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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媚嫡公子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臣妾想多住幾天。”德妃說道。

    “不行,你不只是老三的娘,還是朕的皇妃呢。兒子的事情交給朕就可以了,你還是早些回關(guān)雎宮吧。”皇上說完,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兒子”轉(zhuǎn)身出了臥房。

    德妃站在原地抬手輕輕地拍了拍胸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皇上來的突然走的也快,德妃看得出來他心里裝著很多事兒,但此時此刻卻沒有心思去琢磨,等確定皇上已經(jīng)離開,她才匆匆轉(zhuǎn)身走到床榻跟前,推了推睡在床上的容昭,小聲喊道:“容公子,容公子!陛下走了。”

    容昭其實并沒睡著,一直在聽皇上跟德妃在那兒膩歪,還想著自己是不是能聽個現(xiàn)場版,卻沒想到這德妃娘娘還真有本事,三言兩語就把皇上給打發(fā)走了。緩緩地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容昭閉著眼睛無力的說道:“娘娘您見諒,我這會兒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你還是把紫姬叫進來吧。”

    “你,你全身沒力氣?”德妃問完了才想起來剛剛太醫(yī)診脈的時候說容昭的身子非常虛弱,因問:“剛太醫(yī)說你……”

    “娘娘,容公子剛剛吃了一粒藥丸,說是……消神散?”宋嬤嬤剛好進來,替容昭回答了德妃娘娘的疑問。

    “你還有這樣的藥啊?”德妃無奈的搖了搖頭,扶著宋嬤嬤的手緩緩地站起身來。

    容昭無力的笑了笑沒說話,紫姬隨后進來又拿了一顆藥丸給他喂下去之后,轉(zhuǎn)身對德妃說道:“我們公子還要躺一會兒才能恢復,娘娘若是累了就請先去歇息一會兒吧,這里有我守著就行了。”

    “行吧。你就守在這里,等會兒你們公子好了,得趕緊的回秋月齋去。”德妃說道。

    “娘娘放心,陛下來過一趟應該就不會再來來,只要您坐鎮(zhèn)睿王府就應該不會再出什么事兒了。再者,等結(jié)了第四層毒睿王就可以回來養(yǎng)著了,只是您得找個合適的理由把我們公子接近府里。”紫姬一邊說一邊給容昭揉捏腿腳便于他身體恢復。

    “其實也還有另一個主意。”宋嬤嬤看著德妃一臉的為難,提議道:“其實王爺可以名正言順的去蕭大人府里養(yǎng)病,而容公子則以蕭大人學生的身份住進蕭府。如此想必那些人就沒什么舌頭根子可嚼說了。”

    德妃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個好主意。如此,本宮在宮里也大可放心了。”

    容昭對這些事情無可無不可,才懶得計較。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皇上從冀州行宮回來,他jiejie現(xiàn)在怎么樣。皇上在行宮的這幾天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公子,您覺得怎么樣,可以起來了嗎?”紫姬給容昭揉捏了半個時辰后問。

    “扶我一把。”容昭說著,伸手抓住了紫姬的手臂,一邊起身一邊嘆道:“你這藥也太厲害了,下次配的時候省點料,給自己人吃的不用這么實在。”

    “瞧您說的,好好地怎么給自己人吃這個?今兒不是情況特殊嘛。”紫姬扶著容昭起身下床,正要去拿外袍給他披上,一轉(zhuǎn)身看見床上蔥綠色素綢上綻開一朵核桃大小的紅花兒,失聲道:“公子,你受傷了?”

