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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與乞丐(05)

    (五.新的規(guī)則)2020年6月2日第二天清晨,天空依然昏暗,淅淅瀝瀝下著小雨,華夏最高學府清花大學里面,充滿朝氣的大學生來來往往絡繹不絕,有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去過個清涼的暑假,有的留校準備參加各類競賽。

    清花大學外門旁,廢棄下水道附近,幾個男生有說有笑,其中一人笑道:“你們聽說了嗎?昨天傍晚校花和他男朋友吵架了!”“啥?不會吧?為啥吵架啊?”“聽說是她男朋友出軌,被校花抓了個正著。”“唉,有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還要沾花惹草,有錢人家的公子就是不一樣,要是我肯定捧在手心當親媽供著。”“哈哈,誰不是呢?要是娶個這麼漂亮的媳婦,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哎喲,校花被男友綠了肯定需要人安慰,現(xiàn)在可正是追她的好機會啊,不說了我去找她了。”剛說完,這男生就一熘煙跑了,眼里滿懷斗志。

    行人嘈雜的談話吵醒了下水道里面的校花,只見她睡眼惺忪,像只慵懶的小貓一樣伸了個懶腰,露出了大片少女春光。剛起床的黃婉兒揉了揉眼,美目流轉(zhuǎn),看到周圍下水道陌生的場景,愣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記起來了昨晚和老乞丐發(fā)生的男女之歡,俏臉升起來一抹嫣紅。

    環(huán)顧一周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王麻子的身影,黃婉兒睡眼惺忪疑惑地想著“咦?那老傢伙呢?”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一個又老又丑的乞丐,佝僂著腰,手里拿著一碗面走了進來,見到美人起床了,他憨笑道:“閨女!剛起床餓著肚子吧?來,吃碗面吧,還熱乎呢!”說完便伸出黝黑的雙手把面遞給她,似乎怕美人嫌棄,又把面放到床邊,退到了沙發(fā)邊上。

    看到王麻子小心翼翼關心自己,又生怕惹怒自己的樣子,黃婉兒嬌笑道:“噗!我有這麼可怕嗎?你怕我吃掉你啊?”“嘿嘿,俺身上髒,這不是怕玷污了你小仙女嘛。”“呵呵,是嘛?那你昨晚還欺負人家。”一想到昨晚被這個老乞丐破了處,黃婉兒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本是冰清玉潔的校花,和男朋友最多都只是牽手擁抱,一直認為男女之事要等到畢業(yè)結婚了和心愛的人做,最近怎麼就昏了頭,被一個老乞丐一步步威脅算計,先是穿著內(nèi)衣幫他用手弄,然后脫光了在廁所用嘴巴弄,昨晚甚至鬼迷心竅同意他插進來。雖然前面兩次是被威脅,可是后面都是經(jīng)過自己點頭同意的啊!難道真如他所說,自己是白虎,所以骨子里是一個yin蕩的女人嗎?黃婉兒低頭看了眼床單,殷紅的血跡象徵著她已經(jīng)失去完璧之身,像把刀子一樣刻在她高傲的自尊心上。她以前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又聽話成績又好,長得還好看,每次放假回家,鄰居都熱情的關心自己,問長問短。可是昨天的事讓她對自身的認知第一次出現(xiàn)了動搖,難道自己真是一個乖乖女嗎?

    “唉,都怪爸爸沒忍住,不過,你這麼好看,昨晚又穿的那麼少,還往我身上鑽,哪個男人忍得住嘛!”王麻子辯解道。

    “哼,那那怪我咯?而且你昨晚剛答應我那三個規(guī)定,轉(zhuǎn)眼就忘的一乾二淨,我看陪你回村還是算了吧,鬼知道你到時候要怎麼欺負人家。”不愧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口齒伶俐的黃婉兒幾句話就把責任全推給了王麻子,順便拒絕了本來答應他的要求。

    王麻子一聽美人要拒絕,急紅著老臉連忙道:“閨女,你這可冤枉俺了啊!規(guī)矩明明是說到村里之后不能脅迫你做那種事,這不是還沒有去村里嗎?而且昨晚你也同意了啊,這算哪門子脅迫嘛!”黃婉兒沒想到被他鑽了空子,又羞又惱道:“我不管!哼!規(guī)矩是我定的,我想怎麼改就怎麼改,你還能強迫我跟你回村不成?”“哎喲!閨女你可不能耍賴啊,俺一個乞丐都言出必行,你一個大學生總不能言而無信吧?”“我又沒有耍賴,只是你昨晚那麼不老實,要我以后怎麼信你嘛?要是跟你回去了,不得被你欺負死我啊?”“俺王麻子雖然是個乞丐,但是從來說一不二,你看俺什麼時候故意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了?用武力欺負黃花大閨女這種事,俺可做不出。”雖然王麻子是個乞丐,但是還真沒有欺負過她,關鍵時候還保護她不被壞人侵犯,昨晚最多算是規(guī)矩不夠嚴謹,被王麻子鑽了漏洞。但是黃婉兒顯然不甘心就這樣答應,又沒有理由直接拒絕,想了想,心生一計道:“既然如此,本姑娘也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那再加一條規(guī)矩,只要你能做到,我就陪你回村里裝你老婆。”黃婉兒伸出四根白嫩如蔥的手指道:“第四,從現(xiàn)在開始不能對我動手動腳,哪怕我主動貼近你,你也不能動我一下,不然約定作廢,你自己回家得了。”說完便胸有成竹地盯著眼前的老乞丐,顯然對自己的魅力極為自信。

