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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媚嫡公子在線閱讀 - 第184節

第184節

    ☆、第二十八回,登堂入室

    旁邊那幾個這才反應過來,都趕緊的收起狂妄隨性的樣子,起身向趙沐行禮。

    趙沐微笑道:“大家都繼續玩,不必拘禮。”

    他話雖然這么說,但畢竟一個王爺戳在這里,大家總不能太放肆了。于是狂呼亂叫就不能繼續了,徐堅仗著幾分酒意,端了一杯酒給趙沐:“王爺,您來晚了,該罰一杯。”

    “好。”趙沐好脾氣的接過酒杯,一口喝干。

    “王爺,快坐,坐這兒。”徐堅忙把容昭身邊的作為讓出來給趙沐。

    趙沐也不跟他客氣,坐下之后自己又斟滿一杯酒,笑道:“今天本王來晚了,很是抱歉,罰一杯是不夠的,自罰三杯如何?”

    徐堅笑道:“好!王爺真是爽快!”

    趙沐來了,容昭那一刻飄忽不定的心終于落到了實處,于是招呼大家:“來來,都把酒滿上,大家繼續喝。”

    梅若又叫廚房加了幾個菜送上來,大家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敬酒。容昭一掃之前的委頓,開始向眾人頻頻舉杯。趙沐也不約束他,只任憑他一杯接一杯的喝。

    到底是謝宜比較年長,看著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便提議道:“時候不早了,不如今兒先散了吧。改天我做東,請大家去我們家再西郊的花園子里去賞桂花。”

    趙沐也喝得有點頭暈,只靠在椅子上不敢動,應道:“好,本王一定去。”

    “王爺賞臉,我們自然更不能推辭了。”徐堅笑著問衛承:“小侯爺,你也去。”

    一個晚上都沒怎么說話的衛承這會兒也不想多說,只看了一眼容昭,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好啦,咱們這就回吧。瞧容公子都醉了。”顧明軒指著靠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容昭說道。

    趙沐低頭看了一眼容昭,說道:“嗯,容昭的確是醉了。梅若,容盛,你們兩個好生送幾位公子和顧姑娘。”

    旁邊梅若和盛穹忙答應著,送衛承謝宜等人離去。

    原本喧嘩的雪月亭一下子安靜下來,夜風吹過,桌上的殘羹剩酒也沒了溫度。

    容昭緩緩地睜開眼睛,卻是目光炯炯。

    “你沒醉?”趙沐頗為意外的問。

    “哪兒那么容易醉?”容昭淡淡的說道。

    “你喝了不少啊!”趙沐心說我都不敢站起來了,你居然還沒醉,真是沒天理了!

    “我就沒喝多少——虛張聲勢你不懂啊?”容昭斜了趙沐一眼,換了個姿勢坐,伸了伸酸麻的腿,方問:“宮里沒事兒吧?”

    “有事。”趙沐低聲說道,“你不問我也正好想跟你商量呢。”

    “說說吧。”容昭淡淡的說道。

    “北邊要打仗了。”趙沐低聲說道。

    “這事兒我知道,皇上不是已經送調兵的密旨去西涼了嗎?”容昭皺眉道。

    趙沐搖頭道:“那道密旨不過是瞞天過海之計罷了,你該不會真的以為陛下會讓你父親去打北燕吧?”

    “瞞天過海?瞞誰?”容昭警覺地問。

    趙沐低聲嘆了口氣,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什么人,才小聲說道:“這個么,我還沒弄清楚,只是從母妃那里知道皇上前陣子截獲了一封從京城送往西涼的信,信使發現自己暴露了行蹤便自殺了,那封信被丟盡了火爐里,撿回來的時候燒掉了一半兒,只有一半兒的信息。然而就這一半的信息,陛下便猜度著京城之中有人想要拉攏你的父親,說什么里應外合。邊疆安穩乃是大事,大齊朝剛經歷了一場洪災,可萬萬大意不得。”

    “京城的人籠絡我的父親?”容昭這下一點醉意也沒有了,不自覺的坐直了身子,皺眉問:“你確定嗎?”

