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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徐開慈的頭發(fā)綠不綠在線閱讀 - 第 42 章

第 42 章

    程航一趴在徐開慈身上,小口小口地啄著徐開慈。

    夏天好熱,他好想吃冰淇淋蛋糕,央著徐開慈陪他一起去買。但一看外面的大太陽,兩個人又怎么都下不了決心出門。

    不但不想出門,反而還像長在沙發(fā)上一樣怎么都不愿起來。

    風(fēng)扇“呼啦呼啦”地吹著,將徐開慈的發(fā)絲吹起,拂在程航一的皮膚上,弄得他有點(diǎn)癢。

    他用長長的手指繞著徐開慈的頭發(fā)玩,時不時抬起頭來在徐開慈下巴或者嘴唇親一下。

    偶爾不小心將徐開慈的頭發(fā)扯痛了,引得徐開慈沉聲“嘶”一聲,他又咧著嘴笑著求饒。

    徐開慈抬腿踢程航一一腳,罵程航一不安分。實(shí)際上他沒用多少勁兒,說踢程航一,倒不如說是小學(xué)雞情侶之間在調(diào)情。

    后面徹底不想出門了,兩個人就這么靠著,躺著,互相吻著。

    夏日的悶熱本就蒸得人昏昏欲睡,加上屋子里這涼風(fēng)一吹,兩個人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如果不是門口響起震天響的敲門聲,估計(jì)這一覺要睡到日落西山。

    程航一從睡夢中驚醒,下意識開口問“誰……”

    還沒說完就被徐開慈捂住嘴巴,他瞪大眼睛看著徐開慈,徐開慈伸出食指放在唇邊無聲地比了一個“噓”,命程航一別吱聲。

    門外一邊敲門一邊叫喊,程航一這才聽出來是徐春曄的聲音。

    他語氣好兇,一聽就是來抓徐開慈回去的,這會在外面敲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罵出了聲。

    徐開慈躡手躡腳地站起來站在門口透過貓眼看過去,就是徐春曄那張怒不可遏的臉。

    兩個人都那么久不敢出聲,徐春曄還在外面繼續(xù)叫喊著,好像就是篤定徐開慈在里面。好像如果今天徐開慈不出去,徐春曄就一直會在這里守著,大有決不罷休的架勢。

    大概真的在劫難逃,也知道開門后徐春曄會做什么。程航一有點(diǎn)點(diǎn)害怕,他是真的很害怕徐春曄,好像每一次遇到徐春曄,都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

    他從背后抱著徐開慈,無聲地喊了徐開慈一聲。

    徐開慈轉(zhuǎn)過身來抱住程航一,轉(zhuǎn)過頭看了眼陽臺,他輕輕拉著程航一來到陽臺面前。

    “程程別怕,這里是一樓你從這跳下去,他抓不到你的?!?/br>
    徐開慈總是從容又溫柔,說話的時候總是讓程航一感到莫名的安心。

    他點(diǎn)點(diǎn)頭,拉著徐開慈說一起。徐開慈卻搖搖頭,低頭輕吻程航一。

    “這次哥就不和你一起了。”

    說完徐開慈推了程航一一把,然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客廳。

    他笑了笑,打開了門。

    ……

    “徐開慈!”