    “啊這,意思是你可以動俺,俺只能看著,不能對你動手?那可真是折磨死俺了啊!”王麻子一臉苦逼樣。

    “嗯哼,算你聰明,就是這個意思,不然我怎麼確定和你回去之后,你會不會忍不住對我動手?”黃婉兒洋洋得意道,雀躍地想著“還好我冰雪聰明,不然還真得乖乖跟他回村當老婆了。接下來憑著本姑娘的姿色,難道還不能擺平一個老乞丐?”黃婉兒似乎習慣了自己人見人愛的校花角色,畢竟平時別的男人見到她都是目不轉(zhuǎn)睛,走在路上都能引起圍觀,表白的男生天天都在樓下喊著她黃婉兒的名字,因此她對自己的魅力相當有自信,連這麼多優(yōu)秀的男生都敗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更不用說一個大半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老乞丐了。

    “唉,行吧,你放心好了,俺一定不會動你一下的!”王麻子沒有底氣地說道,畢竟面對這樣一位國色天香的少女,是男人都忍不住想要親近一番,更不用說已經(jīng)品嘗過少女滋味的王麻子了。

    看到面前老乞丐沒有底氣地樣子,黃婉兒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她自信道:“記住咯,到時候再對我動手動腳,可別怪我不愿意奉陪到底~”說完便從被窩里鑽了出來,端著床邊的面小口吃著。

    王麻子沒想到黃婉兒剛才還裹得嚴嚴實實怕被自己看到,突然就移開被子露出了里面大片少女春光,更要命的是,她身上只穿著那套黑色內(nèi)衣,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纖細,清麗絕俗,光滑的小腹和大腿上面似乎還有昨晚沒擦干,已經(jīng)乾涸發(fā)黃的jingye,提醒著一老一少昨晚發(fā)生的茍且之事,顯得神圣又yin蕩。

    ‘咕嚕嚕’吞了一口口水,王麻子感覺昨天發(fā)洩了四次的jiba又有了抬頭的跡象,知道這是黃婉兒在故意引誘他,他連忙壓制邪念,不舍地把目光從少女身上移開,這才感覺小腹升起的yin火消去了大半。

    察覺到王麻子不再看自己,黃婉兒當然不愿意善罷甘休,朱唇輕啟撒嬌道:“女兒有那麼丑嗎~爸爸看別處都不愿意看女兒~”聽到黃婉兒嬌滴滴的語氣,王麻子直呼受不了,汗顏道:“不是啊,女兒最好看了,爸爸最喜歡女兒了。”“哼!人家才不相信,明明就是嫌棄女兒了。”黃婉兒不依不饒,繼續(xù)撒嬌道:“壞爸爸,除非你喂人家吃東西,不然女兒要傷心了~”王麻子沒想到這小姑娘得理不饒人,居然要讓他喂,這下肯定又少不了一番親密接觸,但是又不能拒絕,不然誰知道傷心的黃婉兒會不會直接藉口走人。于是他只好硬著頭皮走到黃婉兒面前,這才發(fā)現(xiàn)少女臉上紅云密佈,嬌小玲瓏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明顯是說出這些話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甚至還讓王麻子喂她,這麼親密的舉動連男朋友都沒有享受過,她卻撒嬌讓一個可以當她父親的老乞丐喂她吃東西。

    發(fā)現(xiàn)剛才還勝券在握的黃婉兒,其實也不過是個剛過二十的小女生,明顯不擅長勾引男人,王麻子松了口氣,從她手里接過熱乎的面,“乖女兒,來,張嘴~”王麻子用筷子夾著面放到嘴巴吹了吹,然后溫柔地送到她的櫻桃小嘴里面。

    一口接一口,兩人如同默契的老夫少妻一樣,黃婉兒紅著臉張嘴接著王麻子手里的面,看到看著他含情脈脈地吹了吹面怕自己燙著,黃婉兒又羞又悔,沒想到自己主動提的要求,反過來讓自己難堪。

    王麻子看著美人睫毛顫抖,朱唇微張,乖巧地等著自己給她喂面,不知是故意還是不小心,提前松了筷子,手上夾著的面還沒有送到黃婉兒嘴里就掉了下來,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了她的胸口,麵條劃過少女胸前光滑白嫩的肌膚,剛好掉進了她的黑色胸罩里。

