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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喵記事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祁瑜感受到胸膛上的人輕微的抖動,“笑什么?”

    宋玉珠滿臉幸福,“我一定要做個好兒媳婦!”

    這番豪言壯志把祁瑜逗笑了,“你先做個好媳婦再說吧。”

    宋玉珠支起身子,“我下次可以表現(xiàn)的更好呢。”

    祁瑜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一時間又哭笑不得,從沒見過這么不害臊的,宋玉珠卻一副凜然正氣的模樣,和祁瑜保證:“我說真的!”

    “信你了。”

    他搖搖頭,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用過早膳,宋玉珠又給長公主和英國公敬了茶,揣著一干長輩送的紅包和小玩意兒,宋玉珠急急回了自己院里,總算舒了一口氣。

    祁瑜走在宋玉珠后面,眼看著小姑娘慌慌張張往回走,好像有什么緊要事一樣,他好奇的加快了腳步,等他一回房,就看見宋玉珠癱在床上喘大氣。

    走到她床邊坐下,祁瑜把她亂丟在床上的小盒子收起來,饒有興致問她,“剛剛為什么走那么快,趕著回來數(shù)錢么?”

    宋玉珠對祁瑜擠擠眼睛,“我剛剛是不是很端莊?”

    祁瑜一下子明白了,難怪他的小姑娘在長公主他們面前看起來那么沉悶,原來不是緊張,是故意表現(xiàn)的穩(wěn)重來博長輩歡心。

    孩子終歸是孩子,總有自己的視角去看待某些事情。

    但她這份心卻讓祁瑜感動,他點點頭,“嗯,玉珠一定會是我宋家的好媳婦。”

    宋玉珠嘴角一咧,甜甜的笑了。

    ☆、90.第 90 章

    宋玉珠口口聲聲說要做個好媳婦,是以,在李mama的指點下,玉珠一直安安分分的,這一日,祁瑜來給長公主請安,長公主不經(jīng)意提起玉珠,“玉珠年少頑皮,我還以為她嫁過來后,怎么著也得把府里鬧個雞犬不寧,沒想到這三個月,倒是出人意料的乖巧。”

    祁瑜沒忍住,唇角勾起,長公主又問,“玉珠還是個孩子,以前又生過那么一場重病,怪可憐的,你多疼著她些,不要拘的太緊了。”

    “母親說的是。”祁瑜笑著退下,等他走出了門,長公主身邊的嬤嬤才忍不住上前道,“長公主別擔心,二少爺對少奶奶可體貼了,每次二少爺出門,總得帶些什么給少奶奶,有時候是糖葫蘆,有時候是首飾,反正吶,就沒空手回來過。”

    長公主欣慰不已,笑著搖搖頭,“祁瑜這孩子,你發(fā)現(xiàn)沒有,最近比以前愛笑了。”

    那嬤嬤道,“可不是,以前二少爺太過穩(wěn)重,總是板著個臉,府中上下都有些怕他,現(xiàn)在二少爺笑容多了,下人們都敢打趣二少爺了呢。”

    長公主年少時也算金陵城數(shù)一數(shù)二荒唐的女子,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不知道是不是報應(yīng)來了,自己的三個兒子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興許是年紀大了,越來越體會到“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人家兒子在外胡鬧,但人生的什么階段該做什么都是聽從父母安排,而她這三個兒子……

    “原本以為最令人擔心的是老二,可如今老二有了玉珠,身邊還有莫少欺那個年輕人調(diào)理著,我對老二倒沒什么擔心的了,我只是想起岳兒……”

    嬤嬤抬頭看長公主神情,近來倒越來越覺得長公主像個真正的母親了。

    只是,就算是從一個肚子爬出來的,還是親疏有別,對長公主來說,偏愛的永遠是二少爺,然后是三少爺,大少爺很少被提起。

    “你說,岳兒還會惦記玉珠么?”

