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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喵記事在線閱讀 - 第30節

第30節

    祁瑜的腦子嗡嗡的,莫少欺說什么他聽不清,只有那弱弱的卻異常清晰的貓叫聲在耳畔縈繞不去。

    “吵死了。”他皺了皺眉,“東籬呢,是不是該喂貓了,怎么一直叫。”

    莫少欺嘆口氣,“東籬走了,后來他派人報了個信回來,說是去找空鏡大師了。”

    祁瑜頭疼欲裂,雖然知道東籬那小子固執,卻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大決心去做那漫無目的的事。

    “罷了。”他并不打算放任東籬離去,回頭讓國公府的人把他尋回來好了,這么一去還不知道一年半載才能回來,“太吵了,那貓怎么樣了?”

    莫少欺說了自己都不相信,動物的心雖然難以揣測,但是很多時候,除了用人的心里去分析它,根本也找不到更合適的理由。“少爺,那天你之所以會受寒,是因為半夜,那貓跳窗子把窗戶打開了,打開以后,它就跳到了你枕邊,和你一起睡,我醒過來發現了這件事,一時急火攻心……”

    祁瑜一聽急火攻心就感覺很不妙了,這貓兒可是祁瑜養的寵物,若是被莫少欺欺負了,以后兩個人的過節就更難以解開了。“你做了什么?”

    他自己也許都未發現,他的語氣中有種顯而易見的急迫,好像真的生怕小貓受什么委屈一樣。

    “這倒沒有,我只是把它扔出去了。”莫少欺說,“但是,那小貓自從被我扔出去開始就一直叫,白天它依然沉睡,可是晚上醒過來,就會撓門、喵喵叫,我自然不會放它進來,可是它……一直叫一直叫,就像是在哭一樣。”

    這聲音之所以讓祁瑜難以忘懷,更是因為每一叫聲都像是小貓的委屈。

    祁瑜甚至已經想象到了,小貓被趕出家門,如今該有多落寞的站在月光下。

    他思緒凌亂,腦子里全是那只小貓,免不得又要想起東籬,還要想起喜歡這小貓的那個懷遠侯府的小meimei。

    總之,他想起了很多人,對莫少欺道,“把門打開,放它進來。”

    宋玉珠一直哭,白天在人的身體就哭了好幾場,晚上回了貓身更是無休無止的叫。

    她還記得莫少欺對她說的話,她闖了大禍,害得主人又生病了。

    時間好像回到了還在國公府的那個夜里,主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主人不會又要死了吧?

    宋玉珠難過的要命,小爪子一下又一下的撓門,撓的貓掌都疼痛異常了。

    求你了,讓我見見主人,我保證,我會乖。

    我想陪在主人身邊,再也不惹主人生氣了。

    雖然,宋玉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平時是怎么惹主人生氣的。

    好在皇天不負苦心人,也不知是第幾個晚上,面前的門總算開了。

    她生怕那門再次關上,再次將她隔絕在主人的世界之外,所以當門露了一個縫的時候,她便飛快的沖了進去,見到祁瑜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她想都不想,直接就上了床撲到祁瑜的懷里。

    她趴在祁瑜的胸前,感受著祁瑜胸腔的起伏。

    主人還活著,有呼吸,有香氣。

    她謝天謝地,在祁瑜胸前匍匐,伸出兩只小爪子按在祁瑜脖子上,將祁瑜視若珍寶一般的,狠狠的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而莫少欺在一旁看著,目瞪口呆的喃喃道:

    完了完了,畜生,真的要成精了。

    ☆、第43章

    宋玉珠從不知何為乖巧,但是自那天開始,她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想一想祁瑜,祁瑜睡了,她就靜靜的守在祁瑜身邊,祁瑜醒著,她就猛對祁瑜搖尾巴逗祁瑜開心,雖然她并不知道祁瑜究竟喜不喜歡看她搖尾巴,雖然她醒著的時候,祁瑜通常已經睡了。

    以前,東籬喂她的東西她不喜歡,便會把那些吃的弄的滿地都是來表示抗議,但是現在,她也不挑食了,莫少欺喂什么吃什么,除了活物不吃,她來者不拒。

    人和動物存在一種微妙的感情,即使動物有口難言,但是他們做了什么,人只要用心都是可以感知的到的。

    冬去春又來,宋玉珠的貓身已經比原先大了一圈,尾巴也長了不少,而祁瑜自從上一次發過熱,折騰了些時日,現在已經開始好轉,莫少欺比以前更加精心的照顧祁瑜,也對東籬留下的這只貓兒刮目相看。

    這一天,莫少欺燉了一鍋魚湯,他給祁瑜盛了一碗,將最嫩的魚塊都夾到祁瑜的碗里,祁瑜喝了一口魚湯,笑贊道,“少欺,你的廚藝已經快趕上你的醫術了。”

    莫少欺哈哈一笑,“不,我可不敢攬功,應該說是宋二公子的魚選的好!”

