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他彎了6
!!! 桑蘿臉貼著墻, 驚愕不已, 但她也沒有什么反抗, 她對艾諾德的信任深入靈魂, 不相信他會做什么傷害她的事, 所以此時更多的是驚愕和不解, 怎么的?難道這一世進展會這么快??他要走強取豪奪之類的路線?想想還有點兒小激動呢。 就在桑蘿胡思亂想之際, 她往后轉(zhuǎn)想看艾諾德的腦袋又被按了回去,并且那只手也不收回去,就這么按著她, 不讓她動彈。與此同時,另外一只微涼的玉石般的手落在了她的后頸上,一把將她的后衣領(lǐng)往下扯去, 露出了她的整個后頸, 那里藏著這個世界的每個人都有的發(fā)散出信息素的腺體。 當(dāng)alpha咬破omega的腺體,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 就是標(biāo)記。 光線灰暗的臥室內(nèi), 大床曖昧地擱在一旁, 桑蘿整個人被另外一具強壯的身軀, 強硬地壓制禁錮住, 脆弱和敏感的特殊部位又被強制露出, 他的呼吸噴灑在上面,桑蘿心跳加速,忽然開始緊張起來。 艾諾德花費了極大的精力, 才讓自己的信息素不要外泄, 將他的情緒外露。他神色森冷,死死盯著桑蘿那脆弱的后頸,藏在里面的腺體散發(fā)出了甜蜜的信息素,可是卻是滿滿的a信息,那意味著,這是同字母的信息素。 明明是alpha,怎么可能會散發(fā)出這種香甜的味道?那明明是omega的特權(quán)! 艾諾德越想越覺得生氣,神色也越發(fā)森冷,他緩緩低頭,直到鼻尖碰到后頸的肌膚,濃郁的香氣涌入鼻腔,卻是一種很舒服的香氣,一點兒也不膩人,也不會像香水噴太多般嗆鼻,甚至讓人想一再深呼吸,汲取更多這種味道…… 他的胸膛漸漸起伏明顯,看著那片后頸rou,牙根仿佛微微發(fā)癢,有一種很想要咬下去的沖動。 “你干什么?”這姿勢不太舒服,桑蘿雙手按在墻上,動了動,問他。 艾諾德倏然從那魔怔中清醒,他再次將她壓緊,胸膛緊貼著她纖薄的背,“你是alpha?” 這一下讓桑蘿覺得肺里的氣都被擠出來了,她被寵壞了,在他那里是一點兒委屈都受不得的,當(dāng)即有點生氣:“狗鼻子不靈了是不是?是不是你自己聞不到?放開我!” 艾諾德不理她,繼續(xù)冷酷質(zhì)問:“你上午為什么摸我?” 桑蘿氣道:“我想摸就摸,需要什么理由?” “你!”艾諾德立即壓下情緒,冷冷地質(zhì)問:“你是不是同字母戀?” “你才同字母戀,你全家都同字母戀!”桑蘿罵起來,“不就是摸個屁股,老子有戀臀癖,看你屁股翹摸一下怎么了?同樣是a,你有的我也有,碰一下會死還是怎么的?大不了我給你摸回去,小氣鬼!你還不放開我?我看你才是同字母戀,覬覦我的……” 艾諾德一下子放開了她,臉色青紅變幻,看起來很生氣,“你的膽子很大,知道我是誰嗎?” 桑蘿總算能離開那堵冰冷的墻了,手上的外賣早掉地上去了,她懶得給他撿,并且還踢到一邊去,“我管你是誰!”她一把拎起外賣箱,“我已經(jīng)按時送來了,這是你自找的,吃不吃是你的事,要想退貨,沒門。” 哼!桑蘿把外賣箱甩到肩頭,幾步就從陽臺跳下去,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被一頓毫不客氣懟的艾諾德深呼吸了幾下,打開燈,坐到沙發(fā)上,撥出一個電話。 那邊接起,他冷淡的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說:“對我的突然襲擊沒有防備和反應(yīng),可以排除是沖我來這件事……大概。她的技術(shù)確實精湛高超,但身上沒有血腥氣,不像是殺手……” 學(xué)校容許這個燒烤店的外賣送進來,讓學(xué)生們保留這項娛樂,自然是因為有足夠的安全保障,比如其實一直有人監(jiān)視著那些進入范圍內(nèi)的外賣員的。原本這項娛樂是很平和的在進行著的,直到桑蘿出現(xiàn)——她居然這么輕易地就打敗了學(xué)院里的教官!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外賣員?那么年輕,戰(zhàn)斗技巧卻那么精湛老辣,試問這如何能讓人不在意? 今晚那些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學(xué)生,都在論壇里大贊特贊桑蘿的牛逼,滿是傾佩仰慕,但在其他有腦子的人眼里,看到的卻是另外的東西。 無論她是真的天才,還是他國間諜,或者某些意圖不軌的人,都足夠讓人重視起來。 今晚,不過是一場試探。 結(jié)果更讓人在意了,桑蘿不僅能正面剛倒學(xué)校那么多個教官,而且潛行方面也十分擅長,剛剛一路摸過來,居然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這個女a(chǎn)lpha不容小覷。 