    ***

    祁瑜回來的時候,宋玉珠正在吃點心,她握著筷子,一把插在點心上,傻乎乎的就要往嘴里塞,見祁瑜回來,她頓了一下,然后飛快的咬了一大口點心,放到一邊,站起身迎著祁瑜。

    祁瑜走過來,在她旁邊坐下,看見桌子上那個被筷子叉著咬了一口的點心,笑著問她,“吃點心還用筷子?”

    宋玉珠用力咽下口中的食物,點點頭,“要優(yōu)雅。”

    祁瑜笑了,這傻姑娘。

    這傻姑娘,剛嫁過來時信誓旦旦說要做個好媳婦,祁瑜也沒往心里去,權(quán)當是小孩子的玩笑話,誰知這傻姑娘還真的要落實到行動上,整天問他些有的沒的問題,他敷衍她,她就去問李mama,結(jié)果李mama也不知道教了玉珠什么,有天玉珠問他,是不是用筷子吃東西比用手更好一些,他想了想,“沒有什么更好一些,只是大部分人用筷子進食罷了。”

    自此,玉珠就開始學(xué)著用筷子了,學(xué)了大概三個月,總算能用筷子夾起東西來,甚至已經(jīng)完全改掉了用手的習慣,就連吃個點心吃個水果都要用筷子。

    祁瑜苦笑不得,見小姑娘瞪著圓圓的眼睛,一副求表揚的樣子,伸手過去擦擦她嘴角的點心渣,“玉珠很優(yōu)雅,嗯,是金陵城最優(yōu)雅的夫人。”

    宋玉珠聽了以后,眼睛一彎,笑瞇瞇的樣子像個懶貓兒似的,她在祁瑜面前蹲下,把臉貼在祁瑜的膝蓋上,祁瑜便一下下輕柔的撫摸玉珠的頭。

    這是他們夫妻間三個月來培養(yǎng)的小默契。

    玉珠喜歡讓祁瑜摸她的頭,喜歡在接吻時舔祁瑜的嘴唇,喜歡讓祁瑜揉她的胸。

    玉珠奇奇怪怪的小習慣,祁瑜都愿意盡量滿足她,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如此遷就別人的時刻,這一切是從什么時候改變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祁瑜拉著玉珠的手去了花園,“這些日子,我白天常常進宮作畫,沒有時間帶你出去了,你自己平時在府上都做些什么?”

    玉珠想了想,道,“沒關(guān)系的,我不吵你的,我自己也可以和自己玩。”

    她態(tài)度真摯,倒讓祁瑜起了好奇心,“我聽說,琴棋書畫你不喜歡,我聽說有的女子會女工煮茶,你也不喜歡,那你平時都做些什么呢?”

    玉珠摟著祁瑜的腰,把頭埋在祁瑜胸前,“有時候,會望著一個地方發(fā)呆,有時候,會望著一個地方想你。”

    不知怎么,祁瑜竟有幾分心疼,傻姑娘在最好的年紀錯過了很多東西,她沒有念過什么書,也沒有學(xué)過什么東西,人生簡單到單調(diào),他想,等安排好霄云樓的事,一定要帶玉珠出去游歷一番。

    “如果在府上待得無趣,也可以多回懷遠侯府走動走動,你不是很喜歡你嫂嫂么。”

    宋玉珠“嗯”了一聲,其實她很想說,自己真的沒有關(guān)系,因為作為一只貓,是從來不怕寂寞的。

    隱匿的拐角處站了個人,看著在花園中相擁的那一對,心里說不上什么感覺。

    祁岳至今也不想接受心上人成為嫂嫂的事實,這三個月,他已經(jīng)極力避免和這位嫂嫂碰面,但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有意安排,他總是能在府中和玉珠狹路相逢,有時也會碰上二哥,他看到玉珠無所顧忌的抱著二哥胳膊撒嬌,也會看到二哥無奈的對玉珠寵溺一笑。

    祁岳從來沒想到,男人和女人之間可以有這樣的感情。

    他還年少,所見的事物太少,長公主和英國公素來感情冷淡,他一直以為所謂的夫妻就應(yīng)該是相敬如賓、共理家事,可是,他的二哥二嫂卻完全不是這樣。

    他偶爾也會幻想,如果當初娶了玉珠的人不是二哥,而是自己,那么像神仙眷侶一般的感情,是不是就可以自己擁有了?

