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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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就見一群人往這兒走來,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是婁悅帶著好幾個保鏢回來,其中還有郁齡的那兩個保鏢。 那兩個保鏢看到郁齡時,一臉愧疚的神色,虧得他們還是來保護(hù)人的,雇主出事時,他們在第一時間跟上去了,可后來發(fā)現(xiàn),跟著跟著就跟丟了,接著在原地打轉(zhuǎn),好像鬼打墻一樣,怎么都走不出去,非常邪門。 不僅是他們,鐘導(dǎo)派去周圍找人的那幾個保鏢也是一樣,要不是婁悅下山來,止不定他們就要在那兒兜圈子兜到天亮了。 看到奚辭也在,婁悅同樣十分吃驚,她知道s市的莫莊那邊的修羅墓之事,修羅墓事關(guān)重大,又是一個陰間鎮(zhèn)壓惡鬼之煞的府邸,想要將它重新送回陰間,就算齊集人間的高手之力,也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聽說那里的幾位老太爺們還在商量著法子。 作為大妖,奚辭的能力無庸質(zhì)疑,他應(yīng)該在那邊才對…… 不過想想妖類的性格,他知道這邊有危險,會跑過來找他老婆也沒什么,只是就不知道他走了,修羅墓那邊由誰幫頂他的位置。 “他們是遇到鬼打墻了。”婁悅對他們解釋,“山里的情況不太妙,鬼非常多,大多數(shù)都是有道行的,正常人不能深入,否則會遇到鬼打墻,被困個十天半個月都有可能,重由會被鬼害了性命。” 那些保鏢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驚駭?shù)纳裆?/br> 受雇于鐘導(dǎo)的保鏢們是隱約知道一些情況的,只是這還是第一次這么明白地遇到鬼,心里不禁有些發(fā)毛。 接著婁悅查看了陳明明的情況,讓人倒了一杯純凈水過來,手指間夾著一張符紙,輕輕一晃符就點燃了,接著將燒成灰的符紙放進(jìn)杯子里搖了搖,便捏著陳明明僵硬的下巴灌了進(jìn)去。 陳明明渾身僵冷,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吞咽有些困難。 不過一杯符水灌下去后,她發(fā)青的臉色倒是好了許多,雖然仍是慘白慘白的,至少沒有像先前那種病入膏肓的感覺了。 周圍的人都看得非常驚奇,就算是鐘導(dǎo),也有一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可以說,今晚的事情,也讓這些人有種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感覺,一生都難得遇一次。 婁悅得知孫冬云被鬼附身后,沉吟了下,坦然地說道:“現(xiàn)在山里的情況不太好,陰氣極重,想要進(jìn)去找孫小姐不可能,最好先離開這里。我等會兒就聯(lián)絡(luò)異聞組,派些天師過來。” 鐘導(dǎo)聽到這話,心里松了口氣,感激地道:“那就麻煩婁小姐了。” 人數(shù)都到齊了,眾人都上了車,準(zhǔn)備下山。 回到酒店時,陳明明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感覺和平時差不多。這次她被鬼藤所傷,陰氣入體,算是元氣大傷,這兩天精神會比較萎靡,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什么事了。 陳明明雖然經(jīng)歷這一遭,卻沒有被嚇著,要不是周圍人太多,她都想要再問個明白。 回到酒店后,夜已經(jīng)很深了,劇組里的人都沒有睡著,見鐘導(dǎo)他們平安回來后,終于松了口氣,只是沒有見到孫冬云,鐘導(dǎo)少不得又要解釋一翻,只說孫冬云在山里失蹤,已經(jīng)報警讓人去找了云云。 陳明明跟著郁齡他們上樓,看了看奚辭,嘿嘿地說道:“今晚婁姐就和我一起住吧。” 說著,又朝婁悅擠了擠眼睛。 這是她第一次見奚辭,不得不說,奚辭的外貌太過美好,如一塊美玉,清澈明凈,給人的第一印象太好了,讓她都有點看呆,覺得娛樂圈的那些小鮮rou什么的,在他面前都弱爆了。更不用說經(jīng)歷了先前在山上時的事情,明白這人可不像外表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斯文無害,甚至可能很厲害。 陳明明已經(jīng)自動將奚辭歸類到天師那邊了,以為他也是天師這種能人異士,突然覺得大小姐果然有眼光,找男人都找這種非一般人,以后遇到這種危險的事情,都不用請保鏢就有人保護(hù)了。 婁悅聽到這話,看了一眼郁齡,忍不住點頭道:“這是當(dāng)然,我再也不想和她一起睡了,她的睡相太差了,和她睡根本睡不著。” 陳明明一聽,看來這位天師小姐也很受累,心有戚戚地跟著點頭。 