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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醉花間在線閱讀 - 第61節

第61節

    舞姬伏在蔣峼胸前,玉璧環住他的脖子,嬌滴滴的喚了一聲:“四爺!”一波三折,余音裊裊。

    喚的蔣峼渾身毛孔都張開了,垂下眼看她,上身只著了一件素白抹胸,峰巒險惡盡在眼底,又聞著甜膩誘人的女兒香,不由心猿意馬,雙手便不規矩起來。

    隨著蔣峼的動作,美人在他懷里如花瓣般綻放,嬌嬌媚媚的喘息自她紅唇中溢出,越發刺激了蔣峼,□□聲越來越魅人,仿若帶著鉤子,勾的人色與魂授。

    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坐得近的已是看的眼睛都發直。

    美人眼睛也直了,直直的看著一身之外的蔣崢。

    蔣峼豈能沒有發現,不由大笑出聲,似乎有心要試試他這大哥的定力,手上動作更放肆。

    見蔣崢還無動于衷,蔣峼掃興的挑了挑眉,不都說他們這些在刀口上舔血的將士,凱旋歸來會比常人更放縱。如這屋里其他將士,哪個不是左擁右抱,有幾個迫不及待的都當場玩起來了,偏他大哥老僧入定似的,眉毛都不多抬一下。

    覺無趣的蔣峼嘆了一口氣,拍了拍美人艷色淋漓的臉蛋兒,怎么這么想不開呢,竟然瞧中他大哥了。

    那舞姬美目流轉,美女蛇般再一次攀上蔣峼。

    旁邊的聲音越來越不堪入耳,室內氣氛越來越*,蔣崢便站起來,望一眼對面的蔣紹,徑直往外走。蔣紹笑了笑,放下酒杯起身。

    邊上為他斟酒的美人,咬了咬紅唇,滿眼不舍的望著他挺拔如竹的背影,竟是有些癡了!直到被人從后面抱住,感覺到對方噴在她脖頸間的熱氣,不覺眼里落下一滴淚來。

    她們這些歌姬舞娘本就是王府養來款待將士用的,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如此清風朗月的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們呢!

    女子嘴邊綻放了一個嬌嬌美美的笑,順從的倒在了身后的懷里。

    庭院內,月月朗星,夜色濃稠,涼風刮過樹梢,帶起簌簌聲響。

    蔣崢走進四處空曠的涼亭內,他剛坐下,落后幾步的蔣紹也到了,撩起衣擺在蔣崢對面坐下。

    便有一人端來一壺酒兩盞杯,三碟小菜,放下后立刻消失在夜色中,彷佛從沒有出現過。

    蔣紹望著池子里所剩無幾的殘荷看了半響,才開口:“向大哥陪個不是,有些話困在我心里多年,若是不問個明白,我這輩子都會耿耿于懷。所以那一回我帶走了表妹,如今我已經明白她的心意,再不會癡心妄想。”

    蔣崢定定的看著他,白天阿璇便把她和蔣紹的談話略略說一遍,這是兩人第一次坦誠布公的提及蔣紹。蔣紹彷如倆人之間的禁區,誰也不會主動提起。他不提是怕聽到不想聽到的答案。她不提,是放不下吧!昨天一番話讓他明白她終是放下了。

    至于蔣紹,他若是真的愿意放下,他求之不得。

    蔣紹坦然的回視他。

    蔣崢伸手給他斟滿酒,舉杯:“多謝你把她帶回來。”蔣紹多留了阿璇一天,他固然憤怒,可蔣紹救了她是事實,這份恩他記著。雖然白忌第二天早上就找過去了,可多一個晚上就多一個危險。他寧愿阿璇在蔣紹手上,也不想在那些人手里多待一天,畢竟,蔣紹絕不會傷害她。

    蔣紹自嘲的笑了笑,突然道:“我想帶她走的,可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猛地仰頭喝下那杯酒。自居的辛辣無比:“阿璇心里無我!我會放下的,只是需要時間,大哥見諒吧!”

