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我這是為嫂子急,我娘她就是瞎cao心,上次我的親事就是她在那亂點鴛鴦譜,這我哥她才管呢” “其實娘對我也挺好的,就是有時候,竟喜歡多管事”玉溪嫂子笑道 陌璃夏以前也在網上見那些結了婚的女人發的帖子,各種的情況都有,大多這個婆婆愛管閑事的情況最常見。 “像這種情況,男人只要強硬些,你娘也不會說什么” “對,還有我爹呢,我爹可是最不喜歡花心的男人了。這些年也就一濕身,在青樓睡過一個” “芙兒?”玉溪嫂子一聽,趕緊捂住語芙的嘴 ☆、第九十章:扁燙,花柳病 陌璃夏驚訝“沒想到,楊叔叔還有這樣的情史呀” “可不是?”語芙翻了個白眼,也不在意 玉溪嫂子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幾人天天在一塊也這么瘋,自己爹爹都敢說 前世爺爺的一本古醫中藥上成有過轉們介紹中藥宮頸糜爛的配方,陌璃夏就想到了:治糜靈,治宮頸糜爛,主要是孩兒茶、苦參、黃柏,枯礬,冰片。上藥共研細末,過篩,后加冰片拌勻,蜜封保存。用時以香油調成糊狀。先用干棉球拭凈yindao后,再將帶線棉球蘸藥膏放在糜爛面上,一天一夜后自己將藥棉球取出,每隔2天上藥一次藥,10次為l療程。這種帶線的棉球,倒是和她現在做婦栓有些像,清熱燥濕,祛腐生肌。陌璃夏之所以記住這個配方,是上面寫著驗證的結果,經治五百多例,全部有效。 本來陌璃夏想給嫂子研細末,每天上藥呢,現在看著玉溪嫂子為難的樣子,只能讓她兩等一等“習秋?” “王妃,習秋在呢” “你去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然后研成細末,拿來,然后把咱們做成的還沒泡藥的婦栓拿來幾顆” “是,習秋這就去” 交待完習秋,陌璃夏又對玉溪嫂子講解著怎么用“嫂子要是出來不方便,每天就這樣用,記得一定要深一些,不然涂不到里面,以后也會復發的?!?/br> “嗯,我記下了” “咳…嫂子用這婦栓期間,記得莫要和玉溪大哥同房才是” “…?!蹦傲囊痪湓?,惹得語芙羞紅,惹得玉溪嫂子更是抬不起頭來,她覺得今天在康王妃和小姑面前,自己的那些私密事,全都暴露在兩人面前,現在簡直就想找個老鼠洞?!?。 陌辰今天上午去了學堂,下學后就直接到藥鋪,見師父那邊有病人,就沒打擾,直接去了后院換了身衣服,去坐堂。 坐到胡大夫另一邊,見胡大夫忙不過來,也分了幾個病人過來。只是這邊剛看兩個病人,門口許久未見的那個小屁孩,就扶著一位咳嗽不停的老爺爺進來了,只是今天他的裝束稍微換了一下,今天的這位老爺爺也不是上次的那位。陌辰見此,也沒吱聲,故意看看這小屁孩又有什么陰謀 只見那小屁孩扶著老爺爺去了藥柜旁“今天還有那免費止咳的藥嗎?”“有有”墨硯笑道,完全沒認出這小孩就是上次賴賬的阿衡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只是我們的要的那采藥可帶來了?” 陌辰現在才想到,這幾天藥鋪大量的缺那鬃松葉,這冬天馬上要來了,鬃松葉可以治炙罯凍瘡、風濕瘡。城西那邊有大量的鬃松葉,因為鋪子沒人去采,墨硯才想到這個辦法,不管采多少鬃松葉,都可以免費領取鋪子里的止咳藥,現在剛馬上入冬,生咳得人最多。 “帶來了,給”阿衡說著,從一個舊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些鬃松葉墨硯見了,查看了一番,給了他一劑止咳的藥 那阿衡拿了藥沒見走的意思,笑嘻喜的看著墨硯道“這位大哥哥,你看,我爺爺生了咳病,大哥哥能不能多給我些” 墨硯皺眉,猶豫了半天,突然睜大眼睛道“你這小子,昨天來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我不是已經給了你好幾劑了嗎?