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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掌中妖夫在線閱讀 - 第159節(jié)

第159節(jié)

    然后就見這妖男丟下她,就這么拖著一群藤蔓跑了,其中一條小藤還將地上被打飛的水果刀一起卷走了,仿佛生怕她自殘一樣。

    郁齡孤伶伶地被留在山谷里,有種被拋棄了的感覺。

    她不死心地朝著奚辭落跑的方向追去,很快發(fā)現(xiàn)這只妖已經(jīng)跑得沒了蹤影,這山谷很大,要是他真的刻意藏起來,她根本找不著。

    發(fā)現(xiàn)她真的藏起來了,讓她差點氣樂了。

    不就是喝點血嘛,用得著避她如蛇蝎么?竟然還落跑藏起來。

    大小姐不開心。

    她都沒有覺得放血給他喝害怕呢,他竟然拒絕得這么利索。

    她憋著氣站了會兒,決定不去找他了,返回了木屋。

    恰好這時,就見水蟒帶著一群小妖們回來了。

    郁齡眼睛一亮,忙跑過去,來到水蟒面前,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條巨蟒面前,簡直脆弱渺小得一拍就飛。

    可能是經(jīng)歷了今晚坐在水蟒腦袋上的拉風(fēng)事件,她現(xiàn)在竟然不怕這條看起來十分可怕的水蟒,問道:“奚辭跑了,你們知道他去了哪里么?我可以去哪里找他?”

    【什么?奚展王跑了?去哪里了?】

    【奚展王是不是去浪了?】

    【浪你個頭,奚展王還受著傷呢,怎么可能去浪!】【就算去浪也不會丟下他老婆去浪!他們只會一起去浪!然后做一些不和諧的事情。】【什么是不和諧的事情?】

    【小孩子家家的,問這么多做什么?去睡覺!】……

    小妖們嘰嘰喳喳地說著,可惜聽在郁齡耳里,只是一群動物在叫。

    水蟒嘶嘶地道:【這我也不知道了,奚展王這次的傷得很重,他應(yīng)該沒力氣去浪。】郁齡:“……”它們到底在說什么?

    水蟒見她一臉深沉的模樣,反應(yīng)過來她聽不懂它們的話,便晃了晃巨大的蛇頭。

    于是郁齡明白了,這群妖也不知道。

    接著,水蟒將小妖們都趕去休息了,而它也回了湖里。

    整個天地間似乎又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郁齡站了會兒,抬頭時,發(fā)現(xiàn)此時月已西斜,很快就要天亮了。白天時累了一天,晚上又沒有睡多久,此時感覺到身體又累又餓,加上奚辭的落跑,讓她心里憤怒之極,感覺快要支撐不住了。

    于是她爬回木屋,匆匆地去清洗了下,就爬上床去休息。

    臨睡之前,她惡狠狠地想著,明天看到那只落跑的妖后,一定要他好看!

    第171章

    可能是太累了,這一覺,郁齡睡到了下午才醒來。

    醒來時,發(fā)現(xiàn)昨晚卷著水果刀落跑的妖已經(jīng)回來了,并且爬上她的床,抱著她睡得正香。

    剛醒來時,她的意識還有些渾沌,瞇著困盹的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睡前這只妖干的事情,雖然睡了一覺氣消得差不多了,可仍是憋得緊。

    于是她伸手就掐住他的臉。

    就算是妖,臉上的rou也挺軟的。

    奚辭睜開眼睛,眼里并沒有睡意,而是一片清明,仿佛剛才沒有睡著一樣。

    他側(cè)著臉看她,那雙濃紫色的眼睛里含著柔軟的笑意,非常柔順地躺在那兒任她掐。

    這種無怨無悔一般的乖順,反而讓欺負妖的人類覺得沒勁,于是伸手將他一推,面無表情地說:“走開,不想看到你!”

