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蘇暖暖笑著拍著男人的臉,任由指尖上染上男人的血液不皺一下眉頭。 她說,平日里你沒少罵我,但是因為那時候我還是你的女朋友,所以我忍。 但是現在你已經不是我的男朋友了,卻還敢罵我,所以剛剛那兩顆門牙應該由我來廢的。 既然有人代勞了,所以我就廢掉你身上的另一個零件好了。 說著,蘇暖暖用力一壓,男人挺直的背脊根本承受不住她的力道,于是猛的砸在地上。 殺豬的聲音再次響起,男人痛吼一聲之后,當場昏厥過去。 他站在一旁拼命的扯著唇角,但是抽搐不停的唇角根本拉不開笑容。 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個女人惹不得,好狠… 隨后,蘇暖暖像幽魂一樣的到處飄蕩,他就一直跟在她的后面,寸步不離,卻又不近身靠近。 他平日里交過不少女朋友,甜言蜜語也說過很多,但是他身邊的女人都很懂事,從來不會在他面前發(fā)脾氣,他自然也不用思去哄她們。 以至于他不敢去看蘇暖暖的神色,他害怕蘇暖暖在哭,而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哄她。 直到眼前的身影砰然倒塌,他疾步上前將蘇暖暖抱入懷中,卻發(fā)現蘇暖暖嫩白的臉上并沒有淚流滿面,但是那雙嬌嫩的唇瓣卻被她咬出血痕。 心中莫名的,他慌張的四處張望,最終視線定格在不遠處的雅沁會館上。 蘇暖暖昏迷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醒來的時候與剛剛平靜的狀態(tài)截然相反,而是一直哭,一直哭,哭的他手足無措,方寸盡亂。 他問她,到底怎么樣才可以不哭? 她抬起霧氣朦朧的雙眼,低聲哽咽著說,我要紫薯。 那個時候他只是想,她要,我就給! 當時明明他很清楚顧紫應該正在和boss在一起,但是他還是將手機給了蘇暖暖。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他寧愿斷手也不愿意裸奔啊! 雖然沒歐陽擎于他的意義除去兄弟還是上司,但是當時他也只是覺得哪怕派他去f國走上一圈,曬成煤球,為了眼前這個如小獸一般低聲啜泣的女人,他也認了。 陸淵的眉梢輕皺,但是唇角卻蝕起一抹淡笑。 思慮間,陸淵似有若無的抬眸看向不遠處擠在一起兩個女人,輕瞇的眼睛中迸發(fā)出少有的篤定目光。 投射在蘇暖暖微彎的背脊上,最終化作一股勢在必得的幽幽棱。 這爆蘇暖暖將在馬路上發(fā)現賈榮宏劈腿的事情說的一字不差,但是對于那晚與陸淵差一點擦走火的事情卻是只字未提。 聽到最后,始終沉默的顧紫才開口問道:“那你后來有沒有問過陸淵,他為什么要出手幫你啊?” 陸淵的背景她也有所耳聞,似是某位司令員最寵愛的曾孫。 因為家中比陸淵年長的兩位兄長都是從小就被扔到特種兵軍營里長大的,以后注定要為國家效力,生死由天。 所以陸夫人在臨盆之際就威脅著守在身邊的陸少將,孩子要生可以,但是絕對不可以送去軍中,孩子長大之后想做什么都隨他,不許干涉。 不然的話,她就不生了! 而一向鐵骨錚錚的陸少將看著嬌妻蒼白虛弱的面容,最后也只能是化作繞指柔情。 所以,出生軍政世家的陸淵,最后卻從了商。 因著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心甘情愿的跟隨歐陽擎,成為風流成性的妖孽特助。 而顧紫了解的這些事情,也不過是錯綜復雜的關系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但是無論她了解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像歐陽擎和陸淵這樣的人,輕易是絕對不會親自動手處理人的。 因為他們有的是方法,既不讓自己的雙手上沾上血腥,又可以讓對方生不如死。 一旦動手,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觸及到了他們的底犀一時的怒火攻心,只想要泄憤了再說。 而這種情況,無疑是極少會發(fā)生的。能讓他們失去冷靜的人,必然是對他們而言極其重要的人。 所以,當她看到歐陽擎一次又一次的為她出面,一次又一次的為她動手的時候,她才會覺得感動,甚至是窩心。 突然間…好想見一下歐陽擎… 聽著顧紫剛剛問她的話,蘇暖暖不自主的想起陸淵回答時候的模樣,唇角抽搐的力道太大,以至于連帶著她的眼皮都在抖個不停。 那樣的陸淵,高傲的姿態(tài),活脫脫的就是一只花孔雀,自戀的要命。 說什么像他那樣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矜貴多金,將助人為樂當做人生信條,將救弱扶貧當做人志向的人。 路見不平,見到一只偽白兔被欺負,揮拳直上是最普通不過的事情。 還叫她不要太感恩,他知道他很帥很陽剛,還請她不要露出花癡的表情。 但是如果想要以身相許的話,他還是可以勉強接受的。 丫丫個呸! 他很帥很陽剛,她想要以身相許? 放她老奶奶裹腳布的又臭又長的狗屁! “酥酥,要不要我去給你找根骨頭來?”顧紫輕瞇著眼眸,看著蘇暖暖咬牙切齒的模樣,她覺得,她不僅要去找一根骨頭來,還要找一根陸淵牌rou骨頭來才可以。 顧紫輕拍蘇暖暖的頭,輕哄道:“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