    程航一驚叫著從夢中醒來,驚魂未定地大口喘著粗氣。下意識往身邊看去,想要找夢里溫柔吻他,淡定開門的那個人。

    卻發(fā)現(xiàn)這是自己合租的房子,躺著的這張床也是房東配的那張單人床。

    徐開慈已經(jīng)不會躺在他旁邊了,也不會是夢中那樣的身體。

    程航一仰頭看著天花板長長地嘆了口氣,還沒從夢里回過神來。

    夢里頭的事情,好像上學(xué)那會都做過,又好像都沒做過。

    時間太久了,不記得了,應(yīng)該是有過的,至少應(yīng)該是有過這種纏綿又繾綣的時光的。

    不然怎么會在夢里都在惦記,以至于醒來都覺得真得不像是個夢,而是真的。

    屋外正在下雨,程航一徹底清醒過來,再也沒有一點(diǎn)睡意。他站起身來,從外套口袋里掏出香煙打開房門走到陽臺靜靜點(diǎn)了一根。

    都立夏了,已經(jīng)不會太冷了,不用擔(dān)心徐開慈會感冒發(fā)燒了。

    不過又是夏天了,雨水開始多起來了,雨水一多,徐開慈就總是會身上疼。往年這從這以后,他過得就要比別的時候難一些,就算是和程航一吵架氣勢都要比別的時候弱一些。

    也不知道今年會不會好一點(diǎn),應(yīng)該會的吧,徐家除了徐春曄以外都把徐開慈當(dāng)個寶貝,應(yīng)該會照顧好他。

    不過一想到剛剛的那個夢,程航一又開始擔(dān)心。

    一個徐春曄可敵得過所有徐家對徐開慈好的人,光他一個人都足夠可怕了。他都回家快一個月了,適應(yīng)得好嗎?徐春曄有沒有為難他呢?

    也不曉得他是不是還那么倔,又和徐春曄吵得不可開交。

    程航一還在發(fā)愣,愣著不知道該做點(diǎn)什么,心里惶惶不安,連同眼前的雨簾都顯得聒噪。

    正在發(fā)愣,和程航一一起合租小情侶回來了。他倆被雨淋得透徹,不過好像對他們沒什么影響,兩個人還是笑得好開心說一會一起洗澡。

    其中女孩看到還沒睡的程航一,不好意思地用胳膊肘頂了一下男朋友,讓男朋友收斂點(diǎn)。

    “程哥還沒睡啊,都這么晚了還聽雨呢?”男孩摟住身邊的小姑娘,笑著和程航一打招呼,又臭屁地甩了甩頭發(fā)上的雨水。

    他們沒等程航一回答,放著手上的東西就手拉手地進(jìn)了浴室。

    程航一愣愣地看著他們,又笑了一下。年輕真好啊,年輕的時候好像淋雨都淋得痛快。

    他羨慕得有點(diǎn)難過,好像只有他和徐開慈會不喜歡雨天,會為原本暢快美好的夏天發(fā)愁。

    浴室里傳出水聲和別的稀稀落落的聲音,聽得程航一臉紅,他快步走回房間,將門靜靜掩上。

    很難再忍住想念,他找不到什么好的辦法,只好求助于別人。

    電話那邊的寧望困意未散,連說話都比平時多一點(diǎn)怒意:“有話快說,程航一你是屬貓頭鷹的嗎?這會幾點(diǎn)你是不是不知道?”

    程航一啞口無言,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喊了一聲“寧哥”。

    “哎喲,可別,程航一什么時候能叫我一聲哥?說吧,咋了?”寧望被這聲哥嚇得立馬清醒,一下子就不困了。

    這小孩這一年跟消失了一樣,突然半夜打個電話還以這種口氣和寧望說話,嚇得寧望魂都飛了。

    程航一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嘴唇一張一合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最后在寧望的再三催促下才問出:“你知不知道……徐開慈回家了?”

    這下?lián)Q寧望愣住了,過去的這一年里,消失的不止是程航一,還有徐開慈。好幾次寧望想去看看徐開慈都被他拒絕了,說想自己呆著。

    沒想到竟然是回家了,這倒是寧望怎么都想不到的事情。

    他下意識搖搖頭,又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講電話,急忙補(bǔ)充道:“我不知道啊,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他了?!?/br>
    程航一眼前一亮,激動地問寧望:“那寧哥你去看看他行嗎?我去過了,但是他家里人不讓我和他見面……寧哥你能去看看他嗎?夏天了,雨水要多起來了……”

    這些話說得毫無邏輯,感覺像慌亂中想到什么說什么一樣,不過即使是這樣,也聽得寧望覺得有點(diǎn)難受。不由自主又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見證的一切,覺得還挺對不起程航一的,沒想到竟然真就這么分手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原本有點(diǎn)心軟想答應(yīng)程航一,但一想到徐開慈的父親,立馬起了雞皮疙瘩。

    “程程這個我不能答應(yīng)你的,對不起啊?!睂幫麨殡y地開口拒絕,表示自己不會去的。

    他換了個方式,耐心地解釋道:“程程你知道的,徐家其實(shí)是接受不了他的社交圈的,我就算去了,估計(jì)也不會讓我見他的。既然他家里討厭我,那我為什么要去受氣?而且我也建議你別再去了,既然他要回家,就說明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和家里服軟了,你現(xiàn)在去了,反而會讓他家里人覺得他還和以前藕斷絲連,這樣的話他爸會更不高興,你讓他以后和他爸怎么相處?”