    妖男睜大了那雙妖媚的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她,仿佛不認識她一樣。

    郁齡已經(jīng)趁機坐起身了,可能是睡太久了,身體都有些發(fā)軟,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翻過擋在床外的妖男這座大山要下床時,被已經(jīng)回過神的妖掐住腰拖了回來,死死地困在懷里。

    “放開!”郁齡踹了下他的腳,掙扎著不讓他抱。

    妖男趴在床上,雙手自后摟著她的腰,叫道:“不放!你先說為什么不想看到我?”

    “放開!”郁齡捂住肚子。

    “不放,你先說。”他膩到她身上,一臉委屈,雙手卻緊緊地摟在她腰上,連整個身體都恨不得與她緊密相貼。

    郁齡臉都要綠,“放開,我要上衛(wèi)生間,等會兒再說。”

    聽到這話,他終于不情不愿地放開。

    郁齡一得自由,馬上就沖進衛(wèi)生間放水,得到解放的身體終于輕松了。

    差點被那妖男憋死。

    她在衛(wèi)生間里慢吞吞地洗漱,外面的妖男在敲著門,“郁齡,你好了沒有?”

    “沒有。”郁齡慢慢地洗臉,雙手沾著白色的細小的泡沫,聽到門聲,繼續(xù)道:“你敢擅自進來,我明天就回b市。”

    于是想要像昨天早上一樣破門而入的妖男只好歇了這個想法。

    先前他千方百計地想要阻止她過來,就怕她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種邪惡又惡心的模樣,會加深她的恐怖,說不定大小姐沖動之下又要離婚。現(xiàn)在卻反而不愿意她離開了,生怕她一氣之下真的拎著行李回b市。

    他站在門前,盯著門,轉(zhuǎn)而道:“郁齡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你一定很餓,想吃點什么?”

    “睡飽了。”門里傳來非常輕淡的聲音。

    不要臉的妖男被噎住了,訕笑道:“怎么可能睡飽呢?睡覺也需要消耗的。”

    “不會,我只要睡飽了,就不會餓。”繼續(xù)輕飄飄的聲音。

    妖男無話可說。

    因為他想到她身體里的妖蠱,這東西對于人類來說,雖然壞多于好,但只要有它在,她還真是能睡飽了,一直睡一直睡都沒關(guān)系,反正也不會餓。

    雖然她不餓,但奚辭依然認為作為人類,一天三餐要準時,這樣身體才會健康。

    所以他繼續(xù)道:“你今天想吃什么?剛才白鷹他們送來了新的食材,我看了下,不如等會兒就做燒汁焗生蠔、雪蟹蒸蛋、泡菜牛rou鍋和辣炒四季豆吧。”

    里面沒傳來聲音。

    于是妖男很滿意地走了。

    郁齡洗漱出來,換了身衣服,便打開房門出去。

    站在回廊上,她首先往院子里看去,陽光下花圃里的花依然開得燦爛絢麗,鮮花滿院,不遠處的湖邊是一群小動物們悠閑地在那兒玩耍,湖水碧藍,微風(fēng)徐來,水波蕩漾,遠處青山樹秀,一派悠然寧靜。

    世界平靜寧和得讓人不禁感慨出聲,就像經(jīng)歷了災(zāi)劫后的寧靜,特別地讓人珍惜。

    郁齡看了一眼,忍不住勾了勾嘴唇,慢悠悠地往廚房走去。

    廚房里飄來一陣香味,抽風(fēng)機的聲音呼呼作響,她來到廚房門前,就見將頭發(fā)扎成長辮子繞在頸項前的妖正站在琉璃臺前嫻熟地處理食材,動作利落又優(yōu)雅,如同在做一件非常賞心悅目的事情。

    鍋里正蒸著米飯、熬著高湯,滿室都是鮮香的味道。

    明亮的光線下,光潔的現(xiàn)代化廚房與其中的妖顯得如此格格不入,卻讓她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溫暖。

