬,早娶克妻”的新晉侯爺。又加上自門子起,又陸續有兩三個犯事的仆人被打了板子發賣。一時奕楨去歲殺敵的舊事被人大肆渲染了拿來講書。最后消息隨著奕楨請見謝恩的奏折一起傳到御前。奕楨已經新得了一個“奕閻王”的名號。

    皇帝本來極喜歡這個少年英杰。可是因著嘉楠事,雖后來不見他二人再有什么來往,但做人父親的,不免有些心窄,此刻又聽說拒媒不肯早娶的事情,不由嘟囔道:“這是想拖著作甚!”干脆批復:“冗禮全免,即刻速赴玉關!”

    嘉楠自賜賞之后,為免皇帝疑心,一直忍著不再去見,廷鶴的宅子特殊,也并未托人傳遞消息。奕楨一出來,先往公主府送了信,嘉楠于是在宮中等著入宮陛見之時在設法相見。不想皇帝忽出此令,不由得為之一窒。聽得玉瓊傳宮外“八字太硬,不得早娶”之語,也只能彎彎嘴,勉強一笑。

    好在經營有時,此時公主衛已初具模樣,也能較為穩妥的傳點書信。因而奕楨也只得寫了一封長信,送與公主府中。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蹭到好基友的夾子的原因,收藏漲到了130,真開心!

    謝謝陪伴的書友們,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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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楨:討厭異地戀,敢不敢給見一面!

    作者:咳咳,來日方長嘛,快去打野!

    嘉楠:討厭異地戀,敢不敢給見一面!

    作者:有情書嘛,明天慢慢給你看。(我艸,明天要寫情書么~這個坑好大)

    皇帝:小樣兒,小癩□□!給朕滾遠遠兒的!哎呀,這小癩□□還閻王!

    ~*~*~*~*~*~*~*~*~*~小劇場結束了~*~*~*~*~*~*~*~*~*

    ☆、錦書

    奕楨走時是六月,剛過了中秋,又有捷報入京,北漠卓力格圖王爺聲稱為妻弟蘇合扎復仇,再入天南境內打草谷。奕楨率虎豹騎千人隊追擊,救回被劫掠的俘虜八百余,斬首了寶音公主衛的統領拉克申,上報的軍功斬敵二千八百余,無一俘虜。

    尤為讓皇帝心中暢快的是,陸續又有兩個北漠部族越過拓跋野,與天南交涉互市事宜,條件十分優厚不說,這北漠分崩離析之勢隱隱有加劇的傾向。皇帝心中十分暢快,除照例封賞之外,又特別給奕楨取了字,赫然是“楨臣”二字。一時京中知道消息的,不由得心中暗暗計較,有人贊稱圣主英明,有少年將星降世輔佐,也有人留心到奏報中沒有提到一個俘虜,結合之前一些傳言,偷偷再傳奕閻王之名。

    寶音公主與蘇合扎同胞姐弟,其手下也多有羯族之人。奕楨前世與羯族廝殺多年,已經習慣了不容留手。嘉楠早知就里,也不理玉瓊聽了宮外流言后回稟之時微微擔心的眼神,淡淡道:“阿楨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無需多言。” 就收回心神到手中信箋之上。薄薄信紙上是再熟悉不過的字跡,筆鋒端的是金鉤鐵劃,鋒發韻流,字里行間卻凈是兒女情長。

    楠卿見字如晤,自別天闕轉瞬月半,邊事繁雜,偶憶玉顏。思汝兩度,前度稍淺,七日輒止,別卿日久,思之愈甚,八日未絕。楨少失怙恃,遠宗離族,蒙卿不棄,多年重之親之,實乃余平生之幸甚。昔年曾償背倚玉關而北望之,碧草闊平,良駒如電,燕城不過瞬至,奈何城郭深深,宮墻巍峨,鴻雁難過,徒呼奈何。如今雖隔千里,念來日可期,此心甚安,信卿卿相思亦如我,盼努力加餐勿念。

    嘉楠看了一遍又一遍,終于滿臉不舍的將信箋移到燈前點了,看火苗簌地燃起,轉眼間蓬蓬松松的長大,不多時就燃到了指尖。玉瓊在旁看了只覺得怕要燒到,不自覺就上前要替她拿走。嘉楠嘆了口氣,翻手扔到筆洗里,也無別話,自踢了鞋子上床,扭頭面向內里睡了。