    蔣崢垂了垂眼。

    草叢里的蟲鳴聲此起彼伏,夜風帶來宴會廳內隱隱約約的糜爛之聲。

    蔣紹再一次開口:“大哥,你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畢竟是你……”他扯了扯嘴角,沒說下去。

    蔣崢看著他,此刻的他就像在把捧在手心里的珍寶鄭重的交給另一個人。片刻后蔣崢正色道:“我會的。”

    蔣紹笑了笑,又給自己倒滿酒:“魏家那邊全權交給我處理吧!事關阿歆,我想盡可能減少對她的傷害。”

    蔣崢頷首。魏家落網是蔣紹一手策劃,由他處理理所當然,何況中間還礙著一個蔣歆。

    “我先行一步,你少喝些!”

    蔣紹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蔣崢走了,還留在涼亭之內的蔣紹又倒了一杯酒,對著天邊的殘月遙遙一舉,又低頭敬了敬地上的影子,然后一個人喝光了一整壺酒。站起來時依舊眼神清明,他自嘲的笑了笑,酒量太好,想醉也醉不了了!

    從王府側門回到靖國公府,門房見蔣紹大晚上的還出去,也不敢說什么,只趕緊牽了馬過來。

    此時已是三更,大街上萬籟俱寂,一片黑沉沉的,唯有更夫與巡邏的巡城兵馬司。聽得不合時宜地馬蹄聲,過來一看,認出他,領頭之人恭敬的一行禮便走了。宵禁時還敢上街溜達的多是這些有恃無恐的達官顯貴。

    蔣紹驅馬到了昭獄,諸人見了他也不奇怪,日前錦衣衛抓了一大批內賊關在里面,尤其還有個人身份不一般。

    傷痕累累的魏志澤躺在逼仄而又潮濕的木床上,身體已經痛到麻木了,半昏半睡之間,聽見被刻意加重的腳步聲,魏志澤艱難的側過身,隔著粗粗的欄桿望著外面的蔣紹。

    視線相交知乎,他慢慢的露出一個充滿嘲諷的微笑,也不知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對方。

    魏志澤一直以為自己會是那得利的漁翁,卻不想到頭來他才是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那個。

    他以為蔣紹因愛生恨對蔣崢恨之入骨,對蔣紹偵察到蔣崢半路伏擊阿史那倉頡的路線,打算借刀殺人之事深信不疑。為了萬無一失,他悄悄把消息傳回去,卻是正中下懷,想反埋伏蔣崢的阿史那倉頡真的中了圈套,而他還把自己連同背后的情報網和主子徹底暴露了。

    這根本就是兄弟倆聯手在做戲。

    可他至今都想不明白,他是哪里露出了破綻,讓蔣紹開始懷疑他,他想不明白,于是他問了,否則他死不瞑目。

    聞言,蔣紹嘴角一揚,一邊慢條斯理地打開牢門,一邊提醒:“王明義!”

    爛泥一般攤在床上的魏志澤身軀一抖,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聲音沙啞至極:“怎么可能?”

    蔣紹彎腰進入充滿異味的牢房之內:“王明義自己不怕受刑,卻是舍不得他家小受罪,可他才吐了一半名單就重傷不治身亡了。死的那么恰到好處,我便有些好奇,就把所有可能讓他自然而然死去的人都查了一遍,你也是其中之一。然而并沒查出什么,我就把你們所有人都當做可疑對象防備。后來你又如此費盡心機的攛掇我和蔣崢斗,我怎么可能不懷疑你呢!”

