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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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陳明明。” “……你好,我是奚辭,郁齡在么?” 聽到那邊傳來的好聽的聲音,陳明明愣了下,想起那位比娛樂圈的小鮮rou還要小鮮rou的帥哥,忙道:“是奚先生啊,郁姐正在拍戲呢,你找她?” 那邊一時間沒說話,半晌才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她了。” 陳明明哦了一聲,等著對方掛電話。 “陳小姐,這幾天郁齡都要在影視城這邊拍戲么?” “是的。” 等陳明明終于結(jié)束通話后,忍不住看了一眼攝影棚,摸了著下巴想了下,得出一個結(jié)論:奚先生不知道為什么,惹郁姐生氣了,郁姐一直沒接他的電話,他直接打到自己這兒來了! 果然今天在車上一直打過來的電話應(yīng)該是他。 小倆口吵架了,這種事情真難辦。 等郁齡拍完一場休息時,陳明明湊過去端茶送水,對她道:“郁姐,剛才奚先生打電話到我這里,問了我一些你的事情。” 郁齡慢慢地喝水,吭都沒吭一聲。 果然是吵架了! 陳明明暗忖,乖乖地將奚辭問她的話都倒出來了,一點也不藏。 雖然小鮮rou很養(yǎng)眼,但對于衣食父母,她還是很忠心的。 郁齡沒什么表情地聽了,等下一場幕戲開始,又投入拍攝中,仿佛壓根兒不受影響似的。 結(jié)束了一天的拍攝后,郁齡和阮薇薇一起去卸妝,從阮薇薇這兒聽到孫冬云的事情。 “她看起來不太好。”阮薇薇輕聲說,“一會兒說有人陷害她,一會又說有鬼,整天疑神疑鬼的,不敢一個人待著。拍戲的時候,搞砸了好幾次,鐘導(dǎo)終于發(fā)脾氣,給她放幾天假收拾一下情緒。” 話是這么說,不過大家都知道,就算最后孫冬云收拾好情緒回來,只怕電影上映時,她的戲份也不會多,會被大量地刪減。鐘導(dǎo)可不是個會給人面子的,孫冬云的背景也沒有大到連鐘導(dǎo)都要避讓的地步。 阮薇薇說完,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旁邊正閉著眼睛由化妝師幫卸妝的人,想著自己的直覺果然是正確的,這個新人不好惹。 慶功宴那晚的事情,他們多少有些明白,孫冬云想害人不成,最后反而將自己搭進去了,這種事情只能說一聲活該。聽說和孫冬云交好的那位天河的趙經(jīng)理,最近過得也很不好,有個大人物在打壓他,好像要給誰出氣…… 聯(lián)想那晚趙經(jīng)理跟著郁齡一起出包廂的事情,阮薇薇心里倒抽了口氣。 這個叫郁齡的新人,果然是有背景的,而且這個背景說出來可能會十分嚇人。阮薇薇不禁慶幸自己不像孫冬云那樣喜歡打壓新人,某些時候,與人為善也是一種美德,可惜很少有人具備這樣的美德。 晚上回到酒店,郁齡想到阮薇薇的話,不由得摸出手機翻看短信。 從昨晚開始,奚辭打了上百通電話過來,她都沒有接,只看他發(fā)來的短信。 不過奚展王顯然并不太喜歡使用人類的科技產(chǎn)品,短信的內(nèi)容往往都是非常簡單,大多是:“我沒有不想見你。”、“別生氣了,乖!”、“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好了。”、“我挺想你的……” 郁齡看到最后一條短信,決定等會兒他打電話過來,她就接了。 果然,手機很快就響了,郁齡接通后,直接道:“我這邊還要忙個兩天,兩天后我就坐飛機回y市。” “……郁齡,真的要回來啊?”奚展王的聲音有些低沉。 “當(dāng)然。”她頓了下,很直白地說,“我知道你是妖,我也會習(xí)慣的,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 “……” 發(fā)現(xiàn)他沒話說,郁齡心里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半晌,那邊的聲音傳來,“好吧,你是幾點的飛機,到時候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會自己回去。” 