    奕楨在外征戰,嘉楠也只得書信往來,一晃時間過得極快,算來常山王也該大婚了。

    常山王妃甄鈺早出了孝,在府內籌謀備嫁年余,許多東西是自小兒備下的,如今按部就班嫁妝也日漸齊備。過了臘月初九,甄家上下除了服,大老爺甄渠便入吏部銷了丁憂,等候重新派差,因是皇長子岳父,又是前尚書之子,吏部倒是未曾怠慢,暗示有好幾處實缺。欽天監一早卜了臘月十八乃是宜嫁娶的大吉之日,皇帝下旨于此日完婚。

    到了臘月十八這日,常山王府與甄府把喜事熱熱鬧鬧辦了。到了第二日蕭峻攜王妃甄鈺入宮拜見之后,回到王府之中,喚了妾侍等來拜見新王妃。

    規矩人家,新婦未過門時,一般不會有姨娘之流,間或有些通房丫頭之類,也早打發干凈,最不濟也不會弄出個庶生子來給新婦添堵。但天家自然不理會這些,蕭峻自己就是庶長子,自覺也是龍子,并不認為比嫡出的兄弟少了什么。在皇家看來,能全了甄氏的孝已是開恩,斷沒有為了甄氏女就耽誤了皇家的開枝散葉的道理。

    甄鈺雖早有準備,在妾侍敬茶之時還是忍不住氣到吐血。嚴秀卿與朱緋是圣人所賜,有品級的側室,這便也罷了,后面還站了兩個低眉順眼的貌美女子。甄鈺自小就與嚴秀卿不對付,祖父被氣死耽誤了自己嫁入皇家,也是因她嚴家之事,這還不算完。這嚴秀卿甚是狐媚,當日東籬雅集之時,便好巧不巧跌入大皇子的懷抱,納入府中不過月余就傳出了喜信,竟然叫她好命生下了皇上的第一個孫兒。眼下那孩兒就穿了大紅織了萬福不到頭聯紋的錦袍,打扮的齊齊整整的站在嚴秀卿身前。

    甄鈺在轉了目光到另一側,心中更是覺得堵得慌,那是圣人親自賜了食雙俸的孺子朱緋,其父早先不過是軍中一小小的雜號將軍,前兩年打了勝仗升了爵位,已入了圣人的眼,再建功之日可期,未來必定帶挈女兒在皇長子眼中的分量。

    這朱孺子雖然身側沒有孩兒,但其小腹微隆,早有嬤嬤告訴過甄鈺,這位側室也已經有了五個月身孕。在嚴、朱二人之后,還低眉耷眼的立著兩個極美貌女子,十五六的年紀,衣料首飾雖不十分華貴,但也服色鮮明,與仆婦之流不同,又梳了頭,自然也是蕭峻的姬妾了。

    常山王府中鶯鶯燕燕的熱鬧情形,甄鈺未嫁之時已經打聽清楚。其母深為甄鈺不值,又怕她年輕應付不來,派了兩個極厲害的嬤嬤陪嫁過來。此刻那兩個陪嫁嬤嬤見了湊到王妃跟前等著敬茶的一屋子穿著桃紅銀紅水紅的姬妾便不由得牙關緊咬。

    嚴秀卿與朱緋的品級一樣,但朱緋食雙俸,按說隱約比嚴秀卿高了那么半篾片,照朱緋的意思,自然是應該自己排在前頭敬茶的。可嚴秀卿跟前有個孩子,雖不到兩歲,但也是正經主子,嚴秀卿也不跟朱緋整長道短,只把兒子寄奴往前推。那寄奴正是粘人的年紀,怎么肯離了親娘,自然是緊緊拽了嚴秀卿的裙角。因此二人誰也不肯落于人后,一左一右站于甄鈺跟前,大有看甄鈺如何接招的架勢。

    甄鈺雖仍不過是個虛歲十八的小姑娘,但好歹謝皇后派了教養嬤嬤□□了兩年多,又早想過今日的種種情形,故而尚能咬著后槽牙應付,臉上堆了笑道:“聽說朱孺子已經有了喜信?”