    程航一找不到反駁的話,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像自己的擔(dān)心和思念,根本沒什么用,反而在給別人添麻煩。

    只是感動自己而已。

    除了感動了自己,沒有任何意義。明明留已經(jīng)分手了,明明就已經(jīng)離開彼此已經(jīng)一年多了,為什么還在念念不忘,緊抓不放?

    程航一突然覺得好難過和好無力,怎么朝夕相處快五年的人,就突然變成了連關(guān)心都沒有立場的人。

    ——

    雨真的下得很大,雨水打在窗子上變成很大很大的噪聲,吵得徐開慈無法入睡。

    以前每次下雨的時候,程航一總會從背后抱著徐開慈,寄希望能用自己的體溫暖著徐開慈。

    雖然這對徐開慈來說沒什么用,絕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感覺不到背后抱著的那個人,但心理安慰的作用大于一切。會讓徐開慈覺得他是被保護(hù)著,被愛著的。

    他可以放心下墜,總有人可以接住他。

    他閉著眼睛忍著孤獨(dú),忍著疼痛,催著自己盡快入睡,別去想那么多的東西和事情。

    正昏昏欲睡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擺弄,想象得到應(yīng)該是母親,或者家里的阿姨。他緩緩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人嚇到。

    想到所有的可能性,唯獨(dú)沒想過會是徐春曄。

    他小聲地開口喊了徐春曄一聲,愣愣地看著徐開慈正在幫他按摩。

    徐春曄發(fā)現(xiàn)他醒了過來,正在做動作的手停了一下,很快又恢復(fù)往常的神色。

    “睡你的,我動作會再輕一點(diǎn)?!彼淅涞亻_口,一點(diǎn)都不像是有什么耐心的樣子,但徐開慈看得到他果然下手輕了一些。

    徐開慈咧著嘴笑了一下,努力伸手碰了碰徐春曄的胳膊。

    “沒事,我感覺不到的?!?/br>
    聽到這句話,徐春曄突然有點(diǎn)酸酸的,這段時間他借口很忙每天都會出門,盡量避免和徐開慈呆在一起。可同一個屋檐下,總是會碰到,每次看到徐開慈,他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原來徐開慈抬手都困難,原來他有些時候坐在輪椅上都困難。

    這些明明在徐開慈受傷后他就有所了解,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當(dāng)這一切呈現(xiàn)在徐春曄的面前時,徐春曄還是會接受不了。

    這輩子都想不到,這重重一摔,會把一個那么好的孩子變成今天這樣。

    他握住徐開慈甩出來蹭著的手,將手藏進(jìn)他的被子里。

    觸摸的時候這感覺不同于普通人的那樣溫?zé)?,反而是冰涼一片,也就手心是軟的,骨?jié)又僵硬扭曲著。

    徐春曄下意識問徐開慈:“隨時都是涼的嗎?”

    又想到他毫無知覺,應(yīng)該是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異于常人的溫度變化,一時間又緘默不言。

    徐開慈垂著眼眸不做回答,腦子里飛速在考慮和回憶這段時間徐春曄的態(tài)度,在謀劃著能不能開口。

    看徐春曄的動作嫻熟,應(yīng)當(dāng)不是只有今晚下來幫他翻身而已。他心里有一點(diǎn)點(diǎn)想笑,父子倆真的實(shí)在是太像了,連表達(dá)關(guān)心的方式都要做得那么含蓄,生怕別人看出來徐春曄自己也在慢慢低頭。

    不知道是不是先前痙攣過,又或者是徐開慈的腳本就穿不住襪子,這會襪子已經(jīng)脫落,露著他白皙又隱約透著青色的腳。

    徐春曄將他的腳提起來,握在手中又拿過襪子替他套上。心里在想需不需要幫他買個電熱毯,怎么夏天手腳冰涼成這樣。又一想到萬一他躺久了被燙傷可,自己直接把這個想法掐滅。

    他發(fā)現(xiàn)徐開慈的襪子有點(diǎn)松,以為是舊了才會從腳上掉下來。

    只淡淡說:“襪子要穿好,要是這襪子不行你就和家里說,讓他們給你重新買?!?/br>
    徐開慈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釋,又不好一直這么沉默著,免得又要讓徐春曄以為是把他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