郁齡可不敢真的讓他去接,萬一他那模樣被人看到了,不知道會引起什么結(jié)果呢。 “沒事,我會做點偽裝。”奚辭和氣地說。 郁齡嗯了一聲,又問他的傷勢,聽他說沒事她自然是不信的,如果真沒事,他也不用大老遠(yuǎn)地回到烏莫村了,烏莫村是妖的地盤,那里的靈氣十足,也適合妖養(yǎng)傷。 她知道他從一開始瞞著自己的原因,不外乎是怕她擔(dān)心,同時也怕她冒然地跑去s市找他出事。s市她是不會去的,明知道那邊危險,她自然不會傻得跑過去,不過烏莫村是妖的地盤,婁悅說過,那些魔并不敢在妖的地盤上作亂,她倒是不怕。 補拍完所有的戲后,郁齡馬不停蹄地坐飛機回y市。 下飛機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 郁齡剛出了機場,看了看天邊昏暗的天色,正打算攔輛車回縣城時,突然感覺到身后有人接近,旋身就是一腳踹去。 那人的速度更快,貼上來攬住她的腰,不容分說將她按進懷里,緊緊地抱著。 郁齡頓了下,直接丟下行李箱,伸手摟住他,聞著他身上那股終年不散的香味,整顆心都安定下來。 郁齡摟了他一會兒,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不是說好了在烏莫村那兒等她么? 他的胸腔震動了下,然后聽到頭頂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我想你,想得難受。” 郁齡臉上有些發(fā)熱,在他背上拍了拍,想要他放開自己,卻不想摸到一手像絲稠般順滑的頭發(fā),不用看也知道此時他披散著長到腿肚的頭發(fā)的樣子有多非人類,看著就像個誘惑人干壞事的妖孽。 米天師說他這次受傷太重,連人類的模樣都維持不住,所以現(xiàn)在都是一副妖類的樣子。 “放開我。”郁齡拉著他的頭發(fā)。 奚辭嘶地叫了一聲,依然扣著她的腦袋,仿佛不太愿意讓她在這種時候看到自己的樣子。 郁齡又拉了拉,他終于松開對她的限制。 郁齡后退一步,看到昏暗的光線下長發(fā)披散的妖男。在天邊將暮未暮的光線下,妖冶蠱人,臉上的紫色妖紋鮮活妖媚,如完美的藝術(shù)品,臉色非常白,嘴唇紅得似血,給人一種妖異之感,脖頸根處可以看到一些像血管一樣的紫色經(jīng)脈,密布其上,看著有點嚇人。 她正準(zhǔn)備湊近去看時,被他伸手捂住了脖子,一把將她拉住,說道:“我們回去吧。” 郁齡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被他拉進車子時,郁齡不禁慶幸現(xiàn)在天色暗了,雖然有人看到他的樣子時會好奇地看過來,不過大部份人都以為他是在玩cosplay,整得像個小妖精一樣。 坐進車?yán)铮酏g乖乖地坐在副駕駛位上,她感覺到奚辭有些防備的目光,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脖子下方瞄了下。 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一臉妖孽模樣的男人突然挑唇一笑,那血紅色的優(yōu)美紅唇笑得勾魂攝魄,然后一手撐到她耳后,伸手掩住她的眼睛,臉湊過來,壓著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來…… 第159章 郁齡窩在車?yán)铮嚧鞍腴_著,窗外有涼涼的夜風(fēng)吹進來。 感覺到有點冷,她將身上披著的外套拉高一點。 車子沿著崎嶇的山路行駛,顛覆得人都要吐出來了,不過她覺得還算可以忍受,大概是背后墊了個軟枕的緣故吧,加上奚辭的技術(shù)不錯,在這種崎嶇的山路中,依然開得很穩(wěn),不會讓她有種馬上要翻車的錯覺。 兩邊是黑暗的山脈和樹林,看不到盡頭,偶爾可以看到像狼的眼睛一樣的綠光在樹林中閃過。 夜晚的山林并不寂寞,時常可以聽到動物的叫聲或者是蟲鳴聲,樹林里偶爾還有一些沙沙聲,仿佛整個山里都是熱鬧的,這樣的熱鬧自然比死寂的山林更好。 