    魏志澤一臉灰敗的閉上眼,自己到底太心急太自以為是了,以為他是個情種,以為他恨蔣崢入骨,哪想他都是將計就計。

    蔣紹慢慢踱步到他面前,居高臨下望著他:“蔣氏勢不可擋,朝廷著急了吧!所以如此亟不可待的想從內部分化。連藏的這么深,幾乎不舍得用的暗棋都動用起來了。”忽爾諷刺一笑:“你們魏家三十年前就投靠了蔣氏,一步一步爬到這個位置也不容易,你還娶了阿歆,朝廷到底允諾了你們什么,難道比靖國公府能給的還多嗎?”

    “道不同不相為謀,如你們蔣氏這等亂臣賊子,眼里只有利益二字,豈知忠君二字。”魏志澤冷冷開口。

    “忠君!”蔣紹玩味的念了兩遍,冷笑:“你的君讓朝廷之上豺狼當道,朽木為官,治下百姓民不聊生。為了達到目的,意圖將楊氏軍情,蔣崢伏擊阿史那倉頡的路線出賣給西突厥,說不得年初遂寧血流成河也有你這好皇帝的一份功勞!”

    “要不是你們這些藩鎮諸侯割據一方,不服朝廷管教,陛下何至于此。”魏志澤暴吼一聲。臉上青筋畢現,雙目赤紅,五官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

    蔣紹望著怒不可遏的魏志澤嘖了一聲,也不知那位天順帝給魏父灌了什么*藥,魏父又是怎么教兒子的,竟是教的他如此‘忠心耿耿’。

    蔣紹懶得與他分辨:“咱們認識也有七年了,看在往日情分上,我會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魏家其他人也會風光下葬。”

    魏志澤望著眼前食指長的瓷瓶沉默下來,什么情分!不過是為了靖國公府和蔣歆的顏面著想,他們魏家絕不能是叛徒,蔣紹肯定會制造一個‘意外’讓他們魏家人合情合理的消失。這個結果他心里有數,也無畏懼,只是想起蔣歆,心中難免愧疚,幸好他們沒孩子!

    魏志澤抓過瓷瓶卻沒有立即服用,而是對著蔣紹冷笑起來:“成王敗寇,落到今日地步,只怪我技不如人。呵呵,誰叫我看錯了你,我當你有一身血性,可是萬萬想不到你這么能忍,心愛的女人被搶走,你還能和蔣崢不計前嫌的合作,幫他建功立業,以后還要對他俯首稱臣。你如此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可真叫我大開眼界!”他猛地爆喝一聲,用進了最后的力氣撐坐起來,指著蔣紹厲聲道:“說穿了你不過是個膽小鬼,你根本就不敢和蔣崢爭!”

    “死到臨頭還不忘挑撥離間,你對你的君可真是忠心耿耿。”蔣紹淡淡的看著他,抽出他手里的瓷瓶彈走瓶塞,掐著魏志澤的下巴,直接灌進去,在他耳邊慢慢道:“可那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不堪為謀!何況和你們合作,弄垮了蔣氏,那我又算什么!”

    他惡意一笑:“本來不想告訴你,但還是告訴你吧,朝廷勾結西突厥的證據,已經傳給各方勢力,不久就會昭告天下,你的君怕是自身難保了!”

    苦澀的液體入喉,陣陣灼熱自五臟六腑升起,痛的魏志澤整個人抽搐起來,可這都比不上心里的恐慌,他轟然倒地,瞪大的眼里充滿了憤恨、驚慌和恐懼,他張了張嘴,似想說什么,卻只能吐出幾口血,抽搐幾下后便沒了動靜。

    蔣紹的目光波瀾不驚,抽出錦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淡聲吩咐:“收拾下。”

    ☆、第86章

    天順帝和西突厥暗中勾結的消息一經公布,天下嘩然,瞬間天威墜地。

    各地藩鎮紛紛發檄文討伐,身在揚州建康的天順帝連發三道罪己詔,依舊于事無補。距離最近的荊州關氏率先發難,以‘清君側、肅皇庭’的名義,揮軍進攻揚州建康。

    積弱難返的朝廷根本無力抵抗兵強馬壯的關氏,天順帝下旨各地藩鎮勤王。最先響應的是周邊的兗州、徐州、荊州內勢力,卻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是覬覦皇城罷了。