    曾經(jīng)讓她害怕到不敢正眼面對的妖,現(xiàn)在卻能讓她感覺到溫暖和幸福。

    只能說,人類真是一種復(fù)雜的感情動物。

    她在心里嘆了口氣,面上卻依然非常冷靜。

    站在琉璃臺前的妖將食材處理好,轉(zhuǎn)頭看她,神色溫柔得近乎柔媚,“再等十分鐘就好了,你再等會兒。”說著,他端了一盤切好的水果遞給她啃。

    郁齡接過,就站在門口邊吃邊看他忙碌。

    越來越誘人的食物的香味撲鼻而來,原本覺得睡飽了的人類現(xiàn)在卻有種進食的欲望,忍不住在心里期盼著開飯時間。

    菜做好后,郁齡端著菜到餐廳,決定吃飽了再和那只妖聊聊。

    只是口腹之欲得到滿足后,她又懶得搭理那只昨晚落跑的妖了,懶洋洋地窩在沙發(fā)里,拿手機刷新聞和微博,就想這么懶洋洋地渡過這個下午。

    當然,她這種想法很快就沒了。

    某個妖男像軟骨動物一樣膩過來,仿佛有肌膚饑渴癥一樣,和她黏得緊緊的。

    “走開!”她推他。

    自然是推不開的,人類和妖的力氣壓根兒就不對待。

    郁齡轉(zhuǎn)頭看他,近距離看著,發(fā)現(xiàn)他的皮膚比昨天更白了,那種透明的白,仿佛用手輕輕一戳,就會將那脆弱的皮膚戳破,流出殷紅的血。

    “你真的沒事么?”她忍不住問。

    “當然。”他大言不慚地回答。

    “那昨晚你昏倒的事……”

    “體力消耗太多了。”他輕描淡寫地說。

    郁齡看著他一會兒,不高興地問,“你昨晚跑去哪里了?”

    奚辭呃了下,知道戲rou來了,一臉無辜地說:“也沒去哪里,在山谷里啊。”

    郁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他溫柔地朝她笑,眉稍眼角仿佛有無盡的溫柔妖邪,直到聽到她對他說“去給我拿把刀來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

    “要刀做什么?郁齡,別鬧了。”他將她用力摟到懷里,無視她的抗拒,聲音變得低沉,“你的血很珍貴,別隨便流血。”

    “我沒有隨便流啊,不是給你治傷么?”

    “別說傻話,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他嘆了口氣,“妖蠱對于妖的吸引力非比尋常,我無法保證,到時候會不會失去理智將你吸干。”

    他的傷確實重,但沒有重到墮落成妖物的程度。可縱使如此,他仍是不能保證到時候,會不會失去理智,將她吸干,畢竟妖蠱對妖的吸引力太大了。就算沒有吸干她,也會讓她大量失血,對身體的傷害不言而喻。

    也是因為如此,當初他才會斷然拒絕金侯的要求。

    聽到這話,郁齡終于明白他為什么一直拒絕喝她的血,忍不住道:“沒有這么嚴重吧?”

    他朝她笑了下,意思卻不言而喻。

    他并不想試,寧愿用這樣的方法慢慢地養(yǎng)傷。

    郁齡皺著眉,直到又被他整個人都趴在她身上,被他的重量壓得難受,不得不冷著臉推開他,然后不要臉的妖男反而振振有詞地說:“要不你靠著我?”

    郁齡呵呵一聲,起身換了個位置,繼續(xù)道:“好吧,這事先擱著,我們說其他的。”

    奚辭跟著挪了個位置,堅定不移地靠著她,親親她的臉,又黏黏她脖子的動脈,忍住那種甜蜜到殘忍的誘惑,舔著唇角說:“只要不讓我喝你的血,其他的你隨意問。”

    郁齡想了想,先說金侯的事,將昨晚半夜醒來,后來金侯潛進來的事情說了。

    奚辭依然懶懶地靠著她身上,微垂著眼睛,臉上紫色的妖紋使他縱使安靜地坐著,看起來依然有一種無端的妖冶柔媚之意,這在一個男性身上非常違和的東西,在他身上卻顯得如此自然,仿佛這是他與生具來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