    “誰夸我呢?”正說話間,外面傳來爽朗的笑聲,只見一錦衣玉帶的少年從外面走進來,眉目飛揚,“祁兄,還沒用膳?”他立定在桌前,深深吸口氣,“魚湯?看來我今天有口福了,少欺,給我也盛一碗,我這胃里全是烈酒,燒的我難受。”

    祁瑜已經習慣眼前這少年自在進出了。

    宋二公子宋玉洪與人交往向來不拘小節,什么禮儀什么講究在他那里都是虛禮,他若是喊你一聲兄弟,你就必須要受著,然后就要漫漫長長的按他的規矩交往。

    說起來,祁瑜也不知道是何時與這宋二公子結交上的。

    聽莫少欺說,東籬出事那次,宋玉洪出了不少力氣,回了家還被懷遠侯責打,祁瑜不喜歡欠著別人,為報救命之恩,特意送了幾幅名畫到懷遠侯府府上,指名道姓是看在宋二的面子,沒想到這事傳了出去,人家便以為他和宋二有什么私交,紛紛托付宋二來他這里求畫。

    這樣下來,宋二傷勢痊愈后就沒干什么正經事,就知道往他這里跑,動輒幾千兩幾萬兩的開價,祁瑜自然沒再多賣他一幅畫,但是久而久之,倒和這二世祖熟絡起來。

    雖然祁瑜不是什么好相與的性子,但宋玉洪卻能言善道,輕而易舉就能與人找到雙方都感興趣的談資,他狐朋狗友也多,彎彎腸子的各個角落里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既然祁瑜不愛說話,他便將金陵城里那些八卦一股腦兒倒給祁瑜,祁瑜倒還真通過宋玉洪的口,知道了不少外面的訊息,兩人竟真的鬼使神差的成了好友。

    宋玉洪一靠近,祁瑜就能聞見濃重的酒味,他斜著眼睛看宋玉洪,“宋兄每日給青樓楚館送那么多銀子,他們卻連口吃的也伺候不周全,宋兄這錢花的還真是冤枉。”

    誰人都知宋家二少如今風流成性,日日買醉,夜夜笙歌,是個活脫脫的浪蕩子,看宋玉洪這架勢,八成又是去會了哪個姑娘,累了才跑來祁瑜這邊歇腳。

    宋玉洪也聽得出祁瑜這話里半是開玩笑半是諷刺,但他倒毫不介意,“與美人相會,哪能計較那么多。”說著,他舉著碗猛喝了一口魚湯,鮮味從齒頰間直逼味蕾,他對莫少欺贊了句好,轉過頭開始和祁瑜說正事,“祁兄,我今天來找你,是托你給我畫幅畫,咱們兩個這關系,送我副畫不過分吧?”

    祁瑜用勺子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湯,“說來聽聽。”

    宋玉洪一抹嘴,興致勃勃道,“是這樣,我一個相好要過十六歲生辰,那姑娘矯情,送金銀首飾都不要,非附庸風雅,要我學著那群酸秀才那樣給她在扇子上題個字畫幅畫送她,你也知道我那狗爬字,哪能見人啊!”

    “如果我沒記錯,令兄也是風雅之人,這等事你為何不去找他?”

    宋玉洪一拍大腿道,“那可是我哥,長兄如父,這世上除了我父親管的多,就數他不讓我安生,我去找他,那不是找罵么。”

    祁瑜笑了一下,“你上次找我要佛珠的時候,不是還對我說是你心儀女子的生辰到了,所以你要送給她當壽禮么,怎么,你心儀的女子一年要過幾次生辰?”

    宋玉洪嬉皮笑臉,被祁瑜一番諷刺也不放在心上,莫少欺卻在一邊嘆息,他初識的宋玉洪明明還不是這樣。

    看來那段家小姐嫁人的消息對這看似玩世不恭的宋二少爺打擊不小。

    “祁兄,最后一次行么,你每天不都要寫寫畫畫?”說著,他站起身走到祁瑜桌案前,桌上至今還展著一副未完成的畫。

    畫上是青山,青山前有緩緩流淌的小河,河邊有一只正在喝水的小貓。

    “你有空畫貓,沒空畫個美人?”宋玉洪知道祁瑜近來都在畫些什么,畫田園風景、畫青山綠水,但是不管畫什么,每幅畫都會出現他養的那只貓。

    祁瑜用完了膳,文雅的擦擦嘴,吩咐莫少欺收了東西,“我的貓比你那些美人討喜。”

    “你……”宋玉洪不服了,特意跑到貓窩那,把熟睡的小貓抱起來給祁瑜看,“你這貓懶的像個豬,每次我來,它都是睡,我還沒見過這么懶的貓,哪里討喜了?”