    那朱緋道:“謝王妃掛念,能為王爺開枝散葉是妾身之幸。”

    甄鈺沖朱緋方向微微抬了抬下巴,其身邊捧著蒲團的侍女便知機走過去,把蒲團鋪在靠朱緋一方,又引了朱緋往前。

    朱緋心中歡喜,緩步走上前去,就要跪下,甄鈺趕緊與身邊嬤嬤說到:“快去扶著孺子,不可大意。”

    又溫聲說道:“按說你懷著身孕,便是不行禮也是應份的,只是禮不可廢。今兒若是不全這個禮,來日難免有那起子愛嚼舌頭的與你不利,故而還是要做做樣子才好。”

    朱緋心中剛剛越過嚴秀卿一頭的喜悅被這么一攪和,便只剩下了四五分。于是被人扶著趴在蒲團上沖蕭峻、甄鈺夫婦磕了三個頭。又奉上自己親做的針線。甄鈺噙著笑,示意侍女上前收下,又自一盤寶光耀眼的首飾中親挑了一只赤金嵌八寶的手釧籠到朱緋腕子上。

    嚴秀卿撇撇嘴,這才推了兒子上前要見禮。甄鈺“呀!”了一聲:“這可是王爺的長子?”

    蕭峻點頭到:“正是,因年歲尚小,先起個乳名寄奴胡亂叫著,待站住了再請父皇賜名。”

    甄鈺嗔到:“咱們孩兒還這樣小,乳母怎么敢不抱在手上,這烏壓壓一屋子人,妾竟沒看見這孩子,要是擠著碰著了可怎么好。”

    蕭峻聽到“咱們孩兒”幾個字,心下倒是不由得有幾分暗許,看來這甄家女姿色尋常,才氣平平,賢惠還是有的。

    甄鈺也不負他所望,干脆讓人取下了自己護甲,對那安兒伸手道:“寄奴乖乖,來娘這里抱抱可好?”

    那孩子怯生生回頭看了嚴秀卿一眼,嚴秀卿心頭平白生出大事不妙的感覺,忙輕輕推了寄奴到蒲團前:“寄奴快給父王王妃見禮。”

    那寄奴并不很懂什么見禮不見禮,見面前一個陌生女子要抱自己,后面一向親熱的姨娘又在推,他也不是很怕生的性子,因而便邁開了小短腿跑到甄鈺跟前,伸手要抱抱。

    甄鈺也不見外,一把把孩子抱到自己膝頭,逗弄他道:“你就是寄奴呀,你真乖。”說完便在孩子臉上親了一口。蕭峻在旁看了自覺妻妾和睦,不禁升起幾分自得。又記起謝皇后幼時待自己之情,想到甄鈺亦是得了謝皇后派了嬤嬤教導,心中不由得生出許多感嘆來。

    甄鈺只管逗弄寄奴,把嚴秀卿與其他姬妾晾在一邊。蕭峻偏頭看她母子二人和睦,也未留心其他人等。一時又有人捧了一盤小兒飾物出來,甄鈺親自撿了當中那只精巧的長命金鎖,與寄奴細細系在脖頸之上。又問乳娘孩子的飲食起居等事。好半天才恍然道:“呀!看了寄奴可愛,竟把正事混忘了,王爺也不提醒妾身。”蕭峻心中高興,只笑道:“看你與寄奴投契,孤也把時間忘了。”

    甄鈺自自然然道:“妾雖沒養過孩兒,好在家里也有積年的老嬤嬤,又有乳母,寄奴的事情,有什么待忙過今日慢慢再問吧。這邊人多吵鬧,氣味也不見的好,咱們孩兒在這里待久了給熏著了。妾身那里的暖閣已經命人收拾出來了,便叫乳母帶過去吧,寄奴的東西另派人慢慢兒送過去便是。”

    蕭峻聽這意思是要親自養這孩兒,心中一熱,這養在王妃膝下,名分上可好聽得多。

    嚴秀卿聽此一語,簡直不敢置信,猛地抬頭一看,甄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心中大怯。忍不住搶上前去磕頭到:“寄奴還小,只怕不懂事吵著了王妃。”甄鈺卻忍不住皺了眉頭:“這話我竟有點聽不懂,寄奴年紀再小,不說上有曾祖母、父皇母后看顧,我和殿下是他父母,自然也是要好好教導于他。也么說也是龍子鳳孫,孺子怎么好在口中輕易臧否什么懂事不懂事的。這做姨的如此糊涂,叫人怎能放心把孩兒交給你來照料。”

    作者有話要說:  開完同學會神采奕奕地回來更文啦 =^o^=

    第一次寫情書,不知道是不是有點rou麻~~少有發糖沒有經驗,請大家務必留言說說感想啊,以后就知道怎么發了。  =^o^=

    —————————樸素的小劇場有點糖—————————————

    奕楨:楠兒,離你已經十五日,只想了你兩次,一次七天,一次八天。

    嘉楠:什么時候回來~

    奕楨:可以娶你的時候~

    嘉楠:等你喲~

    阿日斯蘭:猝不及防被喂了滿口狗糧!作者放我出去。

    作者:施主還是關著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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