這些夠這位老人家喝上十天半月的了,我們這藥很有效的,一般喝個兩劑就有效果,你這小子,要這么多,定是有問題。”阿衡一聽,又笑嘻嘻道“大哥哥,你救多給些吧。你看我爺爺他都咳成這樣了,這這一兩劑也不夠呀。大哥哥你說是吧。” 一旁的老爺爺一聽,咳的更厲害了。 陌辰在一旁給一個病人診病,也離不開,一邊聽著那邊的情況幫人診著病,那小臉都快黑成了炭,小眉頭皺的都快擰成疙瘩了。 一旁的醫患看到陌辰緊皺的眉頭,心里莫名的心驚“神醫,我這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癥?” “啊,?。]有,就是有些傷風,吃兩劑湯藥就好了”陌辰這才回過頭,專心診病,趕緊給病患開著藥方胡大夫看到在一旁笑了笑“陌辰,你這是怎么了?那小娃你認識?”說著用下巴指了指藥柜那邊 “胡大哥,你不知道,那小子以前在咱藥鋪賴過帳,我還看見他偷過東西”陌辰氣憤道 “哦?”胡大夫看著那邊也皺了皺眉 只見那阿衡憤憤道“不給就不給吧,哼,有什么了不起?!闭f著還不忘拿著墨硯給他的藥,瞪著墨硯扶著老人出了門。 陌辰一看就心急了,趕緊急促的寫好藥方,就匆匆的出了門,左右看了看,見那小子不知在和那老爺爺說著什么 陌辰趕緊叫喊道“你小子,給我站住” 阿衡一聽,不知是在說他,左右看了看,才想起陌辰來,趕緊把藥給了那老人,撒腿就跑,跑了幾步還不忘挑釁的朝陌辰做了個鬼臉 陌辰一看就跑到那老人身邊,拉著老人的胳膊對那小子道“哼,你爺爺在我這,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br> 誰知那老人道“這位小公子,老朽不認識那小娃”陌辰不明“你不認識他,怎么會和他一起拿藥?騙誰呢?” “老朽真不認識那小娃,是老朽最近得了病,沒銀錢看病,那小娃見我可憐就帶我去了那藥鋪。我們都沒有惡意?!?/br> “什么,他見你可憐?他會這么好心?” “是呀,我們那貧民圈子里,都知道有個叫阿衡的小娃,喜歡救助人?!?/br> “阿衡?哼,就他那窮酸樣兒能有錢救助人?” 陌辰說著,仰頭看了看那小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位小公子說話,老朽就不愛聽了,這救助人有很多方法,不一定有銀錢才能救助與人”說著惦著手里的藥在陌辰眼前晃了兩下,沒給陌辰好臉色,哼了一聲就走開了。 陌辰茫然的看著走開的老人,唉~的叫了一聲,有看看早沒影兒的阿衡,氣悶的回了藥鋪。心里還在想著那阿衡?真的會有這么好心? 陌璃夏送玉溪嫂子和語芙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陌辰坐在那里一副心不在焉,悶悶不樂的樣子。 正好遇到胡大夫小歇,詢問了下才知道,陌辰又遇到那上次在賴賬的小孩了。 陌璃夏搖頭笑了笑。 中午只要習秋紅裳在,都是他們兩個在做飯,香鋪那邊慧瑤一個人忙不過來,這請人的事,也要看眼緣。 平時在的時候,紅裳都會去幫幫忙。 中午大家輪流吃飯,習秋現在跟著她學了一段的廚藝,倒是增進不少。 陌辰就連和陌璃夏一起吃飯的時候,還是憤憤不平的,陌璃夏說他是太在意了,一個小娃,也沒什么壞心,干嘛那么較真。 陌辰低頭沒說什么 陌璃夏不知道大年初一那天發生了什么,當然不知道陌辰心中的不快。 下午陌辰還有課,帶著鋤藥又走了 下午的時候,陸陸續續接了幾個病患,快回去時,那個春花樓的水姑娘帶著上次她說的那個姐妹來了 陌璃夏這才想起來,上次水姑娘說的她姐妹得了花柳病的事 “陌…王妃” “在這里,還叫我陌大夫就行”陌璃夏朝水姑娘笑了笑,又看了看她旁邊帶著面紗的姑娘“這位就是你那姐妹吧” “正是,月玫,這就是幫我治好病的陌大夫” 那蓮兒趕緊取下面紗,露出那姣好的面容,朝陌璃夏屈身行禮“陌大夫,小女子…我看了很多大夫,一聽我得了花柳病,都不愿為小女子診病。