    他提著酒壺從后門回了府,月亮高掛天際,他隨便找了個柱子倚著,仰頭看那月亮,怎么看那月亮怎么美,月亮上是一張稚嫩的笑盈盈的臉,一笑起來,眼睛就會彎起來。

    “三少爺,您在這里干什么呢?”

    祁岳一聽這聲音,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姑娘,傻乎乎的笑了,伸手就要去摸姑娘的臉,那姑娘后退了兩步,想躲開那突如其來襲來的手,結(jié)果底盤太重腳下不穩(wěn),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誰知祁岳竟然撲了過來。

    姑娘死命的想把祁岳推開,但她就算小有力氣,也比不過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她哭的滿臉是淚,眼淚模糊了視線,看不清人臉的時候,身上的力道忽然就沒了。

    她勉強坐起來,只見眼前兩個男人滾成一團,打的熱火朝天,她看清了人,驚呼一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要勸架了,“別打了!住手啊!少欺哥!快住手!那是三少爺啊!”

    兩個人滾爬了幾番,莫少欺完全占了上風,揮拳就往祁岳臉上打,墨菊嚇得跪著爬過去,硬生生拉住了莫少欺還要揍人的手。

    莫少欺完全揍紅了眼,大口喘著粗氣,一下子從祁岳身上下來,癱坐在地上,而祁岳則是蜷縮成一團呻、吟著,看起來甚是痛苦。

    墨菊擦擦汗,這輩子也沒有那么冷靜過,她拉起莫少欺的袖子,莫少欺看向她,墨菊臉上還掛著淚珠,但眼神卻堅定不移,“三少爺怕是喝醉了,根本記不得我們兩個是誰,咱們兩個快跑,當作這件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說完,便死命拉著喪失理智的莫少欺逃到祠堂,被冷風吹了一路,莫少欺也清醒了,甩開墨菊的手,“跑什么,他試圖毀你清白,而我是路見不平,咱們占著理,長公主問起來,我也不懼,跑什么!”

    墨菊累的氣喘吁吁,這才想起來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莫少欺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姑娘面前太兇了,撓撓頭,轉(zhuǎn)過身不去看她。

    墨菊整理好了衣服,一邊擦眼淚一邊走到莫少欺面前,剛才的冷靜蕩然無存,委屈一股一股涌了上來,想和莫少欺道個歉,卻哽咽的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小胖姑娘向來精靈古怪的,就算以前被祁瑜責罵,也沒見她流過眼淚傷心難過,這次竟然在自己面前哭,莫少欺一時難以適應(yīng),聽她的哭聲更覺得心煩意亂。

    “別哭了,明天找你二少爺告狀去。”

    堂堂一個少爺竟然對丫鬟做出這種事。

    “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墨菊覺得自己今天只是運氣不好,府上三個小主子雖然脾氣都有點古怪,但都是規(guī)矩人,侯府也沒出過什么惡心的事,長公主治家嚴明,根本不會出事的。

    “我不管,明天得去找祁瑜。”莫少欺一肚子火,情不自禁就把對祁岳的氣撒到祁瑜身上,墨菊這丫頭本來是幫他取藥草的,結(jié)果好半天不回來,他還以為墨菊一個人搬不動,也幸虧他跟過去了,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墨菊這丫頭雖然又懶又饞,但也不能隨便這么叫人欺負了去。

    墨菊連忙搖搖頭,“別去……”

    莫少欺又不高興了,“你要自己忍著?我是不是出現(xiàn)的不是時候,阻礙了你當少奶奶的青云之路了?”