艾諾德讓電話那頭的人,將桑蘿的背景信息查清楚后立即發(fā)一份給他,便掛上了電話。 他看著被桑蘿踢到墻角的那盒外賣,再想起對方賴皮似的無禮兇悍的話,她之前給全校留下的那種高大上神秘的高人形象在他腦子里已經(jīng)完全崩塌了,戀臀癖……什么鬼,變態(tài)!還說他是同字母戀,覬覦她的……簡直是自戀無恥,他是正常性向,筆直筆直的,只喜歡omega的alpha! 這時,他的門鈴?fù)蝗豁懫稹?/br> 他下樓,打開門,一股特殊的甜膩的信息素瞬間飄了進來。艾諾德動作一頓,打開門,竟然看到了秋曼。 秋曼整個人很不對勁,瑟瑟發(fā)抖,看起來脆弱無助,雙眼水盈盈地看著艾諾德,身上散發(fā)著的甜膩的味道,滿滿的對a充滿吸引力的o信息,那是……omega的信息素? …… 桑蘿背著外賣箱騎著小電驢氣呼呼離開了軍事學(xué)院,回到了店里。 這個時候雖然因為是夜宵時間,店里客人很多,但已經(jīng)沒有外賣需要她送了,所以她可以直接下班回去睡覺了。回的當(dāng)然不是“貧民窟”里那個出租屋,老板好人做到底,將他在店附近的一個空房子很便宜地租給了桑蘿,讓她當(dāng)宿舍住。這房子里面家具設(shè)備齊全,桑蘿只要自己準(zhǔn)備了床單被罩就可以住進去了。 原本打了卡她就可以下班的,不想今天有了點意外。 店長讓她去某個包廂,見一個客人。 桑蘿本質(zhì)是外賣員罷了,這好像還有她去應(yīng)酬的意思,店長見她好像不太樂意,連忙跟她仔細說清楚:“是聽說了你的事跡想見見你而已,是位正直的大人物,你可能認識呢。與他結(jié)交,對你也有好處。” 事跡自然指的是桑蘿去軍事學(xué)院送外賣送成功的事跡了。桑蘿總覺得這彌漫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沙雕之感,一個燒烤店外賣員,因為外賣送得好,引起了大人物的注意,特地要見見她這個外賣員什么的……因為這樣,所以連這位什么正直大人物,都顯得有些沙雕起來了呢。 反正也沒事,就去見見這個沙雕的大人物好了。 桑蘿腦子里想的都是沙雕,因為腦子里那位大人物的臉不免也多了一層滑稽,結(jié)果等她推開包廂門,看到的卻是一張相當(dāng)漂亮的男alpha的面孔。 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五官精致,眼角還有一點淚痣,有一種溫潤成熟的氣質(zhì),看到她,露出了相當(dāng)溫和的笑容。桑蘿卻從中看到了一絲老狐貍般的狡猾。 桑蘿很快想起來這是哪位大人物了,在謝薇薇那一世里,在未來與艾諾德的兄長一起競選總統(tǒng)之位的司法部長裘蘭德,她老公家的政敵。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男人。 跟他聊了會兒,桑蘿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她猜測他們確實開始調(diào)查她了,而裘蘭德這邊速度更快一點,同時也比較藝高人膽大,他想拉攏她。 畢竟他想要在現(xiàn)任總統(tǒng)任期結(jié)束,也就是四年后競選總統(tǒng),很需要在軍部有支持者,因為現(xiàn)在軍部的掌控者是艾諾德的家族。桑蘿展現(xiàn)出來的強大正是他需要的,這種強大足夠讓她在他的推波助瀾下,在短短四年內(nèi)攀升到很高的位置上,對他形成助力。 他當(dāng)然不會現(xiàn)在就把目的說明白,他還在試探,但也釋放了善意,伸出了一截橄欖枝。 桑蘿淡定,假裝不明白他的意思,與他閑聊幾句,然后告辭,回去睡覺了。她對這些費勁的事業(yè),真的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她又不是沒老公,又不是沒有能力吃喝享樂當(dāng)咸魚,打敗侵略者拯救世界已經(jīng)很累了好吧。 桑蘿走后,感覺到自己好像碰了軟釘子的裘蘭德也起身離開了,他臉色談不上好。 收銀臺小姐見到他,馬上揚起熱情的笑容,為了跟他搭話,就用了桑蘿當(dāng)話頭。對方果然馬上有了一點興趣,收銀臺小姐小聲說:“您不知道,桑蘿她是個同字母戀者。” 裘蘭德驚訝:“你怎么知道?” “她親口跟我說的。說是去軍事學(xué)院被里面的信息素刺激得心臟七上八下呢真不要臉!”收銀臺小姐厭惡地說。 “哦?”他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 秋曼在今晚見識過桑蘿的厲害后,尤其是她發(fā)信息給舒敏,知道了她現(xiàn)在的情況后,一種脫離掌控的危機感出現(xiàn)了。