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盛子芙點頭,“這是我準備送給兒媳婦的,等了這么多年現在總算送出去了。” 白蕖:“.......” “這只鐲子是鼎山送給我的。就是在我和霍毅被綁架的第二年,他去南方出差,那是我第一次陪著他出去。”盛子芙憶起往事,嘴角彎彎的,還存著少女的模樣,她說,“我們結婚多年,最小的兒子都六歲了,卻像才戀愛似的。他把我帶在身邊,陪我散心聊天,這只手鐲就是那個時候買的,寓意不錯吧?” 白蕖聽盛千媚說過這段往事,現在想來,如果盛姨沒有扛過來,估計早就香消玉殞了吧。老天垂憐,她竟然能恢復正常,夫妻恩愛,一家團圓。 “盛姨......”白蕖伸手握上她的手,說,“你送給我我很開心,可萬一我不是呢......” 萬一我不是霍毅的妻子,萬一夢境里的那個故事成了真,霍毅會和一個徐姓女子訂婚...... 這才是一直讓她忐忑的原因。 她可以改變自己的軌跡,推翻一切重來,但屬于霍毅和那個女人的故事,真的會被她改寫嗎?或者說,她看清了后來覺得選擇霍毅是最好的,那是不是間接的也破壞掉了霍毅和那個女人的緣分? 改寫天命,向來不是什么好事,白蕖心底隱隱是懂的。 “無論你是不是,我都想送給你。”盛子芙按住她的手,說,“你從下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喜歡你,不吝于霍毅的。” “盛姨......”白蕖眼淚汪汪,“誰說你不會說話來著,你明明很會說話......” 盛子芙起身,虛抱了一下白蕖,說:“我相信你是,我有這個直覺。” 她肯定的語氣讓白蕖哭笑不得,要知道她可是養尊處優的霍太太,這個世界的紛雜從來都跟她沒 有關系,她被丈夫和兒子保護得很好,未曾見到世間的黑暗泥濘,保留著一片赤子之心......這樣的她說的話,白蕖不得不把它當做安慰。 霍毅抽到了第三支煙的時候受不了了,推門進來打斷他們。 “媽,你可以回去了吧。” “我還沒有說完。”盛子芙不滿意的說。 “沒說完回去打電話說,爸爸都等得不耐煩了。”霍毅隨后扯謊,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是嗎?那我們先走了啊。”盛子芙提著包起身,霍毅把帽子遞給她。 霍鼎山也進來了,問:“走了嗎?” “走啦。”盛子芙微微一笑,戴好帽子。 白蕖趴著床上揮手,“盛姨霍伯伯再見!” “等會兒.......”盛子芙伸手。 霍毅拉著她的手送她出門,“還有什么事兒跟我說,我幫你轉達。” “我還沒有親一親小蕖兒呢.......” 霍毅咳了一聲,“這個我也可以代勞。” “哇,小毅你真的是長大了哦.......”盛子芙促狹的眨了眨眼。 霍鼎山一把攬過妻子,瞥了一眼兒子,說:“他早就長大了,別廢話了,走吧。” “哦哦。” 霍毅看著父母離去,露出無奈的笑容。 白蕖玩兒著手機,看霍毅進來,問:“盛姨說什么呀?” 霍毅抽掉她的手機,捧著她的臉深吻,“說這個.....” “唔......”好棒!白蕖伸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乖巧的配合他。 已經茹素多天的霍毅很是兇猛,差點被把白蕖嚼吧嚼吧咽下去。攻勢非凡,讓自詡吻技不錯的白蕖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是這樣吻的.......”她憋得臉紅脖子粗。 不是啃,不是啃!來點兒套路好嗎?為什么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出院了搬到我那里去住好嗎?”他抱著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白蕖伸手戳了戳某個帳篷,說:“我這樣趴著的姿勢很讓人誤解哎......” 霍毅:“所以你是在暗示我你可以替我解決嗎?” “沒有。” “那就閉嘴。” “......” 憋壞了的男人傷不起,脾氣都臭了很多。 ...... 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之后,白蕖背上的傷沒有再感染的風險且傷口恢復得不錯,醫生大手一揮,同意放行,哦不對,出院。 她這個傷殘人士自然不能獨自生活了,她是想回家的,畢竟桂姨的手藝不是一般的吸引人吶。但是,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霍毅趁虛而入,成功的讓白蕖松口住進他那里去。雖然第二天醒來 白蕖準備不認賬,但霍少的行動力非凡,俱盛千媚說,她的小屋現在基本上半空了。 “你是怎么答應他的?”盛千媚不解的問。 “意亂情迷啊......”白蕖檢討。 “你們睡了?在醫院里,病床上?”盛千媚用看禽獸的目光看著白蕖。 “亂說,才沒有。” “那你怎么會答應他?你之前不是說要放慢腳步嗎?一下子就同居了,還是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我們以后怎么出來嗨啊!” “后面那句才是重點吧。” “你別管,聽我的,不要跟男人同居,會暴露很多問題的。” 白蕖瞥她,“顧謙然來看過我。” “哈?” “你們同居了,你還住進她家里了。” 盛千媚噗嗤一聲,尷尬,“這個.......我是在以過來人的心態勸你,同居不好。” “哦,那你先搬出來證明證明。” “不要,我現在每天都有護膚秘笈,才舍不得呢!” “護膚秘笈.......sex?” 盛千媚得意洋洋的翹腿,“當然啦。” 白蕖:“......你多少歲,十八嗎?” “你十八跟人上床啊?!” “我沒有,你有啊。” 盛千媚:“.......” 從小一起長大的壞處就這樣,一丁點小事可以往前翻很多年,吵起架來一點都不好發揮! 總之,白蕖答應了跟虎狼同寢。管它今夕何夕呢,她及時行樂遵從本心就好。 傷在背上有很多不便的地方,比如出院,不能抱不能抗,只能坐輪椅,活像是摔斷腿了一樣。 所幸車里還可以趴著,還可以摸到香檳。 “我們來慶祝一下吧?”白蕖渴望的看著香檳。 “你有傷口不能喝酒。” “酒可以消毒啊,為什么不能喝?” 霍毅拍了拍她的腦袋,說:“寶貝,以你的智商能考上大學真是難為你了。” 白蕖瞪他:“.......” “家里熬好了湯,回去喝湯。” “又喝湯?!” “殘障人士,閉嘴。” 白蕖:“你再這樣兇我我不跟你回去了!” “哦,那你下車啊。” 白蕖吹了吹額前的頭發,憤懣,“你說了不怪我的,你別秋后算賬!” “之前是看你傷得太重,怕罵你你又給我進icu,現在看來傷養得不錯。”霍毅挑眉看她,眼中光芒太甚,白蕖敗下陣來。 “男人的話,不能信啊......”她長嘆一聲,撲到在皮椅上。 霍毅坐在她對面,揚起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要出去嗨所以一大早起來更文,勤勞的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大家最近看了什么電影呀,有什么值得推薦呢? 留言來告訴我吧→來自山頂洞人的呼喊。 ☆、第47章 白蕖 霍毅獨居的別墅白蕖以前來過,低調奢華,處處都透著非凡的品味。墻上隨意看過去的一副油畫有可能是已故大師的遺作,柜子上隨處擺放的花瓶有可能是從佳士得拍回來的清朝瓷器,就連偏廳里的小茶幾都是上好的楠木,價值無數。 能住進這種房子成為女主人,大概是很多拜金女的夢想。沒有貶義,但這確實是她們想要的,不是嗎? 只是對于白蕖來說,沒有碩大的衣櫥以及里面陳列的名牌包包和鞋子,再好的房子都只是她睡覺的地方。 所以,她很淡定的趴在沙發上,看著傭人們里里外外的忙活,安置她那些小東西。 “白小姐,這個是放在書房還是臥室呢?”一名穿著白色圍裙的傭人跑過來,笑著問道。 “嗯,書房吧。”白蕖扭了扭脖子。 “怎么了?” “背上癢癢。”白蕖伸手往后撓。 傭人拿來了抓癢的耙子,說:“我來給您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