    “不確定。因為殘存的那半封書信里沒有你父親的名字。”

    容昭皺眉道:“我父親雖然是戍守西疆的主將,但麾下戰將少說也有二十幾個,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戰場上打出來的,隨便一個人都對西疆的地理環境了如指掌,對兵法,戰略也都不含糊。設想一下京城中人如果真的想要招攬誰,首先考慮的應該不是我父親,因為我父親想要的富貴和權勢皇上已經都給了。他為皇上在西疆打了十幾年的仗,絕不可能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未來而葬送自己的前程。”

    “這些我知道,皇上也明白。你放心就是了,容將軍在西疆征戰多年,皇上不會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趙沐忙安慰道。

    “那現在皇上要怎么辦呢?”容昭此時才真正意識到為什么古代人那么看重家族,因為一旦一人有禍事,那是真的會連累全家,連累子孫,連累三族甚至九族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往北境屯兵,然后派得力的主將過去。所以今天下午我,趙潤,趙淳都在宮里跟父皇說了大半日,最后連晚飯都沒好好用,也沒說出個結果來。”趙沐冷笑道。

    “怎么會沒結果呢?這事兒不是皇上一句話嗎?”容昭納悶的問。

    “父皇的意思是讓趙潤帶兵北去的,然而趙潤卻說他跟蕭云欣的婚期還有幾天,想要把蕭云欣迎進門再走。趙淳那個人……你也知道,就算他愿意去,父皇也不會讓他去的。”

    “那皇上的意思是讓你去嗎?”容昭皺眉問。

    “我倒是想去,畢竟北邊的地形地貌我都熟悉,只是母妃不準許,太醫院的太醫也說我的身體耐不得北地的寒氣,現如今又入秋了。其實我的身體倒是小事,只怕我這個樣子強撐著去了,到時候萬一病的爬不起來反而會拖累了戰將們。”

    “你這叫什么話?什么叫你的身體是小事?你的身體都是小事,那什么才是大事?!”容昭生氣的瞪著趙沐,“趙沐你別忘了你這條命是我救回來的!你欠我的醫療費和人情都沒還呢,沒有我的準許你不許有事,否則……”容昭說到這里聲音一哽,憤憤的戳著趙沐的肩窩喊道:“否則我下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好,好,我知道了,你別生氣。”趙沐忙抓住他的手緊緊地攥著,輕聲安慰道:“不過是一句話而已,又沒怎么樣,怎么就急了。”

    “這能怨我嗎?”容昭一把甩開趙沐的手,不高興的說道。

    “怨我,怨我!”趙沐笑呵呵的又把那雙手抓回來捂在手心里,低低的笑問:“你這么緊張我,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容昭嗤笑道:“別自以為是了,我是怕你有什么事,我好大一筆銀子沒地兒要去!”

    “說句真心話就那么難嗎?”趙沐手上用力,把容昭拉進懷里,展開雙臂摟住他的腰。

    “放開!被下人看見要笑話!傳出去臉面還要不要了?!”容昭用力推他。

    趙沐把容昭緊緊地抱在懷里,把臉埋進她的胸口,輕聲嘆道:“你當霍云和梅若紫姬都是傻瓜嗎?我敢說這小花園子里這會兒除了咱們兩個就沒有第三個人。”

    “說正事兒好嗎?”容昭無奈的問。

    “這就是正事兒。趙潤都要娶第二個媳婦了,我還是孤家寡人。”趙沐悶聲說道。

    容昭好笑的摸著趙沐的后腦勺,問道:“你的意思是明兒找個媒婆來我家提親,然后請皇上給睿王爺和靖西候世子賜婚?然后也借著這個理由不帶兵去北境?”

    “呵呵!我倒是想呢!”趙沐被逗笑了。

    “北境是要有人去的,你不能去,肅王也不能去。”容昭正色說道。

    “那誰去?徐攻父子負責京城的安全,絕不會離開父皇。衛小侯爺倒是個將才,只可惜他從沒有領過兵打過仗,元帥一職關乎朝廷命運,決不能輕易地委派。”趙沐說著,很是犯愁的嘆口氣。

    “這個人去北境,手中統領的便是幾十萬大軍。陛下是要好好地想想。”容昭輕聲嘆道。

    “沒錯。”趙沐點了點頭,心想容昭想到的事情趙潤不可能想不到,為什么他會放棄這次機會呢?

    “所以我想這件事情皇上必定另有主張,他把你們三個叫去商量也不過是想看看你們的反應而已。”容昭說的。

    “你這么一說,我覺得果然是這樣了。怪不得母妃一再叮囑我不許請纓帶兵。”趙沐恍然道。

    “都說圣心難測!德妃娘娘長年陪伴在皇上身邊,自然比你更了解皇上的心思。她是你的親娘,絕不會害你,你還是要多聽她的話。你怎么能一聽到北境要起戰事,就一心要去帶兵打仗,連最起碼的理智都忘了!”容昭嘆道。

    “北境的駐防是當年我精心修筑的,那是我的一番心血,也只有我知道怎么合理的利用才能更快的打勝仗。”趙沐無奈的說道。

    “趙沐,不管你將來能不能登上九五之位,都要記住一句話。”容昭正色說道。

    “你說。”趙沐抬頭看著容昭,淡淡的月光映射進他漆黑的眸子里,讓他的眸色異常冷清肅然。

    容昭緩聲說道:“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離開誰是不行的。即便你是皇子王爺,甚至是皇上。所以對于你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你自己的身體。沒有了身體,你的一切遠大抱負一切仁愛慈善都是泡影。”