    “啊!”黃婉兒嬌呼道,只感覺胸前的麵條如同滑膩的觸手一樣,挑撥著自己敏感的rufang,她伸出玉手想要把罪魁禍首抓出來,可是當她手伸進胸罩里,麵條失去支撐,反而掉到了更里面。這下可難倒了平時冰雪聰明的學霸黃婉兒,愛乾淨的她想要脫下胸罩取出rufang上面油膩的麵條,又羞于在老乞丐面前這麼做,她微微皺眉,抱怨道:“哼,都怪你!”“嘿嘿,這不是老了嘛,手抖!”王麻子賠笑道:“不過我有一計,可以幫你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哦?什麼意思?”黃婉兒疑惑道,眼前又老又丑,沒什麼文化的王麻子,顯然無法取得她的信任。

    “呵呵,脫掉不就好了嗎?這麼簡單的道理閨女不會想不出吧?”“呸!無恥!”黃婉兒蹙眉輕啐道,沒想到王麻子嘴里的辦法就是這個,分明是想要讓自己脫光給他看,心里又羞又惱,暗罵一句老流氓。

    “哎喲,這你可冤枉爸爸了啊!這不是看你難受嘛!按照約定我可不敢對你動手,就算你脫光我也只能看著啊,你該不會信不過爸爸吧?”“哼,鬼知道你這個流氓心里怎麼想的?”“唉,反正都看過那麼多次了,這次脫光看看也沒什麼嘛,而且這次我還不敢對你動手。我看啊,玩不起還是別玩了,還是回去繼續(xù)當你高高在上的校花吧。”“喂,誰說的本姑娘玩不起啊?脫掉就脫掉,還怕你不成。”畢竟年輕不愿意輕易服輸,心高氣傲的黃婉兒頭腦一熱就中了王麻子的激將法,玉手伸到背后輕輕一扣便解開了胸罩,兩顆飽滿圓潤的rufang一下子跳了出來,暴露在王麻子眼前,充血粉紅的乳峰上面還掛著那根油膩的麵條。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王麻子還是被眼前仙女的玉乳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他呼吸急促,拿碗的黑手微微顫抖,瞪大了老眼觀賞著校花那對珠圓玉潤,驕傲地想著:這可是只被我王麻子一人看過的奶子!要不是剛才的規(guī)定,現(xiàn)在肯定要把這小美人壓在身下,含住那對大奶品嘗一番!

    “看什麼看,嘻嘻,想吃這根面嗎?”看到眼前老男人被自己的魅力迷住,又不敢動手只能乾巴巴地看著,少女心性的黃婉兒忍不住調(diào)笑道,只是臉上的紅暈說明她內(nèi)心此刻肯定也是嬌羞無限。

    王麻子沒想到清純羞澀的校花,居然伸出手取下了乳峰上面帶著少女乳香的麵條,還問他要不要吃。想都沒想,他連忙點頭,眼里的欲望彷佛要噴出來一樣,嘴里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嘻嘻,那你自己來取呀~”黃婉兒又把麵條掛在了胸前飽滿的rufang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好啊!”王麻子什麼時候看到過黃婉兒這麼放蕩的模樣,就算在床上,那也是被他干到神志不清才偶爾有兩句胡言亂語。他顫顫巍巍伸出一雙黑粗大手,想要抓著那對大奶揉捏把玩。兩寸,一寸,粗黑的大手距離白嫩的rufang越來越近,可是當指尖離乳峰只有幾釐米時候,那雙手卻突然停了下來。

    “不對勁啊,這小妮子什麼時候這麼主動了?對了,她肯定是故意引誘我,想要讓我上當,到時候就可以不用陪我去鄉(xiāng)里當老婆了!”王麻子越想越怕,沒想到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黃婉兒心機這麼深,先是假裝中了自己的激將法才脫掉胸罩,其實心里早就想好,在自己計謀得逞放下防備的時候,用美人計誘惑自己!眼前的奶子只差一點點距離就被自己抓到手里,到時候她肯定把自己一把推開,翻臉不認人!他連忙后退幾步,以往愛不釋手的奶子彷佛變成了毒蛇一般,驚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黃婉兒沒想到自己都這樣出賣色相了,眼前的老乞丐最后還是沒有中計,她嘟著嘴幽怨的看著王麻子,冷哼道:“哼!算你老實!”深吸一口氣,王麻子心有馀悸道:”嘿嘿,俺可是說一不二的,這下你可放心了吧?”“還沒完呢,后面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照樣不陪你去村里。”“好嘞,都聽閨女的,俺絕對不強迫你!”王麻子又開始奉承著眼前的美人,雖然昨晚自己奪得了她的紅丸,但是她很明顯還沒有對自己卸下心防,他繼續(xù)問道:“那我們繼續(xù)吃面?”“唔,好了別喂了,我吃飽了。”黃婉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想到自己都把胸罩脫掉了,王麻子還能忍住誘惑。臉皮薄的她終于受不了這曖昧的氛圍,才吃了一半就連忙喊停。王麻子被黃婉兒勾得yuhuo焚身,早就受不了,見她喊停,也不客氣,端著面坐到沙發(fā)就開始狼吞虎嚥,顯然昨晚射了四次對他體力消耗極大,而且筷子上面還有美人殘留的口水,他自然是想要好好品嘗一番。

