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嘔…唔嗯…嘔…”趙姝單手支在桌面上連連作嘔,看的黃安民目瞪口呆,他心慌之際連忙湊到趙姝耳邊,“你…你不是懷孕了吧?” “別瞎說!”趙姝猛地怒吼出聲,隨后看著眾人詫異的眸光趙姝才意識到她剛剛的反應(yīng)太過激烈,于是連忙回復嗲嗲的嗓音,繼續(xù)說道:“爺…奴家是只賣藝不賣身的,還請您,放尊重一些…” 趙姝試圖將手臂拽出,卻根本比不過黃安民的力道,經(jīng)過這數(shù)秒黃安民才真正明白趙姝嘔吐的原因。 好你個賤貨,平時日浪的恨不得是個男人就撲上去,現(xiàn)在跟我在這裝起貞潔烈婦來了。好啊,你不是愛裝嗎?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裝! 黃安民握著趙姝的手猛地一松,卻毫無預兆的抓上趙姝的腰眼處,用力一掐,只聽到趙姝下意識的嚶嚀,“唔嗯…”隨后便癱軟的趴在黃安民的肩頭細細喘息著。 稍微有點經(jīng)驗的人都懂得,只是沒想到趙姝平日里看起來也是個清秀的姑娘,渾身上下竟然這樣敏感。 然而更讓眾人想不到的是,盡管是拍戲,可是黃安民也未免太大膽了一些,剛剛有幾個人甚至看到黃安民的手伸進了趙姝的衣服里。 卻不想就在這時,那邊靜默喝茶的顧紫突然起身,一腳踩在椅子上,“他娘的,姑奶奶我正聽的盡興,怎么突然停了啊?!” 趙姝雖然不清楚顧紫想做什么,但是她很清楚黃安民是存了心要折騰她,不想再次出丑的趙姝連忙向顧紫求救。 “這位少俠救命啊,小女子我賣藝不賣身,還請少俠和這位老爺求求情,放過我吧。” “賣藝不賣身?”顧紫眉頭輕蹙,好似不解,“可是我剛剛明明看到你賣身了啊…” 趙姝唇瓣微張卻一時失了言語,只是呆愣的看向顧紫。 “你剛剛彈琴唱曲,彈琴要用手,唱曲要用喉嚨,難道你的手和你的喉嚨不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嗎?你以彈琴唱曲賺錢為生,難道這不是賣身的一種嗎?” “這…這…”趙姝正要再說些什么,卻不想竟被黃安民一把抱入懷中,“沒錯,這下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乖乖的把我伺候好了,不然的話,有你的好果子吃!” 黃安民將趙姝按在桌面上,伸手就要去扯趙姝的衣服,咸豬手在軟膩的肩胛處一路蜿蜒而下。“臭婊子我要你裝烈女,竟然敢嫌棄我,看我今天不在眾人面前扒光了你,看你還敢不敢嫌棄我!” 眼看著飽滿的雪峰已經(jīng)在紅艷的肚兜內(nèi)若隱若現(xiàn),趙姝終于按耐不住的哭出聲來。“放開我,放開我——!” 場內(nèi)打的火熱,場外一眾工作人員卻看得膽戰(zhàn)心驚,眼下這場景怎么看都不像是演戲,可別真的鬧出事情來才好。 但是轉(zhuǎn)眼看看場內(nèi)的顧紫與場外的歐陽擎俱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一眾人便也放心的接著看著,反正出了事情且怪不到他們身上。 所謂看戲的不怕事大,無外乎就是這個道理。 在以往的新聞中就曾經(jīng)報道過拍戲走火,假強jian變成真強暴的,趙姝想著,于是掙扎的力道逐漸加大,趁著黃安民起身離開的空隙,趙姝一把抓起身邊的座椅,奔著黃安民的腦袋就要拍上去。 “黃安民!我讓你tmd放開我——!” “陸淵,你tmd放開我!你不是不聯(lián)系我嗎?不是不接我電話嗎?那你就不要再來找我啊,你走,你滾啊——!”蘇暖暖如一只抓狂的獵豹,在陸淵的懷中撕咬掙扎著,卻始終掙脫不開陸淵鐵鏈一般的力道。 “暖寶你聽我解釋!”陸淵緊蹙著眉頭,額角青筋暴,每動一次后背處就是火辣辣的疼。 “我不聽,陸淵我想過了,真的,我想過了,我們不適合,我們分手吧!”