    “不是不是。”墨菊哭的更兇了,“怎么說三少爺也是主子,哪有下人告主子的狀,被長公主知道一定會把我趕走的,國共府從來沒出過這種事。”

    莫少欺畢竟不是做下人出身的,和祁瑜回京也沒多久,還不懂他們這大戶人家亂七八糟的事,只覺得心里像是被迫塞了什么東西,壓抑的難受。

    再一低頭,就看見小懶丫頭哭成了小花貓。

    這關(guān)懶丫頭什么事啊。

    莫少欺上前一步,把墨菊攬入懷里,“哭什么,行了,行了啊,我可沒詞哄你了。”

    ☆、91.第 91 章

    祁岳醒來時褲襠濕了一片,他不禁回憶起昨天晚上那個美夢,俏生生的小姑娘躺在他懷里,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對他笑,和他撒嬌……

    因為這個夢,祁岳今日難得的心情很好,起身后臉上一直掛著笑,伺候更衣的丫鬟也是很久沒見到祁岳這般輕松愉悅,便大著膽子打趣他,“少爺昨日喝了什么好酒,今日神采奕奕的。”

    “很明顯么。”祁岳拿銅鏡照了照自己的臉,少年郎還做不到榮辱不驚,就算是個微不足道的丫頭的褒獎,也能讓他得意起來,“陳方他爹珍藏的桂花釀,下次也讓你嘗嘗,不過話說前頭,酒勁兒大,你這小丫頭可別貪杯,否則一杯你就站不起來了。”

    丫鬟掩唇一笑,“奴婢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畢竟像少爺這樣酒量過人的,昨天也躺在側(cè)院呼呼大睡了呢。”

    祁岳眉頭一挑,“昨天我不是自己回來的?”

    “昨天是墨菊姑娘過來叫的奴婢……”

    墨菊……墨菊……墨菊不是他二哥的那個丫鬟么,平時都跟在小玉珠身邊的。

    祁岳腦子一下子炸了,依稀回憶起斷斷續(xù)續(xù)的幾個畫面,明月清風俏佳人……昨晚那柔軟的觸感并不是做夢,難道昨天他真的遇上小玉珠了?

    祁岳越想越不對,總覺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但是直到去給長公主請安,也沒聽到什么動靜,看來昨晚自己做的事并沒有傳到長公主耳朵里,想想也是,那種丟人的事怎么能讓長公主知道,不論是對他還是對小玉珠,都沒什么好處。

    “岳兒?”長公主連連叫了祁岳三聲,祁岳才剛回過神來,長公主無奈的搖搖頭,“你這神不守舍的是不是身子不舒坦?”說著,便吩咐人去把莫少欺叫來。

    “孩兒沒事,怎么還勞煩莫神醫(yī)了。孩兒沒事……”

    長公主往祁岳碗里夾了一塊點心,“看你最近瘦的,你大哥在外從軍,整日風吹日曬都沒見清瘦,倒是你,怎么看著越來越憔悴了。”

    祁岳還是沒什么胃口,腦子里一直想的都是昨晚非禮玉珠的事,但又不想讓長公主看出端倪,只好勉強應(yīng)付著,夾起那塊點心,誰知這個時候,卻有人通報說“二少奶奶來了。”

    話音一落,啪嗒一聲,祁岳的手一松,筷子便掉在了地上。

    宋玉珠進來時,恰好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來,心里想著: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掉過筷子了呢。

    祁岳見宋玉珠不知為什么笑,更覺得心虛,迅速別過頭去,但想起昨晚,又怕她會生氣,所以用余光偷看她,她今日穿了一身翠綠色的裙子,襯的皮膚白皙,像櫻桃一樣的嘴唇紅紅的,讓人很想很想嘗一口。

    她太好看了,祁岳已經(jīng)從偷看變成了癡癡的看,只見小玉珠親熱的和長公主說話,巧笑嫣然的模樣讓人心神激蕩,興許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眼神,玉珠猛的側(cè)過臉,疑惑的看了祁岳一眼,目光相觸之時,祁岳只知道傻笑。

    這一切都被長公主看在眼里,她神色復(fù)雜,直到莫少欺來了,臉色才稍稍緩和,但就算是莫少欺來,祁岳也絲毫不見收斂,莫少欺把脈的時候,他的眼睛還是只有宋玉珠。

    “二少奶奶,你可要擔心了。”

    從長公主屋里出來,莫少欺陰陽怪氣的對宋玉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