陌大夫,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 “既然和水姑娘說過,當然不會失言,你們先坐一下,我去準備準備” “多謝” 陌璃夏出了門,見習秋正在和一位病患說著今天估計看不看了了,讓她們明天再來 “習秋?” “王妃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來一個被單,要厚些的,然后鋪到診室的小床上” “嗯,好” 陌璃夏進去后,先給那月玫把把脈,問她最近的情況。待習秋鋪好床鋪后,陌璃夏才讓月玫躺下脫了衣服。 陌璃夏一般說出這些話,那些病患多少有些難為情,這是一項新的治療方式,等以后知道的人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陌璃夏拿了一個新的擴陰器,幫那月玫檢查完,小心的放到了被單上 “起來吧,有些嚴重” 待那月玫穿戴好,陌璃夏又叫來習秋 “把那床單還有那擴陰器拿去后院都燒了吧,記得一定要親自看著,燒完在離開” “是,王妃” “小心些,這會傳染的”待習秋動手前,陌璃夏笑著提醒道,嚇得習秋,只用兩個手指掂著趕緊出去了 一旁的兩人臉色不太好看,陌璃夏趕緊笑道“你們莫要有什么想法,這花柳病是會傳染的,所以必須小心些” “傳染?” “哦,就是人們通過接觸到那些yin穢物,或者沒洗手,或者通過同房,傳到另一個人身上,大致就是這個意思” 兩人恍然,那月玫痛苦道“定是去年那人傳染了我” 水西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安慰著,抬頭對陌璃夏道“我們干這些個營生的,每天人魚混雜,什么樣的都有,所以…?!?/br> 陌璃夏笑了笑道“其實這些也可以避免的,有一種避孕,又可以免除這些病因的套套,就是用動物的腸子做的,一端以絲線縫密,另一端的開口可以索緊,防止滑落。這個用的時候,有些麻煩,必須事先要以和暖的奶將安全套隔夜浸軟,才能使用。 這種套套對于你們一般不是為了避孕,乃是專為到妓院尋歡的男人們做的,主要防止他們染上這種傳染病,因為一但傳染上這種病,就很難治愈,他們這一生,估計就廢了?!?/br> 二人一聽,都有些好奇“這套套真有這么神奇?” “呵呵,這種情況是可以預防的,但是這種動物腸子多少有些阻隔,控那些男人們不盡興,不喜歡帶呀”陌璃夏笑道 兩人驚奇的看著陌璃夏,萬萬沒想到,這康王妃原來這么不拘小節呀! 這花柳病也就是現代說的性病,有一種尖銳濕疣的癥狀,在早期,會出現錐狀小rou粒小丘疹,一般發生在外生殖器、肛周,多數是粉紅色、菜花狀,其表面很脆,用手很容易弄掉,同時也是很容易出血及感染。月玫這種情況就屬于出血大面積感染了。 一般這種性病,中藥都沒有很好的治療效果,這里又沒有青霉素,所以陌璃夏現在也是很頭疼的事。 想了半天,看到阿木,才想到一個冒險的法子,那就是用扁燙把那些小rou粒小丘疹都燙掉,然后,在加上些阿木的血,至于效果如何,也只能看看效果了。 幸運的是,這月玫的尖銳濕疣感染的還不是很深,如果在深些,她也沒辦法。 陌璃夏把自己的想法和月玫仔細的說了一下,征求她的意見。 一旁的水西一聽,連忙勸道“那扁燙我做過,陌大夫給和了麻藥,一點感覺都沒有” “真的嗎?” “可不是,你就試試吧,不然咱這輩子估計就沒活頭了?!?/br> 月玫想想也是,她們這種人,整天伺候那些男人,到最后,卻還是死的不干不凈,怎讓人心甘? “好,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