她不由得想到桑蘿和艾諾德這對主角之前的那幾個已經(jīng)孵化的世界,多少個攻略者死在了里面?他們曾經(jīng)當(dāng)茶余飯后聊過,都覺得那是他們沒用,可是如今再想起來,卻感到背脊發(fā)涼。 不行了,必須加快進度打破現(xiàn)在桑蘿占據(jù)所有人眼球的情況,尤其是不能讓艾諾德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桑蘿,她必須將她的特殊之處展現(xiàn)出來。 那么她的特殊之處在哪里?當(dāng)然是她omega的身份。整個學(xué)校里,只有她一個omega,出于alpha天性里對omega的保護欲,就算他不喜歡她,她也能夠一躍成為艾諾德眼里的特殊人物。 所以她來到艾諾德宿舍前,撤掉了一些身上的抑-制劑,流出了一些omega的信息素。 她站在艾諾德的門前,抱著胳膊,唇瓣微微發(fā)抖,聲音嬌軟,“請、請幫幫我。” 艾諾德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你是omega?” 秋曼點點頭,“求你幫幫我,我的抑-制劑不知道被誰弄地上,都流掉了,求你幫幫我。” 然而艾諾德一點兒被她的信息素影響的樣子也沒有,冷冷地看著她,拿出手機要撥電話。 秋曼突然感覺艾諾德這電話打了,會發(fā)生與她期待的背道而馳的事情,于是一下子撲過去想要搶。艾諾德往邊上一避,她“撲通”一下狼狽地摔倒在地上。 “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只要你不跟別人說,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秋曼哭著說。心里希望艾諾德可以按照很多中低級小世界一樣發(fā)展,趁機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比如成為他的玩物什么的,這是她最熟悉最擅長的劇情了。 “軍事學(xué)院只招收限定性別的學(xué)生,你使用抑-制劑假扮beta進入學(xué)校,假設(shè)你確實成功畢業(yè)并且進入軍隊,萬一在戰(zhàn)場上進入發(fā)情期,你的信息素將擾亂所有alpha戰(zhàn)士的心魂,到時候會導(dǎo)致什么樣的場面,你要是有腦子可以想到吧?”艾諾德看著她懇求的模樣,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費羅交的這是什么朋友?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未來可期的人?腦子有包? omega是有固定發(fā)情期的,每個omega發(fā)情的時間都不一定,就像青春期,有人來得早,有人來得晚。o發(fā)情的信息素會引發(fā)alpha的躁動,導(dǎo)致他們也進入發(fā)情期,意志力薄弱的,很容易就會退化到野獸時期,滿腦子都只想與她交-歡,將她標(biāo)記。甚至?xí)_始彼此廝殺,不顧一切。這也是為什么,軍隊從來不允許omega士兵存在的根本原因之一。再強的omega,也是有發(fā)情期的。 “我也不想自己是omega啊!”秋曼握著拳頭抽噎著又很倔強地說:“我想要進入軍隊,想要為國效力,可是就因為我是omega,所以我什么都不能做!……” 秋曼說了一番自己如何深受omega身份的困擾,有著什么樣的雄心壯志文韜武略,卻因為性別問題導(dǎo)致無法實現(xiàn)之類的話。 艾諾德看著她,眼中毫無波動,緩緩地說:“既然如此,做一個摘除腺體手術(shù),如何?” 這個世界的人們依靠信息素來分辨性別、產(chǎn)生愛意、產(chǎn)生性-欲等等,一個人如果沒有腺體和信息素,那么在別人眼里,基本上就等于是一個無性別的人,一個白開水一樣沒有味道的人。omega沒了腺體,就不用再受到alpha信息素的侵擾,這個社會上有一些很決絕的,不愿意在被alpha標(biāo)記后失去自我,滿心滿腦都是他的omega,會去做這種手術(shù)。 而有這種勇氣的omega,是讓人敬佩的,這意味著他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有伴侶了。 秋曼完全沒有想到艾諾德居然會直接說出這樣的提議,張著嘴巴,僵在原地,一時失語。這!這他媽是一個正常男人說出的話?一個身嬌體弱可以讓你為所欲為的女孩在他面前,他不動手動腳就算了,居然還讓她去變性?! 艾諾德眼中滿是嘲諷,說什么報效祖國,深受o的身份的困擾,結(jié)果卻連摘除腺體的勇氣也沒有,這樣的人,還能指望她上陣殺敵?