    黃婉兒沒想到王麻子這麼不講究,這樣豈不是和自己間接接吻了嗎?想到這里,她凝眉嬌喝道:“喂!你干嘛吃我剩下的?還用人家吃過的筷子!”“沒事沒事,爸爸不嫌棄,而且我還沒有吃東西呢,最后的一點錢都給你買了這碗面,女兒不會對爸爸這麼殘忍,不準爸爸吃吧?”王麻子厚著臉皮說道,反正這不違反規(guī)則,有便宜不占豈不是傻子?

    “哼,隨便你,反正是我吃剩下的,不嫌髒你就吃唄。”王麻子這番話說的黃婉兒都不好意思了,搞得就像是她不仁不義的樣子,只好紅著臉任由他吃自己剩下的面。

    剛才的較量顯然是黃婉兒失敗了,王麻子不僅沒有破壞規(guī)則,最后還品嘗到了黃婉兒嘴里香甜的津液。但是心高氣傲的黃婉兒顯然不愿意就這樣放棄,她羞紅著臉故意不穿胸罩,在王麻子面前走來走去,胸前兩顆顫顫巍巍的rufang隨著她的步伐上下跳動,在空中飛舞劃出性感誘惑的曲線;下身也只穿著黑色的內(nèi)褲,修長筆直的大腿踩著高跟鞋,在空曠的下水道里面發(fā)出陣陣聲響。

    可是讓黃婉兒洩氣的是,無論她怎麼引誘,眼前的老乞丐都不為所動,如同不好女色的高僧一樣看都不看她一眼,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姿色,在他眼里彷佛形同虛設一樣,這讓黃婉兒心里很是失落,平時的男人見到她都是目不轉(zhuǎn)睛,無論到哪里她都是人群里面的焦點,可是現(xiàn)在的她如同被捧到天上又被狠狠摔了下來,強烈的反差像把小刀一樣刻在校花高傲的自尊心上。

    黃婉兒走到王麻子面前,平日里冷若寒霜的俏臉此時陰晴不定,她輕輕歎了一口氣,彷佛下了最后的決定。

    只見高傲清純的校花在又髒又丑的老乞丐面前蹲了下來,伸出玉手輕輕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又覺得隔著褲子taonong不夠,緩緩脫下了王麻子穿了多年硬得發(fā)黑的粗麻短褲,直接rou貼rou地用手握住了那根又黑又臭的jiba,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王麻子沒想到黃婉兒這麼大膽,低頭看到少女胸前一絲不掛,飽滿高聳的rufang上面,粉紅色乳暈像花朵一樣嬌豔,兩粒嬌羞的粉紅rutou隨著rufang在空中跳動,沒想到平日對自己不屑一顧高高在上的校花,此刻居然心甘情愿半蹲著為一個老乞丐服務。他只感覺體內(nèi)剛被壓抑下去的yuhuo又有了爆發(fā)的趨勢,連忙道:“閨女啊,這樣不好吧?俺一個老東西,哪能讓你服務啊?你身嬌體軟可別累壞了!”“哼,不喜歡憋著!”黃婉兒皺著柳眉嬌喝道,知道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平日里別的男人能多看一眼清純的校花,都能在兄弟面前吹幾天,更不用說能享受到她小巧嬌嫩的小手為自己擼管了,那可是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嘿嘿,喜歡是喜歡,但是這不違反規(guī)則吧?”王麻子剛才差一點就中計,生怕其中有套,連忙問她想要確定。

    “沒、沒事,只要你不碰我就行,我怎麼碰你是我的事。”雖然嘴里這麼說著,但是黃婉兒手上加快了速度,更加努力地taonong著手中的roubang。

    確定沒事之后,王麻子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深吸一口氣緊閉雙眼,不讓自己被欲望控制,可是jiba被黃婉兒溫暖的小手握著,上面?zhèn)鱽硪魂囮囉|電的快感讓王麻子直呼受不了。

    雖然冰清玉潔的黃婉兒長這麼大也才見過這麼一根男人的生殖器,前前后后加起來也沒有給他服務過幾次,但是冰雪聰明的她從小到大學什麼東西得很快,已經(jīng)知道怎樣刺激眼前的男人,纖細靈巧的手指如同采蜜的蝴蝶一樣圍著中間的柱子上下飛舞,一次次滑過他的guitou,掠過溝壑,白嫩如蔥的手指按在roubang上面,如同蜜蜂溫柔地親吻著花朵。經(jīng)過了十幾分鐘不懈努力,手里的roubang終于從剛開始的軟綿無力變成了一柱擎天。