兩人達(dá)成意見后,就去了隔壁陳明明下榻的房間。 郁齡一臉木然地看著兩女走了,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奚辭。 奚辭低眸看她,暖黃色的路燈中,他的模樣格外地俊秀雅致,卻又透著一種泉水般的清涼。 第138章 郁齡覺得奚辭好像有點兒不一樣,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默然了會兒,刷卡開門,將他拉進(jìn)去。 奚辭看著她拉住自己的手,目光又轉(zhuǎn)到她臉上,清亮柔和的墨眸就這么定定地看著她。 進(jìn)了門后,郁齡問他渴不渴,奚辭搖頭。 又問他累了累,奚辭仍是搖頭。 郁齡瞅著他一會兒,慢吞吞地問他,“我看起來一副很好騙的樣子么?” 奚辭臉上露出些許驚訝,不知道她為什么這樣說。 郁齡伸手摸了下他的臉,說道:“你眼底有青色,有多久沒休息了?” 奚辭笑了下,“也沒多久,就四天罷了。” 郁齡有些驚訝,“修羅墓的情況很嚴(yán)重么?” “也不算吧?”奚辭的目光在酒店的房間看了看,最后落到那張床上。酒店的房間每天都有清潔阿姨打掃,換洗床單之類的,此時床上整整齊齊的…… 他的神色變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就是那些天師拿不定主意,怕這怕那,所以只能先拖著。” 郁齡覺得情況一定很嚴(yán)重,不然天師們不會到現(xiàn)在還拿不定主意。 想著,她又瞅了他幾眼,走過去摟住他的腰,將臉靠在他懷里一會兒,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伸手?jǐn)堊∷牟弊樱肫鹉_去親他。 這么多天不見,雖然每天晚上都有通電話,依然很想他。 沒有見面時沒什么感覺,每天晚上聽著他的聲音照樣可以安然入眠。直到見面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她真的非常想他,只不過一切都被她習(xí)慣性地粉飾太平,掩飾在平靜的表相之下,連自己都以為不想的。 直到他今晚出其不意地出現(xiàn),讓她驚訝的同時,說不出的高興,恨不得摟著他不放。 原來她也會這么想一個人,看到他時,甚至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不離開,只要聞到屬于他身上那種特殊的花香,就無比的安心。 她惦腳親他,想親他的嘴唇的,因為身高原因,只親到他的下巴,這讓她有些惱,正想著要不要拖張凳子過來站到凳子上去親他時,他已經(jīng)笑著低頭,親了過來。 奚辭含著她的嘴唇,輕輕地吮吸著,接著才撬開她的唇齒,吞沒她的氣息,雙手緊緊地?fù)г谒难g,將她按到懷里,直到摸到她身上還有些水汽的衣服,才將她放開。 “你的衣服還濕著,先去洗澡,省得生病了。”他聲音有些沙啞,攬著她的肩膀?qū)⑺迫ピ∈摇?/br> 先前在山里摔摔打打,身上的衣服還透著水汽,郁齡確實感覺十分不舒服。 剛進(jìn)浴室,她突然想起他身上同樣也濕了,說道:“你也洗。”然后又問道,“對了,你是突然過來的么?你的行李呢?” 奚辭正要回答,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郁齡頓了下,忍不住往他身邊挪了挪,下意識地覺得,是不是昨晚的那個女鬼又來敲門了。 奚辭低頭看她,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挪過來了,忍不住失笑,牽著她的手去開門。 門外的路燈閃爍,氣溫也降了好幾度,變得非常陰冷。 郁齡看到門口前拎著行李的女鬼,臉皮有些僵硬。 好吧,雖然這只鬼是他們這邊的,但是只要是鬼類,不管是好鬼壞鬼,那出場的方式以及存在,都會讓她打從心里感覺到一種本能的害怕。 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克制這種本能了。 【大人,這是你的行李。】蘇鸞說道。 奚辭接過行李,也沒致謝之類的,直接將門關(guān)了,回頭看到某人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眼里滑過幾許笑意。 洗了個熱水澡,渾身都舒服了,郁齡窩到被柔軟的窩里,懶洋洋地不想動彈,直到身邊的位置多了一個人,屬于男性強壯陽剛的身軀貼著她的背。 郁齡翻身趴到他懷里,雙手習(xí)慣性地扒著他,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香味,舒服地哼唧了下,忍不住收緊了手,恨不得將自己都擠到他懷里。 他身上的氣息,讓她感覺到格外地安心。 這段日子總被半夜敲門聲弄得心頭毛毛的,就算有陳明明陪著,心里也不太踏實,也只有他在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安心。 不過想到陳明明和婁悅的話,她忍不住抬頭看他,聲音有幾分軟綿,問道:“我晚上睡相真的很不好么?