    “嗯?”容昭轉(zhuǎn)身看見那一塊血色,臉上一紅,雙耳發(fā)熱。

    紫姬也很快明白過來,轉(zhuǎn)身再去看容昭的身后,無奈的笑了:“幸好德妃娘娘和宋嬤嬤出去了,要不然這……”

    “快收拾了!”容昭一時惱羞,急切的說道。

    紫姬忙拿過容昭的棉袍裹在他身上,小聲說道:“沒事兒,公子別著急,這也沒啥。您先披上衣裳去后面收拾一下,這兒交給奴婢了。”

    “哎呀,煩死了!回頭把那個紫御養(yǎng)身湯再弄些來給我喝。”容昭一邊不耐煩的說著,一邊急火火的從小角門往后面去了。

    “這可不行!那湯藥喝多了您這身子可真就麻煩了!”紫姬一邊嘆息著一邊麻利的動手把染了血的床單掀起來團吧團吧丟在一旁,又去櫥柜里尋了一條干凈的鋪在床上,又把被子疊整齊放到里面,再認認真真的檢查了一遍并不見任何不妥之后,方抱著那條臟了的床單出去了。

    從睿王府回秋月齋的路上,紫姬半道下車去替容昭辦別的差事,對蕭正時的解釋是怕葉慎之幾天不見容昭會四處嚷嚷,先讓紫姬回去一趟通個消息。蕭正時也不介意,只是從心里細細的盤算著該怎么去解決答應容昭的事情。

    三日后,正月初十。德妃從睿王府回宮之前,借口睿王府沒有得用之人,一干奴才們不能好生照顧睿王為理由把睿王送去蕭府養(yǎng)病。蕭正時帶著兩個兒子攜夫人一起來睿王府極其隆重地把睿王接進尚書府,住進尚書府后花園最精致寬敞的名曰“聽雪齋”的所在。

    第二日,正月十一,蕭正時進宮面圣,恭恭敬敬的遞上了一道奏疏,奏疏大概內(nèi)容是說西疆初定,陛下不應該寒了戍邊將士的心,尤其是靖西候容朔這樣的功臣身系西疆上千里邊疆的安定,皇上更不該把他的女兒晾在西長京一個人孤寂的過日子,這樣會讓那些浴血沙場的將士們心寒。從而動搖國本。容悅既然已經(jīng)封妃,就應該早日接進上京城行冊封之禮方能正名后宮,給所有戍邊將士們一個說法。

    另外,蕭尚書還建議,為了彰顯朝廷恩澤,應讓武勛世家的子弟進國子監(jiān)讀兩年圣賢書,對于這一點,蕭尚書給出的理由更加冠冕堂皇:自古武將都是匹夫之勇卻少見睿智之才,更有不少武將容易被別有用心之人蠱惑,鬼迷心竅做出一些不忠不義之事,我朝盛世,我皇圣明,應該給武勛世家的子弟們一個讀書上進的機會,讓他們明事理,懂詩書,就算不能文武全才,但至少會從圣人之言中學一些為臣之道。

    蕭正時不愧是蕭家的掌家人,是讀書人里的拔了尖兒的人,這一番話引經(jīng)據(jù)典,說得皇上都熱血沸騰,好像不按他說的辦就是個昏君,就得遺臭萬年一樣。

    皇上這幾天心里本來就憋著火兒,覺得自己一味的相信張?zhí)鞄煹脑挾巳輴偤挖w沐,再加上蕭正時這一番諫言,當時一點都沒猶豫直接就下了圣旨,蕭正時所奏所請全部準了!并且還下旨給蕭正時,讓他這個禮部尚書親自去西長京接悅妃進京行冊封之禮,并一再叮囑萬不可讓悅妃受了委屈。

    蕭正時自然一口應下,并請皇上當場書寫了圣旨加蓋寶印。

    辦完了這件事情,蕭正時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從皇宮里出來時,走路都腳步帶風。

    一回到府中,蕭正時把朝服換下來就直奔聽雪齋,進門便看見容昭正靠抱著個靠枕躺在聽雪齋門前廊檐下的曬著太陽聽紫姬回話。

    “公子,西長京行宮里死了四個太醫(yī),還有一個失足從樓上摔下來摔壞了腦袋到現(xiàn)在仍然昏迷不醒。這四個人都曾經(jīng)給悅妃娘娘診脈開藥方。這四個人在一夜之間出事兒,皇上聽了之后暴怒,當時把負責調(diào)查悅妃娘娘年前生病之事的兩個護衛(wèi)一人抽了四十鞭子……”

    “嗯。”容昭點了點頭,示意紫姬繼續(xù)說。

    “戶部的錢大人跟舅爺打聽咱們呢,問的聽仔細,幸虧咱們只在舅爺那里住了一個晚上,而且舅爺也沒見過那只豬,不然的話這事兒更麻煩。”

    容昭冷笑一聲,問:“戶部錢謙中是誰的人?公孫家,還是周家?”