    倒有幾個忠于王事的節度使欲回朝勤王護駕,卻□□無術。如青州節度使,在青州齊郡的靖國公豈會讓他順順利利回去。

    最終荊州關氏捷足先登,攻入皇城,殺進皇宮,司馬皇族,十不存一。風雨飄渺數十載的晉王朝轟然倒塌。京畿被趕來‘勤王’的勢力瓜分一空之后,又是關氏首當其沖,關啟山在金鑾殿上自立為帝,建國蜀。

    緊隨關氏之后,不少諸侯紛紛自立,政權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最可笑的是有些占山為王的土匪也稱帝。一時之間南邊帝王多如狗,皇親遍地走。

    在南方這些諸侯熱火朝天忙著攻打京都稱帝時,北方也不太平。青州節度使心急火燎趕著南下勤王,靖國公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尤其是沒了朝廷支持,對方糧草一下子就捉襟見肘了。

    旁邊徐州、兗州兩地諸侯真是左右為難,到底是去青州占便宜,還是殺到揚州,最后還是地盤更大物產更豐富的揚州更有誘惑力。

    于是剩下的半個青州被蔣氏吞下,至此,蔣氏已經坐擁冀州、雍州、青州和梁州四城。

    幾乎統領了整個北方,梁州境內雖然還有楊氏和顧氏,可楊氏在與西突厥一戰中損兵折將元氣大傷。顧氏更不用說了,早不復當初。

    對南方幾國來說,差可告慰的就是北方還有悍勇的突厥虎視眈眈,蔣氏想揮兵南下,大舉進攻還得防著不被突厥抄了老窩。加上南北隔著天險,蔣氏想南下也不容易。

    在南方深陷戰火時,位于北方的信都城內依舊歌舞升平,沈家還辦了一場婚事。

    在九月的最后一天,二姑娘沈天瑜出閣,嫁的是龍武大將軍之嫡長子趙天麟,虎父無犬子,趙天麟在嘉峪關一役立下戰功,如今已是四品督尉,又是一顆冉冉升起的將星。

    這場婚禮還是冀王親自主婚,無論是趙天麟父子還是沈決都在此次嘉峪關戰役內立功,沈家還是未來親家,冀王自然不吝做臉。

    趙家祖宅在龍泉,不過在信都有冀王所賜的將軍府,除卻戰時,趙天麟多是住在將軍府,倒不用擔心日后見不著。只是沈天瑜要回龍泉老宅祭祖,這也是趙家對她的愛重,只有拜過祖先了,才算是被趙家真正承認。

    十月中旬,沈天瑜便要出發前往龍泉,出發前她回娘家與眾人告別。

    天璇頗為不舍。新媳婦第一次回去,還是臨近年底,自然要在祖宅過了年再回來,起碼有三四個月見不著,多則半年也是可能的。

    沈天瑜見她模樣,不由笑:“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又掩著嘴輕笑起來:“你放心,我是絕不會錯過你大婚的。”

    說的靜安堂內的眾人俱笑起來,便是上首的沈老夫人也應景的笑了笑。中秋時,莊上的沈老夫人和沈妙嬌便被老爺子接了回來,連番的打擊似乎把沈老夫人的精神氣打得所剩無幾,才短短幾個月,她整個人蒼老的可怕,眼窩深陷,眼瞼下垂,垂垂老矣之態畢顯。

    對著她們倒不會再向之前那樣陰陽怪氣,卻顯得陰沉沉的,讓人不太舒服。幸而沈老爺子發話以后逢一遇五來靜安堂請安即可。如此也好,遠香近臭!

    天璇被她說得臉紅,又有些心慌,沈茗嫁了,沈天瑜嫁了,翻過年就輪到她了。她看了看梳著婦人簪的兩位jiejie,皆是眉眼含笑,臉蛋也是白里透紅,一看就知在夫家過得不錯,想來嫁人也沒這么可怕!