    他啞著嗓子開口:“我一直都不怎么穿得住的,后跟萎縮襪子鞋子都不怎么能穿得住,襪子口是松的是故意的,太緊的話萬一有些時候水腫會勒著?!?/br>
    身體上細(xì)節(jié)太多,有些時候被問起,徐開慈自己解釋起來都會覺得自己很麻煩,所以干脆懶得說,畢竟不是什么大事,他自己都會忽略。

    或許也不是忽略,是以前被照顧得太精細(xì),這些細(xì)節(jié)都不需要他來顧忌。

    徐春曄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覺得心上的石頭又壓了一塊。壓得他覺得很悶,連徐開慈的眼睛都不敢看,只想趕緊讓他睡覺。

    “早點(diǎn)睡吧,已經(jīng)不早了?!彼麖暮韲道镄÷暤乇某鰩讉€字,準(zhǔn)備逃一樣離開這個房間。

    被子將蓋上,徐開慈就動了一下,本來想拉住徐春曄的,可惜他動作太快,徐開慈根本趕不上,手掉在外面抽動了幾下。

    徐春曄余光感覺到徐開慈的動作,他轉(zhuǎn)過身來還是拉著臉,他把徐開慈的手收回到被子里,擰著眉問他:“怎么睡覺還不安分,就你會折騰?!?/br>
    終于鼓起勇氣開口,徐開慈的眼睛很亮,堅(jiān)定地看著徐春曄:“爸,請您幫幫我行嗎?”

    徐春曄以為是兒子哪里不舒服,彎下腰問他:“哪里不舒服嗎?是要喝水還是怎么?”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瞟了一眼徐開慈的集尿袋,不算滿,應(yīng)該不是這個原因。

    徐開慈努力地用胳膊撐著,想要坐起來一點(diǎn)點(diǎn),不過根本沒什么用,在徐春曄看起來,不過是他頭抬起來了一些,又重重跌落在枕頭上。

    他按住徐開慈的肩膀,沉聲說:“你就睡著,有什么事你說?!?/br>
    “請您幫我還一筆人情債。”徐開慈被他按著無法動彈,只能就這么躺在床上以這樣不嚴(yán)肅不正式的姿態(tài)開口請求。

    “爸,幫幫程航一吧,您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無論是演奏又或者是歌手,你總有辦法的對不對?”徐開慈直視著徐春曄的眼睛,終于說出這段時間一直縈繞在他腦子里的想法。

    徐春曄突然直起身來,臉色比剛才還難看,正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架勢。

    “所以你回家,裝乖巧,裝順從就是為了他對吧?徐開慈你把老子當(dāng)什么了?我不可能幫他,我以后也不會同意你見他,他也好,以前你的那些朋友也好,我警告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見,不然我會把你趕出去的?!?/br>
    一想到徐開慈是抱著這個目的回來的,徐春曄就覺得憤懣,恨不得給徐開慈一巴掌。

    “不是,我和他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但是欠人情債我做不到,只有還清了,我才會心安,爸你說我說的對嗎?”

    雖然是這樣的想法,可徐開慈還是能面不紅心不跳地開口反駁。

    他眼睛亮亮地直視著徐春曄,不容徐春曄有質(zhì)疑的機(jī)會。

    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攻心者,最后的這句問句,也在問徐春曄。問他自己會不會愧疚,如果你會就不要懷疑我,就幫幫我。

    他的目光太過炙熱,燙得徐春曄又偏過頭去,過了好半晌才轉(zhuǎn)過頭來。

    內(nèi)心糾結(jié)和交戰(zhàn)后,還是敗下陣來,輸給兒子的目光,輸給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錯事。

    你要還人情債,我不也要還?

    你欠別人的,我欠你的。

    他嚴(yán)肅地開口問徐開慈:“那你客觀評價一下程航一,他值得我?guī)退麊???/br>
    這次換徐開慈閉口不言,他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過往種種在眼前一一掠過。

    “我沒辦法客觀地評價他,我只知道我應(yīng)該還他?!?/br>
    我沒有辦法客觀地評價一個和我朝夕相處的人,沒有辦法用理智的心去面對和他在一起的時光。

    因?yàn)閺闹饔^上,我喜歡他,虧欠他,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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