    “應該是周家。”紫姬小聲說道。

    “看來,皇后娘娘是不甘心被咱們攥著把柄不放啊。”容昭悠然一嘆,抬手捏了捏下巴看著碧藍的天空,沉吟道,“既然這樣,那咱們也不用太客氣了,得想個辦法提醒提醒她。”

    “要不,直接把那個宮女的事情捅出去,讓皇上去查……”

    “不,這太幼稚了,對咱們沒什么好處。”容昭擺擺手,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又朝著紫姬勾了勾手。

    紫姬忙湊上前來,容昭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想個辦法讓肅王查出那個崔護衛(wèi)的真實身份,挑起賢妃和皇后之間的戰(zhàn)爭,咱們也來一場坐山觀虎斗。”

    紫姬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公子這招狠,這下兩邊兒都該睡不著覺了……”

    “老爺。”送茶過來的丫鬟看見蕭正時,忙停下腳步福身行禮。

    紫姬聽見動靜便住了嘴,轉(zhuǎn)身看見蕭正時走過來,也淺淺一福。

    “你叫容盛回去把我的血點兒帶來,好些日子沒見了,怪想它。”容昭又吩咐紫姬。

    “容盛?”紫姬不知道這是誰的名字。

    “嘖!就是那只豬!本公子給他新取的名字。”容昭笑了笑。

    “這么好的名字給他用?太便宜他了。”紫姬扁了扁嘴巴。

    “這是你給你撿來的那個人取的名字?挺好的,明兒把人叫來,我安排杜先生帶著他去戶部走一趟,人就落在你們?nèi)菁遥f是你們家的下人,因為在飛云澗遭劫打壞了腦袋,身上的戶籍冊頁也丟了,去戶部臨時補辦一個……”蕭正時說道。

    “別,別……蕭大人,這人的戶籍不能落在容家,這人最好是落在你們蕭家。”容昭趕緊的打斷了蕭正時的話。

    “你這什么意思?他是你的隨從,你又給他取名容盛,理應是你們?nèi)菁业娜恕!笔捳龝r皺眉問。

    “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這個人落在你們家比落在我們家更好,對他好,對我也好。再說了,你們蕭家名門望族,也不在乎多不多這一個人,你就當是你們家那個管家奶奶的遠房親戚來投奔的不就成了嗎?這天下姓容的人多了,可不都是我們?nèi)菁业娜恕!?/br>
    “你為什么要這樣?是不是這個人另有來歷?”蕭正時皺眉問。

    容昭一聽這話立刻站了起來上前兩步瞪著蕭正時問:“能有什么來歷啊?蕭大人你來來回回的糾結(jié)這事兒是不是想反悔啊?再說,您若是覺得他姓容不妥,那就讓他姓蕭好了。”

    “算了,老夫懶得跟你理論,落在蕭府也不是不可以,姓容姓蕭也都沒什么要緊的,可將來若是發(fā)現(xiàn)這人有什么不妥,老夫第一個把他交出去,順帶把你一塊兒交給皇上。”蕭正時說完,便轉(zhuǎn)身進屋去看趙沐了。

    紫姬看了一眼晃動的門簾,小聲問容昭:“公子,為什么非要那只豬做蕭府奴才的親戚?”