    沈天瑜見她白皙無暇的臉上泛起粉色,更顯得膚若凝脂,容色絕艷。這一天天,三妹是越發出落得動人了。如今她經了人事自然懂了夫妻之間的親密,忍不住想等來年阿璇嫁過去,蔣崢還不知得怎么樣,一想就忍不住紅了臉,趕緊低了頭喝茶遮掩,心里卻開始罵趙天麟,都怪他!

    卻叫沈天珝這個眼尖的看了個正著,她一臉的單純與好奇:“二姐,你為什么臉也紅了?”該臉紅的不是她三姐嗎?

    血色霎時涌到了臉上,沈天瑜被嘴里的茶嗆了一口,驚天動地的咳起來。

    沈天珝一臉無措的扭頭看天璇。

    天璇看了看在丫頭的順背下靜下來的沈天瑜,耳朵尖都紅了,于是猜測:“想起了二姐夫?”

    猜對了一半,沈天瑜忍不住又咳起來。

    天璇挑了挑眉:“分開還沒一個時辰呢,就開始想了,這就是所謂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趙天麟是陪著沈天瑜一塊過來辭行的,向沈老夫人等女性長輩請過安,他就去見沈老爺子了。

    天璇嘖了一句,秀恩愛啊!

    沈天瑜被她說的面紅耳赤,又心虛氣短,恨恨道:“牙尖嘴利。”

    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天璇壓根不以為意,摸了摸沈天珝的腦袋,語重心長:“下回見人臉紅,你可不許指出來,會叫人惱羞成怒的。”這倒霉孩子,什么話都敢說。

    沈天珝望望又嗔又惱的沈天瑜,覺得在理,于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三姐!”

    天璇被她逗得忍俊不禁,想這可真是個寶貝!

    沈天瑜被這姐妹倆一唱一和鬧得沒了脾氣,尤其是沈天珝那一臉的鄭重其事。

    “瞧這姐妹倆好的!”坐在一旁的梁氏突然插了一句,望著沈天珝嘆了一口氣:“瞧著九丫頭我就想起了我的珠兒。”她在沈天瑜出嫁前被沈決接了回來,沈天珠卻沒有,女兒出閣母親不在說不過去,meimei不在卻不要緊。

    思及小女兒,梁氏眼里當下滑落兩行清淚,她抹了抹淚看著天璇道:“珠兒已經知道錯了,這幾個月她一直在后悔,后悔自己輕信于人害的三侄女受了重傷。可眼下你都痊愈了,珠兒也得了教訓。你看能不能讓她從家廟里出來,哪怕是回家反省也是好的,瑜兒要走了,過一陣你二叔和棟哥兒也要走,嬸娘身邊就沒人了!就當是嬸娘求你了。”

    在梁氏看來,沈天珠被罰的這么重,一大半的原因是沈天璇,只要她肯求情,女兒肯定就能回來。

    眾目睽睽之下這么求個晚輩,梁氏也覺丟人,可她實在是沒辦法了。沈天珠在家廟里要自己燒火做飯洗衣打掃,可憐至極!自己叫沈天瑜替她meimei求個情,她卻是推三阻四。沈老爺子和沈決最疼她,尤其她現在是新出嫁的姑奶奶,夫家得勢,在家里地位更高,她求一句情,比自己說破了嘴都有用。可任自己怎么說,沈天瑜都不答應,還說什么該叫她長長教訓。

    可小女兒都十五了,明年初沈天璇出閣,下面就該落到她這個老四,然她至今還沒個人家,再在家廟里耽擱下去,錯過了花期可怎么辦。

    想到這兒,梁氏腦中靈光一閃,求救似的看著靜默不語的沈老夫人:“珠兒都十五了,這么耽擱下去,可不是連下面的五侄女都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