蘇暖暖不斷氣的將這段話吼出,生怕慢一點便再也狠不下心,提不起語氣。 “我前兩天沒有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昏迷失去了意識,我沒法給你打電話!等等…”陸淵握著蘇暖暖肩胛的力道猛地加重,“蘇暖暖你剛剛說什么?你要和我分手?!” 蘇暖暖看著陸淵泛紅的雙眸,一個是字明明已經(jīng)沖到喉間,卻就是死死的鯁在那里,上下不得。 ------題外話------ 昨天誰說希望暖寶不要和陸小受在一起來著,看今天暖寶就提出分手了~只是啊,乃萌真的希望嗎?不冒泡泡的話,我就,哼哼哼!和昨天一樣,十點還有一更,差了一天想要再調(diào)回去原點發(fā),有點不太容易了,但是影砸會盡力的!爭取盡快調(diào)回到11:45分發(fā)~ t 第二十四章 陸淵,我們分手吧(二) 蘇暖暖的靜默就像是一盆辣椒水潑在陸淵的后背上,尚未結(jié)痂的傷口浸潤在里面,疼的他直不起腰來。 視野中陸淵身形緩緩下滑,蘇暖暖這才發(fā)現(xiàn)陸淵的臉蒼白的嚇人,她在陸淵踉蹌的時候伸手去扶,卻被陸淵揮臂擋開。“陸…淵…” “蘇暖暖,古人言最不屑一顧是相思,可是你最不屑一顧的,是我!”陸淵單手撐在樹干上,后背火辣辣的痛感襲來,疼的他止不住的牙根打顫。 一陣暈眩襲來,陸淵眼中的蘇暖暖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像,耳邊嗡嗡作響,他恍惚能聽到什么,卻最終什么都無法聽清。 蘇暖暖凝視著陸淵,兩行清淚毫無預兆的成注留下,她雙手掩面身體下蹲,仿佛這樣便可以逃避眼前這一切。 她沒有痛哭,只是低聲啜泣著,可那樣連哭鬧都不敢的卑微姿態(tài)卻讓陸淵的心一揪一揪的疼。 “陸淵,你知道嗎?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都很快樂,很幸福,你雖然喜歡鬧我,卻總是能夠在細微處將我照顧的很好。” “閑暇的時候,我總會想,我有能力照顧好你嗎?我能夠給你快樂,我能夠讓你幸福嗎?” 陸淵身形微顫,短暫恢復的聽力只足夠他聽清那一句‘我能夠給你幸福嗎’… “暖寶,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我想要給你幸福… 其實你根本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并不是在藍魅那次,而是在一個不知名的街角。 那天下著傾盆大雨,車燈照出去都穿透不過兩米,你卻連傘都沒有打。 你站在巷角走走停停,頗為躊躇,片刻后你又對著那個箱子蹲下來,自言自語。 ‘你別叫了,再叫我也不能把你帶回家,我那個家連我都要裝不下了,真的沒有地方再裝你’。 那樣蒼涼的聲線沿著細雨被陣風吹拂的弧度,落在我的耳際,我竟覺得心莫名的一緊。 ‘這樣吧,我分你一個蛋撻,一個要三元呢,你省著點吃…’ 那時我就在想,這一定是個被人呵護長大,童心未泯的女孩子。 卻不想這想法才滋長出來,就被你低頭咬去蛋撻一角的動作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 我沒由的嗤笑出聲,畢竟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是成上千上萬塊的買著狗糧,一件衣服甚至可以抵得上歐陽集團底層員工一年的工資,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會算計的女孩子。 那次匆匆一面,你給我留下的印象卻只是一次不經(jīng)意間的愉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