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外面的人你來,里面的人我來!”顧紫淡淡的瞥視一眼卻隱藏鋒芒,“你不也打算和你那親親表哥‘重修舊好’嗎?既然如此,憑什么要我一個人出力。” 顧紫也算是看明白了,虧的她一直以為是青幫將罌粟與幽篁聯(lián)合在一起,可實際上人家兩個幫派早就有結(jié)盟的想法。 只是誰也不愿先一個低頭,就等著她這個和事佬給搭橋引線呢。 “去你的!”孟九幽難得笑罵出聲,“我和他哪里好過?”話一說才覺得不是味,又連忙改口,“爺我喜歡的是女人!” “真的啊?!”顧紫猛地站停腳步,“你不說我還以為你養(yǎng)那么多鴨子是為了自己吃的呢。” “…”孟九幽看著顧紫自顧自走在前面的背影,終于弄懂他為什么會對顧紫如此包容。 自他出生以來就是既定的接班人,除去顧紫,從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肆無忌憚過。 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一雙滿溢著恨意的雙眸,孟九幽腳步微頓才又緩緩邁開。 或許…還有一個人… 極樂窟每一層都設(shè)有監(jiān)控,但是房間內(nèi)部的監(jiān)控設(shè)施卻只有孟九幽一個人的指紋可以打開。 顧紫與孟九幽才離開,唐玉清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樓道拐角處,細(xì)碎的步子急不可耐,一雙眼眸直直盯著宋郁白的房間,幽光作亮,看起來竟有點駭人恐怖。 “你可能不知道,唐玉清在性事上有虐待的傾向,每次陪她的男人非死即殘,最輕的也要在床上躺上個把月。” 精致的打火機(jī)在孟九幽的指尖處悠悠的打著旋,他叼著煙,任由下屬為他點火。 片刻后裊裊煙氣彌散開來,顧紫忍不住眉頭緊蹙。 但她也深知,雖然在某些事情上孟九幽愿意包容她,但是卻不代表她可以對孟九幽的習(xí)慣強(qiáng)加干涉。 有時候習(xí)慣,要比任何事情都要敏感。 “那又如何,我把他送到這里來,就沒打算把他帶走。” “完事后你不帶走,還真打算留在我這里了?”孟九幽下意識的腰身挺直,碰上顧紫戲虐的眸光時特意加快語速。 “你也別和我說敢不敢的問題,你就告訴我這男的到底是誰,真到時候?qū)Ψ秸疑祥T來了,我總要知道人家找的是誰吧。” “宋郁白,京都市蘇氏企業(yè)的宋郁白。” 京都市的蘇氏企業(yè)有很多,可要是在外省人面前提起蘇氏,那么就只有蘇振華的蘇氏地產(chǎn),再也其他。 “略有耳聞。”緊繃的身體漸變松緩,孟九幽徹底靠在沙發(fā)椅上后才側(cè)頭對身邊的下屬說道:“將極樂窟新研制出來的特效藥給盤絲洞送去,告訴唐玉清可勁的玩,今晚免費(fèi)。” “噗嗤——!”顧紫一時沒忍住,竟笑出聲來,可不得不說孟九幽的做法真是太tmd給力了! 宋郁白的四肢被捆,嘴巴也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此時看著唐玉清朝著他步步走近奮力的掙扎卻只能如蟲子一般在地上蠕動。 強(qiáng)裝鎮(zhèn)定下,眸光只是微有波動,但是順著額角蜿蜒而下的冷汗卻足以說明他內(nèi)心的恐懼。 后頸被擊的那一刻,宋郁白就知道是遇上仇家了,可平日里與他結(jié)仇的俱是商人。 如果那些人真的是想要錢亦或是打擊報復(fù)他的話,最起碼也應(yīng)該出面與他談判,不可能直接將他綁架送到極樂窟來。 極樂窟這個地方宋郁白也有所耳聞,是… 商人之間講的是利益糾葛,此時哪怕真的羞辱了他,卻得不到半分利益,這絕對不是商人所為。 此時在唐玉清的眼中,宋郁白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 她之所以鐘愛盤絲洞,喜歡的男人被捆綁的姿態(tài),尤其是那種白嫩嫩的男人,白皙的肌膚上被勒出道道血痕,光是看著都讓她興奮不已。 唐玉清隨手取下墻壁上的細(xì)鞭,上面滿布著細(xì)碎的倒刺,看起來柔軟無害,實際下每下都可以倒拉掉男人身上的一塊rou,是她最喜歡的道具。 啪的一聲響,唐玉清手中的軟鞭直直的打在宋郁白身后的石柱上,她喜歡折磨人,卻不喜歡聽見男人哭喊,所以每次享用的時候都會讓人將男人的嘴巴堵上。 啪——! “唔嗯——!” 又是一聲,這次卻是準(zhǔn)確無誤的抽在宋郁白的胸前。軟鞭離開的那一刻,在宋郁白的身上劃出一道血痕,從肩胛一直彎腰蜿蜒到下腹。 純白的軟鞭因染上血跡,看起來更加駭人恐怖。 宋郁白疼的眼前一陣眩暈,他下意識的蜷成一團(tuán),卻不想下一鞭迅猛落在,如刀子一般割在他的背脊上。 “唔嗯…”強(qiáng)裝的鎮(zhèn)定被劇痛打破,宋郁白掙扎的動作變大,卻在無形中刺激到了唐玉清的虐性。 于是一鞭接著一鞭,胳膊,腿跟,脖頸,甚至于那張臉都沒能幸免。 宋郁白的表情卻痛苦,唐玉清臉上的笑容就越猙獰。 “真是個瘋女人。”看著監(jiān)控的顧紫突然出聲。 孟九幽便以為顧紫是心軟想要停止了,正要開口,卻被顧紫搶先一步問道。 “你之前說的藥怎么還沒有送去啊?這光看一個瘋婆子泄憤一點都不過癮。” 孟九幽猛地抽回視線,只覺得背脊處一陣寒涼,這還不解恨,那軟鞭打在人身上的酸爽勁可不必刀子割下去的感覺輕。 顧紫話音才落,便見一名工作人員拖著盤子站停在盤絲洞門口。 不知名的藥物旁,一截針管閃著銀色的冷冽寒光。 洞內(nèi)的唐玉清聽到第一聲敲門聲的時候只是動作微頓,眉宇間微有不悅卻沒有停手,直到第二聲響起,她才憤恨的猛地抽下一鞭前去開門。 地上的宋郁白早已失去了掙扎的力道,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無神的雙眸中唯有最后一絲恨意在維持著最后的清醒。 聽工作人員介紹完藥效之后,唐玉清滿懷期待的關(guān)了門走到宋郁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