她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將近晚上十點了。 “餓了么?”柔和的聲音問道。 郁齡說了一聲“不餓”,伸手拿了瓶礦泉水喝了幾口,問道:“什么時候才到?” “快了。”奚辭騰手過來揉揉她的發(fā),“你要是累了,先睡吧。” 郁齡沉默了會兒,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嘀咕道:“現(xiàn)在哪里睡得著……你開了這么久的車,沒事吧?” 她可沒忘記這只妖還受著傷,要不然也不會特地跑回這里來養(yǎng)傷了。 他是妖,特地回這里養(yǎng)傷,應(yīng)該是有什么特殊的含意,郁齡覺得自己走這一趟其實并不明智,奚辭也不希望她過來,因為可能她將會面對某些會打破她常識的事情。 雖然如此,但她仍是硬著頭皮過來了,逃避不能解決問題,還不如直接面對。 外婆現(xiàn)在并不在縣城,而是在烏莫村里。 先前他們回縣城的家里吃過晚飯后,并不在縣城里停留,奚辭直接開車往烏莫村而去,不過并不走烏莫村進村的那條路,而是往另一條盤山公路開去,然后在一條岔路口時往山里開進去。 周圍太黑,郁齡也不知道這車子是怎么開進去的,只聽到周圍一陣沙沙的聲音,那響動挺大的,好像周圍的植物特地開了個道,讓車子開進去,等車子進入路時,又有植物自動將路封了。 知道這一片地帶都是妖的地盤后,郁齡對這種靈異的事情非常淡定。 他們現(xiàn)在并不是去烏莫村,而是往深山而去,去的是奚辭的地盤,真正妖類生活的地方。 奚辭笑了下,“開車不費力氣,還是能開的,沒事。” 郁齡趁著車內(nèi)昏暗的照明燈看了他一眼,恰好看到他眼角處妖嬈盤繞的紫色妖紋,然后又默默地移開視線。 雖然有心想要看看到底要往什么地方走,不過周圍黑漆漆一片,在車子有規(guī)律的顛簸中,郁齡慢慢地睡著了。 接下來,她隱約感覺到車子停了,她被人抱了起來。 不過當(dāng)時困得眼睛睜不開,加上感覺到奚辭的氣息,她由著自己繼續(xù)睡過去。 等她醒來時,就聽到一陣清脆的鳥鳴聲。 燦爛的朝霞從窗外走過,清晨明亮的光線刺得眼睛有些睜不開來。 她忍不住將臉埋進熟悉的懷抱里,摟著他的腰,將腿搭在他的腿肚上蹭了蹭,感覺到那血氣方剛地頂在自己腿間的堅硬,忍不住又蹭了下,繼續(xù)睡了會兒。 過了十來分鐘,神智完全清醒過來后,她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張妖冶的臉,烏黑的發(fā)、殷紅的唇、慘白的肌膚、精致的五官,烏黑而濃密的眼睫在那白得透明的眼下投下一小片青色陰影,縱使在睡眠之中,依然美得驚心動魄,教人無法移開視線。 她直勾勾地看了一會兒,慢慢地吁了口氣。 平心而論,在修羅墓看了那么多妖,發(fā)現(xiàn)妖少有長得丑的,甚至某些妖的長相完全詮釋了“小妖精”這類的形容詞。而面前的這個妖,更是美得挑不出丁點瑕疵,可偏偏她就是有點兒不敢直視。 小時候的經(jīng)歷太過深刻了,縱使不記得,卻以夢的形式回播,實在讓她有些難以適應(yīng)。 不過她仍是能為了他跑過來,郁齡覺得自己對他妥妥的是真愛。 在她神游時,奚辭也睜開眼睛,直接翻身壓了過去,對上她清浚浚的眼睛,忍不住親了下她的眼瞼,笑盈盈地問:“你剛才在想什么?” 郁齡慢吞吞地看著他的臉,說道:“我覺得自己能有勇氣面對這樣的你,對你妥妥是真愛。” 他聽得心花怒放,低頭啃了下她的脖子,“真的?” 郁齡嗯了一聲,并不逃避它。 然后妖男心花怒放的結(jié)果,就是抱著她將她好一通啃,從頭啃到尾,無限放飛自我。 郁齡忍無可忍地一腳踹過去,被他輕松地握住她的腳丫子。 就見那妖男一邊用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神挑逗地勾著她,一邊拉著她的腿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烙下一個曖昧的吻痕,烏發(fā)艷唇,比小妖精更勾人。 不行了,她覺得自己再和他混下去,就要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