你有沒有被勒得難受?” “當(dāng)然沒有。”奚辭微笑道,“你的力氣對我來說不算什么。”說著,他將她揉到懷里,親親她溫潤的臉蛋,柔聲說:“以后別隨便和其他人躺一張床,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郁齡:“……” “乖,聽話。”他又吻了下她的眼瞼。 郁齡一時間不知道擺什么表情好,其實她此時是有點兒想笑的,可是看他突然變得認(rèn)真的臉,決定憋死也不能笑。特別是這只妖現(xiàn)在眼底下青色那么重,看起來好像很久沒有休息一樣,多少有些心疼他。 如果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為什么丟下修羅墓的事情跑過來,她可以選擇蠢死了。顯然他應(yīng)該是猜測出什么了,所以才會特地來這里,也恰好有他在,不然今晚遇到那幽冥鬼藤,還真是驚險萬分,她或許不會出事,可是陳明明就說不定了。 郁齡仔細(xì)看他,見他依然笑得山清水甜,格外地柔和,心里忍不住歡喜,泛著甜甜的感覺,覺得這男人怎么看怎么好看,忍不住心動地湊過去親親他漂亮的櫻色嘴唇。 這一親,一發(fā)不可收拾。 被他壓到身下后,隨著他的親吻撩拔,她的腦子有些糊涂,追著他的吻而去,直到體內(nèi)被熟悉的堅硬填滿時,她忍不住伸出汗?jié)竦氖志o緊地?fù)ё∷?/br> 其實這次分開也沒多久,但卻是他們在一起后第一次分開,滋味一言難盡。 所以今晚兩人都有些激動,克制不住地想要感受對方的存在。 做了一次后,她就叫起來了,“不要了,我想睡覺,你也要休息……” 奚辭頓了下,他覺得自己再忙個兩天也行的,妖的體力和人類并不相等。不過看她眼皮耷拉著,卻又努力地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樣子,就像一只小動物,忍不住想笑,再次挺身而入,與她恥.骨相抵,將她一條腿抬到腰上,笑瞇瞇地說:“你睡吧,我來就行了。” “……睡覺!”郁齡推不開他,只好努力忽略下面埋在體內(nèi)還硬梆梆的某個東西,臉蛋潮紅,問道:“你是幾時過來的?你離開時,異聞組的人沒說什么?” 奚辭親吻她紅潤的臉蛋,一邊含糊地道:“我是坐飛機(jī)過來的,那邊雖然混亂,不過有樂正爵幫我頂著,缺個幾天沒關(guān)系……” 事實上,從知道婁悅過來后,他就感覺到這里的情況可能不太妙,特別是她奇特的命格,妖蠱之身,容易吸引妖魔鬼怪,想想就不放心,所以忙碌了一天一夜后,就直接坐飛機(jī)過來了。 果然,他的猜測是對的,幽冥鬼藤這種東西可不好對付,就算是天師,對付它也不容易。他不知道這幽冥鬼藤是怎么回事,或許又是一樁陰謀,可事關(guān)她,他從來不能不小心。 她從小到大,他就為她擋了無數(shù)次的危機(jī),從來不會小瞧她的命格帶來的影響。 “樂正爵是誰?你的朋友么?”她雙眼亮晶晶的,“他是妖吧?也是大妖么?” 奚辭忍不住深深地頂了她一下,看到她雙眼變得迷蒙,柔聲道:“算是朋友,不過他的身份有點復(fù)雜,一時也說不清……”說著,咬了下她的嘴唇,“乖,別在我懷里想其他男人,我會生氣的……” “你……” 她想問“你生氣是什么樣子的”,卻已經(jīng)問不出口了。 這一次格外地激烈,還沒有結(jié)束時,她已經(jīng)趴在他懷里睡著了,長腿跨在他的腰上,還含著他的堅硬,被他擺成羞恥的姿勢都沒有醒。 奚辭含笑看著她的睡容,忍不住柔柔地舔吻著她的嘴唇,再次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在意。只是這樣還是不夠,她只是接受他作為人類時的一面,如果他解除封禁變成妖時,她雖然不會說什么,卻渾身都透露著一種拒絕的意思。 知道她從小到大被嚇怕了,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作為妖的自己,他有的是時間讓她接受。可知道是知道,某些時候,還是有點兒憋屈,再次后悔當(dāng)年沒有陪她一起長大。 如果當(dāng)年在郁敏敏死后,他陪著她……或許她現(xiàn)在就不會害怕他是妖了。 往事不可追,他嘆了口氣,將她攬到懷里,他也慢慢地閉上眼睛補眠。 **** 第二天,郁齡醒來時覺得渾身都累,窩在床上不想起床。 感覺到床邊陷下去,接著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花香,閉著眼睛等了會兒,果然感覺到熟悉的懷抱,她也忍不住伸爪子搭到他身上,將臉埋到他的胸膛上,懶洋洋地不想動彈。 奚辭笑著拍拍她的背,柔聲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點了,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 郁齡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十點?要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