    黃婉兒欣慰看著越來越粗壯的roubang,知道自己的付出有了收穫,王麻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像剛才那樣眼睛一閉就老僧入定,可是手臂經(jīng)過十幾分鐘的勞動之后早就酸痛不已,已經(jīng)沒有了剛開始靈巧的速度。黃婉兒擦了擦香汗,瞳孔微微收縮,美目散發(fā)著堅定的眼神,她凝神注視著手里的roubang,咬緊玉牙儘量維持剛才的速度上下擼動。

    “滴滴”又過了二十分鐘,黃婉兒早已累的香汗淋漓,一滴滴汗水順著晶瑩剔透的鎖骨,滑過白皙透紅的肌膚,流到飽滿圓潤的rufang上,順著小巧嫣紅的乳峰低落在地上。隨著體力漸漸不支,她現(xiàn)在完全靠著一股不服輸?shù)膭艔姄沃墒鞘稚系乃俣葏s難免慢了下來,好不容易變大的roubang也沒有了剛才的風采,越來越軟弱無力。

    ‘噗通’黃婉兒終于撐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骯髒的地板上,大口喘著粗氣,昔日里芳華絕代的校花眼神里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了黯然,瞳孔失去焦距,俏臉滿是不甘。

    王麻子看著胸口劇烈起伏波濤洶涌的黃婉兒,知道自己又抗住了她的一波進攻,半得意半安慰道:“唉,俺王麻子說一不二,自然不會動你一根毫毛,你這又是何苦呢?”“哼,還沒完呢,少在那假惺惺!”沒想到黃婉兒還是不愿意服輸,剛剛恢復了一點體力的她,居然又伸出了一絲不掛的玉腳,夾住了還沒有完全軟掉的roubang。

    黃婉兒以前有一次在宿舍聽到小倩她們談論,說一些男人最喜歡女人的腳,有些變態(tài)的還喜歡含住女人的腳趾,甚至還要求女人用腳為他們下麵服務。當時黃婉兒只是偶然聽了一兩句,就羞愧難當,沒想到還有人拿腳當性器官,暗罵男人變態(tài),女人也不知廉恥。可是黃婉兒沒想到,自己現(xiàn)在就正在做著以前覺得噁心yin蕩的事情,變成了自己嘴里不知廉恥的蕩婦,高高在上的她此刻正在服侍著卑微丑陋的乞丐。

    黃婉兒心里滿是羞愧,卻又帶著不愿意服輸?shù)膱猿郑隗a髒的地上,雙手撐地,高昂臻首,三千青絲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僅僅穿著一條黑色內(nèi)褲,兩條光滑纖細的玉腿伸的筆直,小巧玲瓏的腳掌包住了粗黑的roubang,第一次給男人足交的黃婉兒顯得有些生疏,腳趾一次次劃過了roubang按在王麻子的肚子上,白淨的腳掌微微陷進王麻子發(fā)福的油膩肚子里,又連忙收回來包住roubang。

    冰雪聰明的黃婉兒很快就掌握了訣竅,腳上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熟練,嬌嫩柔軟的腳掌緊緊貼在王麻子粗黑的roubang上,如同靈巧的手掌一樣,裹著里面的roubang上下飛舞,晶瑩剔透的腳趾時不時滑過已經(jīng)分泌液體的guitou,強烈的刺激讓王麻子的jiba快速膨脹,幾分鐘就長成了一根龐然大物。

    見到王麻子終于控制不住下體,黃婉兒又羞又喜,她紅著俏臉,眼神透露著堅定和一絲羞恥,朱唇微開喘著香氣,坐在地上繼續(xù)為眼前的老乞丐服務著。

    粗壯黝黑的roubang,白皙嬌小的腳掌,兩個帶著強烈反差本不該有任何交集的事物,此刻卻水rujiao融,糅合在一起。只見黃婉兒控制著自己的小腳,在王麻子的胯間上下翻飛,晶瑩如玉的腳掌包裹著巨大的roubang,腳趾之間粘上了guitou分泌的yin靡液體,輕輕地按摩著roubang上面的青筋,那是黃婉兒多次用嘴巴和蜜xue努力的結果,原先裹在上面的泥垢已經(jīng)褪去大半,有的進入了她的嘴里被她咽下,有的進入了她的zigong和身體,現(xiàn)在終于露出陳年泥垢底下的筋脈,顯現(xiàn)出了青龍真正的威懾力。

    這個姿勢對體力消耗無疑是巨大的,本就沒有多少力氣的黃婉兒,在經(jīng)過了十幾分鐘的努力后,終于撐不起自己纖細的玉腿,她把腿放在王麻子胯間,一動不動地包著那根火熱roubang,似乎徹底拿開就意味著結束,放在胯間還有最后一點機會,不愿意認輸?shù)乃匀皇遣幌敕胚^任何機會。