    祁瑜伸手接過宋玉洪手里的貓,溫柔的把小貓抱在懷里,輕輕撫摸小貓的脊背,小貓均勻的呼吸著,沒有任何知覺的樣子。

    他已經習慣了小貓兒的存在,這些日子下來,這貓兒乖巧得很,不是睡著就是守在他床前,他曾經以為養寵物是件很耗費精力的事情,可是這貓兒非但沒讓他覺得厭煩,偶爾在翻來睡不著的晚上,睜開眼,就看見小貓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還喜歡對他搖尾巴,他竟然生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欣慰。

    當物是人非之時,還有只畜生一直守著他,也是令他唏噓不已。

    所以,當他聽到宋玉洪說這貓兒的不是,竟然生出一種不悅來。

    宋玉洪不敢說了,又去哄祁瑜,說盡好言好語,“……就最后一次,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

    “宋二公子,你已經拿你救過我們少爺這事威脅過我們少爺很多次了。”

    宋玉洪靈機一動,道,“行行行,不提我,看在我們珠珠救過你的份上,幫我一次行嗎?”

    祁瑜被磨的心煩,只好應下來,想起那個小姑娘,不禁問道,“玉珠還在被關禁閉么?”

    宋玉洪道,“可不,我母親巴不得把玉珠教成大才女,成天把玉珠拘在家里背詩。”

    祁瑜和莫少欺聽了都忍不住笑,小姑娘一派天真甚至有些傻乎乎的樣子實在是無法和“才女”這兩個字聯系在一起。

    說起來自己那個傻meimei,宋玉洪忽然想起來一事,“玉珠前幾天還問起你,她可想你了,我看她比你比跟我還親。”宋玉洪知道自己那個小meimei總愛躲著他,可自從知道了他結交上祁瑜,他這個小meimei再也不見了他跑了,反而會纏著他問長問短,但是問的全是祁瑜。

    “——祁瑜哥哥身體好些了嗎?”

    “——祁瑜哥哥最近過的開心嗎?”

    “——祁瑜哥哥身邊的小跟班回來了么?”

    “——祁瑜哥哥問起我了么……”

    宋玉珠的人身也長高了一些,雖然身子還是圓滾滾的,這半年,她雖然沒學成個才女,但是在趙老先生的悉心教導下,她也懂得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比如說,要知進退,懂禮儀。

    遇到長輩要行禮、要問好。

    再比如,祁瑜雖然是她的主人,但是名義上是她的哥哥。

    提起祁瑜這個人,她一定要在名字后加上一個“哥哥”。

    宋玉洪摸了摸宋玉珠的頭,“你這個小鬼,祁瑜祁瑜,你就知道祁瑜!”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喜歡祁瑜,祁瑜究竟給她下了什么*湯,總共也沒見過幾次,他這小妹卻一副癡迷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非祁瑜不嫁了呢。

    宋玉洪產生這個想法時,自己都嚇了一跳。

    想什么呢,他家小妹今年才七八歲,離嫁人還早呢,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蹲下來,對宋玉珠噓了一聲,“別吵了!你祁瑜哥哥今天還真的問起你了,問你有沒有調皮搗蛋。”他這話一出,瞬間看見小姑娘的臉笑成了一朵花。

    “誒,我說,你這一個大姑娘,成天關心別的男子,知羞不知羞?”

    宋玉珠眨眨眼,完全沒覺得自己關心主人有什么不對的。

    她想起來就好苦悶啊,每天晚上才能回到貓的身體,主人早就都睡了,她都好久沒和主人有什么親密的接觸了。

    宋玉洪戳了戳宋玉珠的頭,“你祁瑜哥哥要走了,離開金陵城幾年,以后我也見不到他了,所以啊,你別再纏著問我了。”

    “啊?”

    主人要走了?宋玉珠張大嘴,“去哪兒啊?”

    她怎么一點也不知道啊?

    “你祁瑜哥哥身體不好,要去南方養病,那里空氣宜人,還有對身體有益的溫泉。”

    宋玉珠愣在原地,好半天都回不過神。

    主人要走了?要離開金陵城?那她怎么辦?會帶她一起走嗎?

    宋玉珠陷入了憂慮。

    她知道,如果祁瑜要走,肯定是在白日啟程,而她白天一直在沉睡,就算祁瑜走了,她也不知道,也跟不上。

    祁瑜會帶她一起離開嗎?

    自從祁瑜作息規律,她就再也沒能和祁瑜有什么接觸,上一次因為她跳窗害的主人生病了,也不知道主人有沒有生她的氣……如果主人還沒原諒她,這次會不會就把她丟在慈壽寺……

    宋玉珠坐在花園里的秋千上出神的想著,兩只小短腿抬起來,一蕩一蕩的。

    宋玉彤恰好路過花園,見到宋玉珠正在蕩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