    “保險。”容昭低聲說道。

    紫姬點了點頭,的確,盛穹這家伙的戶籍落在蕭府絕對比落在容家或者別的誰家更保險。

    “周……”容昭剛想要說周皇后那邊現(xiàn)在什么動靜,話未出口便看見一個披著大紅羽緞白狐風毛斗篷的妙齡少女帶著一個大丫鬟進了院子,于是立刻閉上了嘴巴。

    紫姬轉(zhuǎn)身順著容昭的目光看過去,微笑著低聲說道:“若是奴婢猜得不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蕭家的三姑娘。是正室夫人所出的嫡女,跟前頭兩個庶出的jiejie可不一樣。”

    容昭在看見這姑娘跟德妃有幾分相似的面孔時就差不多猜到了她的身份,因低聲問:“蕭大人的女兒?”

    “您就是容公子吧?”蕭云欣在容昭的面前站住腳步,落落大方的看著他。

    容昭依然蜷著腿整個人都窩在寬大的太師椅上也不起身,只抬著頭笑瞇瞇的看著蕭云欣,那眼神就像是牛皮糖一樣黏在人家身上撕也撕不掉:“是我,你是?”

    “我來看我表哥。”蕭云欣并不自我介紹,說完后也不再停留,而是抬腳往屋里走。

    “噯,你爹在里面呢。”容昭扭頭提醒道。

    蕭云欣立刻頓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貼身丫鬟懷里抱著的食盒,微微蹙起了眉頭。

    容昭也看見了丫鬟懷里抱著的東西,因笑問:“來給你表哥送補湯?那你也得先讓我過過目啊,我現(xiàn)在可是為他的性命負責的,你這東西他能不能吃,得我說了算的。”

    “公子說的是。”蕭云欣點了點頭,示意丫鬟把懷里的食盒送到容昭面前去。

    丫鬟果然把食盒打開送到容昭的面前請他檢驗里面裝的一盅湯。非常香濃的味道,容昭一聞就知道這是乳鴿湯,里面放了淮山,枸杞,紅棗,還有老參片等滋補的藥材。

    “這湯是好燙。”容昭伸手把食盒接過來放在腿上,又拿湯盅上的蓋子拿去遞給紫姬,又輕輕地吸了一下湯的味道,然后直接拿起湯匙來舀了一勺送進了嘴里。

    “噯——”大丫鬟立刻不樂意了,“這是給王爺?shù)臏 !?/br>
    容昭笑了笑,把勺子一扔,直接捧著湯盅喝了一大口。

    “噯,你!”大丫鬟的臉立刻拉得老長,氣呼呼的質(zhì)問道:“這是我們姑娘親手燉給王爺補身的,你怎么能這樣?”

    容昭冷笑一聲看了一眼蕭云欣,說道:“湯燉的不錯,看得出來是給心上人的,破費了一些心思。”

    蕭云欣的臉頰頓時泛起了一層紅暈,但還是保持著該有的平靜,微笑道:“容公子喜歡,下次我多噸一盅就是了。”

    “不必了。”容昭說著,又喝了一大口湯,然后把湯盅放回去還給丫鬟,“王爺?shù)纳眢w現(xiàn)在十分虛弱,你這湯他還不能喝。你若是真有心思的話,就拿小米磨成面,薏米,淮山都磨成面,一起煮成粥再兌上一點黑糖給他喝,比這個更合適。”

    “記下了?”蕭云欣問自己的丫鬟。

    “是,奴婢記下了。”

    “那我們走吧。”蕭云欣說著,轉(zhuǎn)身往外走了兩步,又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容昭一笑,說道:“多謝容公子指點了。您若是喜歡喝鴿子湯,我叫廚房每天都給您燉好了送去您房里。”

    “多謝,鴿子湯雖然好,但也不能天天喝。現(xiàn)在立春已過,這上京城的氣候越來越干燥,我還是更喜歡南杏潤肺湯。”

    “好,那我回頭吩咐廚房給公子做。公子這些日子照顧我表哥的身體,多有辛苦,云欣在這里先謝過了。”蕭云欣說著,微微福了一福,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蕭云欣楚楚的背影,容昭只覺得嘴巴里泛起一股酸味,因皺眉道:“這乳鴿湯后味怎么會泛酸呢?”