或者在發(fā)情期出現(xiàn)時及時自殺,死也不連累戰(zhàn)友? 艾諾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會以為他會幫她隱瞞身份,讓她繼續(xù)呆在學(xué)院里。 秋曼看出了艾諾德是真的不按劇本走,殘忍無情的要揭發(fā)她o的身份,到時候她肯定會被開除。秋曼女性的自尊嚴重受損,恨得不行,卻不得不另想他法,她說:“如果你要揭發(fā)我,我也沒有辦法,但是能不能在這之前,讓我先跟費羅見一面?他是我的好朋友,我騙了他,我不想讓他從別人口中聽到這件事,我想自己向他坦白和道歉。” 這個要求挺合乎情理的,費羅是艾諾德的朋友,他家族也是他家族的擁護之一,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所以艾諾德打電話把已經(jīng)睡著的費羅叫起來,讓他過來一趟。 費羅一臉茫然懵逼地穿著拖鞋跑過來,艾諾德上樓把客廳留給兩個人談。也不知道秋曼跟費羅說了什么,艾諾德下去后,費羅紅著一張臉,求他:“讓她把這學(xué)期讀完行嗎?她沒有機會進入軍隊,讀完這學(xué)期我就送她去其他學(xué)校,就這一學(xué)期,這期間有什么事情,我來負責(zé),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 艾諾德:“如果有什么事情,你負責(zé)不了。” “不會有什么事的。” 費羅求他很久,艾諾德看了眼他護在身后的秋曼,眼眸微瞇。 …… 那些有名有姓的幾方人物對桑蘿的調(diào)查和試探一直在持續(xù)。桑蘿每天送往軍事學(xué)院的外賣越來越多,以盧西教官為首的教官阻攔團越來越壯大,桑蘿每一次送個外賣都得過五關(guān)斬六將,才能把外賣送到顧客手上。 別說桑蘿了,連學(xué)生們都有點兒看煩了,畢竟結(jié)局都是一樣被打趴下,第一次兩次三次看很爽很有趣,第七次第八次,他們就只覺得干嘛呀這群人,打又打不過,天天上去蹦跶攔路,煩不煩?還讓不讓人好好吃燒烤了?還讓不讓人跟她好好聊聊天請教請教了?每次才說不到幾句話,就追過來,她就要跑,氣死人了! 好在這個時候,他們一再確認和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出來了。 桑蘿的家世十分清白,什么事情都有跡可循,要調(diào)查清楚非常容易。單親家庭,因為有一個沒用的母親,從小就擔(dān)負起養(yǎng)家糊口的責(zé)任,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非常用功,與同學(xué)關(guān)系不錯,要說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桑蘿從來不與朋友一起去尿尿,沒有人見過她使用尿便器。 考上了首都大學(xué)后,由于母親生了怪病,不得不放棄學(xué)業(yè)打工賺錢,曾經(jīng)在酒館里工作,受到職場霸凌和顧客的性sao擾,為了工資全都忍耐了,直到某一天,像是被生活的重壓壓到了臨界點,發(fā)生了反彈,把那些人都揍了,之后帶著母親逃到首都來,找到燒烤店工作…… 這份資料,奇怪的地方是有的,但是他們得不到解答,也找不到桑蘿是什么壞家伙的證據(jù)。人才是稀缺資源,更何況這種alpha中的alpha。他們想要這個人才,但是又礙于不知道她這身技能到底是誰教給她的,派出去假扮病人的人去跟她母親舒敏聊天探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舒敏對女兒根本不了解,別說桑蘿為什么會這么厲害了,連她會什么不會什么,她都不是很清楚。 “這樣如何?”艾諾德提議道:“讓她到軍事學(xué)院來,當(dāng)學(xué)生也好,做教官也罷,總之我來盯著她。” 艾諾德的能力備受信任,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讓艾諾德來盯著她,是一個辦法。 艾諾德一直在想著資料上的,桑蘿從不與同學(xué)朋友一起上廁所的疑點,一個猜測漸漸浮上心頭,大家同窗這么多年,一起上下課,根本不可能因為巧合而從來不曾一起上過廁所,除非她特意避開。 上廁所而已,為什么要避開?能上同一個廁所的人,基本上你有的我也有,就算有沒有的,但大家信息素都是a信息,所謂同極相斥,根本不會有反應(yīng),誰會在意被看到??除非桑蘿有什么難言之隱,比如……桑蘿沒有雞兒? 艾諾德想到桑蘿信息素的味道,想到她那張漂亮的小臉蛋、小身板,再想到o裝b的秋曼,心臟在胸膛里漸漸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