    察覺到美人的動作停下,王麻子張開雙眼,發(fā)現(xiàn)此刻黃婉兒咬著玉牙,睜大美目一眨不眨地坐在地上仰望著他,眼神透露著羞惱和一絲無奈,胸前的美乳佈滿香汗,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光滑筆直的玉腿還搭在自己胯間,和自己的小弟緊密相貼,說不出的誘惑。看到黃婉兒此刻千嬌百媚的樣子,王麻子恨不得把那規(guī)則都拋到九霄云外,把她撲倒在地狠狠cao弄一番。感覺軟下的roubang又有了抬頭的跡象,他連忙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守住心神,知道只要熬過了這關,以后才有更多機會和眼前的美人接觸。

    適應了被柔嫩小腳包裹的roubang,在失去刺激之后又開始變得越來越軟,不出意外的話,最多一分鐘就會和剛開始一樣軟綿無力。黃婉兒俏臉滿是失落,心里懊惱地想著:自己一次次的努力好不容易有了成效,難道這次又要付之東流嗎?唉,難道自己又要踏出那一步嗎,雖然已經(jīng)吃過幾次,可是那東西也太臭了,上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黑漆漆的,每次含到嘴里都陣陣噁心。可是不這麼做的話,自己真要陪他去村里當老婆不成?都怪自己太善良,昨天看他可憐,再加上他救了自己一次,還安慰自己,就稀里煳涂答應了這件事,現(xiàn)在倒好,想拒絕都沒有藉口,又不好直接反悔,提出新的規(guī)則估計是他的底線,再進一步怕是要撕破臉皮,要是他在外面亂說話,自己這個校花可真變成了笑話,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這個社會對女性往往要求很高,人們常說男人要尊重女性,可是當女性被強姦的時候,他們又跳出來指責女性不潔身自愛,本就因為被強姦而受傷的受害者,往往會因為親朋好友的風言風語而受到二次傷害。有的女性還因為害怕指責,不敢揭露強姦犯的罪行,甚至被迫和強姦犯結為夫妻,一生鬱鬱寡歡;有的女性因為第一次沒有交給丈夫,被丈夫嫌棄,從而自我懷疑,覺得自己是不是不乾淨了。

    久而久之,這樣的社會風氣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們,雖然黃婉兒是新時代大學生,沒有受到太多封建思想馀毒,可是她的家教一向嚴厲,父親向來教導她女子要三從四德,對丈夫要從一而終,不能水性楊花。以前這種思想讓她不怎麼和男生說話,再加上傾國傾城的樣貌,自然是顯得超塵脫俗,宛如仙女下凡不可褻瀆。可是現(xiàn)在她在王麻子的步步設計下,已經(jīng)背著男朋友和一個乞丐做那種茍且之事,連處子之身都獻給了王麻子,儘管她再不喜歡這個粗鄙丑陋的乞丐,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奪走她紅丸的男人已經(jīng)在她心里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讓她對王麻子的態(tài)度從剛開始的厭惡,變得有點曖昧不明。

    自幼被父親灌輸?shù)膫鹘y(tǒng)思想,讓黃婉兒覺得和乞丐發(fā)生的羞恥之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傳出去,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認輸陪他回村里當老婆。黃婉兒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看著腳下漸漸軟掉縮小的roubang,心里暗歎一聲,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她收回玉腿,強忍著身體的無力感從地面站了起來,看著老僧入定一般坐在沙發(fā)上的王麻子,美目透露出不甘,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低下臻首靠近他的roubang,強忍著那根幾年沒洗散發(fā)出的陣陣腐爛味道,張開櫻桃小嘴,吐出丁香小舌在青紅色guitou上面打了個轉(zhuǎn),彷佛在品嘗著人間美味,然后一口含了下去,上下吞吐。由于roubang剛軟掉站不穩(wěn),她又吐出嘴里腥臭的roubang,伸出玉手扶住了根部,伸出香舌從最底下,緩緩向上舔舐,直到guitou,宛如一個吃著棒棒糖懵懂無知的少女。

    然后黃婉兒又從另一邊再來一遍,她粉嫩的舌頭滑過roubang上面每道溝壑,帶走了上面存在了幾年的陳年泥垢,如同最細緻的清潔工一樣清理著嘴里的roubang,直到上面都是她嘴里的香甜津液。

    王麻子察覺到了和剛才不一樣的快感,睜眼一看,沒想到冰清玉潔的校花此刻正俯身在他胯下吞吞吐吐,光滑如玉的美背在空氣中反射著微弱的光芒,飽滿圓潤的奶子在空氣中隨著主人的節(jié)奏蕩來蕩去,由于黃婉兒此刻低著頭,王麻子這個角度不能完全看到那對極品大奶,于是顫抖著伸出粗黑大手想把它們捏在手心把玩。當王麻子的手就快碰到那對歡快的大白兔的時候,他勐然醒悟,瞳孔劇烈收縮,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強烈的快感沖昏了頭腦,差點就中計。他收回手臂,用力咬了咬舌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發(fā)現(xiàn)這次又是差一點就讓他上當,黃婉兒心里惋惜的歎了口氣,然后默默給自己加油,美目閃過堅定的眼神,愈發(fā)賣力地吞吐著嘴里的roubang。