    “酸?難道燉乳鴿湯也放醋嗎?”紫姬納悶的問。

    容昭咂舌皺眉,哼道:“放個毛的醋,你聽說過誰家燉鴿子放醋嗎?”

    紫姬偷偷地吐了吐舌頭,沒敢再說什么。

    沒多會兒的工夫蕭正時從屋里出來,看見容昭依然裹著狐裘跟一只懶貓一樣窩在椅子上曬太陽,便微微皺了皺眉頭在他面前站定,說道:“明日老夫?qū)е巳ノ鏖L京行宮迎悅妃娘娘進京,睿王的身子就交給容世子你了。老夫不在的這幾日勞煩世子多費心。”

    “明日就走?”容昭一聽這話立刻把雙腳從椅子上放下去,趿拉上鞋子便站了起來,“不是說過了元宵節(jié)嗎?”

    老夫一把老骨頭了騎不得快馬,上京城到西長京總有三四天的路程,再說,封妃乃是大事,其中禮儀規(guī)矩一共有三十六項,哪一步該怎么做都是分毫都不能錯的。這些事情還要有專人給悅妃娘娘一一細說,所以明日走已經(jīng)很倉促了。”

    容昭此時才明白過來這回蕭正時在自己jiejie的事情上真是用心了,于是忙整理衣冠,后退兩步,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底,朗聲道:“容昭在此謝蕭大人了。”

    蕭正時還真是沒想到這個混不吝公子哥兒會這般行事,一時愣了一下,方抬手攙了容昭一把,淡淡的說道:“老夫也不過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容世子不必如此客氣。”

    容昭微微一笑,又拱手道:“蕭大人您胸懷坦蕩只當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殊不知這天下之人有多少明知自己該做什么卻無動于衷,甚至背其道而行之。如此,足可見蕭大人之高風亮節(jié)是多么可貴。”

    “容世子言重了。”蕭正時微微一笑,抬手捋了捋下巴上的幾根胡須。容昭這一記馬屁拍在蕭正時的身上不輕不重剛剛好,蕭正時此時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公子哥兒也并不是一無是處,至少此時此刻他的感謝就透著真誠,而一個人如果能夠心懷感激,那他至少還不是一個白眼狼,應該不會做出那種吃里扒外的事情來。略一思量,蕭正時又對容昭說道:“等悅妃冊封之后住進皇宮,容公子也該進國子監(jiān)好好地讀書了!可不要讓老夫失望啊!”

    “……”容昭剛剛滿肚子的感激在聽到這句話之后化為泡影。

    “年輕人要知道上進。”蕭正時看著容昭老大不情愿的樣子,嘆了口氣抬腳走了。

    容昭看著蕭正時挺拔消瘦的背影,扁了扁嘴巴哼道:“這老頭兒!故意整我的吧?他算是掐住爺?shù)能浝吡耍滥胘iejie的事情來彈壓我。”

    “這老頭兒是挺討厭的,不過咱們?nèi)羰悄艿玫剿闹Γ瑢碓谶@京城內(nèi)立足會容易很多。”紫姬說道。

    “沒錯。”容昭抱著雙臂看著院子里盛開的綠萼白梅若有所思,半晌方問:“這幾天你多留心各方動向,周皇后,公孫家,肅王,平南王,襄南王等人還有葉慎之那邊也不能忽視——對了,皇上和德妃娘娘把睿王身體好轉(zhuǎn)的消息放出去,睿王府那邊肯定也會有動靜,至少那個給睿王下毒的人應該快沉不住氣了。”

    “公子說的是,奴婢會派人留心的。”提到下毒之人,紫姬臉上的笑容倏然斂去,目光冷冽如霜。

    蕭正時不在的這幾天,容昭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守在聽雪齋。趙沐住在正屋西里間,他便帶著紫姬住在東里間。而他那些提煉各種毒藥解藥的器皿等也全都被弄進了聽雪齋安放在東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