    趙沐半晌沒說話,只是緊緊地抱著容昭,心中卻是洶涌澎湃。

    在他懂事以來便接受父皇母妃的教導,父皇教導他好男兒要建功立業,要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要用于承擔責任,要為朝廷分憂。可卻從來沒說過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身體。

    他最親的母妃也是從小對他耳提面命,說好男兒要志在天下,身為皇子更應該比尋常人吃更多的哭,讀更多的書,做更多的事,復興天下,做明君,名垂青史。

    至于蕭正時這位舅父兼老師,給自己講的更多的是那些圣人之言,為君之道以及帝王之術。

    只有容昭會這么說,只有他。

    此時容昭也感覺到了趙沐的幾分異樣,安靜了一會兒方低頭問:“喂,你怎么了?”

    “沒事,剛剛酒勁兒上來了,有點頭暈。”趙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情緒。

    “醉了就回去吧。北境的事情急也急不得……對了,當初安平公主出嫁的時候,你不是安排了人跟在她身邊嗎?北境那邊究竟是怎么個情形,難道不能知道的更詳細嗎?也或許你之前說的那個想拉攏我父親的信使是對手的反間計呢?”容昭皺眉道。

    “這個可能也有。所以你也不用著急,事情總會弄清楚的,時候不早了,我們休息吧?”趙沐說著,伸手扶著容昭的肩膀站起身來,又順手把人摟進懷里。

    “等等!”容昭皺眉問:“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不回去了?”

    “喝了這么多酒,你還放心我回去?以往你在我府中醉了不都是隨便想睡哪兒睡哪兒的嗎?今天到了你家里,難道你還下逐客令?”

    “這不一樣!你是王爺,怎么能隨隨便便在臣子的家中留宿?這事兒若是傳出去,這臉面要不要另說,你父皇母妃又該怎么交代呢?”容昭好笑的說道。

    “母妃那里不用交代,至于父皇那邊么……我們的事兒也算是過了明路的,他老人家若是怪罪,大不了還是大半年不理我。”趙沐說著,又伸出手臂打在容昭的肩上,垂頭嘆道:“今天真的是醉了,本來在宮里呆了大半天就已經累得不行,這會兒若是讓我回去,只怕我回在馬車上睡一夜的,所以……請容大人發發善心,留宿一晚吧。”

    “油嘴滑舌,哪里像個王爺。”容昭覺得肩上一沉,再看趙沐已經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了。于是他扯著脖子朝著原處喊了一聲:“有活的嗎?過來搭把手!”

    “屬下在!”霍云的聲音從花木之間傳來,話音未落,人已經飛到了近前幫著容昭把趙沐扶住。

    “……”容昭頓時無語。

    “公子,去哪兒?”霍云問。

    “梅若?梅若!”容昭又朝著外面喊。

    “來了來了!”一直躲在假山石后面的梅若忙快步跑了過來。

    “帶霍將軍送王爺去客房休息吧。”容昭說完,便率先走了——在留下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會踹趙沐一腳,這廝太過分了,什么時候把自己身邊的人也都一一收買了,連梅若好像都站在了他那一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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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家沐沐都來時耍無賴了哦!

    ☆、第二十九回,事變

    容府之中容昭當家,可算是便宜了睿王趙沐。趙沐自從這一晚上住在容府,之后便回回找理由跑過來住著,甚至大有在此安家落戶的跡象。

    蕭云欣的婚期一天天逼近,往北境派兵的事情依然沒有頭緒,皇上刻意壓下了北境駐軍邊防的事情,京城權貴們的目光都暫時落在肅王和蕭云欣的這場婚事上,如此,北境的事情依然是悄無聲息。然而容昭心里十分的明白,這也不過是暴風雨前面的寧靜而已。

    這日是蕭云欣出嫁的日子,容昭一大早起來去花園散步就聽見外面有鑼鼓聲,一問梅若,方知道送家妝的隊伍從自家旁邊的那條街上過。

    “這蕭姑娘終于如愿以償了。”梅若嘆道。

    容昭輕笑道:“這只是她的第一步吧,離如愿以償還遠著呢。”

    “公子,奴婢可聽說肅王妃的病越來越重了。昨天晚上,唐尚書家派了馬車把她接回娘家去養病了呢。你說這種情況下,蕭姑娘一進門那還不是正妃的譜兒啊?”梅若小聲說道。

    容昭聽了這話一怔,忙問:“消息可靠嗎?”

    “可靠,狗蛋兒親自送來的信兒。”梅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