    過了幾分鐘,或許是一直保持彎腰的姿勢過于辛苦,黃婉兒雙膝著地緩緩在王麻子面前跪了下來,彎下柳腰,翹著圓潤的屁股,擺出了一幅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屈辱姿勢,這個過程中,她嘴里還一直含著那根越來越巨大的roubang,一直沒有離開,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音。

    外面還在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不少大學生都已經(jīng)收拾東西回家過暑假,黃婉兒的宿舍也早已空無一人,但是宿舍樓下還停著一輛保時捷,旁邊站著一名被雨淋濕,雙眼紅腫的落魄男子,但是通過他堅毅的臉龐和硬朗有形的身材,不難看出他平時一定是一位玉樹臨風的帥哥。他瀟灑的臉龐此刻滿是疲倦和失落,紅腫的眼睛死死盯著黃婉兒的宿舍樓,透露出絕望的眼神,他雙腿微微顫抖,雙手努力撐在保時捷邊上不讓自己倒下。

    這時,旁邊黑影里鑽出一個撐傘的高大黑影,一看就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才能擁有的身材,他穿著井井有條的西裝,彎腰道:“呂少爺,您在這已經(jīng)等了一整天了,昨晚不睡覺一直在這淋雨,再這樣下去您身體可吃不消啊。”他似乎有點懼怕眼前比他小的男子,但是還是壯著膽子說道:“您可是綠葉集團的大公子,要是病倒了,董事長不得殺了我啊。要不還是去車里休息吧,我?guī)湍憧粗托辛耍俨粷驳米屛覟槟鷵蝹惆桑俊薄昂呛牵愣颤N?我這是認錯,表示我的誠意!不然婉兒該怎麼原諒我?”呂鉚王面色蒼白,聲音有點虛弱,強撐著說道。

    “可是,據(jù)小的所知,您昨天也沒干什麼呀?只是陪一個女生出去拿了個快遞。”“王凡,你怎麼知道昨天我干了什麼?你跟蹤我?”呂鉚王盯著他,眼里怒氣噴薄而出。

    “啊這這這,這這也是董事長的命令,畢竟他只有您這麼一個兒子,小的不敢不遵從他的命令啊。”王凡低著頭,不敢和呂鉚王對視。

    “咳咳我爸說給我個保鏢,就知道沒安好心!”“唉,您都開始咳嗽了,還是讓我為您撐傘吧。”說完,他便靠近呂鉚王,想要為他遮雨。

    “滾一邊去,咳咳,別多管閒事!”呂鉚王伸出手要推開,但是體力嚴重透支的他本就半靠在保時捷上,失去了雙手支撐后,撲通一下跌到在了地上。

    這下可急壞了王凡,他連忙蹲下想要扶起呂鉚王,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渾身發(fā)燙,陷入了高燒昏迷中。

    “快!快出來,送公子去醫(yī)院!”王凡對著身后的樹林大喊道,里面鑽出了五個跟他一樣身強體壯,穿著西裝的大漢,他們動作整齊劃一的把呂鉚王抬上車,只留下了雨中黑色的雨傘。

    陷入昏迷的呂鉚王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堂堂綠葉集團的大公子,家產(chǎn)過億,冒著雨等了一天一夜的女友,昨晚已經(jīng)被一個骯髒邋遢的老乞丐在下水道破了處,此刻還赤身裸體的跪在老乞丐面前,翹著珠圓玉潤的屁股,如同最下賤的妓女一樣,用櫻桃小嘴服侍著他的大jiba。

    “唔咕嚕嚕好好燙唔”下水道內(nèi),平日里冰清玉潔的黃婉兒此刻正跪在地上,臻首埋進一個蒼老噁心的老乞丐胯下,她身上僅僅穿著一條黑色內(nèi)褲,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少女肌膚,修長白皙的大腿此刻跪在地上,三千青絲散落在肩部旁,白嫩飽滿的rufang在空氣中晃來晃去,如同兩顆皮球一樣。黃婉兒星眸含春,俏臉通紅,不知道是怎樣把那根龐然大物含進自家的櫻桃小嘴里面,腮幫子都被guitou撐了起來,嘴里滿滿當當都是老乞丐的命根子,guitou都頂?shù)搅怂难屎硖帲M力吞咽著,丁香小舌在嘴里繞著王麻子的jiba滑來滑去,然后又縮到里面,溫柔地用舌尖親吻撫摸著嘴里碩大的guitou。可能是到了極限,吐出了嘴里的roubang,大口喘氣,胸前的玉乳波濤洶涌起起伏伏,她嘴角溢出混合著口水、前列腺液和roubang泥垢的yin靡液體。

    黃婉兒休息了一下,抬頭仰望著王麻子,發(fā)現(xiàn)他漲紅了老臉,明顯是在盡力忍受著自己的服務。沒有給王麻子喘息的機會,黃婉兒又低下臻首,伸出香舌舔舐著王麻子的roubang,roubang上面早已都是她的口水,她靈活的舌頭在周游了roubang一圈之后,猶豫了一下,又貼上了roubang根部兩顆碩大的卵蛋,黃婉兒用舌頭隔著卵帶托著里面的蛋,如同吃雞蛋一樣送進了櫻桃小嘴里,然后溫柔地吸著嘴里的卵蛋,發(fā)出‘哧熘哧熘’的yin穢聲音。

    吃了一分鐘,她緩緩吐出她嘴里的睪丸,上面本來沾著一層腥臭烏黑的老泥,在經(jīng)過黃婉兒無微不至的服務之后變得白淨了不少。她強忍著刺鼻的味道,又如法炮製含住了另一顆,在嘴里用香舌撫摸親吻之后,又吐出來,然后舌尖舔過roubang根部,沿著粗壯的青筋,來到了充血發(fā)紅的guitou。

    她跪在地上,俏臉殷紅,美目含春,溫柔地親吻著王麻子的guitou,彷佛眼前的人不是一個又髒又丑的老乞丐,而是在給最愛的人服侍一樣,她沒有絲毫猶豫,在親吻了幾下guitou之后,努力張開櫻桃小嘴把那根粗壯的jiba含了進去,一下子吞進去了一大半,guitou都頂在了她的咽喉處,然后又控制臻首緩緩向上,把嘴里沾滿口水的roubang暴露在空氣中,直到嘴里只剩下了大guitou,她又溫柔地低下頭,讓jiba撐大了自己空虛的櫻桃小嘴,然后一次次重複著。

    雖然已經(jīng)被黃婉兒的櫻桃小嘴服務過很多次,但是以前黃婉兒都是身不由己,今天還是第一次她主動服務,所以顯得格外認真仔細,roubang上每一寸都沒有放過,甚至連卵帶都被舔了個遍。王麻子享受著黃婉兒愈發(fā)嫺熟的koujiao技術,感覺roubang彷佛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巢xue,里面還有一條靈活小巧的丁香小舌,只等roubang進入巢xue,香舌就迫不及待的貼上來舔舐著自己的guitou,刺激著自己分泌更多液體。

    經(jīng)過了幾十分鐘的享受,王麻子感覺體內(nèi)有什麼東西要噴涌而出,連忙喊道:“閨女!俺忍不住要射嘞!你吐出來吧!”要不是怕射在嘴里違反規(guī)則,他肯定直接按住黃婉兒的腦袋,把她嘴里射的滿滿當當全是自己積攢多年的jingye,讓她咽下自己的子子孫孫。

    “啵唧”黃婉兒吐出了嘴里的龐然大物,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過身去,碩大的guitou里面就直接噴射出了大量白色液體,她一下慌亂了心神,眼神呆滯,任由粗壯的roubang對著她的俏臉噴射著,guntang腥臭的jingye在她的臉上流淌,一股又一股,她原本超塵脫俗的絕世容顏,此刻全是王麻子骯髒的jingye,鼻子、嘴巴、臉頰,jingye從她臉上緩緩流下,終于從精緻的下巴滴落在了地上,顯得yin蕩不堪。

    “啊!髒死了!”黃婉兒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黏煳煳全是腥臭的jingye,她站起身來跑到床邊,掀起床單用力擦拭著臉上的骯髒東西,想要擦掉腥臭的jingye和心里的那份恥辱感,這次她已經(jīng)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了自己的底線,但是卻依舊無功而返。

    整理完畢之后,黃婉兒知道這次又沒有成功讓眼前的男人對自己動手,而且王麻子已經(jīng)射了這麼多,想必短時間是不會有機會了。于是她穿好了衣服,又恢復了往日清純脫俗的模樣,只是臉上殘留的腥臭jingye提醒著她,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含苞待放,清純脫俗的少女了。

    黃婉兒靜靜的看著外面稀稀落落的小雨,瞳孔失去了焦距,美目滿是疲憊和懊悔,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讓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不知不覺,自己居然又一次越過了底線,像個蕩婦一樣跪在地上,做著以前自己所不齒的醃臜事情,難道自己的底線真的那麼不堪一擊嗎?難道真的如同那老東西所說,因為自己是白虎所以欲求不滿?而且結果還是自己失敗了,雖然成功讓王麻子射了出來,可是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他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黃婉兒微微歎息,凝眉想著:難道自己的魅力真的那麼不堪一擊嗎?莫非真要做最后一件事,才能有機會?不!絕對不行,那種錯誤犯一次就算了,怎麼能三番五次的犯錯呢?如果主動和一個又老又丑的乞丐發(fā)生那種事,那自己和那些妓女又有什麼區(qū)別?黃婉兒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搖頭否定那個大膽的想法,凝望著王麻子佝僂的瘦弱背影,托著白皙光滑的下巴,歪著腦袋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